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收容所”第一步完成!
有房子有地,有钱财有权。神侯府大的程度很是夸张,经比较,大明宫形状的长与皇城的宽一样,宽是皇城长的三分之一。继而得到,大明宫占地面积三点二平方公里,皇城占地面积九点六平方公里左右。而神侯府的面积经过计算,足足有大明宫三分之一,也就是一平方公里以上。占地面积绝对很有优势,除了主阁楼——络缨阁,宁晚阁,墨华阁以外,还有不下七十间庭院,阁楼房屋更是高达一百五十座。
这还是粗略估算,神侯府依山傍水,府邸的围墙只为了一半,另一半都以山水为界,共有是个山头共计近一百平方公里为封地。第二天就派人送来了四个金印,其中三枚分为每人的封号,另一枚则上刻“神侯府”。光是金印也就罢了,还在上面镶银琢玉,四枚分刻四瑞,络缨侯金印上刻朱雀,宁晚侯金印上刻青龙,墨华侯金印上刻白虎,神侯府大印上刻玄武。可谓是奢华之极。
现在,江侯爷可就开始琢磨起怎么收服众多美男了。她相信,美男中大多都不会是攀龙附凤之辈,以自身青春年华浪费在三个比自己还大的女人身上,还容许他人与己争宠。那也是小女儿家能做的事。男人嘛,就该为国效力,哪能用在这些不中用的东西身上?武媚娘今年六十五了,太平公主再怎么说都三十了,上官婉儿是上官金虹的大表姐,大上官金虹整整十二岁,如今也都三十多了。
虽说女人三十一枝花,但是也有花开不成成坨屎的时候。就算那三个女人保养得再好,也不够我们如花似玉,正值青春年华的侯爷好看,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地有地,几乎都是要什么有什么,怎么算都比那三个老女人好……吧?
而且,单单论权力、地位,放眼整个朝廷,除了武媚娘这个皇上外,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平分秋色,各有各地实力,如今再插个络缨侯出来,也算是能成为除武媚娘外最有权势的三个女人。而且,神侯府还有一个便宜行事之权,与当朝宰相狄仁杰一样,如皇上亲临。
那么,这么多突如其来的宠爱,成了众人津津乐谈的对象。
完美!
某侯爷在黑暗中婬婬地笑了……美男啊美男……都说美男都是断袖的……
如玉的肌肤……火红的嘴唇……完美无瑕各种各样的面孔……还有坚……算了。腐得太多了……
“吴桐,派人监视控鹤监,有什么关于它收集男宠的发现立马回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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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控鹤监,不过就是对外宣称专门研究儒佛道三教实际上是负责收集男宠的一个机构,眼线遍布各地,专职看到些长相好看的男子就搜罗起来,以供当今皇上示意,只要是认为满意的,就留下来……想想,当年一堆美女呆的地方,现在换成是一堆美男了。”某腐系侯爷翘着个二郎腿,优哉游哉地掰着荔枝,“我之前住过的院子啊,看看还是不是她的**的人住,要是真的话,希望是个妖冶点,雌雄莫辩型的美男。也好让我见识一下。”
两位侯爷坐在她身边,陪坐陪吃陪说话,三陪。
“老墨都够雌雄莫辩型的了,而且还很妖冶,你还要去见识一下吗?”。林长晚陪着吃荔枝,反正这是上贡的,不要钱,而且晶莹剔透,汁水饱满,如嘴清冽,果肉极其富有弹性,又肥又胖,果核又小,丰满得如同妇人一般。宁晚侯琢磨着,他家的络缨侯什么时候能像这荔枝一样丰腴一点呢?
“不够,他总是穿一身白袍子,你认为很雌雄莫辩吗?你认为很妖冶吗?”。江尘舞又往嘴里塞了一只肥胖的荔枝,满意地舌忝着唇边的汁水。“你说你长成这样,怎么就不不穿件中性点的衣服呢?女装也行……”
墨言一脸乌云密布,敢怒不敢言。要真是他们不理他了,那死神就很猖獗了。“不好看……”“不好看又怎么了?我之前看你穿的时候,要腰有腰的,就是胸平嘛……”某坑爹货吐出鸡舌似的果核后,道,“那个木瓜垫垫就行了。”
墨言脸上开始多云转暴雨。
林长晚笑着拍拍他,塞了个剥好的荔枝到他嘴里,“习惯吧,她就这样。”又往墨言耳边靠了靠,“任何女人看到比自己好看得人都会嫉妒的……”
“男女不限……”少爷一种看破红尘的态度。
“诶对了,刚刚忘了问,这是哪里的荔枝?”
