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袁警惕地来到外面,在转过房角的时候,他向外倾斜着身体,尽量躲开可能出现的危险。[]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在室内灯光和街灯的照射下,窗外的情况一目了然,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有些失望,更有些不解。在回房间的路上,他想,这个人能是谁呢?
“邢成。”
一个女子微细的声音,它发自于不远处黑暗的角落。
景袁停下脚步。
这时,从一棵大树的黑影里走出一位女子。
“你是谁?”景袁紧张地问道。
“玫瑰。”
随着自称叫玫瑰的女子的走近,景袁认出了她就是那张打印照片上的女孩。他发现,这个身材纤巧,相貌平平的短发女孩,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眸。
“767?”
“正是本人,你终于露面了。”
“你认识我?”
“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嘛,如果你忘记了,让我告诉你——行程。你好健忘啊!我不远千里来寻你,可你却和我捉迷藏。”玫瑰向四周看看,继续说道:“你怕什么?就让我站在这里?不打算请我进你的斗室参观一下吗?”
“恐怕是你弄错了,我不是邢成,我是他的朋友。可能你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在了。”
玫瑰并没有理解景袁所说的“不在了”的真正涵义,她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景袁,问道:“那么,你是谁,你怎么知道767?”
“邢成的网名叫行程,路程的程,你叫玫瑰。这也是我刚刚才知道的,如果不介意,请随我来吧。”
玫瑰没有任何矜持,大大方方地随景袁来到了邢成的房间,但眉宇间却带着些许疑问。
到了房间,玫瑰看见了景袁那沉重的表情,她的脸上多了些紧张。她盯着景袁的眼睛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是行程?”
“真的,他已经去世了。”
玫瑰的呼吸突然加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受到了巨大委屈似的。当她看到书桌上那个插着一朵白色小花的相框时,她几乎是摔过去,扑到了书桌边。她颤抖地拿起相框,端详着相框里那个清秀的人。许久,她转过头,注视着景袁,哀怨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景袁粗略的给玫瑰讲述了邢成遇害以及警方和他查证的大致经过。末了,玫瑰已经泣不成声,她断断续续地说:“邢成,是我冤枉了你,那些骂你的信,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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