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一个妇道家,瞎参合男人们的事干啥?还因闹怒过甚晕眩。主子,你看!这新新的衣裳沾满了血,怕是洗不净了。”秀兰在弄着陈莹刚换下的衣裳,心想等她心情好些,再拿到溪边去洗,看到这会陈莹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傻懵懵的,就又劳叨地劝她说道。
“主子,你就想开点,这次要不是皇上念你是外番来的人,众人为你求情,如是换成他人早给咔嚓了。”秀兰向在床上坐着的陈莹做了个杀头的手式说道。
陈莹看了一下秀兰,心想这个大清国简直就像古代那种年代,专用这种狩猎动物方法来训练将士,看来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让他们停止用这种方式来训练将士的,只有让他们多派些人,出国到全世界去看看,他们才能明白,时代的进步,时代的变化,一想到这,陈莹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自己都出不去,也就更不用指望皇上会派人出去了,想着想着又长长地叹气。
“莹儿,咋地又叹气,别傻想了,都快酉时{17-19},走,一起出去用晚膳,可好?”胤禵与胤祺俩人一前一后走进陈莹的幄帐,胤禵边接近陈莹边说道。
胤祺看到陈莹闷闷不乐的样子,和胤禵走到陈莹的床边,心疼地看着她说:“莹儿,你真是的,犯不着为那些禽兽,气坏了身子;你可曾想过,那将士们的性命和百姓的性命,可比这珍禽异兽的性命珍贵的多,常言道平时多练兵,战时少流血,皇阿玛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你有更好的法子来训练将士,向皇阿玛提个意,皇阿玛也就犯不着用此法子来训练将士们习武。”
胤禵用一手拽了拽陈莹的衣裳,接过胤祺的话继续说道:“走吧!莹儿,别这般样了,皇阿玛都叫胤祺与本贝勒来唤你出去用膳,莹儿就行行好,别再折腾自个了。”
陈莹听着他们这番唠叨,算了,自己不懂政治军事上的事儿,也没法子给建议,解决这些事儿,只能见步走一步了,心想这就如像非洲那一些原始土著人般,想要改变现状,也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这么大的大清国,也不可能因自己的一句话,说改变就能改变的事。
“胤祺,胤禵啊!知不知?这世界每日都有上百种以上的动植物,在这世界上消失,也就是说,我们的子孙后代都无法再见其真身了,这些东西都与我们的子孙后代,是否能继续生存下去息息相关,我想保护他们,让我们的子孙后代能继续,在往后日子能见着它们的真身,也让好我们的后代继续生存下去,我想最好你们大清国,在干此等事时,别让我知道,否则,我真有可能会用自己的身体来阻挡你们所射出的箭;算了,与你们讲也是白讲,对了,你们千万别拿些你们射的动物给我吃,否则我会很恨你们的。”陈莹拂开胤禵的手,下了床,穿上鞋子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瞪胤祺和胤禵说道。
“莹儿,你放心好了,今个,皇阿玛弄了好几只羊在烤着,不会让你吃我等射的那些兽肉,别恼,走了,皇阿玛和那些贵族王公们等着你安排的歌舞,都等了甚久,走吧!行不?”胤禵担心陈莹这犟脾气,一会惹恼了他们的皇阿玛那就是杀头大罪,一想到这些,胤禵干急着,边扯扯陈莹的衣角,边用哀求的口气对她说道。
