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夜钱币之九
nineofpentacles
钱币九也是一张代表幸福的牌,不过当面对到手的收获和幸福的降临时,不要忘了冷静、理智地分析判断后,再下决定。
肮脏的街道,凌乱不堪的垃圾,这些看起来都奇怪的非常熟悉,好像自小就是在这里面打滚长大的一样,幼年玩伴般的亲切和自己无力改变贫困生活的愤恨在看到它们时一同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裹在厚厚连帽披风里的身体轻轻一抖。又到了秋冬的交界,惹人厌的雨季。
她没有回头,只是将自己带着皮手套的手随意的向后一伸,转身之际抬腿上顶一气呵成将一个高大的男人掀翻在地。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在看到脖子上抵着的白刃时停下了动作。
“喂喂,你不要总是摆出这么冷酷的表情嘛。”他虽然停下了动作,但依旧是一副轻松的语气,完全不像是性命危在旦夕的样子。
“少罗嗦,鬼婆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她听到自己用熟悉的声音冷冷地问道,但那种毫不掩藏恨意的说话方式和自己所熟悉的那种大相径庭,让她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缓过来。
“哎呀!”男人拨开脖子上搭着的匕首,跳起来夸张的把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嘴边,低声说道:“我的小姑女乃女乃,您真的想死吗?那样也别拉上我啊!如果被塔巴莎知道你这么叫她而我又没有对你采取惩罚措施,我们两个就都完了。”
她听到自己不屑的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这次的任务是接应从法恩那边来的贵客,并完成我们今年最大的一笔交易,这家伙的来头可不小,虽说是个男爵,但他的家族人脉非常广,与许多大贵族家都有很深的渊源,据说这个人就是我们对外销售商品的最大一条线,塔巴莎特别吩咐下来要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猥琐的笑了笑,“这个负责照顾的人里,你可是重点哦,要不我们就先在这里练习一下,给你热热身怎么样?我看……”
没等他说完,伸向身前女孩胸部的那双手就咔的一声发出整齐的脆响,在他还没能在剧痛中分辨出自己的手是否断掉了之前,迅速踢来的靴跟在他的眼睛里闪过,被踢断的鼻梁上喷出的鲜血是他晕倒前看到的唯一景象。
一阵晕眩,她发现景色变了,这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实在是不敢恭维,大红色的壁纸和豹纹大床垫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了肉欲的色彩。这还不算,身下传来的喘气声和一进一出的不适感才是最要命的。
是啊,经过了这么多,她已经习惯了在男人面前主动放松,快速帮助自己找到感觉。反正都要做,不是吗?
她发现自己脑海里想象着一个红发男人的脸,光果着白净的身体骑在一个留着羊角胡的男人身上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下面的男人显然很是受用,握着自己的腰不断顶动着,汗水和体液随着愈发激烈的动作带出了啪啪的声响,男人愉悦的喘息声传来,她发现自己嘴里逸出了婬?荡造作的申吟声。
“哦……你太棒了……小贱人……”身下的羊角胡突然翻身坐起,把她直接翻了个个,那还留在体内的东西虽然尺寸并不算大,但在体内摩擦旋转的感觉还是让她大声地喊了出来。
羊角胡没有理会她的感觉,让她趴在地上像畜生一样高高撅起,自己忘我的有点可笑的抽动起来。
“你要她?开什么……不,恕我失礼了。”对面那个满脸皱纹的脸对着羊角胡,眼睛却恶狠狠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何,看到她这种表情,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但这只是所有感情的一部分,心里那种满满的憎恨每次在面对这个老太婆时都在压抑的极限处。
“就是这样,我想把这个……这位小姐带回去,随身伺候,我很中意她,非常的。”羊角胡回身看了看她,笑得很是下流,她一边在心里压抑着扑上去杀死这两个人的冲动,一边对他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贱人……”塔巴莎恶狠狠地看着她,低声说道,她脸上的笑容绽放的更大了。
喂!安雅一惊,猛地醒了过来。
女主坠崖不死果然是穿越小说的真理
这个悬崖下面有不少枝叶茂盛的植物,现在正是落叶的季节,有这些枝桠和藤蔓减缓下坠的速度,下面又有一层落叶覆盖,自己才没有摔死。
雨水打在脸上的感觉和一开始的梦里很是相似,但明显不是那个场景。安雅慢慢地找到自己的视野,发现自己又变成孤身一人了。她稍微活动了一下,除了有些许淤青外,身上的大小伤口都已经痊愈。继心灵感知能力之后,看来这个身体的自愈能力也开始变得变态了起来。
尽管这样的噩梦在来到卡尔宾兰后就一直在持续,而且就像是切身经历一样真实的可怕,但现实的感觉显然要更加真实,很明显自己已经回到自己的生活里来了。
她猛地坐起来,又猛地跌回去,身后硬邦邦的岩石硌的她龇牙咧嘴了一番。梦里自己在羊角胡男人身上想起的红发男子,不就是迪特里希吗?那个老太婆,明明就是塔巴莎!尼玛!
