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玫瑰是几天前从厦门来河肥的。,,用手机也能看。她和邢成认识已经半年多了,起初是在上认识的。后来,他们主要通过进行交往。在火红的五月,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玫瑰给邢成发来一张自己最满意的电子照片,而邢成发给玫瑰的却是一张电子版集体合影,并且注明:后排左起三。
八月份的一个周六,两人再次相约,聊了一整天。正是在那次交谈中,邢成向玫瑰介绍了自己的单位和住处。也正是从那时起,玫瑰产生了来河肥看望邢成的念头。
八月二十六日邢成出差后,玫瑰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盼到了九月九日,却不见邢成的信件。玫瑰也是善解人意,心想,刚刚回来也未必就有时间上网。可是,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了,仍然没有邢成的信息,玫瑰有些坐不住了,是学习时间延长了?还是?总之她有无数个猜测。再等等看。[]又是几天过去,仍然没有邢成的信件。玫瑰开始坐卧不宁,心情异常烦躁不安。她一封接一封地给邢成发信,信件的内容从询问到猜测,最后又从猜测到指责以至于“谩骂”。眼看又是半个月过去,玫瑰突然安定了下来。她对父母说,自己在网上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是远了点。父母当然反对了。可是在玫瑰百般缠磨下,父母终于给她放行了。
“原来是这样,你已经来了三天!”
“是的,本来已经失望了,打算明天就回去的,可谁知下午再来这里却发现有灯光了。当我走到窗下的时候,我发现你和一个女人在门口准备出去的样子,那个女人还直楞楞地看我,把我给吓跑了。回到住处我不死心,再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一个人在房间里了。我还以为你就是邢成呢!”说到这里玫瑰又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玫瑰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相框举到眼前,长长地叹了口气,对照片说:“邢成,你不是说过盼着我来看你嘛,我已经来了。”
玫瑰再一次失声痛哭。
在送玫瑰回招待所的途中,景袁向玫瑰详细讲述了自己的调查以及刚刚发现的可疑人姜黎。
一路上,玫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听景袁的讲述。到了招待所门外,她竟连个招呼都没打,直直地走进了招待所的大门,消失了。
景袁愣了半天,想到,这个玫瑰可能是悲伤过度,但无论如何也该说声再见吧,或许,是进去拿什么东西。他在招待所外等了足足五六分钟,也不见玫瑰的踪影。无奈,一个人扫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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