漫雪听了,推开我,跳下,眼球在眼里乱弹几下后傻笑着对我说“亲一口是可以的。可是你要答应我,今天之内我说的话你要照做,可不准有任何怨言哦!”
这个也不是幻觉?不加思索地讲了句“当然可以”。
话刚说完漫雪便踮起脚亲了我的脸一下。
唉,我还没说要亲哪里呢!
把漫雪的头抓过来,亲了下她额头说“漫雪,我也亲回你了,现在我们互不拖欠咯!”
看上去近乎抓狂的漫雪边拿手抹额头边跺脚打人“去死!说话不算话!我亲了你,你也亲了我,你说什么也应该守诺言。快把我背上去。”
说完便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跑到后面,跳到我背上抓着我头发拉了几下说“走!快上山。”
无奈地将漫雪往上托了托好让她扶稳,吩咐此刻正在看着我们使劲摇着头的车夫老头在原地休息后便背着漫雪往山头瀑布处走。
路没走多远漫雪就快乐地唱着“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气死我了!为什么偏要挑这首唱。“漫雪!你活腻了是不是!?你敢骂我是驴子!”
“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不准有怨言!我唱什么歌你管不着。”
好呀!你不讲理我也不用讲理了。
把手往后伸抓住漫雪边拧边使劲把她托稳。
哈哈,手感要比枕头好。
“抓稳了!我要加速。”说完提速往前疾行。
不知漫雪此时是什么表情?
呃,又扯我头发!?
“漫雪!你扯得我好疼耶!你抓住我肩膀不行吗?”。
“!快把你的狗爪移开!”虽在骂人,不过还是乖乖抱住我。
我只是捉弄式地让双手往放下了一点便已经把漫雪吓得抱得更紧之余发出阵阵尖叫。
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向将头靠在我左肩的漫雪问道“还要我放手不?”
只听漫雪用蚊叫般的声音说了句“随你…”
漫雪一段时间没说话后,我以为她害羞便又摇了摇她,发现她没反应。
转过头可以勉强看到漫雪闭着的眼。
漫雪这丫头,刚才我睡的时候不去睡,偏要等我醒的时候才来睡。我手还在模她呢!这样也睡得着,怎么累成这样。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深山,树木较之前的高大了许多,听到的落水声亦逐渐清晰。
应该回地上走过去了,如若直接飞到瀑布边的话游山玩水的乐趣便全无了。
在一条不大明显的山路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把漫雪轻轻放下。
让她靠着树坐着继续睡,把她放好后不禁轻轻抚着她的脸。
较长的睫毛使得她的眼即使闭着也显得挺漂亮的,红润的嘴唇薄得透亮。脑子还没来得及下令身体便已经开始行动,嘴慢慢凑上去,手滑过背部继续往下移。但又突然醒来了。急急退开坐到旁边,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样坐一边乘凉,挺惬意的。
可惬意的感觉没维持多久,因为一把飞刀正在飞来。
什么人!?竟敢把飞刀扔向我的俊脸!?
皱着眉,十分不爽地用两只手指把飞刀夹住。
用轻蔑的眼神望了望飞刀飞来的方向。
这飞刀看上去质量虽不错但价值不高,这样的礼物拿来送人实在小气了点。
没多想,扬手把刀扔回去。
可是刀柄飞在前刀锋飞在后的飞刀看上去还不是一般的别扭,于是随手拿了块石头扔到刀尖上,想让它掉过头。可是石头很狗屎地打了在飞刀上,让飞刀加速了
刀飞进矮树丛的瞬间,那里传来“啊!”一声。
怎么有人这么笨呢?暗算完别人还呆在原地等人去寻仇,还让自己的武器打中。
站起来左右拧了下头,想看看那是什么回事。刚才的声音是女声,该不会是女强盗吧?
