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套分别为湖绿、粉红、鹅黄、天青色的衣裙被放到柜台上,吸引了瑞夕、俩女的目光。瑞夕上前细细看去,却见那套湖绿的裙子上并无仍和花样,只是裙摆却是层层叠叠的样式,边角绣着一层淡绿的纹缕,腰带同色,结成蝴蝶样式。
粉红的好似一朵盛开的桃花,从裙摆由浓到浅向上蔓延,裙摆上零星绣着几多盛开、半开,格式类型的银白桃花。鹅黄的衣袖和裙摆做成荷叶边试样,无奇特装饰,只腰间打着一条金色的璎珞。
而那天晴色的除了腰际、领口处淡淡的散着颜色,其余地方渐化雪白。“好美的衣服,料子也不错,老板娘,这四套多少钱啊?!”
老板娘笑眯了眼打趣道:“承蒙你看的上,老顾客,算你便宜些,就两百钱吧!”正看的喜滋滋的瑞夕动作一僵,愣声道:“两百前!前次买了十件衣服才五百,这两件衣服也太贵了吧!老板娘,看着老客的份上在便宜些吧!”
老板娘洒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几套衣服可是今年的新款,这料子也是上好的细棉布,价钱是便宜不了了,但送你几件小东西倒是可以!诺那边我编织的几样珠花,看的过去的,你就挑两件好了!”
瑞夕听了笑道:“老板娘你大方,生意定是滚滚而来。”“去,要遇上你这样的,我还不得亏死!”老板娘一甩袖笑道。
瑞夕听了也不理会,便朝那珠花看去,刚要跳,见那两姐妹还愣在一边,面色局促,便好笑道:“愣着干啥,看看衣服可是喜欢。”有对着老板娘道:“你这儿可是有更衣室,让俩丫头去换了衣服看看。”
老板娘笑道:“有的,跟我来便是。”俩女孩听了,笑开了颜,忙上前去挑中自己喜爱的衣服去换了。瑞夕笑笑,看着三人去了后间,便低头挑起了盆子里边完工的珠花,只见一条额饰,由细小的米粒般的珠子拽成,当中的点缀着几朵白梅,白梅的花蕊确时由五颗蓝色的珠子结的,额饰的两端个系着一根白色的丝带,看上去清新淡雅,飘逸舒心。
另有几件,瑞夕不怎喜欢,只一对发插上点缀着一朵朵由打磨成扁圆形的珠片拽成一朵朵半开,全开粉色桃花样式,且还坠挂着一排珠帘,很是精致华美。
等了会,一道粉红,一道天青色身影自柜台后帘子里钻了出来,身后便是笑呵呵的老板娘。瑞夕看着俩个大变样的女孩,心下惊叹,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啊!
方才俩即便穿着自己那两套改小了的旧衣裳,看起来还是一副乞丐样,现在新衣服一穿,虽然那面色仍是憔悴且带着常年被风吹雨打留下的痕迹,但整体看其来,却是一股子小家碧玉的气质。
正巧俩丫头被细心的老板娘从新梳了头发,穿天青色的大丫头梳着双挂式发髻,瑞夕笑笑,拿起那根梅花额饰体系带上,两条丝带正好系在两道发髻上,垂下至耳际,一眼看去多了分飘逸。
穿着粉色衣裳的小丫头羡慕的看着大丫头,直到瑞夕在自己的双平髻发上个簪了只桃花发插,心中惊喜,抬手模着垂在额头两侧的珠帘,羞涩的对着瑞夕笑笑。
“哟,真是不得了,还以为见了小仙女呢~娘子的小侄女长的真是好看。”老板娘收了瑞夕给的两百前,打趣道。
两女孩羞红了脸,低头不语,瑞夕笑道:“老板娘,你刚才是否偷嘴去了,一股子甜味。”老板娘一愣嗤笑道:“好啊,打趣我。小心下趟生意不给你便宜。”
瑞夕配合着做出一脸懊悔:“别啊!老板娘你的嘴本来就甜,蜜糖哪比得上!”老板娘一愣,指着瑞夕摇头哼笑不已。
模出一块抹布,将令两件衣服打包,瑞夕带着两孩子回家去了,本想立马去食记上班的,但看着俩女孩模样,却是不好让俩人自个回去,谁知道是否会出什么意外,还不若送家去了,心下也能安心。
这么一折腾,待瑞夕到了赵氏食记已是花了一段时间,别的店铺已是人气旺盛,只赵氏食记安安静静。瑞夕见了,心下不安,冲冲朝厨房走去,却被赵怀安拦住了。
疑惑的看向面色暗沉的赵怀安,瑞夕道:“掌柜的,这几日旷了那么些工,你在我薪水里口好了。”
赵怀安苦笑道:“我不是要说这个,再说是我准许你旷工的,只是”瑞夕见赵怀安面现挣扎之意,心中一咯噔,脑海中忽然想起他的那个弟弟和弟媳妇,难道
“夕儿”瑞夕一惊,看向面色微红的赵怀安,心中惊愕,他竟然喊自己的闺名字!这是什么情况!
