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尚羽 第八章 成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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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漫雪走远时,我放松绷紧的神经,意识开始慢慢流失。

其实在漫雪尚趴在我身上时我便开始死撑。

奇怪,即使是劳累过度再加内力耗尽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晕倒的。

讽刺的是,我晕倒前还不忘重新坐起来,摆出刚才摆过的饿殍姿势。…

嗯?我发的梦真的越来越奇怪了,居然有这种身穿大夫职业套装,胡子黄头发稀,脖子肥手脚短,肚子圆脑袋方,衣服有药臭,摆明是黄绿医生的人出现。

敲敲头,很痛,这不是梦。

继续打量这那生长得有点奇怪的生物。那类似黄绿医生的江湖郎中我见我望着他,跟我深情对望。我终于受不了闭上眼装睡时,门叽呀一声被打开。

门外某人说道“人醒了,但又晕了。他中了抑制内力的毒却强行运气,加上他身上又有不少伤导致身体较虚弱,需要尽快为他解毒。”

这果然是黄绿医生。我哪有中毒?最多是闻过迷魂烟而已,这黄绿医生一定是靠蒙的。

我身上虽有不少伤口,但都是皮肉小伤。

在西门跟大叔打架时撞青的肩膀,在歧山又擦破了手脚,还有漫雪的不定时殴打。

“黄绿(后来才知道他的真名叫黄律),我和漫雪要出去一趟,你先照顾他。”说话的是玲珑,她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他是像黄绿医生,但他样子生成这样他也不想的,不应该叫人家做黄绿这么直接,例如尊称为黄绿医生便比较有礼貌。

“是!”这黄绿医生真够狗腿的,这样骂他他却连个屁都不敢挤多个。

身体没什么,只要我不要再把内力用光就没有大问题。

在房间走了一圈,这里不像有间客栈的破旧房间。

这里是城里面的客栈吧?反正已经醒了就跟着出去好了,我才不会乖乖留在这里躺着。

正想开门时发现黄绿也正在开门,无视之,照原计划开门,还加上了一点点内力。

打开门后果然没发现黄绿,除了正躺在地上的东西有点碍眼外其它的都很正常。

望了望楼下大厅挂起的招牌,有间客栈?不是吧?我还在有间客栈?真的有分店耶!

扶着二楼栏杆扫视全场,没发现漫雪和玲珑。走到门口左右拧几下脑袋,仍是没发现她俩。

只好回到店中和老板谈了几句,原来这老板也叫有间,不过性海。海有间陆有间都有了,不知道有没有孔有间这个人?

这里是康城,原来我一晕就从昨天中午晕到今天中午,她们是带我来找大夫的。可她俩怎能这么无情呢?一眼都不看一眼我便出去玩。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去妓院青楼赌场酒管风liu快活一天!

但首先得医一下肚子。

找个位置坐下等上菜时还听到了三件趣事。

第一件事,康城有一神秘人在一日之内收购了内容不同的*三百本。消息传开后,神秘人成为公认的最色之人,为众多色男垫了底。因此,人们买卖*开始冠冕堂皇起来,最终还导致了康城印刷业的迅速发展。

第二件事,共家子共由,在梦中得一大仙点化。共由醒来后大彻大悟,把自己关了起来。不眠不休地看了六天书后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再醒来后得怪病。据说病症是见到女性就会面红耳赤,继而烦恼不安,比较严重的是鼻血猛流,最严重时会晕倒在地。共老爷郑重承诺重酬能治怪病之人。

第三件事,最近何家小姐何东诗的衣服经常无故失踪。知情人透露,每天都会有黑衣人在何小姐房间内外徘徊。极度担心女儿安全的何老爷重金招聘了武林高手做保镳。此事得到广泛重视,官府现已贴出通缉令捉拿尚未采花成功的采花大盗。

看来我今天有事可干了。如果帮不上忙就搞得更乱,呵呵。

吃完东西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三个银币,而我那餐正好是吃了三个银币。欲哭无泪啊!肯定是漫雪拿去用了。

出了客栈,心有不甘地对天长叹。没有钱怎样风liu快活啊?

