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己下两日雪了,雪片,随着风飞舞,如柳絮随风轻飘,连成了一张白色的大网,笼罩着整个京城,漫天飞舞的雪片,为整个皇宫披上了厚厚的白袍。
在乾清宮的東暖閣里,众位皇子及滿汉大臣正听着,康熙训斥。
“朕在位数十年,今个,年岁已高,日日,孜孜汲汲,小心敬慎,不敢怠慢,殫心竭力,勤于政事;平定三藩,用兵临戎,统一国家,朕甚感自豪。”康熙苍老的面容上,镶着锐利一双,让人感到威严的眸子,那眸子并未因其年老,显得憔悴,反而让人更难以琢磨其的深邃,他睃着坐在台下,用着午膳的众位皇子及滿汉大臣,娓娓地说道。
“皇上圣明。”众大臣连忙放下手中碗筷,齐齐朝康熙行拱手礼,高呼道。
胤禩那双眸子,极力掩饰着妒意,时而睃睃众人,时而瞥瞥对面坐的胤禛,时而小心翼翼地夹菜肴,小口小口地吃着,心想:看来美人,让四哥日日如临春风,满脸笑意,小日过得甚火。
“今天下承平日久,民生疾苦,事无大小,汝等都要留意。不可认为太平之時,区区小事无妨碍,時刻注意节俭,力戒骄奢,节用爱民,酒色可戒,小人宜防,不可妄殺一人。”康熙稍稍吃了一口菜,又放下了筷子,双眸炯炯地盯着众阿哥们,继续说道。
胤禵星眸子嫉妒泛滥,脸色乌黑地瞟瞟不远处,侧边坐的胤禛,见四哥,时而嘴角翘得弯弯的,时而抿抿嘴,甜甜的笑意布满了脸,思着,难道莹儿喜上四哥了,忘了与自个那般的情感,四哥,真是狡黠,望苍天有眼,赶紧让自个见着莹儿,自个有满肚子的情话,要与莹儿说。
“喳。”众人齐齐应道。
胤禟蹙着眉,那双狡诈的眸子,始终都在紧盯着胤禛的一举一动,思绪疾驰着,得赶紧让莹儿走出四哥的府邸,自个方可有机遇见着美人。
“启禀皇阿玛,儿臣等甚久未习外番语,可否让四嫂,继续进宫教授儿臣等,习好外番语。”胤禟把碗筷撂下,朝康熙行完拱手礼,迫不及待地问道。
康熙瞥了瞥胤禛,见胤禛神情自若,锐利的双眸宛如穿透众阿哥们的心,和颜悦色地说道:“胤禛,明个,让莹莹进宫,教授汝的兄弟习外番语。”
“喳。”胤禛强忍着怒意,脸色依旧微微带着笑意,朝康熙行着拱手礼,唯唯诺诺地应道。
“儿臣等,谢过皇阿玛!”众阿哥们齐齐朝康熙行着拱手礼,异口同声地说道。
“汝等时时紧记,天书降于承天、祯符瑞应等虛文,实不可取,只应當日用平常,以实心行实政……”康熙继续和颜悦色地训斥众人,娓娓地说着。
众大臣们个个都毕恭毕敬地,听着康熙的训话,小心翼翼地用着午膳。
胤禛泰然自若地,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寻机,微微瞅了一下众兄弟们。
众阿哥们都神气活现了,笑逐颜开地继续用起午膳来。
胤禛瞅着众兄弟们,看来众兄弟们对莹莹,仍在觊觎着,如这皇位,自个未能坐着,自个唯有死路一条,莹莹也会被人掳夺走;想着,胤禛的脸色越发刚毅起来。
“启禀皇阿玛,儿臣与南书房侍直大学士陳廷敬、张玉书及凌绍雯纂修汉文字书《康熙字典》,不出几日,就可完本,可将明代所编《正字通》,取而代之。”胤祉见康熙心情愉悦,赶紧朝康熙行完拱手礼,神采飞扬地说道。
“哈,哈,哈,好,朕甚感欣慰,重赏。”康熙龙颜大展,笑意满布,朗朗地大声说道。
雍亲王府赏心斋的寝屋里,陈莹正抱着三个月大的女婴,坐在床榻边上,着那诱人的ru房,喂着脸色白女敕女敕、红卜卜的女婴,那女婴甚惹人爱,她带着甜美的笑意,使劲地吸吮着陈莹的乳汁;另一个脸色稍逊的女婴,则躺在一张特制的小床上,甜甜地睡着。
