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禵与胤祥急冲冲赶来,看到胤禛与一位黑衣人打得不可开交,还有五对黑衣人也打得昏天暗地,胤禵与胤祥不管是对是错,认定所有的黑衣就是刺客,拔起剑见黑衣人就砍杀。
胤禛见是胤禵和胤祥,脸露喜色,边打边高声喊道:“十三弟,十四弟,这里交给你们,我去追掳走莹莹的刺客。”
“好,这里交给兄弟们,四哥赶紧救莹儿。”胤祥打着打着,看了一下胤禛高喊道。
胤禛回身一抽,摆了个大空挡,刺客误以为是胤禛想逃,赶紧往胤禛背的心处刺去,胤禛急速转身,回身拦住剑身,拨开刺来的剑,来个弓步进刺,刺中了刺客的心处,刺客倒地而死,见刺客已死,转身往扛走莹莹的刺客所逃方向,急速狂奔追赶。
胤禛追赶了好几处,仍未发现莹莹和刺客的身影,此时所有的御营官兵都在搜捕刺客,寻在陈莹的下落,胤禛寻至皇阿玛的军机处幄帐时,仍未寻觅到莹莹的身影,正当开始失心疼痛时,突然发现军机处的幄帐门帘有很大抖动,似刚有人入内的痕迹,胤禛心想此时皇阿玛应还在宴会处附近,难道是刺客制造此混乱,窃机盗取军机处的密折,心一惊,即刻喊道:“来人啊!随本王搜查刺客。”
附近五位侍卫正在搜查刺客,听胤禛这一喊,赶了过来,跟随着胤禛闯入军机处的幄帐里,胤禛进来一看,皇阿玛的软榻处,莹莹正一动不动地静躺在那儿,心极其欢喜,于是心定了很多。
“先四处搜查,看看刺客可在此处。”胤禛边说边领着众侍卫们搜索起来。
“出来,否则休怪本王剑下无情。”胤禛发现皇阿玛的书桌下藏着个人,于是大声喊道。
蒙面的黑衣人爬了出来,拼命地朝幄帐门处跑,但给侍卫们拦下了,经过一番挣扎打斗,被侍卫们制服并给捆绑起来,正当胤禛想向床榻走去,看看莹莹状况时,皇上急冲冲地率领贴身侍卫们赶了进来。
康熙走到书桌处,查看了一下奏折,没发现有奏折丢失,心瞬间平复下来,他看了看刺客。
一位侍卫拽扯下蒙面刺客的黑面纱,众人看到此刺客的面容大为震惊,这是太子爷的贴身小路子啊!
“今个,此事,不得对他人提起,否则朕诛杀其九族,胤禛留下,汝等都给朕退下。”康熙看着众侍卫们,挥挥手,示意众人赶紧都退下。
康熙走到床榻处,想弄醒陈莹后,让她离开,然后再审那奴才小路子,康熙朝陈莹身上的几处穴位点了几下,陈莹睁开眼睛醒了,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两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康熙,抬起一只软柔无力的手,搭在康熙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无力拽扯着自己的衣裳,并娇滴滴地看着康熙说道:“哎呀,我好热哦,这衣服太贴身,讨厌,讨厌,你帮我月兑……”
康熙听陈莹这一妖媚的动作和话语,大为震惊,马上又在陈莹身上点了几穴位,让她继续躺在床榻上,脸色大怒地对小路子大声吼斥问道:“大胆的狗奴才,汝给陈姑娘下了何媚药?”