那人应该不会笨上加笨在原地等我过去收拾他,所以还是等她自己出来找死好了,如果识相逃跑就放过她。
可事情总喜欢向最最最麻烦的方向发展,片刻之后一红衣女子右手拿剑,左手抚胸,很是激动地大叫着“婬贼”冲过来。
我哪像婬贼了?我虽风liu倜倘玉树临风但是我连妓院未曾去过,实在没有多少婬贼的韵味。
讲到婬贼的不得不提武承文那厮,那比绿豆大的眼和比左婬右贱帅的脸做起婬贼来实在一绝。
想完那遭事情后那剑总算刺到来身前一两步的地方。
稍微做作地甩一甩拨一拨头发说“小姐!怎么这么巧,我们在哪见过?”
那类似美女的物体娇呵一声说道“婬贼!小废话!看剑”
“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婬贼,婬贼先生刚说他去上茅厕了。”
“你敢小看我!”
剑依旧向我这里刺,拿眼角瞄了瞄她仍拿手抚着的胸部,我明白了一点那婬贼头衔的由来。
幸好是刀柄撞伤的,如果是用刀锋插伤的话我真不知道该送她去看大夫好,还是叫漫雪帮她包扎好。
脚用力一点地面向后退避开剑尖,顺便在心中默念“后面千万不要有树啊,不然就出丑了。”
但我的祈祷从来都是那么糟糕,头还是不幸地撞了一下树枝…
只好落地揉着头说“刚才我扔中你胸部是无心之失。还有,除了扔中你胸部之外我哪里婬过了?”
那少女迟疑一下,过去把漫雪弄醒,很没礼貌地指着无辜的我对仍迷糊着的漫雪说道“那婬贼”
漫雪听了立刻来了精神,牵着那人的手兴奋地说“知己啊!你也觉得他是个婬贼?”
红衣女子见漫雪这么激动(高兴),紧紧抓住漫雪的手安抚道“这位姐妹,你先别慌。告诉我他有没有对你无礼的事情,我帮你讨回公道!”
漫雪似乎因见她这么激动受到感染,也很激动地说“他模我!”
那红衣女子听了再也站不住,不知从哪拔出三把飞刀飞过来之余又举剑冲过来。
三把飞刀分别向我头身和脚飞,刀飞得还可以,但如果不弄个满天飞花来是很难在树林中打中我的。
向左平移一步轻松躲过飞刀,等着这红色的物体过来。
这红衣少女身材不错,样子也不错,眉宇之间透着一种自信,又因微微上翘的眼角而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妖媚,总体来看却显得正气得不得了,莫名其妙。
唉!又走神了。
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把离自己胸膛不足两*离的剑夹住扭弯,左手一掌打在她右手手背上,右手再夹住剑一甩,把她的剑夺走并钉在远处的一棵树上。
也不管这愣在原地的红衣女子,快步去到漫雪面前厉声说“你刚才你说什么?”
漫雪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快便解决事情,呆呆望着我,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口吻说“我什么也没说过。”
“刚才谁说我模她?”保持严肃吓唬漫雪。
谁知漫雪也是不怕吓唬的,拿猫爪子扯着我的肉说“难道你没有模过!吃我豆腐还敢对我这么凶!”
红衣女子此时也回过神来走到我们身旁,不友好地扫了我一眼,望着漫雪说“原来是一场误会。实在对不起,我上山游玩时看见他对当时不清醒的你毛手毛脚,误当他是采花贼了…。”
采花贼…如果我是采花贼倒比现在生活得快活,如果我是采花贼的话一早采了,还等你来一并采?
漫雪倒豁达,摇摇头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还没弄死就没关系。你好,你也是来游歧山的?我们交个朋友,一起游歧山可好?我叫漫雪,今年十九。这家伙叫尚羽,我们都住在陵安。”嗯,漫雪今年十九?为啥我会记了二十一。根据女性心理学,女人看见美女都会想先以年龄压着对方气势。
“求之不得,我叫玲珑,玲珑剔透的玲珑,今年二十,正好也住在陵安。对了,他叫凌尚羽?”那红衣少女实在没带多少分歉意,已经开始向漫雪打探关于我的事了。太出名了我,连游山玩水时也遇到倾慕者。
坐下来靠着树干,闭上眼等。毕竟两个女人可以聊的东西实在太多。
“玲珑姐你怎么知道的?”
