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一路在小径上横冲直撞,脚下施展了轻功,没多一会就赶到了静心阁,她也不顾什么礼节,直接撞门冲进陆飞的房间。
陆飞本来就没有睡觉,这个时候他正站在窗前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石岩的速度很快,从他察觉有人靠近到转头望向来人的方向,不过几秒钟,石岩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轻功不错,丫头,你的师傅会感到欣慰的。”陆飞一句不经意的调侃,让原本就脸色不善的石岩直接变了脸。
这可不能怪陆飞哪壶不开提哪壶,实在是不知者无罪啊!
“你马上通知鹤啸来少林,以最快的速度。”
“可是,x市还有很多事要交代,他突然过来——”
鹤啸现在身兼数职忙得都不着凳子,自己的公司和陆飞的公司两头跑也就算了,陆飞留下的烂摊子他还没收拾完呢。
“事关重大,爬也得给我爬过来!”石岩皱着眉毛,脸上有着很少见的焦虑。
陆飞看着她的脸,犹豫了一下,随即拨通了鹤啸的电话。
“鹤啸,马上来少林一趟,来晚了等着给我收尸吧!”
“我真是交友不慎,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这辈子做你兄弟?误交匪类啊!”
陆飞没时间听完鹤啸的抱怨,直接挂断电话,可以想到电话那边,鹤啸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陆飞心平气和的拉过石岩的手,感觉到掌下异乎寻常的冰冷,不自觉的敛了一下眉。
石岩把信交给陆飞,自己则默默的趴在了陆飞的怀里。这一刻,她允许自己像个普通女人一样脆弱无助,软绵绵的依靠在爱人的怀里,寻求片刻的安慰。
陆飞看着信,表情越来越冷凝。
他将近来发生的所有事串联起来,最可疑的非大师兄莫属了。只是他又似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那晚那个狼一样的男人他印象深刻,他会这么容易露出这诸多马脚吗?
信中约定三日后交出盒子和钥匙便可换回住持师傅,只是以那个人狠戾的手段,想必也不会就此罢休吧。
但是——
“为什么要叫鹤啸来呢?”
鹤啸本事虽大。但呼风唤雨那也是在x市,来到少林也只能算龙困浅滩罢了,到时候不会功夫的他反而会成为大家的负累。陆飞想不出石岩叫鹤啸来的理由。
“那个——”
石岩攀着陆飞的脖子,一点点收紧,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又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个……”
“说重点。”陆飞慢悠悠的打断某人的废话,脸上是强忍着的笑意。
“我可能大概似乎好像是把师傅给我的钥匙送人了。”
陆飞嘴角抽了抽,表情有点哭笑不得。
“你还真不孝啊,看来我得替你师傅他老人家打你了。”陆飞说着,煞有介事的将手掌伸向某人圆润而挺翘的。
“陆飞。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事?”石岩恼羞成怒的跳起来。一掌挥开陆飞的魔掌。
陆飞的行为让石岩想起一个笑话,泰坦尼克号即将沉没的时候,船长组织让女人先逃,富商却急于乘快艇逃走,他的仆从提醒他,船上还有好多女人呢,富翁震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事?
“好了,不闹了。”陆飞将莫名傻笑的石岩拉近,用膝盖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与自己面对面坐着。
“来,跟我好好说说话。”
“说什么?”石岩瘪着嘴巴,脸上有点不耐,那样太过真实而任性的情绪,却不是谁都可以看到的。
人们总是会很轻易的对自己最亲近的人发火耍小脾气,是因为我们心里知道,即使你再任性,这个人也可以包容你,这就是一个安全的阈值。
“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几天其实每个人都不好过,大家各怀心事却谁都没闲着,尤其是陆飞,敌不动不代表他可以不防备,他利用这几天时间紧密的筹划,已经将七色内部的问题全部解决,并且还调来了大批的人手。
三天之约,刚刚好他的人手可以全部到齐,他不信那人会真的按照约定放人,所以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石岩垂着眼皮,把头埋在陆飞的胸口装死人,她知道陆飞想问她什么,她也知道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只是她比任何人都迷茫,脑袋里几乎乱成了一团。
此人对她如此的熟悉,武功秉性乃至于行事作风,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连她跟住持师傅的事都清清楚楚,如果到了今天她还猜不出这个人是她身边的人,她也不必活在这世上了。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不敢确定谁就没有嫌疑,只是无论怀疑谁,于她都是锥心之痛。
“陆飞,别问我了好不好?就让真相自己来说话吧,我不想再猜测下去了,我累了,让我睡一会好不好?”
石岩难得的撒一回娇,陆飞叹息,也舍不得再去逼迫她,只能无奈而纵容的抚着她的背,挪了挪身子,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乖,累了就睡一会吧!”