“是…是…是太子爷…要奴才下…下的…合欢散,还…还下了…催孕丹。”被绑着的小路子一身都在颤抖,跪在地面上低着头抖抖索索地应道。
康熙明白了,他的皇太子为了争夺美人,不惜用此种恶劣的手段,盛怒不止高声喊道:“来人,将此狗奴才拖出去斩了。”
小路子一听,晕倒在地上,给几位侍卫拖了出去斩了。
胤禛噗通一声,朝坐在床榻处的康熙跪下,并磕头行了大礼,双手撑着地低着头说道:“回禀皇阿玛,前些时日,乾清宫的宴席上,莹莹因中了媚药,与儿臣有了肌肤之亲,皇阿玛,儿臣喜极莹莹,为其名节,恳请皇阿玛为儿臣赐婚。”
“胆大妄为,咋地?今个,才禀报此事?”康熙用眸光瞄了瞄,继续跪在地面上的胤禛怒斥道。
“回禀皇阿玛,儿臣前些时日,因肌肤之亲,向莹莹求婚,莹莹知此事后,为此事又哭又怒,此后一直避开儿臣,皇阿玛,为莹莹名节,儿臣想莹莹怒消后,再求婚,再将此事一一向皇阿玛禀报,不想,今个,再次发生此事,为莹莹的名节,儿臣恳请皇阿玛,为儿臣赐婚。”胤禛继续跪在地面上,向康熙禀报完此事,又再次磕头行大礼,心想希望皇阿玛因此事为自个赐婚,先将莹莹的名份定下后,再慢慢用真情打动莹莹,让她心系自个,为自个留在大清,相亲相伴一生。
“来人,宣太医,宣郭嬷嬷。”康熙朝幄帐外高声道。
“喳。”幄帐外的李德盛,听完康熙的旨意,马上嘱咐人去办此差事。
康熙看看了胤禛,离开床榻,走到书桌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奏折看了起来,胤禛也移动起所跪的方向,朝康熙的书桌处方向,继续用手支撑着身体,低下头跪着。
刘太医进来幄帐,朝皇上跪下行礼低下头呼道:“臣叩见皇上,皇上万福安康。”
“刘爱卿,免礼,请起,去给陈莹姑娘诊脉。”康熙看着刘太医说道。
“喳。”刘太医站起来,朝床榻上的陈莹那走去,坐在床榻边的一张圆椅子,为陈莹诊脉,这一诊,心惊,是何人如此婬毒?对此美人下了三种婬毒,还有下有催孕丹,看来下毒之人,势在必得要夺取美人。
此时,郭嬷嬷领着两位较老的嬷嬷进了幄帐,她们齐齐朝皇上跪下低着头呼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免礼,起来吧!去给陈姑娘验身。”康熙看着奏折,头也没抬起来看这几位嬷嬷们一眼说道。
“喳。”郭嬷嬷她们应道,站起身,朝床榻处走去,并拉上画屏,等刘太医诊完脉,就为陈莹查验是否处子之身。
刘太医离开床榻,走到皇上的书桌处前,低下头跪下行完礼说道:“回禀皇上,陈姑娘身中三种婬毒,催欢散,合欢散,阿肌鱼禾丸,还有催孕丹。”
“刘爱卿请起,为陈姑娘开个补身的好方子,交与李德盛,汝就可退下。”康熙放下奏折,听完刘太医的禀报,对他说道。
“喳,臣这就下去开方子。”刘太医回应完,起身,开完方子递给了李德盛,离开了幄帐。
康熙用眸光再次瞄了瞄,仍低着头跪在地面上的胤禛,又拿起奏折继续阅看。
此时,画屏被拉开了,嬷嬷们朝皇上走了过去,齐齐低下头向皇上跪下,郭嬷嬷回禀道:“奴才,回禀皇上,奴才验明,陈姑娘处子之身已破。”
“都给朕退下。”康熙听完禀报大怒,将手中的奏折,朝桌面上狠甩,大声吼到。
“喳。”郭嬷嬷等人,给皇上这一怒甩奏折,吓得全身抖索,急急应了一声,赶紧离开了幄帐。
康熙离开书桌,走到胤禛身前,在他身前身后,来来回回地绕几圈,站在胤禛身前,叹了叹气,对还跪在地面上的胤禛说道:“朕甚知,陈莹姑娘的性子,又硬又倔强,怕是难以顺服与汝,罢了,朕今个就为汝赐婚,至于是否能成事,看汝日后的造化,将陈姑娘抱回汝的幄帐。”