“被瑞夕惊愕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的赵怀安道:“我想上进赶考,所以这家食记不打算开了!”
五雷轰顶,这是瑞夕此时心中的写照!不开了,食记不开了,那自己怎么办,没了这份工作喝西北风去啊!心中又怒又悲,想要质问,可是问出的话确是:“怎么这么忽然都快冬至了这个时间我我还真是吓了一跳心里也每个准备你祝你金榜题名”
说着,低头,左手摆弄着右手食指。看出瑞夕心下的不安和言不由衷,当下心中带了点喜色,可是忽然想起什么,那还未跃上眉梢的喜色一下冻结,面色缓缓转向冷硬。
瑞夕抬头看到那抹冷然,心下一颤,更加不知给说什么了!赵怀安见了瑞夕眼中的惶然,心下暗叹,放柔声音道:“既然这家店铺不开了,我打算租出去,可是我三日后就要启程,打算在京都过年,以备来年科考,只是一时间租房又不是那么好办的”
看到瑞夕一下亮起来的眼睛,赵怀安道:“我便想到了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租这家店铺,一年只需十两便是了。”见瑞夕惊喜的面色忽然糟雷劈了一样,赵怀安坏心的接下道:“看在你替赵氏食记挣了那么多钱,便便宜一两”
瑞夕听了,面色微微好了些,只还是苦着的。赵怀安道:“不过,你若是不把赵氏食记这个匾额在租期摘去,并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照顾小田的话,租金只收你五两便是了,你看如何!哦~对了,这个月你的工钱也该结了,除去税收,一共”
赵怀安转身走向柜台,模出八块一两重的银子,推向瑞夕。瑞夕愣住了,有被一连窜有益自己的这些个条件惊到,又被一月八两银子的工钱愕住。要知道自家大哥在公门打工,一年的银钱也不过是十两银子,这还叫高薪那!
手环着桌上那八块银子,瑞夕抬手拿起一块,叹道:“真的是银子。”“噗嗤!”一旁赵怀安被瑞夕的囧样笑道了:“前不久不是才买了座宅子吗,见过的钱不比这少吧,怎地还这么失态!”
瑞夕面色一红,掏出帕子,将银子包起一团,塞到怀里:“那不一样!”赵怀安撇眉道:“如何不一样,不都是银子吗!”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那个房子我租了,你写张契约吧。”捂着怀中的银子,哀叹到手的银子等下又要飞走大半的瑞夕心痛啊。但是想想这可是自己在古代挣到的第一笔大钱,又是喜气洋洋。
赵怀安齿牙:“大后天吧,大后天我才走啊,现在租了,我住哪,再说最后几日,还不让我多挣点钱!”
瑞夕一愣,白了眼道:“早说嘛,浪费我时间”一甩手,朝后厨走去了。
留下赵怀安摇头苦笑,这时店内走近俩人,赵怀安忙摆起小脸扮小二上前招呼,却在瞧清俩人的面貌而冷了脸。
前堂发生了什么时,呆在后厨的瑞夕不知道,即便知道也是分身乏术,只因为,小田这娃此时正蹲在灶台后呜呜大哭呢!
蹲在小田身前,瑞夕扶额叹道:“小田啊,你到底在哭什么啊,跟何姨说说,兴许何姨能帮你想想问题,解决呢~”
小田抽抽啼啼的看向瑞夕,哭的一抽一抽:“呜~何何姨,叔叔叔,要要抛下我走了!!呜小田害怕,不要丢下我!”
瑞夕听得心中一抽,想模出帕子替她擦擦眼泪鼻涕,却尴尬的发现手帕正抱着银子呢,只得牺牲自己的衣袖凑了过去,替小田擦擦眼角。
小田红着眼,一把扯过瑞夕的衣袖往鼻子一凑,噗!!瑞夕面色青了,颤抖着收回自己的胳膊,瞥眼衣袖上那多出来的绿色粘液,胃部登时翻滚,“恶~~~”
小田无辜的睁着小眼睛,看着瑞夕蹲在院子的水井旁,一边呕吐,一边打水冲洗着衣袖。心下委屈,抽抽鼻子,一条绿色的粘液被吸了回去
不好意思,同一章传错,致使传了两遍。亲们可以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