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梦之良缘 第四十五章 齐王夜闯凤殿,朝上闹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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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寡人觉得蹊跷”;

“陛下是说王后突然失音?”;

“恩,王后的琴艺怎样寡人早已熟知,为什么会突然失了节奏,兰儿又被小容刺伤摔下军鼓?”;

“陛下是怀疑……”;

“把话说完”;

“小纪子不敢妄加揣测”;

“说,寡人恕你无罪”;

“陛下难道是怀疑……王后早已知道陛下对兰儿姑娘的心,所以和小容串通好的?”;

“寡人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这样怀疑过……”;

“陛下,咱们与其那么费心思猜测,到不如明日跟王后问个究竟,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不用等明天,咱们现在就去”。

齐王急冲冲的带着小纪子进了鳯辉殿,也不等侍女传话,直进了依罗寝宫。

“陛下,王后已睡下”,小月上前迎驾;

“睡?!她怎么能睡得着?”,齐王大喝;

纱帘后的依罗听见齐王的声音,衣衫不整的赶紧下了床榻接驾,“请陛下恕罪,臣妾接驾来迟”;

“寡人来的原因,王后应该明白吧”;

依罗跪在硬冷的地上回答到,“请恕依罗愚笨,臣妾不知?”

“不知?哼,王后一向冰雪聪明,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会不知道寡人来你寝宫的原因?”;

依罗一听,心中不免有些委屈,“陛下是来兴师问罪的?”;

“王后一向精通琴艺,家宴之上怎会突然走音?”;

“陛下,战场上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臣妾虽擅长琴艺,但也会偶尔失常呀!”;

“偶尔失常?王后什么时候不失常,偏偏今晚失常……马失前蹄那是因为前方设陷,况且,这失前蹄的马不是王后你吧?!”;

“难道陛下认为臣妾是设陷之人,怀疑臣妾是故意让兰儿受伤摔下的吗?”。;

“要是王后不能给寡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寡人不得不怀疑!”;

依罗心中悲愤万分,但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自己的失误,只能跪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滴下。

“怎么?王后无法解释?”,齐王逼问;

小月见状,跪着走到齐王面前,哭着说,“陛下不能这样冤枉王后呀,王后怎么可能故意陷害兰儿姑娘?王后视姑娘为知己知音呀”;

“知己知音?知音现在都被刺伤卧床不起了,王后到还可以安睡殿中?”;

“陛下,王后也是才睡下的……”;

“小月!寡人在问王后的话,你贱婢一名,也敢放肆!”,齐王大怒;

依罗流着眼泪挡在小月面前,“陛下,臣妾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可是也无法给陛下一个原因……”;

“你给不了寡人原因?难道是要你的父亲、我的舅父大人给吗?王后,你不要以为你可以拿舅父的名义来压制寡人,寡人才是这里的一国之主……王后要是无法解释今晚的事情,就别怪寡人不念结发之情!”;

齐王狠狠的一甩手出了依罗的寝宫。

依罗瘫坐在地,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如决堤的河水淹没了王的身影。

“小姐,咱们起来吧”,小月流着泪伸手扶依罗;

依罗没动;

“小姐,咱们起来吧”,小月又说了一声;

“……他为什么要怪我?……我什么都没做呀,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

“小姐……”,小月也泣不成声;

“小月”,依罗突然使劲儿的抓住小月的手臂,“……他爱上了她,所以才会来兴师问罪的……他的愤怒,是因为我让他心爱的女人受了伤”;

“小姐,陛下可能只是一时的……”;

“你难道看不到他眼中如火的愤怒吗?……如果她只是人质,或只是一名舞姬,他又怎会对我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依罗伤心欲绝,“我是他的王后啊,她是什么……他想知道原因是吗?那我就告诉他……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女人其实早跟别人私定终身;告诉他,其实他的王后心中也早另有所属;告诉他,即使他是一国之君,也比不上身边的……”;

“小姐别说了,不能说呀,你要是说了……那,那可就是玉石俱焚呀……小姐清醒点,清醒点,小月求求你了”;

……

齐王从鳯辉殿出来后,被深夜的秋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战,齐王建闭上眼、叹气道,“这秋夜凉,没想到人心更凉!”;

“陛下是为刚才王后说不出原因而……”;

“她为什么说不出原因?!要是觉得寡人冤枉了她,那她就更应该为自己解释,可是,她却……有什么原因是不能说?除非,跟寡人之前怀疑的是同一个答案!寡人就说兰儿若是让王后见到了,肯定会有问题……家宴上出事,多好的计谋呀,既当众揭穿了兰儿的身份,又让寡人面对众臣的指责,然后就会逼迫寡人借此除掉兰儿……这不就正合了后胜一家的心愿嘛!”;

“陛下,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哼”,齐王一阵冷笑,“还是那句话,要是真有误会,她会为自己辩解的!真没想到,哎,寡人一直以为王后会比她父亲多些慈善,可惜呀……”,齐王转身望着高悬的鳯辉殿牌匾,“鳯辉殿……每次来,寡人都觉得压抑无比”

