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雪扯开了金莎的衣服。那两点红润犹如漫天飘雪中的两朵梅花,努力地绽放着,随风颤抖着,任由风雪肆虐,却时刻坚挺。急促的呼吸透着一股朦脓的香气,宛如夏日里水仙初开,又或暗夜里昙花的奔放。两个人的呼吸在房间里弥漫着——刚刚成熟的女生的呼吸——温婉而羞涩,却又对人世的种种充满着兴奋和惊奇。指尖在极力地挑逗着,掐住梅花不断摇曳。掌心的温度从花瓣传达到花芯,从花芯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指尖慢慢滑落,从两朵梅花之间的沟壑,滑落到月复部小小的凹陷。柔软温热的凹陷并没有留住指尖的步伐,它毅然一路向下,势必占领金莎最隐秘的领地。
指尖的攻势突然消失,杨慕雪拉起被单盖在两人身上。金莎终于得一空闲时间重作休整。可是突然,裤子被人解开。金莎顺从着帮助杨慕雪将自己的裤子除了下来,她已经完完全全赤果在杨慕雪的身子底下。杨慕雪将大腿抵住金莎的隐秘领地,这块温热的领地早已变得潮湿,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芬芳。她们两拥抱着,摩擦着,越来越紧,极尽缠绵。
金莎的领地终于被杨慕雪攻陷,她喜欢这种攻陷,如果能让杨慕雪快乐,她愿意把一切都献出来,这块领地又算得了什么呢?金莎突然发出一声极其娇涩的声音,她已经完全月兑离了自己的控制,毫无力气,也根本无法抵抗外来的侵略。指尖来回踩踏着这片领地,尤其是这狭长领地上突出的一点。金莎直觉得体内有一股失去方向的洪水,犹如天地初开的山洪四处撞壁。它让金莎紧绷了起来,让金莎感受到自己体内蕴含的力量。金莎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这股洪流要奔泻而出,却有隘口阻拦。最终山洪汹涌着从隘口之上狂浪而过,喷涌不止,直到这股强大的力量完全释放在杨慕雪的床单上。
洪水过去,金莎依然屏住呼吸,享受着余留的抽搐。突然,金莎的内心突现一种狂浪的幻想——她也要攻占杨慕雪的领地。她将手掌托住了杨慕雪的下面,杨慕雪突地颤抖了一下,于是就顺从地让她托着。杨慕雪直觉的自己的一切尽在这只手的掌控之中,无论自己闪到哪里,这只手都牢牢地包裹住那里。杨慕雪变得很湿,很痒。
金莎让杨慕雪躺下,自己翻起身来,压在杨慕雪之上,轻轻地吻着,从上至下。金莎的战略意图再明显不过。杨慕雪急了起来:“你不嫌脏吗,我还没洗。”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金莎又凑近杨慕雪,在耳边轻轻说到:“哪怕你撒点尿在我嘴巴里,我都不会怪你。不仅不会怪你,还会很喜欢你。你的一切都是干净的。”
“你……你真的这么喜欢我?”杨慕雪颤抖地问到。她突然在想自己是否能有同等多的爱与她遥相辉映。但很快,她的思绪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打破,原来金莎真的这么做了。一粒珍珠在香唇间,继而被吸进嘴里。杨慕雪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这种感觉却很离奇,因为她正痛并快乐着。
……
门外的女人有着一头弯弯曲曲的长发,长发安安静静地搭在大红色的薄型羽绒服上,乖巧得让人想上前模一把。络广文还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已经闻到了一股极浓的香气。这香气包含了洗发水的茉莉花香,古龙香水的薰衣草香,还有女人走热了散发出来的体香。络广文很快就从这种混合香气中分辨出了女人的体香,顿时对这个不期而至的女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所谓闻香识女人,有点类似于某些动物的求爱信号,对于男人来说,从众多香味中分辨出女人的体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女人也乐于通过这种方式让男人们在自己周围游来游去,就好像一位深谋远虑的钓者,正等待鱼儿上钩。有时很难说清楚是谁钓到了谁,因为女人通常钓到一条鱼就收杆,而鱼通常都会面对好几个诱饵。
“嗨……你好!”虽然络广文在楼道上与这个女人见过几次面,但这一次才是他们的第一次对话。女人似乎不知道怎么打招呼,亲切地喊络广文小朋友吧,他个子似乎比她还高一点,而且下巴上已经稀稀疏疏有点胡茬儿。正儿八经地对他说“你好”吧,他又的确不太像一个长大了的男人,于是只能在“你好”前加一个“嗨”,以表示大家都是同辈。
络广文这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明眸皓齿,鼻梁高而修长,脸庞白皙却些许有些色斑。这是一个约莫二十八九岁的女人,有着一股令人着迷的气质——成熟。
络广文看着她的眼睛:“你好,有什么事吗?”。
女人微笑着:“我是住你们家隔壁的。刚才我家保险丝烧了,家里没有换的了,想找你们借一点。”
“噢,那你进来吧,我找找看,你等一会儿。”
络广文将女人带到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走进厨房,打开最靠里的一个橱柜,蹲子,凑近橱柜里面,将几个装水电工具的盒子胡乱地翻着。
女人坐在沙发上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到:“就你一个人?”