“哦,我听说这人游手好闲烧杀打砸无所不做,*的事更没少干。”
谁踢我!我还想踢人呢!
打开眼看见的是漫雪生气的脸“烂人!为祸人间的烂人。”
“那是谣言!我哪有做那般事情,我做的好事多不胜数,现在却被污蔑!惨绝人寰啊!”*的事情我有做过吗?没有!我记得没有。
那个叫玲珑的总算做了件好事,拉开漫雪说“我也是听回来的,而他确有为陵安百姓做过几件好事,你就别打他了。”
我白了玲珑一眼,这分明是自相矛盾。我看只有漫雪才会中这种程度的借刀杀人之计。
漫雪又踹了我一脚说“走啦!该起程了!我们不是来睡觉的!”
我倒觉得这荒山野岭的除了睡觉舒服外根本没有多少有趣的,特别是多个人在中间夹着的话就更没趣了。
看着她们吱吱喳喳讲了许久之后总算去到瀑布下。泠泠的泉水撞出泠泠的声,可这瀑布近看怎么这么难看呢?瀑布难看是其次,最不爽的还是我真的像个护卫般在她们后面跟着。
又在她们后面跟了许久之后,我领悟出去旅游是自讨苦吃这个道理。
奇怪,她们两人这么快便熟得像老朋友似的。
漫雪和玲珑乐呵呵地聊着天,爬了半天山后终于在一涌泉洞洞口停下。
往里一看。
洞不太深,也不太空阔,只是个小山洞。
洞里的水大约有半人深,因有水的折射作用,洞里可以看得清楚五六步以内的东西。
泉水缓缓在洞口流出去,在洞前形成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数条这样缓慢的小溪汇成河之后形成了如银河天幕的歧山瀑布。
我实在想不到洞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好看的。
正想拉她们走,却听见玲珑说了句“漫雪,在这里洗澡很舒服的哦!”
漫雪点点头说“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吗?看来如果不试一下歧山就白来一趟了。”
这是苦尽甘来?
兴奋地在洞里打转找个好位置洗澡。没走几步就被漫雪玲珑一左一右扯着拉回洞口。
玲珑丝毫不客气地下命令“你不准进去!为防野兽闲人进去,你要负责守着洞口。”
漫雪更不客气。“为防他偷看我们洗澡,把他绑在洞口的那棵树上吧!”
往洞口的左边一看,还真有棵不太粗正好可以拿来绑人的树…
可我想到她们缺少绑我的必需品,信心十足地说“如果你们有绳子的话,我是不介意被绑在树上的。”在这鬼地方哪里会有绳子?
但我见到玲珑从怀中抽出一条数米长的绳子…
不禁用抖震的手指着玲珑说“你怎么随身携带绳子…”
玲珑恐怕是早料到我会有此一问,对我的惊恐莫不关心,边依约把我绑在树上边说“谁会随身携带绳子?我为了爬比较陡峭的地方特意带上的,想不到会有这种用途。”
我老老实实地被结结实实地背着洞口绑在树干上后,我才想到让她们放开我的理由,大声说道“你们绑着我又叫我守洞口不是矛盾吗?真有事我怎么帮你们?”
漫雪终于有点良心地来到我身旁,帮我理好额前有点零乱的头发微笑着说“你就乖乖地在这里等吧!小打鬼主意了。别当我傻子,如果我们出来时看到绳子已经被弄断你就死定了!”
漫雪说完刚才还在微笑的脸立刻变得狰狞,报复式地拉扯我的脸几下才转过,身拉着玲珑进里面去了。
我仍不死心地大喊“真的有采花贼或强盗进去时别来求我!”
