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上修真者 第十五章 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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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站在那里,我想了一下午的计策如何破除,直到有个病人被治好了要跪着跟我行礼时我才记起来似乎古礼是一种不错的方式,这个年代老古董们其实都懂得古礼,可是几乎不怎么用了,而那些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似乎根本就没几个会的,而我恰巧因为跟了个老古董的师父,对那些古礼学了非常多,没有想到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对于在场的老古董们的震动可谓是最大的,现在医术正好受西医的冲击日渐增大,古礼也是日渐荒废,所以本来他们就不齐的心已经被震动得更加乱了,其实真正反对义诊的只有钱为民和另外一个小药店的老坐堂周之林。这时孙阳从他父亲的背后站了出来,对着各位老古董们施了一礼,“我代表孙氏药房全面支持赵中凯赵二少爷的义诊,以后凡是赵二少爷需要的义诊药材孙氏药房在批发价的基础上再降三成,同时只要在本人的医术范围内随叫随到。”

孙氏药房的掌舵人孙天隆宠溺地看着眼前的孙阳,这个儿子是唯一一个继续了他医术的人,同时心性方面也是他最喜欢的,虽然不是长子,可是他一直当他是接班人一样培养,同时他也是与李孝青关系最好的药房之一,而我与孙阳的关系应该是算是不错,主要可能还是邵洵美出了力的。

对于这个时候的支持那是杠杠的,我拍了拍孙阳的肩,孙阳也点了点头同时用手抱了我一下,让我感到人间的温情和正义,这是个值得一交的男人。

钱为民哑着嗓子说:“孙老板,是不是孙阳贤侄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是的,我赞成阳儿的意思,各位,义诊并不是个坏事,其实我们大家的生意也没有淡多少,只是一时间人们会有一点跟风,其实许多老客户并没有流失,而且赵二少爷的义诊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警醒,医者要有仁心,我师傅何公旦老先生就是这样教我的,今天我带了老爷子的一句话来,他说如果赵二少爷有什么疑难杂症随时可以去杭州找他,也可以写信给他,他会赶过来相助。”

何公旦(1876-1941),号颂华,为民国期间杭州名医。何公旦生于清光绪初年,幼习举子业,从儒通医。虽纯出自学,而研究精深,临诊多获良效。因此,声名大噪,有远自湘、滇、鲁、粤诸省前来求医者。自浙江中医专门学校成立后,何公旦一直兼任教职。

马上有几个老先生就开始交头接耳起来,马上就有其它四个人都相互点了一下头,马上一个为首的人站起来对钱为民说道:“钱老板,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我们李氏二家药号和刘家药号、何家药号都响应何公的号召,支持赵二少爷的义诊,不过我们几个药号都是小了点,没有什么好药材,但也答应赵二少爷如有需要都是最低价钱供应。”其他几个人也都附合道。

“晚辈感谢几位前辈的高风亮节,以后如有用得上赵中凯的地方请支个声,中凯绝无二话。”

于是就只有钱为民和周之林了,后来我从李孝青的口中了解到,真正医术精湛的是李氏二家药号的掌舵人李育和李丹二人,其余都可以算是和他在伯仲之间。接下来的比试就是钱为民、周之林和我之间的比试了,钱为民不想以大欺小,派出了自己的儿子钱任风,而周之林是自己出马,于是就只剩下两场比试了。

钱任风最擅长的是妇科,听到这个科目我是心中一喜,前世做为女人,这个科目我似乎更有发言权,而且前世那么多检查什么的,远比这个时代的先进多了,而且这个时代只能通过患者描述和医者的诊脉,我是不动声色,其实心里已经在那里庆祝了。

果然我和钱为民分开对一个女患者进行询问和诊脉之后,分别开了药方,因为该患者只是常见的霉菌患者,我开了洗药和吃的药两种,而钱为民只是开了吃的药。外面的老家伙都是识货的人,一看药方马上就分出了高下,而且那些人看到那个洗药的方子立马都传了起来,现在还没有像后来那样医术都有专门的书籍什么的,这个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多,许多方子都是珍藏不见得给自己师承以外的人看的。得到了点实惠那些个老家伙都跟我亲热起来,尤其是李育,“赵二少爷,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呢,我记得你是出国学的西医的。”

“李大老板,您叫我中凯就行了,我出国到英国学的是西医没错,可是我无意中遇到一位流落到那里的清朝御医,他老人家只告诉我他姓那拉氏,教了我三年的医术就撒手人寰了,据说他是跟西方的传教士过去的。我对他老人家的往事也不了解。”这个是我老早就想好的借口。

“哦,中凯呀,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我可会找你来一起参说参说。”李育他们哪里像现代人说谎不眨眼呀,还真以为我是前朝太医的徒弟,这倒是省了我很多的麻烦。

于是接下来就是和周之林的比试,周之林本来医术就一般,刚才听到我是前朝太医的徒弟,马上就不想再比试了,投手认输,让我都觉得索然无味,不过他们的认同和赞助让我感到高兴,至少今后不用每天都花一百元了,李孝青也是高兴,知道有个大国手的徒弟在医院,今后都可以显摆一下了。

于是当别人都去讨论那个方子的时候,我就跟李孝青耳语起来:“岳父呀,现在药价降了下来了,我是不也不用每天花一百元了,每天五十就够了吧,你得体谅一下我呀,我还得留点钱养活你外孙呢。”

“臭小子,说什么呢,我有那么抠门吗?现在有了孙氏药房的药每天就收你五十好了。记得早点把后面十天的药费交了我好拿钱去孙氏药房订货呢。”李孝青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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