……

第二天一早,齐王疲惫不堪的上了早朝。

早朝上,齐王照着小纪子前一天提出的办法,向众臣解释了家宴上发生的事情。众臣听后,无一人提出异议,就连平日得理不饶人的后胜也只是立于殿上,无半句话语,朝和殿上竟然出现了异常的安静。

齐王没想到众臣是这么一番景象,心中有些紧张起来,“怎么?平日里,不是寡人说一句,你们都有十句回禀的嘛,今日为何如此安静?”;

“启禀陛下”,薛忌回道,“此事发生在陛下的家宴之上,吾等是外臣,并没有亲历事件的始尾……而且陛下也解释的甚为清楚,算对臣下有个交代。臣等并无异议,且觉得陛下重视臣下,凡事都有所担待和交代……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众臣随薛忌一同赞道。

“恩,难得薛内史如此明白事理。若众钦家无异议,此事就此作罢,寡人不希望再听到任何闲言闲语,扰乱**安宁。舅父,现在边关情况如何?”;

“启禀陛下,齐燕边境有曾离将军率领新增的十万将士驻守,边关一切太平。只是……王贲率领的伐燕大军比之前吾等设想的进程要快”;

“打到哪里了?”;

“恩……到衍水了”;

“衍水?衍水在哪里?”;

“禀陛下,衍水在辽东”;

“怎么打到辽东去了,不是……不是应该先进攻燕都蓟城吗?”。;

薛忌听齐王这样一问,觉得甚是无语,于是上前奏到,“陛下,秦国伐燕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四年前,秦军破赵以后,王翦屯军中山地界,就准备攻打燕国了。当年燕太子丹派荆轲赴秦,以献督亢之图和秦逃将樊於期的首级之名刺杀秦王,企图制造秦国混乱,以解亡国危机,结果阴谋败露,荆轲被肢解而死。遂后,嬴政派王翦与辛胜率军大举攻燕,在易水之西大败燕、代联军,一举攻破燕都蓟城,所以……所以燕都蓟城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被秦国拿下……”;

听薛忌这样一说,齐王建才意识到,在母后执政几十年间,自己虽为一国之君,可对国事和其他各国的情势知之甚少,竟然现在在朝堂之上闹出这等笑话,于是面露尴尬的说到,“呃……这事,寡人曾听母后提起过,只是当年母后执政……所以寡人……那……那后来又为什么搁置燕国多年?”;

“是因为秦国为了集中兵力对付魏国、楚国,故暂停进攻,搁置燕国多年……”;

“这样看来,秦国这次伐燕是势在必得”;

“禀陛下,可以这么说。秦王野心已是昭然若揭,若燕国余党被除,剩下的就只有代国和大齐了,所以……陛下万万不可相信秦王之前的许诺,说什么天下为秦齐共分之,更不可……”,薛忌盯了一眼后胜,“更不可有坐收渔翁之利的侥幸心态呀”;

“那就薛内史而言,寡人应该怎么做?”;

“陛下,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上下一心扩充国库和粮库,并告知全国各地积极整装待发,从各地征召一批青壮年,集训一支声势浩大的护国军,以备秦国对我大齐日后的伐掠”;

“内史的意思是说,从现在开始就要备战?”;

“是的!虽然我大齐也是国力强劲,物产丰厚,可是秦国的强大、善战也不容小觑。虽现在还不知道秦齐以后的形势怎样,但为了大齐的长治久安,现在开始就积极备战是国之重点”;

“陛下”,后胜终于开口,“老臣觉得现在就弄得全国上下一团紧张,怕是对国之稳定不利。齐国百姓过惯了安逸的生活,要是现在告诉他们备战,不要说是扩充国库和粮库了,老臣想,可能连种地的人都没了”;

“舅父此话怎讲?”;

“陛下请想想,现在秦国都还没有歼灭燕赵的余党,而且前方还有代国可以阻挡一时,就算秦王的承诺不可轻信,也没有必要从现在开始就弄得人心惶惶,自乱阵脚……”;

“丞相大人,这怎么能算是自乱阵脚呢,以备不时只需是现在的关键”;

“老臣认为,现在的关键是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舅父,你到说说怎样以不变应万变?”;

“陛下,老臣认为可以先派使臣到秦宫打探消息”;

“丞相大人,你可知秦宫路途遥远,派的使臣一来一回都数月有余,等人回来,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薛忌看着后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薛内史,你可知内部的安定对一个国家的长治久安有多重要?”;

“薛忌怎会不知?!可现在,我大齐面临的是即将到来的生死存亡,大家应该上下一心,同仇敌忾,扩财备战才是道理!”;

“同仇敌忾?这仇在哪里,敌又在哪里?薛内史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吧,就老臣言,无端端扰乱民心才是失国的原因!”;

“全国备战是为了保我大齐江山,怎会被丞相说成是扰乱民心?若江山都不稳固,哪里来的民心?!”,薛忌毫不相让;

“好了二位!寡人知道二位都是为我大齐着想,可到底应该怎么办,寡人还需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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