嗳!对了,不如去何家碰碰运气吧!保镳工作是最轻轻的工作之一,平时可以游手好闲,失镳也没关系,反正丢了东西也不是自己的。

去到何家正门,发现玲珑正从何府出来。

我吓了一跳,毕竟凭她那三脚猫功夫也来凑这个热闹实在有点厚颜,里面一定会有很多人,这样的话那个值一点钱的采花贼怕是不敢来了。

她见到我倒没多大反应,伸手递来一颗盈龙草。(盈龙草是用来恢复内力的东西,味甘)

不管三七十把药吃放口里,边咀嚼边讲“慢削去拿勒(漫雪去哪了)?”

大约是玲珑理解能力太差,她眯着眼望着我想了好一阵子才说“漫雪去了共家。”

她俩真胡来,一个到何家装武林高手,一个到共家去招摇撞骗,再缺钱也不用这样吧?

虽然我知道漫雪不懂医术,但形式上还是问了句“漫雪去共家给共由治病?”

“不,给你治病。”敢骂我有病?皱着眉说道“我生龙活虎的,哪像有病?”

玲珑边向共家走边讲“你中了散气香!自己中了招还懵然不知!漫雪是去共家买药解你身上的毒。”

我记得我只闻了迷香啊,莫非那写着“迷香”的管子装的是散气香?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实在混帐。但为什么我会晕倒?该不会散气香和迷香装一起吧?

跟上玲珑问道“你自己下的毒你身上没解药吗?去共家买药多浪费钱。”

“解药在我被你绑住的时候便让汗给弄化了。”

这个疯女人怕是故意藏着解药,想我多受点罪,知道我中了毒还害我耗光内力。

坚定不移地用另类的眼光望着她。

大约是我望玲珑时的眼光一直都是那么另类,这回她终于忍不住发飙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近得我们多的玲珑居然也会说出这样淘气的话来。

还在思考到底是谁带坏她的时候,共家大门已在眼前。

原来共家和何家只一墙之隔,两家相去并不远。

共府大门上居然贴着“美女不得内进”的公告。

漫雪显然很乐意遵守,正站门口发呆。

从后把仍在抬头望着“共府”牌子轻叹的漫雪搂住,温柔地问“我晕倒时是你在床边照顾了我一晚的吗?”。

漫雪转身便给我一手肘,摆出甚凛然的样子说道“不是,昨晚照顾你的是黄绿。我才不愿照顾你这猪头。”唉!难道不能骗一下我?

突想起昨晚曾经在模糊中捉住一只手,当时还心满意足地握在怀中继续睡。

觉暴寒,身体不断打震,鸡皮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遍及全身。

漫雪见我抖得厉害,摇着我问“怎么了?不是又想晕倒吧?快醒来!”

用手捏捏漫雪的腰笑道“没事没事,刚模到肥猪肉起鸡皮而已。”

“去死!”又是一阵暴打。

“咳吭!”谁这么不识事务?不管,继续捉住漫雪的手。

“咳咳!”还敢咳?

放开漫雪,转过身望一后的玲珑,不是她。

过去问玲珑借了两把刀子,往声源的方向扔。

结果是将某老头钉在红漆大门上。

带着怜悯之情过去温柔地说道“共老爷,我只是经过康城来打声招呼而已,用不着亲自出门相迎这么大礼。”

共老爷子扯了扯被钉紧的上衣,很生气地说“你在我家门前演什么大戏?还乱扔刀子?快赔偿我的损失!衣服钱,精神损失费,大门维修费,场地打扫费…”

漫雪拔出其中一把和共老爷一衣之隔的刀子,惊叹道“你在表演杂技?”

