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府一老女佣人正给月季送了换洗的衣服过来,放好后对月季行了一礼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被月季叫住了。
“等一下,”
送衣服的老妈子站在了门口,低着头对月季小心翼翼的问道:
“少女乃女乃还有什么吩咐?”
“你知道公子今天要宴请的是什么客人吗?”。
老妈子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这些事像我们这些手脚笨拙的老婆子都不问也不参与的。”
月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老妈子今天黄府要宴请的客人只是一个前奏和幌子罢了,真正的用意是她想打听今天早上在外面看见东山哪边的事。
“哪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庙或者是道观什么的吗?还有比如修行比较深的道士之类的人。”
老妈子见月季对她问起这些,看月季和黄天豹在一起这么些年也没有一点动静,便以为月季是想去庙里求子祈福,为黄家传宗接代。便抬起头来讨好的笑了笑,回答道:
“回少女乃女乃,这附近就两处,一处就是县城不远的王母娘娘庙,离这里也不是很远。王母娘娘庙气势雄伟、占地宽广,每年的三月初三都是人山人海的去朝拜祈福,听说哪王母娘娘庙也是非常的灵验,求什么得什么。特别是求子,是一求一个准儿。”
月季看这老妈子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但又不好发着。便打起马虎眼来。
“真的哪么灵验哪什么时候我也去瞧瞧去,不是还有一处吗?在什么地方呀?”
哪老妈子继续对月季说道:“还有一处是一所道观,离这里有好几十里路呢,就在东边山上,名字叫“白云观”,听说地方不是很大,里面只是有几个修行的道士。因为离这里太远,平时也很少有人去哪里,但是,听说里面有一位得道的道长修为和武功都是非常的了得。听说在十年前还下山来过,但也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听说过他了。”
听老妈子这么一说,月季便推测早上的哪一团祥云是白云观里的道长所为了,但她想知道得更详细一些,便拉了老妈子坐下。给她细细的讲十年前的事。
老妈子看月季对她这般的好,也不再害怕于月季。也就坐下给月季讲起了十年前蜘蛛精害人的事来。
一阵细说过后,月季便连想起黄天豹被两小孩子打的事来。她要趁现在这老妈子正兴起的时候,一起问个明明白白,免得以后再去和哪些奴才们啰嗦。
“十年前,我们公子和一帮人出去找乐子,听说是在街上碰到一位十分美貌的寡妇,我们公子想把她带回府中养起来。后来就遇着两个小孩,一个小男孩十一、二岁,一个小女孩六、七岁。当时被打的还不止我们公子一人,连跟着他一起出去的都被打了。我们家公子哪次被打之后是好久都没有再出去乱来过,这也好啊!免得我们老夫人整天为她担心着急。”
说完,老妈子又看了看月季,讨好的笑笑说道:“少女乃女乃不要生气,哪些都是我们公子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做的糊涂事罢了,现在有了少女乃女乃你,我们公子更懂事了。”
月季哪有心思听她啰嗦这些,她是想知道的是哪两个小孩究竟是何人,现在又在何处。
“哪两小孩子究竟是谁家的,怎么这么没有教养而在大街上敢出手打人?”
这老妈子听月季这口气,又知道月季性子好强有一身好的功夫。怕她知道后会去找这家人去寻仇害了人家,便歉意的摇了摇头。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当初也只是听他们回来讲才知道这些的。少女乃女乃,你看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下去了,免得打扰你休息。”
月季听老妈子这样的回答,心里当然是不快活了起来。一下拉长了脸的一挥,
“去吧,”
黄天豹正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他请的人能住下来,好借机杀了月季。
青蛙精自从逃下凡间过后,也在四处的寻找青鸟和尹喜的下落,因为,他肯定只要有青鸟在,天鹅就会迟早出现。当然,他也从没有忘记过月季,所谓的志不同而道不和,他不想碰上月季而与她恶斗。到凡间后青蛙精一直都是以极低调的行为方式做事。他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回天庭,但他从天庭逃下来的哪一刻也就再没有想过要回去。他只是想在人间找到天鹅后和天鹅一起做对长生不老的神仙眷侣。
可世间之事,哪能尽如人愿心想事成的?经过几番的周折之后,青蛙精竟然认识了黄天豹的朋友。由于黄天豹在家里经常被月季威胁折磨,还不能出去跟朋友找乐,只要是有哪么一点点的时间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起,黄天豹就会叫苦连天的报怨起来,时间长了他的哪些朋友看黄天豹如此的可怜也都帮忙想法子,好让黄天豹摆月兑月季的掌控重或自由。
当他们都听说青蛙精有一身好武功和懂些法术之后,便第一时间的告诉了黄天豹,让黄天豹请青蛙精去他家帮他除掉月季。经过黄天豹几次的苦苦相求和好吃好喝的相赠之后,青蛙精便答应了黄天豹的要求,先去他黄府探个究竟再作打算,但这也算是给了黄天豹一线希望。正好在此时月季又撒消了对黄天豹的所有禁止令,这不,青蛙精正和黄天豹的几个朋友正朝他家来了。
青蛙精等一行人来到黄天豹家后,黄天豹便对青蛙精细说了月季的生活习惯,也带着青蛙精等人在黄府上下转悠了一圈,好让青蛙精对月季有个了解好作准备。
可青蛙精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黄天豹的女人竟然会是月季。真的是心想事不成,怕什么来什么!