看来,第一个梦里的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安雅附在她身上看不到她的脸,但声音可是不会错的,作为这一连串噩梦的主角,这个棕发棕眼的女孩在现实中也可以对上号。
等出去以后找到她,基本上就可以解开这个困扰自己许久的噩梦之谜了。安雅想道。
一个男人抱着半块长条型的面包,喘着大气在树和房屋的空隙中奔跑着,只要一点!再要一点!等到了前面的山洞里就有帮手了!
只要……
一柄突然飞来的大锤将他的脑袋砸的稀烂,并且在这之后也没有停下飞去的态势,在他的十米之外砸到了地上。锤子的质量显然不是很好,上面粘着斑斑血迹和一缕头发。
“看你干的好事!老子又得吃肉松血浆面包了!”两个壮汉一前一后走过来,走在后面,脸上有三道疤的大汉大声吵嚷着,前面光头的则不发一语,走上前捡起了那柄作为凶器的锤子。
“真是尿了!我们两个就只能把这玩意当一天的口粮吗……”在满嘴抱怨的大汉刚想捡起那块面包的时候,一枚后面绑着绳索的飞镖穿过面包,带着面包回到了它的主人手里。
“我操!你他娘的不想活了吗?!”
三个稍微瘦小一点的男人出现在他们后方,他们所持的武器也是小型的,看上去非常适合偷袭,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五个人都是衣衫褴褛,浑身脏污,连长什么样子都看不大出来。
“这是唯一的食物,谁抢到它谁就能活命。”为首的那个亮出武器,还没说完,两伙人就打在了一起。
一个男人将一把尖刀掷向光头,他用锤柄一挡,刀的轨道改变飞向一边的灌木丛,却发出了清脆的“叮”的一声。
这不寻常的声音让混战在一起的几个人都是一惊,难道这附近还有别人?
下一秒,他们全都呆住了。
安雅虽然没有严重的伤势,但体力和魔力都已经完全透支,处于非常疲惫的状态,她以为这里就是普通的丛林,就算有人也不过是几个猎人,只要自己掩藏气息避开就可以了,没想到居然遇到这样一场大斗,这些人的战斗力都远在和自己战斗过的独眼龙之上,她本来想用魔法给自己做个防护壁,却发现自己的魔力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释放出一丁点。于是她只好躲在灌木丛中希望等到他们结束打斗离开这里,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飞来的刀子力道出奇的大,她在用尽全力挡下之后虎口被震得发麻,但眼前的状况实在不容她做什么休息。
“扑”地一声轻响,沾满了血的面包从男人满是脏污的手里掉了下来,他的左臂被锤子砸扁了,以奇怪的姿势垂在身前,但他此时已经无力去关注那拼命抢来的面包了,纵观其他人,也是如此。
看到眼前五个满身血污的男人用几乎吃人的眼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安雅猛地站起来拔腿就向后跑,浑身的疲惫此时已经被她抛在了脑后,被抓到恐怕自己真的就完了。
“那小娘们跑了!追啊!”大汉此时已经失去了一只耳朵,不过他的疼痛好像也被给压制住了,裤裆高高耸起着,随着他奔跑的动作不住的来回晃动。
“哈……哈……”安雅跑的很有技巧,专拣曲里拐弯通路细小的地方前进,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也非常灵活,转眼间身后跟着的就只剩下两个男人了,不过匮乏的体力和身上传来的阵痛使她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身后下流的呼喝声好像越来越近了……
天啊……
那总是在最恶关头造访的扫把星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感觉脚下一绊,就如各种漫画小说里写的那样,一块石头把她绊了一跤,在她踉跄的想站稳的时候,手臂被狠狠的捏住甩到了一旁的树上。
一个男人呵呵的婬笑着,走到树后把她的两只手钳住,她被双脚悬空顶在粗糙的树身上,他把脑袋伸过来拉开她的领子一阵乱啃,刺鼻的臭味熏得安雅几乎要晕过去。
“这样的上等货居然能被我们碰上,今天可是有的玩了!”
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个撕开了她衣服的前襟,看到她胸前跳出的乳?房时猛地咽了一口口水,两只手伸出狠狠地抓了两把,安雅疼的叫了一声,抬起右腿踢向他,却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她的耳朵嗡地一响,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轻点,打死了我们大哥怎么办?留着她的命我们多享受几天。”
“我明白。”前面的男人嘿嘿的笑着,粗鲁的抬起安雅的腿,然后,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安雅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但她发现自己被抓着的双手可以动了,身体顺着树缓缓跌落在了地上,眼前差点强?暴自己的男人脖子里扎着三根黑色的长针,估计身后的那个也是这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