“恐怕是个意外。”玲珑在漫雪身后冷冷地说。

尚羽我本人对玲珑此胡乱揣测不作任何评价…

不去理会仍在装饰门面的共老爷,把那“美女不得内进”的纸撕了,边往里面走边说道“这东西撕了吧!这样写你家里肯定连一个女人也没有的。”

“我当然知道!这个是把儿子和女人隔离开的最廉价方法。”

在大厅坐下讲了半天话后总算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天,漫雪在发现我晕倒在床边后,找来玲珑帮忙,玲珑这时候才知道我中了散气香。于是连夜把我送来康城看大夫。我在床上躺了一夜后,玲珑找来的黄绿医生才告诉她们我身上仍残留有散气香的毒。为了尽快解掉我身上的毒,玲珑和漫雪决定分头去何家和共家买药。

玲珑还是承诺会帮何家捉拿采花贼才能得以花大价钱从何家买来盈龙草,买药的钱是用我的。

至于本来也是要花大价钱买来给我解毒的清心丸在共老爷兴奋地把药拿出来,标了个天价时便被我抢了过来吞下。

跟共老头讲了几句客套后,让漫雪留在大厅等我,自己往共由房间走去,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来看这家伙了。

刚打开房门异味便扑面而来,如山的书正堆叠在面前充当屏风。

随手拔出一本包装精美的红皮封面书,随手一翻,*?

随手扔掉,拔出另一本,再翻还是*,

再拔,再翻,还是*。

我记得共由这家伙没什么特色,唯一特色就是特。虽然和我一样正经得不会去青楼饮花酒,但青楼哪个姑娘比较漂亮,价钱如何共由他是清楚得很。

我看那做出买三百本壮举的神秘人正是共由,我还以为他转性努力学习呢!

咦?书怎么摇摇欲坠?

噢!天啊!书如雪崩般倒下来了!

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不知道被*咂死会不会别有一番风liu韵味?

我居然还在想这乱七八糟的事情…

连撞带推突围而入,来到房中安全的地方时不由呼了一口气,吸气的时候又理所当然闻到异味。

共由此时仍躺在床上睡觉,床上还放着几件女人的衣服。

抄起一本超厚的*往共由身上用力砸过去,怒道“共由!你要什么时候才肯收拾一下你的房间!”

被砸中的共由申吟着望了我一眼,倒头继续睡。

怒!一口气扫起七八本书扔了过去后共由终于坐起来,抓着他的鸟窝头说道“是尚羽啊,早晨。”

对他我实在没有多少耐性,拿起一件大约是何小姐何东诗的衣服用来刷着他的脸说“是就去青楼,把衣服偷来干吗!”

共由十分宝贝地把女装衣服都收好之后说“我才看不上青楼的那些庸姿俗粉,我要的是诗诗…”

鸡皮再次冒出,抖颤抖颤之后骂道“窝囊!喜欢人就去追求啊!去采花也行。”

共由无奈地模着他下巴的拉碴胡子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啊?自从我偷看过她洗澡之后就…”话说到一半共由便闭上嘴。

“偷看洗澡很正常,没必要欲言又止的。”我为安慰共由说道。共由听了此话,感动得热泪满眶,继而真情流露。

原来在一天晚上他偷走出去准备去饮他人生的第一次花酒时,误打误撞地看见了隔壁何小姐洗澡。

从此堕入爱河,爱慕之意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羞涩腼腆,他一直没敢去追求何小姐,但每天都会忍不住去见一见人,有时还会变态得偷来人家的衣服作睹物思人用。