“南海。”少爷很果断道。
“哦,南……”江尘舞拿荔枝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表情迥异,如同雕像一般,“你……说、南海?”
伪娘付衬道,“是啊,南海最新的荔枝。”
经过核实,某侯爷一共吃了五十七只南海荔枝了。
“我忽然有点反胃……”
少爷一副了然的神情,若无其事地继续挑荔枝,剥荔枝,吃荔枝。伪娘疑惑,用肘子支了支少爷。“记得张昌宗吗?记得当初太平公主怎么形容的吗?”。
“像……南海的荔枝?”
“是啊……你说她怎么会不反胃。”少爷淡然笑道,水葱似的指甲继续剥开了又一颗荔枝凹凸不平的红色外衣,露出了里面白如乳汁的肉,盈满的汁水吱得一声飞溅出来,正好落在他的嘴唇边上,稍稍一舌忝又落入口中。“这南海荔枝真是不错,还有很多呢,拿回去给长静一点,他最喜欢了。”
“侯爷,最新消息!”吴桐慌里慌张地跑进来了,满头大汗,碎发都黏在额头上却又顾不上抹去。“控鹤监的出动了!就在金福楼旁边,刚抓的人,现在正带回去梳洗后送上去呢!”
某侯爷终于从反胃中找到些胃口,毕竟这么好吃的东西不吃了很可惜,平时自己都不买回来的。“瞧你跑的,过来吃荔枝吧。”
昔日,江尘舞就一直宠着她的贴身侍女吴桐,好事总少不了她,这天送来的糕点特意留一份,那天新织的料子也会让着她先挑。处处都倍加疼爱,看得连司空世勋都有点看不过眼,也提过几次,但每次都是应下来,转脸又赏了一碗桂圆羹。
“小姐对我最好的了!”吴桐依旧重复着这句话,欢笑着坐在江尘舞旁边,笑得很是可爱。
江尘舞思索着,刚刚拿起来的荔枝又掉回碗里,手还悬在半空。“梳洗啊……知道他们怎么梳洗吗?”。
“小姐真是的,那是男人的事,小姐操心这个做什么!”吴桐笑出了两个可爱的酒窝。“其实,我知道……”江尘舞收回伸出去的手,用手上戴的金护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沉闷又有点清脆。
“把全身上下包括头发都用温水先淋一次,然后再泡在一个用薄荷、竹叶浸过的池子里,先用布巾擦拭身子,最后再用丝绸拭干。这是第一道工序,洗浴。”
“第二道工序便是将此人至于甚是封闭的房间,里面用竹盐水烧沸于地下,上面放置有间隙的木板,使水蒸气从缝隙中升起,如同蒸笼一样,但是水温总是控制在人体感到最舒适的温度,为求使其体味逼出,且汗水与水雾后留在躯体上,对于下一步更有帮助。这叫蒸浴。”
她又伸出手想继续拿荔枝来吃,却再次半路收回,叹口气接着道,“第三步,就是瞪着那三人来物色了。若是看中的,大多都供给皇上,若是人数太多,那公主和上官婉儿都分一点,大多都一两个。进了皇宫里,或者她们的府里,那可就别想再出来混了。没有人有十成十的把握能让她们的心留在自己身上,所以对于那些男宠来说,这是很痛苦的,就像是失宠的嫔妃们孤老终身。他们每个人都各有所长,这么被囚禁起来,想想就觉得心酸。”
“你说有多少个能如此隆宠?多半都是一次两次后就忘了,或者有些连面都没见多少次,更别说欢愉了。”她之前可是见惯了**的风光,一个个勾结成党,一个个心狠手辣,一个个城府颇深。较于女子,男人更加懂得收敛,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后就是暗潮汹涌。
俗话说的好啊,当暴风雨来临前都是风平浪静的。估计皇宫里不是正在发生海啸,就是准备发生海啸。那些才华都用在了用来勾心斗角当中,果真让人心寒。
“欢什么愉!女孩子家说话这么没遮拦!想什么话!”一个胖胖的身影晃进门口,她的眼睛瞬间都瞪大了,转眼间便如乳燕入怀一样扑了过去:“老爹~~我想死你啦——”
“老什么老,你爹我很老吗!”司空世勋抱着自己的乖女儿笑骂道。“什么呀,这么叫很亲切啊。”她微微嘟起嘴,无耻地卖萌撒娇。
“老爹,你怎么找过来啦?”她依旧如同花蝴蝶一样粘着司空世勋,十足的恋父。“哎呀,吴桐都能被你接过来,有人当了侯爷了,就不管我这个当爹的啦。”
“看来平时白疼你了……”司空世勋一副懊恼后悔的模样。“哪有?爹爹最疼我了,要是爹爹觉得白疼了,那就不疼也就算了,随便送人了算了。”
“我哪舍得……”司空世勋立马换了一副怜爱的神情,怜惜地抚模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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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把那些人架出来?”