“是啊。”从厨房传来络广文的声音。
“你爸爸妈妈呢?”女人继续问到。
“他们刚好有事出去了。”
“那你一个人在家不害怕?”
“怎么会,我经常一个人在家,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女人站起身来,走到厨房门口,看着络广文的背影,调笑道:“你好像还在上高中吧,怎么就不是小孩子了?”
络广文从盒子里抽出一个巨大的金属器件,又放了回去,继续翻找:“难道高中生就一定是小孩子?”络广文顿了顿,继续说到:“这要看人怎么想。如果你总是想回到过去,那么你永远都是个小孩子;如果你不想着过去,老想着现实,那么你就是个大人。”
女人格格笑了起来:“这么说,你老想着现实咯?”
络广文终于站了起来,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卷刚从橱柜里找出来的保险丝:“是啊,我想快点长大。”
女人接过保险丝,但是又有些踌躇。络广文明白其意,说到:“我帮你换吧,你帮我打手电。”
“可是,换保险丝很危险呢!”女人有些担心。
保险丝又突然被络广文从女人手里抢了回来:“没事儿,以前我自己也换过。”说着,把一个小巧的手电筒塞到女人手里。手电筒塞过去的时候,两个人的手相互碰了一下。很平常的一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碰了一下就是碰了一下,虽然不显山,也不露水,但并不代表任何反应都没有。络广文的心里跳了一下,他很高兴能与这个女人这么轻描淡写地碰一次,但同时也很恼怒自己:“真没出息,碰到个女人就慌成这样!”
女人将他带到楼下。如今家家户户使用的都是空气开关,络广文那个时候都还在使用闸刀。闸刀通常都与电表装在一起。要停掉整个家里的电,只需要将闸刀拉下来。将闸刀的外壳打开,里面就是保险丝。保险丝有两条,分别接通地线和火线。络广文他们那栋楼各家各户的电表都集中在一楼,方便电力公司的工作人员核查。
络广文将电表的塑料罩打开,支了起来,拉下闸刀,打开外壳,只见接通火线的保险丝已经熔断。他用螺丝刀拧松固定保险丝的螺丝,又将断掉的保险丝挑开,去掉周边的碎屑,然后从手里那卷保险丝上截了一段新的下来,将一头卷成一个小圆钩,挂到螺丝上,再将螺丝拧紧。又将另一头固定在另一端的螺丝上。此时,大功告成。
女人打着手电,看他认真地操作着,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很喜欢这个小男生,她知道这不是爱情,但就是喜欢他。她真希望这保险丝永远也换不完,这样她就可以永远站在他背后,永远这么看着他为自己认真地换保险丝。她回忆起了自己二十岁的时光,她们全班去湖边秋游,她坐在一个男孩子的自行车后面,她与他原本是临时搭在一起的,但不知为什么,那天坐在自行车后面,看着湖水,看着夕阳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她就是很喜欢他。他为她骑了很远的路程,身上都出汗了。她一点也不介意,相反,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她抱住了他。自行车晃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这就是男孩与女孩的故事,永远都只是一个梦。后来他们没有成为正式的恋人,一直都没有,只是两人相遇时,只有他们自己能懂得对方的眼神,别人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女人在心里叹息着,二十岁啊二十岁,这个世界是不是已经破碎了呢?什么时候能让我再回到二十岁?
络广文将外壳重新盖回到闸刀上,转过身,没想到手臂突然碰到了女人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