共由本来就,那晚后yu望便日渐强烈起来,后来在某次用功过度导致血气上脑晕倒后,共由一见到女人便想起那*所画的那般。

但共由说,他对何小姐未曾有过意婬的无礼,所以过于强烈的反应自然是没有的。

在我即将被房里的异味熏晕,说我想走人时。

看似鼓起勇气的共由用抖得厉害的手从怀中抽出一封皱巴巴,闻上去有体臭味的信要我送去给何小姐。

他说,之所以要我送过去是因为自己害羞,不敢亲自去。又害怕信的内容泄漏出去,导致此信成为情信的经典。

老朋友的要求我实在不好推辞,在收了1金币作护送费之后,我很不情愿地答应做信鸽一事(嫌钱少)。

本想随便找个人把信送过去便算完事的,但是出了共由房间之后我收到一张漫雪写的纸条。

内容大概是说她和玲珑逛街去了,还说她看不惯偷衣服的变态逍遥法外,叫我去何府帮忙捉贼。

我记得钱本来就没多少,买了盈龙草之后应该剩余不多了,上街买东西的漫雪会不会留钱也是个问题。为免没有回程的路费,我决定去何府一趟,反正拿到回信之类东西便又可以敲诈共由一番。

一进何府大厅便看到传说中极度担心女儿安全的何老爷。(请注意,这里不是“担心女儿不安全”哦,我不是故意要玩文字游戏的。因为在十九章的那句“极度担心女儿安全”那里,我不小心打少一个“不”字,意思颠倒了。所以只好将错就错了,呵呵。)一个大约是管家的人站战兢兢在他旁边讲“老爷!小姐又不肯吃饭了。”

还在掩头说痛的何老爷听了,无暇理会刚进大厅的我,指着刚才讲话那人的头骂道“饭桶!人头猪脑!我请你回来都是吃饭的?你不会动一下脑啊?去叫夫人去劝小姐吃饭啊!还站在这里干吗!快滚啊!”

那人灰溜溜地走出大厅后,这老头依然很没理会我,自言自语说道“所谓武林高手也全是饭桶!那贼每晚都来,但每次都没捉到人!我可怜的女儿啊…”

我看何老爷很关心自己女儿嘛!为什么会有人硬要说何老爷想让何小姐不安全呢?(某人:不是在说我吧?)

好奇,上前八卦道“何老爷,请问人们说你“极度担心女儿安全”是为何?”

可能这样问唐突了点,话刚讲完何老爷便拍案而起骂道“又是来找麻烦的!来人!把他赶出去!”

门窗在何老爷讲完话的瞬间全部关上,大厅顿时漆黑一片,看来何家的人是训练有素。

模索到门口用尽力气也没把门推开,最多只能听到金属的磨碰声。看来这加固型的门是用来对付擅闯民居的共由的。

在黑暗的大厅中,何老爷还在在自顾自的骂人“饭桶!饭桶!全部都是饭桶!连赶出去和关起来也分不清楚!”

话说完这老头来到门口踢着门大叫“快开门!快开门啊!”当何老爷抱着脚叫痛的时候,外面传来某饭桶的声音“老爷!机关坏掉了!门暂时开不了!”

笑着拍拍何老头的肩膀安抚道“何老爷,稍安勿燥,稍安勿燥。反正我们暂时出不了去,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我是受人所托而来帮忙捉贼的。”帮倒忙应该也算是帮忙吧?

何老头轻叹一口气,颓废地坐在地上说“我女儿喜欢那采花贼,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我把那贼捉起来送去见她。这事不知为何传了出去,不明所以的人便咬文嚼字一番,骂我“极度担心女儿安全”,你已经是第十三个这样问的人了。”

据说这何小姐是朵奇葩,有几分姿色,但她说话多用吼的,开门多用踹的,走路多用跑的,骂人多会变打人,打人还多会拿工具。

不知何时开始,康城人民还将泼辣的女人称之为很何东诗,后来何东诗又渐渐演变为“河东狮”(河东狮原指善妒的悍妇)。

我看何东诗之所以喜欢作为贼的共由可以归结为“山中无虎猴为王”,毕竟没有多少男人会嫌命长,敢对“河东狮”有非份之想。既然山中无老虎的话,狮子就自然只能选择猴子共由了。

想到这个时,何老头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偷衣贼有在我布下无数机关和请来无数高手戒备的何府里来去自如的本事,又有每天都来看我女儿这个恒心,看来招这个女婿还是不错的。”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何老头,别说得那么好听,你是没有选择。

