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中心,拓一立即带路湘进入泛太平洋酒店,他登记了一个房间,没多停留半刻,随即与她进房。
适才在缆车上的激情未退,一进房他就吻住路湘,吻得她手足无措,只好任他边吻边将她带上床,他压着她的身子,感受到抵触着她柔软身躯的坚实下部,令她有所体悟他的激情已不容撤退。
“你还来得及拒绝我。”他费力的将这句话说完,看着她灿如星辰的澄澈眸子,他知道她有二分之一的机率会不顾他的而拒绝。
“不过你最好不要残忍的拒绝我。”他又补了一句,深深的看着她。“因为我想好好爱你。”
在他如钢的身下,路湘几乎动弹不得。
她张口欲言,他却及时含住她的唇,眼中流露出热切的恳求。
“拜托,别太残忍!”拓一拉着她的手,抚触他铁证如山的昂藏,低声下气的求道:“湘儿,我想要你。”
他从不强要女人,除非她答应,否则他不可能占有她。
然而他又唯恐她不答应,那么他必须维持君子风度放了她,可他的大脑一点都不想接受这样教人丧气的结果。
“拓一”路湘轻柔的叫着他的名字,若不是他眼中的情火太浓烈,她真想为他出尔反尔的失常言语大笑。
她从未说过要拒绝他,此刻她与他同样情切难忍,缆车上令她杯然心跳的一吻让她确定自己的感觉棗
她已经爱上他了,爱上东方拓一。
两情相悦的男女不都该有亲密行为吗?她并不排斥这个,只是她一点经验也没有,因此有点恐惧、有点失措、有点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热情罢了。
“你这样叫我,我会发狂,”拓一低吼一声,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她白凝的胸口因躺下而若隐若现,较美挺秀的雪峰刺激着他的。
一刻也不能等,他动手卸下她肩头的细肩带,使她的薄衫滑至腰际,她完美的上半身顷刻光果在他面前……
路湘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高潮的兴奋让她此刻空虚不已。
拓一汗水淋漓的将她拥进怀中,爱怜的在她耳畔轻哺,“好快……我从没这么快过,都是你的处女之身害的。”
他的话又令她害羞了,她紧紧依偎着他,靠在他光果的结实胸膛里,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他起身打横抱起她,看到她不解的眼光,他吻了她嘴唇一下,微笑道:“一起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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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
拓一与路湘带着简单的行李走出甘乃迪机场,这里的气温可比新加坡冷多了,他连忙月兑下自己的薄风衣让她穿上。
他替路湘拉起拉链一边说:“待会到市区之后,我们就先去买几件御寒衣物,再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你也饿了吧,我看你在飞机上也吃得不多,机上的东西真是令人食不下咽。
这几天牵挂着路湘的事,又忙着替她办理护照、签证,都忘了美国与新加坡的气候温差,不买些厚的衣服,他们很快就会冻死。
拓一,你说公主真会在这个地方吗?”路湘忧心的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高大洋人,不由得哺哺自语着,这里这么远,公主究竟是怎么来的?
她实在想不通,拓一告诉她,公主在美国,她知道美国这个地方,但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到遥远的美国来,更别说是到这里来找公主了,她真的作梦也没想到公主会来这里。
“相信我,我的情报很正确。”拓一胸有成竹的回答她,“我打个电话给我的探员朋友,让他知道我们来了。”
他拿出手机,不过随即又皱了皱眉。“糟糕,没电了。”
他把行李搁放在路湘脚边。“湘儿,我去找公共电话,你在这里等我,别走开。”
见拓一大踏步走向公共电话,路湘无言的站在原地,在心里不断的祈祷,但愿此行真能找到马雅公主。
飞机从新加坡起飞之后飞了好久,她的故乡尼亚斯与拓一的国家新加坡都是东方领地,然而这里不同,这里真真正正的令她感到陌生,眼睛看到的是白种人和黑人,耳朵听到的是她不懂的洋文,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定会感到却步,但现在她身边有拓一伴着,所以她并不害怕。
她该相信拓一会帮助她找到公主,从口里岛到新加坡,他一直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对象,现在也是,她相信他。
“不要动!”
一个粗粗的嗓音响起,虽然她听不值对方的语言,但那语气中的威吓之意她还听得出来,更重要的是,对方正用枪技抵住她的腰部,显然是来者不善。
路湘深吸了口气,完了,她遇到劫匪了,在机场外公然抢劫,虽然这里并没有什么旅客经过,但这显然是个治安不怎么好的国家。
“你们想要钱吗?”她力持镇定,试着用中文说:“我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不伤害我。”
她已经惊颤到手心全冒汗了,还没找到公主之前,她不能客死异乡哪。
“废话少说,马雅公主在哪里?”一句不流利的中文冒了出来,他的问题分路湘心下一惊。
原来他们不是劫匪,他们要的是公主的下落!