没回应…
我怎么这么倒霉,苦尽甘来原来是狗屁!苦海无边才是真理。
这该死的洞边树!这该死的爬山绳!等漫雪出来后我一定要把这树拔了,把这条该死的爬山绳弄成灰。
人啊!人啊!快来个人啊!我把你绑树上代替我位置后我就可以进去了。
可歧山的山路崎岖加上这里又这么隐蔽,谁会来这鬼地方?谁会来这鬼地方!
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涌泉洞里已经开始传来她俩嘻笑打闹的声音,听着难熬啊!
反正这树我迟早要拔掉,不如现在拔掉吧
可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手用不上力来,又害怕用力过猛把绳子弄断。
沉思几下后终于想到办法,把内力凝聚在手指上再把左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六指都插入树干中。用力往上一提,树没动。再用力,树还是没动。改提为摇,猛摇若干下之后一边摇一边提。皇天不负有心人,树最后由于受不住我暴力的摧残而被连根拔起。
有点兴奋,有点滑稽,有点吃力地抬着树转个身往洞里面望。
此时漫雪和玲珑正月兑guang光背向洞口坐,踢着水聊天。看着两个只有湿发披掩的诱人粉背,我发现偷看了比不看还要折磨人,但不看心里又痒痒的。
光线不够弄得我看得不甚清楚,都怪洞口太小了。只是我加上身后的树干就可以遮了四份一个洞口。
她们大约是发现洞里变暗了,不约而同转过头向我这里往来。
我不想英年早逝,只好又抬着树干往洞口的左边移回去。
我人是退开了,可是树兄却贪恋美色不肯走,刚抬着它走到安全地带它就很没义气地向右边倒,还连累了我。
啊!我的头!我的手!我的肩!我的眼!全压着了!
噢不,眼睛是不会压到的,只是受了点刺激。
我看到了拿衣服遮住重要部位,露出修长的双脚,身材较好的玲珑。还有拿双手遮挡上身缩坐在水里却仍半露酥胸,在光穿透水面的作用下,身体若隐若现的漫雪。
最后还可以看到大地母亲光秃秃的皮肤把她俩人的遮住大半,我很壮烈地跟它来了个亲密接触。
刚看到的虽不太香艳,但将就将一下便算是不枉此行了。
倒在地上还可以看到玲珑冷静地拿起衣服躲到一块石头后面,漫雪则很兴奋地用双手夹着肺,不要命般的尖叫,那种高频大概足够引起水面共震。
我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加上现在光明正大的看和不看根本没有多大区别,所以我连头都懒得转,眼皮都懒得闭上了。虽能看到的有限,但不看多可惜啊!
眼球没转多少下就有一把飞刀从上而下往我头上飞来。
咦!刚才可以轻易弄断的绳子现在怎么这么坚韧啊!不够时间弄断绳子了,只好让身体拖着树往左边移的同时头缩了一小段距离。
怎么我还是那么倒霉?连偷看别人洗澡这遭烂事情也没能做好。
不幸中之大幸,刀只插在罪魁祸手树兄它身上,离无辜的我的头顶大概还有半个指头的距离。
正呼了一口气时却发现玲珑一口气扔了六把刀子过来。
玲珑的刀还真多。不敢拖拉,往洞口左边快速挪了好一段距离,直到移到看不到洞里的地方才敢停下来。
这里离洞口足够远了,应该不会有东西飞过来了。的确没东西飞出来,但有红色物体冲出来。
玲珑此时正准备挥剑斩我。
不知从哪听过,如果有人要杀你,你却没有有效措施阻止的话,那闭着眼装无辜装可怜是最安全的,即使不安全也没其它办法了。我看这时候正适用。
十分怕死地闭上眼,还真的没砍上来。
除了架我脖子的剑弄得我不太舒服之外其它的感觉良好。
“讲!想我切掉你哪部分?”
