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三个月后,我的小宝宝应邀而来,我不再感觉象围城一样的婚姻透不过气来,十月怀胎,我感受着做母亲的味道,儿子的出生,给我的家增添了异样的温馨,然而一项深居简出的宝儿却格外地忙碌,在我的责怪声里,他唯一的解释就是为了儿子,为了我,他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多挣钱,
看到老公如此地辛苦,儿子十五个月之后,我决定出去工作,
王忠强的朋友为我介绍了一份文员的工作,我拿着他给我的那个公司的总经理的电话号码犹豫了很久,不知道我的心是否能够回归到平静去工作,在犹豫之后还是拔通了总经理的电话,
那位总经理那很有磁性的声音,让我的心为之一振,那声音同马可凡如出一辙,声声敲打我的心坎,我徘徊在房间里,
“你现在过来吧,”那位总经理说,
“我需要安排一下,明天过去可以吗?”。听到那个声音我犹豫了,
“有什么事需要安排一个下午呀?现在过不来吗?”。那个声音里充满了质问与迫切,
“好,我现在就过去,”我不由自主地说,
我的心在激动中期待着,象是等待马可凡的那个夜晚一样,期盼与激动交织,
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
有时候,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多少次又多少次,回忆把我的生活划成一个圈,
而我的心在原地转了无数次,却无法解月兑。
总是希望回到最初相识的地点,
如果能够再一次选择的话,
我仍会为你爱得更单纯,
来到那个极具吸引力的声音说的地点,公司的大楼展现在面前,因为是新成立的还有些尚未完成的工序在进行,我再次鼓起勇气,拔通了总经理的电话,
“总经理,我到了,你的办公室在哪个位置?”我想再次证明,那个声音就是马可凡的,
“上楼梯后最里边的一间,”简洁明了地叙述,那个极具磁性的声音又响起了,那就是马可凡的声音,
意外的是在楼口处我遇见了欧阳峰,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问,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欧阳峰也和我一样惊讶,
“我是来应聘文件员的,”我说,
“杨柳是行政主管,杜亭在这里做现金员,胡新是人力资源的人事员,许晴、姜山、吴浩、崔军都在这里和我做销售,还有杨洋和尚波在这里做保安”欧阳峰说,
“这个公司是做什么的?”我无法理解这么意外地遇见这一队人,
“蜂王浆保健品生产和销售,公司总经理姓:郑,名:帆,四十四岁,人很好,你进去吧,欢迎你又和我们成为同事,”欧阳峰微笑着说,
我的心情由期盼、激动变得忐忑不安,脚步没有肢觉地向前移动,敲开总经理的门,
板台后面的板椅里深陷着一位四十多岁,体太微胖的中年男士,身着一身深蓝色休闲装,见我的到来抬手示意我在板前椅上坐下,
面对着他,他微胖的脸上架着一幅眼镜,头上有几根白发若隐若现,肤色比马可凡黑了许多,也许是岁月的阳光为他涂抹了健康的标志,倒退十年或许他就是那位英俊的马可凡,老板台上摆着半盒玉溪烟,他左手拿着火机在手指间转来转去,右手时而捏起吸烟嘴,看得出来,那两件物品是他生活中的挚爱,在谈话间他点燃了一支烟,没有中华烟的芬芳,却在烟雾里为我展现了马可凡当年的飒爽英姿,我迫切地想来到这个公司,我想每天看到这样的马可凡,听王忠强的朋友说他是大本毕业,我相信他的休养也会和马可凡一样,
谈话结束,我起身离开的那一瞬,真的希望看看他的身材,是不是和马可凡一样高大,如我所愿,他竟然起身送我到他的门口,我看到了,我曾朝思暮盼的身影,难道上天真的缔造了第二个马可凡来弥补我此生爱情的缺憾吗?
事隔两日是,我的心还没有恢复平静,又接到了他的电话,我又来到了他的办公楼前,
“你好,郑总,我到了你公司门前,直接到你的办公室吗?”。我拔通他的电话问道,
“不,我在厂房里,我的脚扭伤了,上楼不太方便,你就在大门前等我一下吧,我马上过去,”声音还是那样具有磁性,和马可凡的声音如同一人,
我在大门前,远远是看到,马可凡的身影,因为扭伤了脚,走路一跛一跛的,那不就是我的马可凡回来了吗?我真的不介意你的脚,我只在呼你的心,那一刻我真的想冲上前去伏在他的胸膛里诉说埋藏在心里那许多许多的相思情,
“你的脚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上楼时不小心扭伤了,”郑总经理回答,
“要不要我给你捎些药?”我关切的问,那一刻,他在我心里就是我思念许多年的马可凡,一点也没有把他当作总经理,
“谢谢,不用,已经快好了,你下个月三号过来上班,工资给你和其他科员一样1200元,”郑总经理说,
“我用力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在我眼里突然变成了马可凡,他的声音极具有磁性,让我无法抗拒埋藏在心里那许多年的思念,
我兴奋地回到家里,很想把这样的巧遇告诉老公,
时钟敲响了子夜十二点,却还不见老公的身影,看着熟睡在摇篮里的儿子,突然有一种罪恶感,一种母爱在心底里升腾,一种不想去那里工作的想法在心底萌生,然而一想到那天在离开公司时遇见胡新和杜亭,她们的一席话让我只能进不能退,
“这个公司的老板可是我哥的朋友,这就是我们家的公司,你来这里谋个文员的职位都得问问我同不同意,而且现在我告诉你,我不点头,你是来不了的,”胡新那刺耳的话还在我脑海里回荡,
“我把你那位死对头,娇岩给弄进来了,在车间做统计,过几天就来上班,你怕是不敢来吧,抢人家的老公没抢成,还有脸面对人家一起工作?这里可没有六十多岁的罗总,你这残花败柳,月兑了也没有用了,”杜亭那尖刻的声音还在耳边响砌,
我拔通老公的电话,那一刻我真的需要老公的安慰,
“喂,老公吗?快点回来吧,”我急切地呼喊着,
“不准抢我的电话,”“我偏要抢,你不准走,”电话那边传来不太清晰的老公和另一个女人的小声争吵声,
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不见爱情世界里的尘埃,
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生活中的所有烦恼,
以为停下脚步,心就可以不再远行,
我坐在儿子的摇篮前,
静静的守侯,
默默的等待,
犹如一位闰中怨妇,流着眼泪等她的老公,我的心在愤怒地咆哮: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既然不能相守一生,为什么要我做了母亲?”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伤痛与悲哀,用围城圈住的爱情,你让我如此的失落和孤寂,
我的生命在哭泣中,沉淀悲哀,
我因为无奈而错爱了一个人,
因为错爱一个人,而一生无奈,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宝儿争辩道,
“说来听听,你给儿子选了怎么样的位继母?”我质问道,
“不是那样的,你要相信我,就象我相信你一样,你也可以和你的朋友,一起出去,我不会怀凝的,我绝不会阻止,我们都有各自的朋友,刚刚真的是一位同事在开玩笑,不信我给你拔通她的电话,让她帮我解释,好不好?”宝儿认真地解释着,
“是香雨,还是那位玉雕女孩儿?”我不依不挠地质问,
“不是,都不是,要是喜欢香雨,我们早就结婚了,我更不会喜欢那位‘玉雕女孩儿’的,心里有你,就对那种女孩子没有感觉了,她结婚了,又离婚了,最近可能又要结婚了,”宝儿解释着说,第十四章枫叶红了围城之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