既然共由那色鬼喜欢的是何小姐,何小姐又对没采成花的采花贼共由有好感,那我来就做一次媒人好了。

当我下定决心把共由捉来何家卖钱的时候,门在吭呛声中被缓缓打开。

只见一少女塞了半个门口,脸因为背光而看得不清楚。

她身上如镀金的光边犹如月流光般,这样子简直如同下凡仙女。

但眼睛重新习惯光亮之后我发现是灯光效果令到我有错觉而已,因为看着她那尚算清秀的脸配上水桶般的身材实在很难会再有仙女下凡之感。

看衣着装扮,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河东狮了。看来她的眼睛有点毛病,她居然把我这个帅哥递信的手给撞开,气冲冲跑到何老爷那里摇着他大声说道“爹,你怎么又随便捉个人来冒充!害我白兴奋!你看这人胖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他!他的身材可比这人标准多了!”

拜托!我哪胖了?我的身材才是真正的标准身材耶。

她居然拿共由的瘦猴子体形来做审美的标准,看来恋爱中的少女智商果然会无限地接近零。

不跟她计较那么多,把信扔到被摇得猛反白眼的何老头身上说“我是来送情信的。”

那何东诗终于停止折磨可怜的何老头,甚欣喜地拿起信,站起来看了一眼便把信揉成一团扔了说道“滚!回去告诉那书呆子姑女乃女乃看不上他!”

我体谅她有此种反应,毕竟共由确实是呆了点。

幸灾乐祸之余昂首阔步地往共由房间方向走,反正两家只一墙之隔,既然有捷径走我不介意翻一下墙。

刚走不久便发现不远处有一蒙面黑衣正在一小小树林中来回踱步。

施展轻功来到他身后用中指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被*砸坏脑子了?大白天穿黑衣蒙面潜进来惹人注目?”

共由喊完痛,揉着头扯下面巾,咧牙咧嘴地说“你懂什么?这样穿才会没人注意呢!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白天穿成这采花贼的模样出来谁会认为我是采花贼?”

先不去探讨这话是否有理,皱着眉问道“你不是只在晚上来的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共由这厮一脸鄙夷地用眼角看着我说“我很久没在晚上来了,因为晚上有守卫,白天才是活动的时候。我这一来是想来看看诗诗看了信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你又怎会懂得其中的浪漫风情。”

此刻我真的很想很想揍他一顿,这种变态行为也敢称之为浪漫?

正想把喋喋不休的共由打晕时,发现何东诗很不自量地躲在一棵比她瘦小许多的小树后,正盯着共由瘦削的背看,口还一动一动的,就差没流口水了,看来共由的瘦猴子背比较容易认出来。

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张开手板对共由说道“何小姐就在你身后不远处,不想事情败露就把钱都交出来!”

共由听了,吓得脸青,想回头看一下,但头拧到一半就震着身子缩回来,骂了句“强盗”后乖乖地掏出5个金币放到了我手里后跳到屋顶上,几下工夫就不见了。

何东诗见共由逃走了,冲出来大骂道“白痴!为什么不把人捉起来!”

不理会,自顾自往前走。某狮跟上来后用较刚才“温柔”的语气说“你们认识的是不是?快告诉我他是谁?住在哪?”

我拿姆指跟食指在她面前磨了几下后,她意会地把六七个金币放到我手里。

收下钱,配上助跑一拳把一面墙打塌(想象卡卡西的千鸟ing),尘埃落定后刚好可以看见正在呆呆地望着我的共由。

对不断重复“是他!真是他!”的何东诗说道“他叫共由,你邻居。”

共由那家伙没感谢我不但还指着我大骂我没义气,只好过去解释道“她给的钱比你的多。”

我话刚说完,何东诗已经拉住脸红得像猴子的共由。

识相地离开,找何老爷拿了赏钱后便出门回客栈等漫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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