“喳,儿臣叩谢皇阿玛。”胤禛连连向康熙磕了好几次头,行完大礼,跌跌撞撞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走到床榻处,抱起柔顺娇弱的陈莹,在康熙的眸光注视下,离开了军机处幄帐。
在胤禛的幄帐处,陈莹静静地躺在胤禛的床榻上,胤禛为她退下鞋袜,用脸巾帮她擦净脸上的污迹,又为她擦洗手脚,弄完后,退下自个身上的衣衫,爬上了床榻,将莹莹的衣裳全都退下,取下她头上的发簪,俯子,朝莹莹的身上点了几下,解开了她的穴位,只见莹莹眼神迷朦,神情恍惚,樱桃小嘴似在喃喃细语,胤禛忍不住含住她的嘴,用舌尖探进她的口腔里,搜寻着她的舌尖,挑逗着,缠缠绵绵在一起,美人的申吟,让胤禛神魂颠倒,手滑向美人温暖爽滑的肌肤,感受着美人身体散发出来的芬芳,在奔腾,胤禛迫不及待地闯进了,那淋浴着阳光开满鲜花的田园,美人丰腴饱满的身躯微微颤抖,更让胤禛春心荡漾,田园里弥漫着沁人的花香,香气浓郁簇拥着胤禛,让他无尽地渴望继续往田园深处探索。
胤禛的幄帐外,李德盛按皇上的旨意,安置了六十位侍卫在四周围守,其中有陈莹姑娘的四十位侍卫,以防太子爷及其他阿哥们捣乱,耽误了救陈莹的命。
李德盛刚刚安置好侍卫们,就见太子爷与众位阿哥们赶来,李德盛和侍卫们齐齐跪下,向太子爷与众位阿哥们行礼呼道:“太子爷吉祥,各位爷吉祥。”
“免礼,起吧!”胤礽站在李德盛的身前,拂手示意众奴才们起来说道。
“喳,谢太子爷,谢各位爷。”李德盛领着众人回道。
胤礽与众阿哥们正要跨步,走进胤禛的幄帐门口处时,李德盛与众侍卫们纷纷站起身,拦住胤礽及众阿哥们接近胤禛的幄帐。
“本太子与众兄弟们要进去探看陈姑娘,汝等都给本太子让开,退下。”胤礽大为震怒,大声地向李德盛与众侍卫们呵斥道。
“太子爷息怒,皇上有旨意,今个,为胤禛与陈莹姑娘赐婚,即刻洞房,回京择日以嫡福晋礼仪完婚。”李德盛连忙将皇上圣旨的旨意,禀报给太子爷及各位爷知,望各位爷能知难而退。
胤礽与众位阿哥们一听李德盛这说,一瞬间寂静无声,个个都傻了,呆呆地站在胤禛的幄帐外。
就在此时,幄帐里隐隐传出胤禛低沉嘶哑的咆哮声,陈莹娇滴滴回应的申吟,听到此声众人皆知,幄帐里的人儿正在干着啥事,一声声的咆哮,如同锋利的刀剑般,狠狠地刺向太子爷胤礽与众位阿哥们的心,疼痛得无以言语,暗地里个个手掌握成了拳头,握得喀咔喀咔地直响。
胤礽听着胤禛的咆哮声与陈莹的申吟声,发疯似的在幄帐外大声狂喊:“胤禛,滚出来,胤禛,你给本太子,滚出来,再不出来,他日,本太子登上皇位,即刻杀了你。”
康熙与他的贴身侍卫们,站在胤禛幄帐外附近的暗角许久,一一见证此刻胤礽的疯狂,心疼痛不已,自个定下的皇太子如此不堪,日日思婬,不顾兄弟情意,集结党羽,打击报复,性情暴戾,飞扬跋扈,奢侈骄横,此品性,如何守住大清江山。
“来人,将胤礽拿下,胤礽品性奢侈,暴**乱,言语颠倒,患狂易之疾,废黜胤礽太子之位,即刻押往京城禁锢。”康熙站在原处怒气冲天,大声地呵斥道。
众人齐齐朝皇上站立方向低头跪下,不敢做声,胤礽傻站着,直到侍卫们走到他身前将拿下,准备把他拖下去,他才醒悟,即刻拼命地挣扎大声呼道:“皇阿玛,饶了儿臣,皇阿玛,不可……”
众位阿哥们低着头跪在地上,目睹此事的情形,震惊不已,静静地跪着,等候着瞬间下一刻的暴风雨。