“用担架抬着也要抬出来!只要他们不愿意呆了,反正这里有那么大,不住人多可惜。”
“那你就要绑架啦?”
“美其名曰,解救。架着出大明宫!”
“那要是不肯呢?”
“放心,谁会跟一个比自己还老的女人呆一起,要不是我秘密送着助情香,那还有这般光景?”
“那你不送不就得了?”
“保不住会想不开,自己了结呢!浪费,用来看着也不错……”
“妮子也发规矩了!”司空世勋使出绝世筷子神功,狠狠地往江尘舞头上打了三下。挨打的江尘舞满脸委屈地抱着头,好像抱着抱着就要哭出来一样。“老爹你打我……”
司空世勋唐僧大叔模式开启:“你也是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你好歹也是大家闺女,怎么可以这么想,啊?好端端的,你学那些女人做什么!那些女人不守妇道,你也要一起吗?还满嘴说,你羞不羞啊!你不知羞,你老爹我都觉得羞愧难当了!你怎么能这样呢?将来你还怎么嫁人?就算你不想嫁人,也要为自己的名声想想,要是那些人知道你这么做,还不被口水淹死了……还有你,都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管管她,到时你要是娶了她可不就是往自己脸上扇巴掌吗?亏你还受你爹那么看重!一点都不守规矩,这么纵容她……也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虽然你现在是寄人篱下,但是也要管管她啊,再怎么说,你总比她大,经历也比她多,这么荒谬的事也让她去做,好歹也要劝说劝说啊……”
“我觉得她做的很对,没什么错的。”林长晚默默地听了司空世勋长达一篇的唠叨后,淡然笑道,“她不过是在拯救人才,不让他们埋没。”说罢,又只顾静静地抹着茶杯,似乎不曾答话。
静如处子。
“前辈,她跟我们讲过,只要那些人一入皇宫或是他们的府邸,那这辈子就是这样的了,唯一的出路就是牢牢靠住那些女人,再无别的办法。”墨言垂下纤长的眼睫,脸上泛起薄薄地一层微红,“就像我现在必须靠着她一样。但是,就算我月兑离了她,我也依旧能存活,大不了只要躲过死神罢了,要是他们月兑离了,那可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他们失去了尊严,失去了贞洁,就等同失去了未来。就算有才华,都只不过了空有一身才华供她们取乐罢了。”林长晚轻叹一声,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玉杯杯沿,两者几乎融为一色。
“哎呀,你们啊,都这么护着她有什么好的……咦?她人呢?怎么连吴桐也不见了?”
林长晚和墨言笑而不语。
恼得司空世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们啊……”
-=-“小姐,你叫我散布的消息都散布下去了,而且派人去彻查那些人身世底细,顺便拿到了他们的意思。小姐,你的猜测真是太准啦,他们大多都恨死了那三个女人呢!很多都是夜不能寐,夜夜借酒消愁呢!”吴桐递过一盒胭脂盒,别开盘扣,启开盒子,“小姐,你是要那种胭脂啊?”
盒中有甚多小格,四纵三横,两横是放胭脂的,剩下的一横放些亮片闪粉,都是江尘舞自己买回来,找回来,一点一点的乘进去,压实存放。胭脂的颜色共有八种,浓浅不一,大多都是她自己无聊时学着调的。
“玫瑰红和淡粉红,和起来加些亮粉,加多一点水,淡一点,不要太浓了,不然画起来不好看。”
“小姐,你这是要画什么呢?平常都不用亮粉的啊!”
