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一直这样,他们不会再有交集。可是接连消失四个月的仓龙又有了音讯,他说他后天会到这个她所谓远离家乡鸟不拉屎之城——远离盐城的惠州。她工作的地方。他毫不客气的说:有个项目必须亲自来趟,这儿人生地不熟,吃住陪你全全负责好了。这个晴天霹雳只让何束玲眼冒金星,大仙开玩笑的吧。直到穿着一身运动休闲装,束了一简单马尾的束玲挺挺的站在聂大少的对面,束玲还在念叨,原来向来沉稳的大仙也有雷厉风行的一而啊。简单的问候之后,拎着背包沉默的走在路上,他突然开口道:你大可不必不住的撇嘴,放心,你回乡时我会加倍奉还的。被说中心事的何束玲弱弱的抢到:二小姐我哪有那么小气,你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月复,谁叫你来的那么突然!
本来打算好好黑这个资本家一通,谁知聂仓龙真真小气的大小事全全让束玲负责,而他忙完后直接回到何束玲为他在附近定下的旅馆就呼呼大睡,没见半点感激涕零或者丝毫愧疚之情。气的眼前这位人称“二小姐”狠狠地拉起聂大少身上的薄毯子,正欲发飙,猛然触及他灼烫的体表,立马发觉情况不对。原来聂家大少下定决心后为了尽快赶来,他火速交待了店里,驱车南下,车抛在了路了,只得改乘火车,之后又在转汽车的途中淋了雨,任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呀。只发烧感冒还是拜平时身体锻炼有素。何束玲一瘦弱女子哪里撑得起这个大汉子,唤不醒只得喂他吃了消炎片了事。可是总不能就这么放他不管吧,好人做到底,想到明天周六,可以回去补眠,索性留了下来。这时想起应该给跟室友许嫚去个电话,掏出手机一看不知何时已然自动关机。号码都在手机里存着,除了熟记家里其他人员半个号码没记住过,于是只得作罢,心想大不了明天带大杯圣代回去请罪便是。打开电视,看着看着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或许因着对对方莫名的信任,倒也睡的深沉。一直到天蒙蒙亮,何束玲才从恍惚中醒来,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原本该待在那床上的魔头却不知了去向。过了一会听到门响才知道原来那位大仙去房东那儿取热水,看情况烧退的应该差不多了。而度回来的聂大少喝过水之后突然不知道做什么了。于是坐在了床边,扫了一眼了无生气的电影频道,索性从背包中取出笔记本,向何束玲招招:来,给你看点好东西。何束玲正觉得无聊,便喜滋滋的跳下床偎了过支,哇,原来全是各处秀丽奇特的风景照,看的何束玲恨不得立马挎包走天下去也。而望着面前这位热血沸腾的傻妞聂大少摇了摇了头进入了今晚的二度睡眠。谁又能预知就这样一个看似平常夜晚,触发了一场两个男人之间激烈的战争。也让束玲陷入了痛苦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