宴席摆好之后,黄天豹便请了青蛙精等人入席,看月季还没有来,便吩咐了一丫环过去请。可没一会儿丫环就一个人回来了,
“公子,少女乃女乃说她头有点晕,想休息一下,还叫我回你说;你们不用再等她,先吃就行了。”
听了这丫环的话,黄天豹是气得直咬牙,对着青蛙精抱怨起来。
“青兄,你看你看,这还像是个家庭主妇的样子吗?客人来了不出来迎接就算了,现在请她出来吃个饭还推三阻四的,别人家都是夫唱妇随,叫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家这是成了妇唱夫随,怎么做她都不如意。青兄,你这次要不帮我,我我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我!”
说完,黄天豹苦着脸端起自己跟前的一怀酒仰头一饮而尽。
青蛙精看黄天豹这样子,心里也有几分可怜起他的遭遇来。
“黄兄,不用如此,既然你已经请了我,我就尽力一试吧。”
月季哪是头晕呀,她是想让黄天豹亲自去请她过来,好在黄天豹的朋友面前显示一下自己在黄家的地位。当她在房里等了老半天也不见黄天豹过来,她便有些沉不住气了,便叫了一丫环去叫黄天豹。
如果是在以前,黄天豹还不跑得跟狗腿子似的,因为今天有了他的哪一帮朋友和青蛙精他们在一起为他助阵撑腰,他还真的是没有去请月季。
从月季哪边过来的丫环来到黄天豹跟前,说起了月季让他过去,黄天豹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向他的朋友们看了看,意思是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这时,他哪几个朋友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过去干嘛,叫她自己过来不就得了,现在有我们青兄为你撑腰,你怕什么?”
“就是,黄兄,这女人就是该好好的管管,不要太宠着她了。你看我们家哪女人,听话得像只温柔的小猫似的。哪敢这样对我啊!”
青蛙精在一旁没有说话,因为他还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来路,光看黄天豹的家世和他本人的身手,黄天豹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主儿。真的是一个小小的凡间女子,怎么可能有这般的本事敢压制得住黄天豹,还让黄天豹如此的惧怕她。
“青兄,你看这怎么办?”
青蛙精看了向自己求助的黄天豹一眼,笑笑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去和这小小的女子计较!黄兄觉得如何?”
听了青蛙精这句话,席间的几个人都点头赞同青蛙精的意见,其中一个说道:“黄兄,为了成大事,先忍忍她又何妨!”
黄天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月季的房间走了去。
月季在房里看黄天豹没有过来,心想着这黄天豹今天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敢不听她的话了,想着一定是她的哪几个朋友在作怪。月季为了想见识见识黄天豹的几个朋友是什么样的人,便一个人来到离他们不远的一假山后面偷望,可正在此时,黄天豹也走了过来,正和月季碰个正着。
黄天豹见月季在此,便忙陪上笑脸走上去对月季说道:
“娘子,怎么自己先过来了?我这正准备过去请娘子呢。”
月季瞪了黄天豹一眼,冷冷的说道:
“是吗?这宴席都开始这么一会儿了,怎么现在才过来呀?”
“没有,我们都一直在聊着天等娘子,不信娘子和我一起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说着,月季便一伸手拧住了黄天豹的耳朵。
“朋友?我这禁止令刚一撒你就开始撒野了!你是有了哪群狐朋狗友就忘记了我,我现在就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朋友对你这么大的吸引力。敢这样对我!”
黄天豹抓住月季的手,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哀求月季放了自己。
“娘子,放手吧,这么多的朋友看着也不好,你看你这么美貌却这般的暴力,他们看着会怎么想啊!”
月季放开了黄天豹,用左手揉了揉右手腕,“走吧,我倒要看看他们都是哪路神仙!”
当月季刚一迈进宴客厅的门槛时,青蛙精呆住了。
此时的青蛙精真想赶快找个缝钻进去躲起来,他知道,只要月季见到他就不会放过他,虽然情况不会像黄天豹哪么严重,但也难逃月兑必须听命于她替她办事的下场,他不是怕月季,而只是不想跟月季一起同流合污害青鸟和天鹅她们。
但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能跑得掉,除了用法术。但被月季发现她也不会罢休。
黄天豹把月季领到了宴间,便陪着笑一一给月季介绍起他的这些朋友来,当然,月季也是自个儿在打量他们每一个。
当月季和青蛙精的眼神相碰时,哪个叫仇人见面格外眼红的情景便出现了。
只见月季的眼里是燃起了一团怒火,手捏得喀喀作响。
青蛙精看月季这样子,也正准备着要和月季动手。此时的月季和青蛙精完全是在用自己的意念在和对方比拼着。
黄天豹看青蛙精和月季一见面就这紧张局势,心里大喜。仿佛以前哪种自由快活的日子又再向他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