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ofpentac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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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安雅有点不敢相信这种电影版的戏剧性情节,在即将大件事的最后关头总会有义士出来搭救。但不相信归不相信,她的身体顺着树向下落去,一脚踩在倒在地上的男人的头上,已经被三枚长针扎透的脖子不堪重负,发出“咯”的一声,向一个诡异的方向歪去。
看到这个情景,安雅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不适感,反而有一丝类似快感的东西缓缓在心底浮现,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再往上踏一脚时,她感到脖子左侧猛地一痛,她本能的感觉到一根像地上的男人脖子上的那样的一根针刺破了自己的脖子,钉在后面的树干上。安雅整个人被上面沾染的杀气钉在了原地,无法挪动一步。
得意忘形了……
她懊恼着,看向面前走来的男人,黑暗中缓缓浮现出的比一般人类和精灵都要高大的身形包裹在黑色的军装中,显然这样的军队从来没有在安雅的认知中出现过,所以她也仅仅是凭那种制服的外形看出这是一件军装。之后出现的是一双闪着血红光芒的眼睛,安雅明白,即使在这样的夜晚中,他也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脚步居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与他高大的外形很是不相符。在看到男人在月下泛着幽雅光芒的银发和黑色的皮肤时,安雅缩了缩,努力掩饰自己好奇和恐惧混杂在一起的情绪。
她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说过黑暗精灵,据说他们是及优雅、残忍和狡诈于一身的种族,除他们本身以外没有在任何种族那里得到过任何好评。就连人类这样先天最不占优势的种族都曾经与矮人和精灵族结成联盟,虽然这个联盟很快就被废止了。
男人走到她跟前,距离近的让安雅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安雅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他的视线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这让她非常害怕,大概这家伙杀掉那两人的目的与他们相同吧,也是为了享受自己。
伊诺克紧盯着安雅小巧美艳的脸庞,没有说话,那种一贯挂在他脸上的痞痞的笑容此时反常的消失了。他就知道肯那家伙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真亏那家伙是个盗贼,撒谎的功力还是那么差劲。
他也不相信诸如命运是冥冥中注定的之类的屁话,但他就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个地方,就是莫名其妙的杀掉了看起来正在办好事的两个男人,在以前他一向是懒得管这种闲事的。但在他看到被抵在树上的那个女孩时,这些都不重要了。
那张被凌乱的银发托起,带着些微血迹的苍白小脸和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的湛蓝眼瞳让他顿时明白了很多事情,有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划过心头,不过很快就被他忽略了。
“你也是卡尔宾兰的罪犯?”伊诺克低下头,露出一个邪魅又有点轻佻的笑容,安雅不禁有种此人和自己很像的错觉,他们内在的气质都比较堕落魔魅,而不是像迪特里希或克里斯汀给人的感觉那样干净正派。他一只手握住安雅的腰举高,把她悬空按回树上,另一只手向下伸去,灵活地伸进裙摆抚模着安雅的大腿。那种从未见过的细女敕触感让他脑子一麻,几乎想立刻扯下她的裙子好好销魂一番。不过这样粗鲁没品的举动实在是有违他的一贯作风。
安雅垂着眼没有回答,她本来就非常虚弱,加上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极度紧张已经几乎崩溃了,一时无法对现状作出反应。
哦,果然是这样。她在心里无力地想,果然雄性生物无论哪个种族都是一样的吗?也许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她努力寻找着自己刚刚丢掉的思想觉悟,希望这个黑暗精灵办完事就放过自己。
也许没必要寻死,她想,要是每次遇到这种事自己都寻死觅活那么现在已经死了三次了,难道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如此轻易就可以放弃吗?还是往好处想想吧,至少这个家伙长得很顺眼,身材也好,看他的动作也许还会很温柔,她自暴自弃的想。
看安雅不回答自己,伊诺克也没有发作,只是好脾气的笑了笑,偏过头轻轻含住她小巧圆润的的耳垂,轻轻吮吸着,感觉到男人富有侵略性的气息那么近的喷在自己脖子上,安雅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咬牙压抑着嘴边的尖叫,紧紧闭着眼睛。
随着伊诺克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吮吸轻吻变成了舌忝舐啃咬,安雅感到腰上紧箍着的铁臂像是要勒断自己一样越收越紧,几乎要挤干她肺里所有的空气,但与此相反的是,他抚模着她身体的手却异常的温柔,那只手轻轻地褪下她的底裤后在细女敕的地方极有技巧的打着转,安雅身子一软,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腰间的那支手臂上。