“眼影。”江尘舞掂起两片芝麻大小的水晶亮片,往眼角处黏贴,又拿起两片大了一小圈的亮片,接着粘在旁边。这种粘法总觉得比天生长美人痣更有风韵,她总是喜欢别出心裁。
“吴桐,麻烦拿我的金凤步摇来,顺便拿一管螺子黛来,香粉不用拿了,再拿那根坠东珠的金簪来,还有鸡血红项链,换上我的水晶金护甲,以及那只墨玉镯子。额头上……再拿那只小的银坠子吧,不那么抢眼。”
“那小姐要穿什么衣服呢?不如穿上黛色的吧,更配一些。”
“不了,去取我的深紫色的衣裙来,黛色的总觉得不好看。替我更衣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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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控鹤监。
这里新来了位美男。
宫女们各个都眼冒桃花,捧着器物的手总是不自觉的打颤,几乎都要鼻血飞溅。
只是,这位美人心情忧郁,脸色阴霾,不见折损,反倒添了一分忧郁之感,更显迷人。往哪一走都是倾倒众生,回眸一望更是倾国倾城。
很有魅力,很有吸引力,很有迷惑力。
但是,某侯爷对此免疫。
平常见伪娘少爷还不够多吗?见多了就具备了免疫系统,无论是第一第二甚至是第三防线都是层层把守,早就不是见到美男就冒心心眼,动不动就喷鼻血。
其实,还得归功于某位现在已经失踪不见穿越时空的炫堂了,见过他,什么美男都不算了。
呃……光这么看是没问题的,如果行色诱一计的话,估计谁都抵御不了。
那现在某侯爷坐在房顶就犯难了——亲,这里面可是位赤果果滴美男啊……好生销魂……我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还是进去呢?上次老四还好,长静那可怜孩子还有块布遮遮,而且老四真的是什么场面没见过的那种啊,我不是啊……我总不能当他是头猪吧?那天下美男都是猪了?很容易招人狂揍的……
而且本侯是知道的,无论男女,只要是美人,一在水里一泡,水温一浸,水汽一蒸……得了,诱人犯罪……
事关重大,来了就要办好事,侯爷就这么咬牙从窗口滑入,不留一丝声响。
准确的说,里面像是温泉一半,虽不大,但有一个半径十米的大水池,蓝田玉砌成,下面是暖炉,温着水,保持着一定的温度。池子后就是那蒸浴的地儿,说白了就是蒸桑拿一样,是湿蒸,用的不是山泉水,而是紫竹盐水。
这里真的美男的地狱啊……
洗过了,蒸过了,就等着三个老女人来挑选了。
怎么真的跟猪一样挑选呢……
本侯郁闷。
“公子暂且在此沐浴,奴才们就此告退了。”里面的管事公公招招手,伺候在此的宫女太监们跟着就出去了。
哎呀……这位忧郁美人真的好有西施的风姿啊,忧郁成这样了都还是风姿绰绰,可万不能被死神那家伙看到啦……等等,如果说墨言是墨华侯,那络缨侯又与其住在同一府邸,如果里面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美男……
不知道那慕容残夜和墨言是谢我呢还是恨我呢?
皮肤真好,就是不能往下面看,但是现在居高临下,好像往不往都一个样了吧。这皮肤,跟个玉似的,又有点像琉璃,都很漂亮。常日裹在衣服里,那是诱惑内敛了。记得有这么一个笑话,女人总是喜欢买各种衣服来装扮自己给男人看,却不知道,男人更喜欢她们不穿衣服。
其实,只要是美人,穿不穿衣服都一样好看,都是一个个狐媚主子。啊,失言了,不是狐媚,是养眼,很养眼,非常养眼。
让射手的花心来得更猛烈些吧!
某侯爷做了个威武的姿态。
“咣当!”
“谁!”
某侯爷做了个威武的姿态后把架在架子上的青花瓷给砸下来了。
冷静冷静,好歹也是个侯爷,万不可失了分寸……“那就请这位兄台把关键部位遮上,本侯也好出来。”
要是你不遮上也没关系,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最多就当做没看到,只是不知道美人受不受得了,要是直接晕倒了我可就救不了了。救回去也大多没用,反倒还多了个累赘,神侯府的钱,不是用来供养一些无用之人。
外头一阵手忙脚乱击水声,几声较大的水声过后,便安分了。稍候,便闻好听的男声,富有磁性,“络缨侯驾到,在下不能跪迎,还望侯爷恕罪,莫怪罪在下。”
“怎会?”怪罪了就没个美人了,岂不绞心?
“墨依然,幸会幸会。”她缓缓跳下房梁,正好落在他面前。“方才当了一回梁上君子,实在是失礼了。”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躲在角落的房梁上欣赏了你很久呢!不过不说你也大概猜到。
“侯爷乃一介女子,怎会出现在此?在下窘样,实在是污了侯爷的慧眼啊。”说话的人看起来像是个文弱书生模样,但是谈吐自如,底蕴风雅,着实不是闭门造车的无知读书之辈,且湿润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股淡淡的书墨气息。他看着眼前这位行事不同寻常的侯爷,紫裙金步摇,东珠墨玉镯,更奇葩的是她不仅用丝纱遮面,还用胭脂水粉在右眼处画了朵硕大的粉花,模样不像寻常所见。“恕在下冒犯,不知侯爷眼上所画是何花?在下愚笨,还望侯爷明示。”
“玫瑰。本侯只从侧面画出大半,且这花不寻常见,你不认识不能算是愚笨。”她心中暗暗叫好,抚了抚眼上的花。虽这般模样,还依旧淡定,不失礼仪,尊贵大方,从中可看出家中对礼仪方面多有教导。
墨依然稍稍行礼,客气道,“不知侯爷今日闯入这里,所谓何事?”