可以选头发吗?我知道一定不行,所以没找自寻死路。
为了安抚安抚她,嘻笑着说“玲珑姐,干吗这么冲动呢?是误会!我站太久想换个姿势而已,躺着舒服多了。还有,现在我不是还绑在树上之余正守在洞口吗?”
我此翻解释虽然有点道理,但我发现这女人是不讲理的,把我脖子当作二胡弦般用剑身拉了几下之后才甚为凶恶地问“婬贼!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看到哪里?看到多少?”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有深度,除了问得十分具体之外最绝的要数无论我怎样答都小不免被暴打。
例如:答“什么也没看到”是最欠打的,答“什么都看到了”是更欠打的,答“看到一点”则是十分欠打,甚至连选择沉默也是极度欠打。
时不我待,我尚未想到如何回答这千古一绝的难题前玲珑便又举剑斩人。
“别!”不远处传来漫雪的一声哀号。
这真像某故事中,某无辜的主角不幸地被送上刑台,头都快被砍掉那刻,某救星粉墨登场准确无误地叫“刀下留下”的老土情节,但在这里显然老土得不彻底。因为她的剑根本没停下的意思,看来这疯婆娘真的打算把我杀了。
老子不发火就当病猫!把早前聚在手上的内力全使出。因手指还插在树干里的,所以弄断绳子的同时连身后的树撕成了两半,一个空手入白刃把剑夹住。觉得不够过瘾,顺手把剑嘣一声弄断。
扔掉断剑,弄个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问“还打不打?”
玲珑冷冷一笑道“你偷看我们洗澡后还敢把我的剑弄断耀武扬威,你还是个人吗你?”
罢了,我的确有理亏的地方。为免弄得她们更生气,把说完话后便一脸不满地站原地不动的漫雪也拉了过来,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我真的没故意偷看,我刚才是因为站太久生气才把树拔出来泄愤,谁知树刚拔出来不久就重心不稳连人带树倒在洞口。”如果不说慌事情一定会更糟的,所以神啊!请原谅善良的我吧!
“鬼扯!”漫雪骂完又转过身不理我。
还肯说话,还有商量的余地呢!
过去把满雪转回来搭着她双肩说“漫雪!连你也不信我!枉我为你那句“不准弄断绳子”而不到你面前不挣月兑束缚!刚才还差点被飞刀打中,还要狼狈地避开追斩!”我现在才觉得我不那么快弄断绳子实在是个明智的选择。
我话说完后才看到漫雪绯红的两颊,漫雪见我直盯着她看,弄开我双手向后退了步,绯红的双颊几下便消失不见,怒道“死!老实回答我!你偷看到多少!”她们问来干吗呢?用来比一比谁被看到的地方比较多?还是想比一比谁身材比较好,要叫我做评判?
又是这个难回答的问题,不好如实回答。
只好又说谎“我随树倒下的那瞬间哪可以看到什么啊!加上洞里光线不足,我在地上时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两个漂亮的发型…”
我真后悔没把玲珑的断剑也收走,“型”字刚说出她便从背后把断剑架我脖子上说“骗子,我绑你的时候,你是面对洞外,背对洞口。若是真的重心不稳的话你不可能转了一圈才倒下来。”
拿手指把断剑弹开。可恶!又来坏事!
唉!讲一个慌言后总再需要说十个慌言来掩饰。
摇着头苦笑道“我老实说吧!其实我是在准备撒尿的时候站不稳的,我不好意思对你们说是要撒尿嘛。”
这次到漫雪想到有不妥,反问道“你手还绑在身后怎么月兑裤子?”
“因此我才会急得集中不到精神,最终导致重心不稳。”我实在太佩服我自己了,居然能想到这样的理由。
又感到一阵剑寒往我身上刮,避开后急急往树林处跑,还不忘说“我先去解解急。”做戏还是要做全套的。
走到一半还看着一把飞刀钉在前面的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