康熙用冷酷的眼神,狂扫着跪在地面上的儿子们,看看是否还有哪个,会如同胤礽那般,为夺美人下婬毒的疯狂恶劣品性,看着众儿子们的寂静地跪着,不敢言语,转过身子,领着他的贴身侍卫们离开。
胤禛的幄帐里,胤禛正疯狂迷乱在田园里,对幄帐外发生的大事,全然不知,他如醉如痴地享受着与美人融为一体的感觉,只有此刻美人才属自个的,他用温润的舌尖舌忝着莹莹的耳廊,将双手插进莹莹柔顺乌黑的头发里,在莹莹的耳廊气喘吁吁地轻语:“莹莹,我要你,我要你为我生个儿子……”
美人娇滴滴地申吟回应,颤动袭遍了胤禛全身,他极其亢奋地,深深探进那阳光的田园里,播撒满他的种子。
胤禛的幄帐不远处,胤祺坐在草丛上弹着古筝,胤禵站在一旁吹着笛子,胤裪与胤祥则坐在草丛上,背靠着背聆听着胤祺与胤禵的演奏。
一首曲调哀怨凄楚,委婉细腻的古曲《妆台秋思》,在草原上飘渺着,此曲本是表达王昭君在塞外的秋夜,坐在梳妆台,思念家乡的恋恋不舍之情,却因胤祺与胤禵的合奏,变成了,挂念,思念,倾述对美人的爱恋之情。
胤禵吹着哀怨凄楚的曲子,回忆着初见莹儿的情形,回忆起她与自个嬉戏的情形,她的一眸一笑,她的一言一行……都让自个心醉不已,此时美人已远离自个,被自个的亲哥哥胤禛拥进怀里,自个再也无机会拥有美人了,此生美人不能与自个相爱相伴相守,想到此时,心更无比地疼痛,常言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同雨水般,从眼角不停地滑落在草丛里。
胤祺弹起古筝与胤禵的笛声合奏着,思起了莹儿,思起那日她那俏皮笑眯眯问“自古以来男人都称女人是祸水,可为什么男人还是要娶女人呢?”思起自个和胤禵嬉戏着莹儿子的情形,她的魅已深刻进了自个的心,此刻美人,再也与自个无缘相伴终生了,思着,泪水也悄然地挂在了他那英俊的脸蛋。
胤裪听着无比哀怨凄楚的曲子,想起莹儿那日,整起兄弟们的情形,自个帮她时,她那句“谢谢胤裪,你真好。”已深深地在自个的心,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想起她的舞,她的歌……哎,让自个心动不已的绝色美人,此时,自个再无缘娶着她了,想着,眼泪也布满了他那消瘦的脸上。
胤祥听着,拿出身上那珍贵的支笛子,是莹儿曾用过多次的笛子,笛子上还留美人甜蜜的唇香,让自个时常留恋不已,看来此生只能拥有,这支含美人唇香的笛子,他将嘴唇放在美人曾用唇触碰过的地方,与胤禵·胤祺合奏起此无比哀怨凄楚的曲子,瞬即泪水哗哗而下。
胤禛的幄帐里,胤禛紧握着莹莹的手,与莹莹躺在床榻上,身边的美人正酣睡着,胤禛听到幄帐外笛子与古筝的合奏声,知是自个的兄弟,爱恋又思念着自个身边的美人,他们正用此曲倾述着对美人的爱意。
胤禛侧过身子,用双手轻柔地抚慰莹莹的身躯,亲了亲她那温馨又甜蜜的唇瓣,轻拂上她的玉腿,听着幄外那无比爱恋的曲子,忍不住用温润的舌尖,舌忝遍美人的身躯,烙自个的专属印记,舌忝着丰满爽滑的身躯,攀上美人的身子,寻觅上美人的香唇,探进那份甜蜜,缠绵上她的舌尖,手不停地撩拨起那份身躯的温馨,胤禛再次萌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吼一声,他再次肆无惮忌地猛闯,深入沐浴着阳光的田园,搜寻着那片花香,无比爱恋地在美人的耳廊处喃喃细语:“莹莹,我要你,我要你,为我生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