她傲然地道:“我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不会透露一丁点的。”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冷冷的瞅着她。“别当我们是傻子,你是马雅公主身边的诗女,来这里就是为了接她回去,你不知道她在哪里,根本是天大的笑话!”
听了这话!路湘更是心惊。
他们连这个都知道?难道是拓一的探员朋友出卖了他吗?否则一路上他们行踪隐密,知晓此事的又只有拓一的家人,这些人怎么会来此埋伏?公主又是怎么惹上这夥洋人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缓缓的闭起眼睛。“再问也没用,你们开枪吧。”
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说她不怕死是骗人的,但是她寡不敌众又没有武器,此时除了等死还能做什么?
“放开她!”
拓一的声音传送她耳里,路湘欣喜的睁开眼眸,但是当她看到他为了营救她而离那个持枪的黑人那么近时,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拓一别过来,他们有枪!”她急着出声警告他,怕他看不见黑人藏在衣中的枪枝。
无视她的警告,拓一长腿一伸,踢中其中一人的腰部,他敏捷地跃过那人,反拗住持枪黑人的手腕。
黑人不由得吃痛的松开手,枪枝瞬间滑落在地上。
拓一迅速拾起枪枝放进怀中,对他们挑衅地扯开一抹笑。
“也不过尔尔嘛。”他挑挑眉,用极高明的英文对他们撩拨,又轻描淡写的对路湘道:“湘凡,你到~旁去,我一个人应付他们绰绰有余。”
路湘依言悄步走开,她看过拓一的拳脚功夫,若徒手对决,他绝不会输给他们,因此她安心地退开到一方安全的角落里,让他施展拳脚时可以无后顾之忧。
“该死的!”
持枪失利的黑人一声令下,七、八名大汉全蜂拥而上一时间场面混乱,拳打脚踢,黑人出手凌厉,拓一和不疾不徐的椧换故帧?/P>
路湘就站在不远处焦虑的眺望,忽地,她看到拓一身上的白线社被划破了,他像是中了刀,且正在流血!
她迅速的握紧双拳,原来那群黑人不止有枪,还带刀,他们正疯狂的朝拓一刺击。
她的心在发颤,她绝不要他因她而丧命,此刻她的自责既深且浓,若不是她坚持要找到公主,拓一怎会在这陌生国家被一群黑人大汉围杀,都是她,都是她的错!
再也不顾自己是否保护得了拓一,路湘刻不容缓的往前奔,但她的身躯却率然被拖住。
“放开我!”她以为又是那些黑人的馀党,所以拼了命的挣扎,不想让自己被这些人抓住,成为他们威胁拓一的人质。
“路小姐,留步!”
听到这个声音,路湘一怔,回头看到与她在东方宅邪内有过几面之缘的子蔚,她知道他是拓一的贴身下属。
“是你,顾先生!”路湘犹如抓到一块浮木,激动的喊着,“你快救拓一,那些人有刀,拓一会被他们杀死……”
“镇定点,路小姐,机场的保安人员已经来了。”子蔚坚定的告诉她,面对她情切激动的泪水,他还真是汗颜。
唉,为什么要他来,但他不来行吗?他也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呀。
“是吗?”她睁大瞳眸,急忙望向拓一身处的方向。
果真,保安人员在她与子蔚交谈的时候已经带走那群肇事的黑人,拓一伤重地倒在一旁,有两名保管留下来看顾他,似乎在等待救护车到来,她连忙与子蔚奔过去。
“你们是他的亲人?”保警问子蔚。
“是的。”他应付着保警,顺道做笔录。
“拓一!”路湘心悸的扶起他,见他嘴角青肿,浑身带伤,不禁心焚无比,一颗芳心紧紧的绷着,惶惶不安,真怕他就此离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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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中国城东方盟分舵
“大当家伤势严重,你们瞧,这头部、颈部、肘部、胸部都有极重的撞伤和击伤。”方大夫稍一凝神,像教学观摩般地续道:“再看,这手部、腿部、背部、腰部则有深深的刀伤,
伤及真皮组织,失血很多哪,这不是个好现象。”
他的话令房内所有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喉间,大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气氛凝肃沉重。
方大夫把了把脉,面容缓缓露出笑意,抬眼对床畔的众人说:“不过还好,咱们大当家福大命大,虽然伤处众多,但都没有伤到要害,我开个处方,休养几日便可恢复。”
方大夫最后的这个结论让所有人同时松了口气,他们大当家几年才难得来纽约分舵一次,虽然他们未接获接待他的通知,但若让他命丧于此,他们也没脸见待他们恩重如山的老盟主了。
拓一躺在床上听着方大夫的诊断,他紧凝着眉,脑筋飞快的转着。
见鬼了,机场那些疯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些人像是针对他而来,却又不像欲署他于死地,如果刚才他们想杀他,他们每个人都手持利刃,早有几百个机会可以对他下手,只要其中一人刺他心脏,他就一命呜呼了,可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分明是手下留情。
他在这里得罪了什么人吗?抑或是他们东方盟在这里结了什么梁子,以至于他前脚才踏上这块土地,后脚立即有人跟上来追杀。
方大夫放下把脉的手,站起身,“大当家的伤势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肋骨断了,脾脏也裂了,吴航主,夜里要小心伺候,以防发烧感染,要是发烧可就不好了。”
“知道、知道。”吴舵主感激的看着他。“我随您去抓药吧,方大夫,请。”
一干关心拓一病情的属下在吴舵主的示意下都退出房间,房里只剩下眉心紧拧的路湘及子蔚。
“拓一,你觉得怎么样?”外人都不在了,路湘急切的奔到床前握住拓一的手,他严重的伤势让她的心都抽紧了。
他扯开嘴角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没什么,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
“你在安慰我。”她知道他不要她自责,但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不自责?她迷茫的问:“你认为在机场伤你的是什么人?”