“想出去吗?”。江尘舞道,“我能进得来当然能出去,不单单我一个人能够出去,也能把你也带出去。这里离宫门不远。”
“侯爷的用意是什么呢?莫不是也像太平公主殿下和……”
“我不会玷污你。”她一昂头,坚决肯定,“相反,我只是较为珍惜一些人的才华,万不可就此埋没了才好。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句冒犯的话,若是在下不信侯爷您呢?”他的眼中顿生戒备,怕是被坑模拐骗了去,眼光渐如利刃,刺得她心中深痛。原来,他们都那么戒备了,看看那三个女人在那些长得好看些人心中的恶劣。
连上官婉儿都不能幸免,下次带金虹去劝劝她。也难怪,当了太子妃了,有是武媚娘的左膀右臂,太子本就生性懦弱,成天就帮内帮外的,家事政事都管。位同宰相。
自武媚娘登基后,太平公主就被册封为“镇国太平公主”,亦为“监国大公主”。
一个女皇上,一个女宰相,一个监国大公主。
我这侯爷啊,可得费点心思了。要想从她们三人手里夺走这些人来辅助自己,那可得好好得当个侯爷啦。
实属惭愧,本侯最不懂手腕之术,只对从中捣捣乱,栽赃栽赃,推月兑责任最为上手,怕是玩不过啊。
“果然啊,都被感染了。你们都不信本侯了。那好,本侯约法三章,第一,本侯视你绝不是男宠,而是朋友,帮手。第二,本侯不会玷污你。第三,如果你答应为神侯府效力,那本侯必保你不会被她们夺去。第四,当你真的入住在神侯府时,本侯就会用本侯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你的性命。如何?”
见墨依然还依旧犹犹豫豫不敢定夺,她抛出了杀手锏,“宁晚侯和墨华侯绝同样会保你。”
这句话第一层含义,就是神侯府三位侯爷都会保你。第二层含义,就是林长晚和墨言会看着我,不会动你。第三层含义,你跟着我们很安全。第四层含义,你跟不跟随你。
“那……在下能随意出入神侯府吗?”。
“只要不下禁足令,都可以。反正本侯不忍心下禁足令。”
“在下家中薄有些田地,但家妹即将出嫁,可在下现在……”
“神侯府深受皇恩雨露,这等事保证办好。”
“在下能在外头做些小买卖什么吗?”。
“你随跟了本侯,但依旧是自由之身,这种事当然可以。只是希望本侯有事需要帮助时,能尽力就好。”
条件很宽裕,看你跟不跟。
“那侯爷您就是在下的恩人了。”墨依然说着便要行大礼,刚挪动身子,在窘起发觉现在的处境。
“只要你忠心便好。不知你有什么所长?”收集美男第二条规则,以特长论尊卑。
“在下擅长诗书绘画,音律略通。家父有一小小的茶楼,平日总学着记账,如今也当了账房先生了。侯爷莫见笑。”
账房先生?想必数学很好,老子理科的!同党啊。“那便回去帮着记账吧。神侯府的赏赐很是丰厚,如今都尚未登记入库,那明日便去做了吧。宁晚侯和墨华侯正抱怨着不想干呢。”
墨依然欠身,眼眸子里都渗出了欢乐。
江尘舞稍稍沉吟些许,道,“如此一来,本侯可要为你重起名字了。其一,你也不好用现在的名字,二来,本侯觉得单姓单名听着更舒坦些。你现在是单姓一字墨,至于单名……你也算饱读诗书,且方才本侯闻到有股书墨气味,很是芳香,不妨便称你墨香吧。”
她从一进来就闻到了这股气味,味道极好,相当纯正,墨香中夹杂着些许花香,不算名贵,但很是清爽,似野花弥漫山野,自然清新之气铺天盖地,与文雅的墨香融合在一起,不见丝毫突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哎呀,神侯府里,从此就多一位身带异香的墨香啦。
不知他比于乾隆的香妃,那该如何呢?
神侯府第一位美人账房先生,墨香……
不知下一位美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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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君:我渐渐学会写长的了么?这一章好像有七千字吧……好吧,我打破记录了……啊恭喜恭喜,我继续自娱自乐去……记得砸票……
某橙子一脸胡子扎就走了……喂!橙子的性别能搞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