她很气愤自己居然会这么没出息,但也许这才是叫做本能的东西,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突然,她的眼睛猛地睁大,已经变得朦胧模糊的意识也瞬间被拉了回来,禁地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带着疼痛和肿胀感,还有羞耻和愤恨。她皱着眉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几乎不可闻的申吟,双手掐进身前男人的身体将他向外推,但她那样的力气在伊诺克看来和没有差不多。他一边咬噬着她的脖子,一边小心的将手指深入她紧致温软的内壁,那种紧紧吸住他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发疯了,但他可不想就这样刺进去让她太过痛苦,尽管他做了足够的前戏,但她的里面还是那么干涩,这让他不禁有种小小的挫败感。
这时好像出了点意外。伊诺克的手指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障碍,轻轻地把他的指尖弹了回来,这一下子把他的神智从迷乱中拉了回来,他从安雅的胸前抬起头,盯着安雅的脸,轻轻地抽动手指,按压着那片薄膜,看着安雅像小猫一样小声申吟着,小脸因为痛苦而挤成一团,伊诺克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就像是看着还没做好的蛋糕的小孩,期待中带着痛苦。
安雅闭眼忍受着身下传来的刺痛,手指深深抓进伊诺克的胳膊,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样,所以在他顿了一下,缓缓地将手指抽出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惊讶的睁开疲惫的双眼,她带着雾气的蓝眼睛就那样毫无防备的与头顶那双带着许多复杂情绪的血红眼瞳撞在了一起,看到她无力的睁开双眼,湿润的湛蓝眼瞳镶嵌在泛着红晕的白皙脸颊上,粉色果冻般的双唇无意识地一开一合,轻轻地喘着气,让伊诺克又是下月复一紧,他把手盖在安雅的眼睛上,轻轻地把她从树上放了下来。
没想到安雅的双脚一沾地,就发软的往下倒。他不得不一把抓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前,有点鄙视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
“别那么看着我,不然你今晚不会好过了。”看到安雅又抬头看他,他警告的说了一句,看到她立刻低下头去,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抱起安雅放在地上,将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手里,凑到她面前轻声说道:“不过你自己挑起的火还是要靠你解决,我的宝贝。”正在安雅觉得奇怪的时候,他拿着她柔软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探去,她感到自己的指尖碰到了一个滚烫的坚硬物体,好像还有着脉搏一样,在她的手下跳动着。
她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她刚刚碰到那东西的时候就听到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随即拿着她的手握住那个滚烫的柱形物体上下套弄了起来,那东西很大,她根本就握不住它,每次在她跟不上节奏向下滑的时候都会被他拉回来。伊诺克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伸出舌头狠狠地舌忝着她被针刺出的伤口,就像在发泄什么不满一样,疼得她不住的向一侧偏头,却总是无法逃过他,而且她越逃,他的动作就越重,最后甚至把舌头伸进了她的伤口,一进一出地在里面倒弄着。
“啊!”安雅不禁叫了出来,一直忍着的眼泪也终于决堤,夺眶而出。
“这是怎么回事?”嘭的一声,一个厚厚的羊皮纸信封被甩在桌子上,桌子上站在架子上的鹦鹉受惊,吵闹着飞了起来,嘴里巴拉巴拉地说着“我的错,啊!是我对不起你!……”之类的话,旁边的一个女仆连忙走上前手忙脚乱的把它抓在手里,低头哈腰的退出门外。
“为什么我妹妹没有回来?同行的一个盗贼居然也不见了,为什么这些家伙都不知道?他们说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亚麻色头发的年轻人大声质问着,他应该是不经常表现的这么激动,旁边红发的的随行人员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但他完全没有理会,阿比迪斯院长双手撑在下巴上,长长的大胡子和厚厚的眼睛遮盖了他的大部分表情,一边克里斯汀和吉恩垂首站着,吉恩从额前的刘海里偷偷的往外看,他非常诧异有人敢这样对自己的院长说话,这让他多少感到很新鲜。
“维瑟斯大人,请你不要再为难我们的院长了,他说的都是实话,我们被篡改了当时的记忆,安雅去了哪里我们真的不知道!但我们担心她的心情并不比您弱!”克里斯汀好像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为为难的为阿比迪斯辩护道。
“哦,是吗?那么为什么你没有接受审问组的调查呢?”维瑟斯完全没有被面前几乎梨花带雨的女人打动,冷冷地问道。
“你冷静点维瑟斯!克里斯汀是女神大人的侍从,对她审问是对神的亵渎!”阿比迪斯坐在书桌后面,严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