陈莹喂着孩儿,和孩儿们一起聆听着寝屋外,客厅处传来,由京胡大师李木良老先生所作的京剧曲牌《夜深沉》{建议听听“夜深沉”姜克美(京胡)张旭光(京二胡)朱剑平(司鼓)版本。},悠悠飘渺的京胡,蓬蓬的司鼓声,疾疾如风而起,陈莹听着细腻的儿女情长,丝丝薄薄的哀凉,感到此曲的凄婉悲凉,自己如同此曲万般无奈,逃月兑不了,身为美人身份的凄婉悲凉,想着,眼角挂上几道泪水。
胤禛步进了寝屋,瞥着陈莹流着泪哺乳的孩儿,心一阵阵的绞疼,胤禛坐在陈莹身边,用双手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侧了一下头,亲亲她的脸颊,柔柔地说道:“莹莹,莫再哭了,胤禛,会想法子护着莹莹与孩儿,寻机与莹莹一道,回莹莹的故乡,莹莹可愿与胤禛一起,过寻常百姓夫妻日子?”
陈莹啜着泪花,抬起双眸,瞥着胤禛责问道:“你的那些福晋、侍妾、孩子都不要了?”
“无法子,胤禛此生只愿与莹莹做夫妻,只要莹莹与莹莹所生的孩儿,其余的东西都是身外物,胤禛都可弃之。”
“胤禛,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有点喜欢你了,但我心里仍有一根刺,我还是很介意你的妻子和孩子,如有朝一日,你为我抛弃她们,只会更让我内疚,心更无法完全去接受你,我需要时间思考。”陈莹说完,低下头,继续哺乳着孩儿。
胤禛心如刀割,还是因自个的那些女人,搅拌了自个与莹莹的情感,该咋办?没法子,只有让莹莹为自个生多几个孩儿,让孩儿绊住莹莹,自个方可掳紧莹莹的心。
胤禛点了几下陈莹的穴位,让陈莹无法出声动弹,胤禛将孩儿,放在一边,迅速将自个与莹莹的衣裳腿尽,狠狠地冲进那让他疯狂迷乱的花园,然后才又解开莹莹的穴位,胤禛紧紧按住莹莹的手,怒气冲冲地吼问莹莹:“为何?十四弟就可与你一起去你故乡,胤禛就不可?”
“因为他没有子嗣,你有子嗣,你有责任教育你的孩子。”陈莹瞥着胤禛,双眸怒竖地盯着他说道。
“莹莹,你好残忍,难道真要这般,一点也不愿与胤禛一起?”胤禛继续怒怒地问道。
“嗯!”陈莹倔强地应道。
“好,既然你已是胤禛的女人,胤禛就不让你走,死也攥着你,日日宠幸你,就让你年年都为胤禛生孩儿,想走也走不得。”胤禛说完,将唇瓣狠狠地贴向的颈部,不顾陈莹的感受,狠狠地蹂躏颈部乳部的每片肌肤。
“胤禛,爱我,就放手吧!你还有爱你的妻子,在等着你,啊!啊!胤禛,你弄疼我了,啊!啊!好疼!啊!啊!”陈莹感到胤禛的狠劲,被他一进一出,弄得疼痛无比。
“疼,胤禛的心就比你刚刚的疼,还要疼得无法讲清,嗯,嗯。”胤禛发狠了,使劲地往花园冲。
“啊!啊!疼……”陈莹感到无力挣月兑,这男人对自己的控制,只好疼得喊了起来。
“好,胤禛就要你疼,你身疼,我心疼,我们就这般……哦,我的女人,嗯!我就要你……”胤禛感身心皆疼,带着泪水拼命地冲锋,陷进这痛不欲生的缠绵爱恋。
胤禛的泪水沾满了陈莹的脸,心也为胤禛颤动了,陈莹感到自己也心疼,想到,始终会有一日,还是要带着孩子回家乡,既然这样,那就一起痛吧!过一日算一日。
凄婉悲凉的音律,伴着胤禛与陈莹凄悲地缠绵,久久不能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