经胤祺与胤禵的一番劝说,陈莹也不想因已过去的事,丢了自己的性命,既然康熙皇帝都给个台阶让自己下,算了,只能这样罢手了。
胤祺和胤禵领着陈莹来到用晚膳的宴会地方,陈莹先去安排完宴席上的歌舞,然后,又回到胤祺与胤禵身边,已安排好的位置坐下。
这时,陈莹刚坐下,对面的有两位蒙古族英俊年轻小伙子,就一直盯着自己看,把陈莹看恼了,陈莹一气之下,就恶狠狠地回瞪了他们几下,结果,这俩人不但不生气,还继续笑眯眯地向自己抛媚眼。
“胤禵,那对面坐的一红一绿衣着年轻的男人,怎地老看我,我生气着瞪瞪他们,他们不收敛收敛,还这样继续看我,来,你和胤祺帮我恶狠狠地瞪回他们俩个,让他们不许这样再看。”
胤祺和胤禵听完陈莹这么说,一看是老熟人,穿红衣裳的是东突默特左翼旗玛尼贝勒的长子阿拉布坦,穿绿衣裳的是喀喇沁左翼旗卓索图盟盟长善巴拉什的儿子僧衮扎布,五人开始玩起瞪眼骂战。
坐在胤禵与胤祺身边的胤祥和胤裪,觉得有趣也加入瞪眼骂战,终于阿拉布坦与僧衮扎布大败,只得不敢在看过来。
阿拉布坦很想掰回一局,看了一下对面的美人,站起来向康熙行了礼说道:“皇上,臣与僧衮扎布愿为皇上唱一曲祝兴。”
康熙微微一笑,看着阿拉布坦和僧衮扎布说道:“朕,准了。”
于是阿拉布坦和僧衮扎布示意下属,去拿他们的潮尔弹拨乐器马头琴和托布秀尔,还有潮尔口簧,开始与他们的一位下属,演示起他们的蒙古长调曲子《阿尔泰颂》。{建议网上搜索听听蒙古国马头琴乐团所弹唱的曲子。}
只见阿拉布坦用嘴含住口簧,轻轻一弹,出来一阵阵奇妙的声音,陈莹被吸引住了。
紧接着阿拉布坦发出了,一种一人一张口能发出多个声部的呼麦哨声,更是把陈莹深深地引了过去,她惊呆了,睁大眼睛看着他们,把自己耳朵竖得高高的,细细听着,上帝真好,能在这听到地道的蒙古呼麦音乐。
“晨雾迷茫环绕山峰,夏天的阿尔泰如此美丽,世代相传的故乡,山高地阔的巴彦帘山脉,阿尔泰衡盖我的故乡,北部的呼乌山脉,流淌着圣水泉眼,辽阔平坦美丽的巴彦帘,锡林山上的积雪融化,清澈的水顺岩石而下,青草草茂密碧绿,覆盖着高耸的悬崖峭壁,叫声清脆的布谷鸟,迎着太阳尽情欢歌,白雪绿草衬映,峻峭的山峰高耸入云,滋润着生灵万物,我的故乡阿尔泰山,啊!巴彦帘。”
阿拉布坦与僧衮扎布刚演唱完,陈莹马上给予掌声,还大声喊道:“好,不错,佩服佩服,唱得好,唱得妙。”
坐在康熙皇帝右下方玛尼多罗达尔汉贝勒和善巴拉什卓索图盟盟长,听到这闻名整个大清国才艺双全绝色美人称赞自个的儿子,甚为骄傲,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挂满了。
众阿哥们有些恼怒了,个个的脸上都布满了乌云,瞪起了这俩位老熟人,自个兄弟们都还没得到美人这样的夸,到是让这俩人先占了他们兄弟们的便宜,于是这瞪眼大战又开始了。
坐在上座的康熙皇帝把这全过程都锁进了自个的眼里,边不动声色地与众王公贵族们聊些事儿,边时不时地用眼瞄自个是儿子们。
“陈姑娘,今个,也来一个?让汝等旗主贵族们见识见识。”康熙微笑地看着陈莹问道。
这皇帝怎么又扯上自己来了,刚把心情放下,又把自己弄火了,既然皇帝都不让自己好过,那就跳舞了。
陈莹站了起来,向康熙行了个礼,又向各位王公贵族们行了礼,看着康熙皇帝说道:“回皇上,那陈莹就跳支雀之灵的舞吧!”{建议看看舞蹈家杨丽萍的《雀之灵》舞蹈}
一会儿,陈莹更完舞衣回来,走进舞台中心,众人看到陈莹这一身,白色似孔雀般的衣裳打扮,赫惊了,长长的连衣裙,只是上身胸部有衣裙裹紧着,雪白女敕肌的上胸部分,及整个肩膀手臂一片,都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下,光滑女敕女敕地如同婴孩肌肤般,贴身的衣裙尽显婀娜多姿的身躯,尽让众人有无数的遐想。