“恩!”
宁静祥和的气息扑面而来,鼻翼间充斥着陆飞特有的沐浴露的清香,干净而清冽,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耳畔是陆飞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此时最成了最好的催眠曲,让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石岩舒服的闭上眼睛,这一刻的温馨让她沉醉,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然而。为什么总有无耻之极的人要打破这份难得的温馨呢?真是懊恼啊!
“陆飞,把你的爪子拿出来!”
石岩无语了,模模背亲亲脸,她也就忍了,搂搂腰捏捏,虽然过分。但也就罢了。居然还袭胸!
好吧!退一万步来说,袭胸她也可以顺道一并忍下,但月兑她衣服就实在太过分了吧!
“哦!好的!”
陆飞非常从善如流的放开手,顺便还抬眼瞟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石岩。表情仿佛再说:偶是非常乖巧的孩子,快点夸奖我吧!
这还差不多,石岩一口气还没吐尽。就直接哽在喉里,差点呛死她。
“陆飞,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手是拿开了。不过现在就更无耻了!
“不是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嘛——”
陆飞口齿不清的嘟囔着,身前的人儿一直乱动,引得他阵阵喘息,伸手搂住水蛇一般的腰身,按住、固定!
恩!这下就好多了。
石岩又羞又恼,血都要冲头顶上去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也不是这么用的吧?不动手乱模直接改成又咬又亲?
“陆飞!你敢不敢更无耻一点?”
这个时候问男人敢不敢,无异于火上浇油自掘坟墓。可惜石岩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敢啊!”
陆飞抬起头来。邪魅一笑,原本深邃而略显忧郁的眸子,染着浓浓的**,暗黑如海,幽深不见底。
那眼角眉梢的风情万种是石岩从来不曾见过的,不沾风月,自风流无限。
该死!陆飞竟然也可以如此妖娆,为什么以前她没发现?到底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她太眼瞎?
濡湿舌头划过敏感的花蕾,辗转旋绕,随即干脆含在嘴里,吸允的啧啧有声。
石岩一阵战栗,酥麻的触电感从脚趾头一直传到头发稍,连大脑都有一刻彻底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陆…飞…你…你…不要太过分!”
“不是你让我更无耻一点吗?我如你所愿还不好吗?”。
陆飞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笑意,听在石岩的耳中,性感而黯哑,仿佛是最让人沉迷的弦乐,不是酒,却已经有了七分醉态。
“混…混…蛋…!”石岩浑身无力,手臂藤蔓一般的缠绕着陆飞的脖子,气喘如牛,脸颊通红似血染。
“乖,叫哥哥!”陆飞恶趣味的舌忝弄着石岩的耳垂,一声声引诱着嫣红的小嘴吐出最**的声音。
“滚——”言语还算犀利,可惜气势实在有些不足,而且大有火上浇油之态!
陆飞勾唇浅笑,修长手指在石岩光滑的脊背上游移,所到之处,均是引起一层细密的栗粒,配合着石岩浑身忍不住的战栗,实在是**蚀骨的催情药。
“住——手——”石岩咬牙切齿的威胁,然而意志虽然空前的坚决,可惜抵挡不住身体的一再背叛。
陆飞低垂着头在她线条优美的颈项间轻轻啃咬,力道不轻不重,酥酥麻麻的恰到好处。
“哥哥——”
弃械投降只在一瞬间,什么英雄好汉民族气节,统统抛诸脑后,石岩眼前一片漆黑,身陷欲海狂澜,入坠云端。
(……此处省略一万七千字)
大灰狼吃干抹净了自投罗网的小红帽,好戏就此落下帷幕。
两个人的战争,最终以陆飞同学完胜以及石岩同学完败划下了最后的句点!
…………………………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石岩就被门外传来的剧烈敲门声吵醒。
毫不客气的抬起一脚,踹陆飞去开门,昨天这个混蛋跟打了鸡血似的折腾到天将破晓,她眼睛才合上不到一个小时,现在玉皇大帝来了她也不接见。
陆飞苦命的打着哈欠起床穿衣服,打开门,毫不意外的看见脸色发青的鹤啸。
“赶投胎一样的叫爷爷来,你却在夜夜笙歌,陆飞,佛祖的地盘你也敢造次,难道不怕遭报应,此生不举?”
请原谅鹤啸的恶毒,最近可怜的鹤啸被折腾的几乎去了半条命,他遭谁惹谁了?正主在这里逍遥快活,他却要累得跟三孙子似的到处奔波?还有没有地方说理了?
“小点声!”
陆飞耳尖的听见石岩不悦的嘟囔声,赶紧将门关紧,顺便把鹤啸拉到了厅堂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