“还没有头绪。”拓一摇摇头,眼光越过路湘,直视站在一旁的子蔚。“子蔚,这么刚好,你也到美国来?”
“不是刚好,盟主派我暗中来保护您的安全。”他把老早套好的台词月兑口而出。
“暗中?”拓一扯出一抹笑。
见状,子蔚苦笑“原想暗中,但适才情况危急,我也只好现身了。”
群斗的场面比他预想的还大,编排的那些人哪…真是为求逼真,不择手段,令拓一少爷伤得这么重,若让老盟主知道这件事,他大概要被截断四肢了。
“幸好顾先生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路湘由衷感激地对子蔚致谢,“谢谢你,顾先生。”
子蔚的耳根子红到颈后,木构的说:“路小姐不必这么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拓一握着路湘的小手把玩着,他看了子蔚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确实,湘儿,你不必对他太客气,他不习惯人家对他太客气,否则他会很不自在的。”
路湘轻颦黛眉,露出担忧之色。“我实在不明白,公主怎么会无端惹上这群洋人?他们找公主做什么?不知道公主现在在哪里,她可还好……””连串的疑问笼罩在她心上。
拓一轻抚她柔软的长发,对她微笑。“不必枸人忧天,那群人会找上你,表示他们对马雅公主的下落也毫无头绪,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会通知我的探员朋友来见你。”
“没错,路小姐,别想太多,你今天也累了,晚上先好好休息吧。”子蔚好意地道:“拓一少爷,方大夫说过您可能会发烧,不如我去叫个小女仆来房里守夜可好?”
“不必了,好兄弟。”拓一面色轻松而眼神逐渐严厉,他“缓缓”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最信任的人只有湘儿,有她照顾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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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拓一拥着路湘而眠,他一直认为方大夫只是在夸大他的病情,好显示出自己的医术很高明,因此他根本没在意方大夫的话,可是现在却由不得他不信,他觉得自己身体渐渐发烫,喉咙奇干无比。
他的不适惊扰了沉睡中的路湘,她睁开眼,感觉他果着的上身肌肤在发烫,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按住他额头。“拓一,你有点发烧。”
“对。”拓一懊恼的整起眉头。“被那个蒙古大夫说中了。”
路湘微笑起来。“别这样说方大夫,他不是蒙古大夫,他的医术很高明,我现在就去请他来。”
他拉住她,把她带回床上。“不要,我不要那个老头,我要你为我退烧。”
“我?”她不觉哑然失笑。
是谁说的,病中的人都像小孩子,往往会有些无理又好笑的要求,现在的拓一就是最好的例子。
“对,你!”他忽地伸出狼手握住她胸前挺立的浑圆,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就令他的欲念翻腾起来。
那天在酒店突破友谊界限与她发生亲密的关系之后,他一直想再要她,但是直到上机前他都没机会再要她一次,他也不想动不动就带她上酒店,那他岂不活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的狂。
不过看来今晚是因祸得福,湘儿为了照料他的病情留下来,使他能顺理成章的拥着她入睡,早在她上床让他抱住的那一刻,他就想这么做了,现在只不过兑现他的想望而已。
“拓一!”路湘为难的叫他,现在实在不是的好时机,她没忘记他今天才受了重伤。
拓一更加放肆的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轻抚她的双峰,他扯着她的胸衣,让她的饱满盈满他的手掌。
她已经深深爱上他了,情意缠绵,没有一个女人会不爱自己托付了身子的男人。
路湘轻轻扬起睫毛,对他虚月兑的一笑。“我爱你,拓一!”
拓一的心一动,紧紧的圈住她的身子不放,他意犹未尽地抚模她光果柔腻的背部,从没有女人对他这么直接的说过“我爱你”,也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产生这么强烈的保护欲。
他轻抚着她的耳垂,两指夹住缓缓的揉着,浓情不已的低吟,“我也爱你,湘儿。”
路湘满足的笑了,瞬间抽离了他,体贴的滑下他的身体,不给受伤的他太多重量。
她静静地侧躺在他身边,数着他规律的心跳,累得沉沉睡去。
而经过这一番激烈的鱼水交融,拓一沁汗的身子也不再发烫,他这才满足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