众阿哥们看到美人这身衣裙扮相,这人生可是什么滋味都尝遍了,尽把这一生所有的醋意往外倒。
这时,一位歌女哼出了优美的旋律,只见身着如同孔雀衣裳般的美人,随着这凄美音律不停地旋转,随即而停,扑到在地面上,一会儿,又随音律而起,用身子造出如同孔雀般的形状,这时,哼歌声停了,一阵阵凄凉的箫声而起,套着长长指甲的纤纤手指,造出如同孔雀般的头部,它似在环看着这个世间岁月沧桑,似叽叽喳喳在叫,随着凄美的箫声,舞姿手式又变化了,那整个软柔无骨手臂,造出似鸟儿般各种飞翅时的情形。
众人明白了,露手臂是因舞而所需,这舞怕是天下无人能及,舞出了音律的韵味,越看越心震,越看越觉此舞无比的凄美,像似诉说着人间许多岁月沧桑百态。
这时笛声响起了,歌女声与箫声停了,听着这笛声更觉之凄凉,随着陈莹的舞姿,众人都明白了,这是只垂死挣扎的孔雀,似乎她在用舞姿泣诉。
康熙也为之而震,这美人在用她的舞姿来控诉自个下令杀了众多奇珍异兽,康熙想了想,美人心太善,怕是最受苦受害了,稍微不甚将死无全尸,他用眼神狂扫了一下的儿子们,该把此美人托付给谁是好?放走美人?自个及自个的儿子们也不可能罢手。
笛声又再次响起,陈莹拼命地摆动着长裙,如同孔雀展翅飞舞一般,然后又一次尽情旋转,随着音律速停,以正欲飞翅的孔雀般的造型停下了舞姿。
康熙领着众人为陈莹之舞鼓起掌,那掌声如同雷鸣,众王公贵族们的叫好声一遍又一遍,众位阿哥们看完陈莹的舞,也都纷纷鼓掌,时不时还用眼神对阿拉布坦与僧巴拉什瞪上几眼。
陈莹退下,来到宴席附近一处宫女的幄帐里,整个幄帐只有陈莹一人,她换好衣裳,走到一张桌子处,倒了杯水喝完,走到幄帐门处,刚打开幄帐的帘门,走出门口,不知身后突然闯出一人,用手巾捂住陈莹的嘴和鼻子,一瞬间陈莹失去了知觉。
这时,又出来了三位黑衣人,其中一位黑衣人从身上拿出一粒丸子,递给了刚刚把陈莹捂晕的黑衣人说道:“把这丸子给她喂下。”
“喳。”那黑衣人说着,接过丸子,把它塞进了陈莹的嘴里,并用武功令其咽下,紧接着,将陈莹扛在自个的肩膀上,准备与众人离开这个幄帐。
胤禛这些日子,很想找个时辰,与陈莹细细谈谈,自个和她的婚事,只是这些日子,陈莹尽避着自个,让自个找她好好聊的机会都没了。
胤禛看到陈莹退下去更换衣裳,自个也悄悄地退出宴会场,准备找陈莹去,刚走到陈莹换衣裳的幄帐附近,看到那四位黑衣人扛着陈莹正要离开,大声吼:“放下人,饶你们不死,否则杀无赦。”
黑衣人们大为震惊,其中俩位黑衣人,拦住胤禛,与他打斗了起来,另俩位则扛着陈莹逃离,胤禛急急边打边高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胤祺刚出来小解完,准备回宴会场,听胤禛这一高喊,马上赶来帮胤禛,并高声喊道:“来人啊!抓拿刺客。”
“胤祺,这交给你,莹莹给他们掳走了,我赶去救她。”胤禛边打边对胤祺说道。
“好,放心,这交给我,四哥赶紧去救人。”胤祺边打边对胤禛说道。
胤禛听胤祺说完,避开刺客,急急往另俩位刺客逃离的方向赶去。
胤禛终于赶上刺客了,此时这里已有上十位刺客,正在为争夺美人而相互打斗,陈莹则被放置在一边草丛上躺着,胤禛正想跑到陈莹身边,突然被一位刺客拦下,两人又互打起来,有一位刺客月兑离了打斗,跑到陈莹身边,扛起陈莹就逃跑,胤禛眼睁睁地看着陈莹再次被另一伙刺客扛走,自个又月兑不开身,急得招招功法都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