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奇女之棋盘 第四章李小妹街坊探民音 楚公子拔刀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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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个房中妾氏都过来送礼和慰问李新鲜,吴岩让秋桐以身体欠佳不宜见,客为由挡了回去,李新鲜顽疾大愈的事也没有声张,怕惹来非议,十多年的传闻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说清。

吴岩每日都让秋桐陪她转转,李新鲜的院子原本很是冷清,只有秋桐一个人,据说原来的李新鲜是从来不出绣楼的,那日不知为何竟然去了花园。但是吴岩不是李新鲜,她身体稍微好些就到处逛,把周府每个景致都逛一遍,当然她尽量避开人,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作为一名军人在作战之前一定要熟悉地形啊,吴岩是这么想的,她发现离她住的绣楼不远处便是后墙,也不算很高,以前训练的时候爬云梯,翻墙,都是小菜一碟,她约莫着能翻过去。而搜集情报最好的地方就是人多的地方,所以她决定去街上转转。

她对秋桐说:秋桐我想出去转转。

秋桐说:那要回过夫人,夫人同意了就会给小姐安排轿子和家丁,到时候就可以出去了。但是府里规矩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吴岩想想:两个小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了,可是身后跟着一群人总是不方便,况且她还想逛逛街,看看这汉文帝时代的西安城呢。

于是她想好了,她要偷偷的溜出去。

吴岩翻遍了柜子也找不出一身轻便的衣服,在床头的小柜子里倒是找出几身男装,吴岩问秋桐:这衣服是谁的?怎么会有男装在我房里?

秋桐过来看看说:应该是大少爷的旧衣服,小姐忘了这房间原本是大少爷的,可能是搬家的时候忘了拿走了。

吴岩点点头说:一会吃过午饭我就要休息了,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老爷夫人来了就说我睡了。

秋桐说:知道了,只是小姐吃晚饭睡觉伤食,还是要走动一下再睡清醒。

吴岩随口应付她说:知道了,记得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秋桐也不知道吴岩想干什么,自从小姐过来之后人就有点怪怪的。于是她应了一声。

吃过午饭吴岩让秋桐等出去,见众人走远吴岩悄悄的换上周靖然的男装,还好是旧衣服,应该是年少时的衣服(周靖然同学抗议,现在我也年少。),穿着刚好合身,衣服料子不是特别华贵,有些贵气确不张扬,转眼间一个翩翩公子就溜到了后墙根,吴岩望望围墙,把衣服裙摆掖近腰带里。算了一下助跑的距离,一个顺势就站到了墙头,也来不及缓冲便跳了下去。下落时左腿弯曲,双手跟着着地。吴岩从地上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望了下墙里,墙里一片大好春光,几支红杏开的娇艳,吴岩看过不禁好笑,真的有红杏出墙来啊。

吴岩放下裙摆,正了下头冠,也不知道往哪边走,于是她伸出手指,嘴上念着点兵点将,点到哪边里就往哪边走。最后手指指向右边。吴岩自言自语说:右边。

吴岩一直沿着右方走,走不多久便看见了一条繁华的街道,吴岩说:这里应该就是步行街了。街道两旁林立这各种店面,眼前变来到一家酒楼,吴从外望去里面人不少,想着进去见识见识也好,酒楼来来往往的人肯定能知道不少新闻呢。她信步走进楼,立刻有小二前来招呼,吴岩说:找一处靠窗的坐位。小二说:公子您二楼请,吴岩随着小二走上二楼,二楼没一楼人多,但风景不错。吴岩找了处坐下,正好能看见街道上来往的人群。

吴岩坐定,小二上了壶水,吴岩知道西汉管茶叫荼,并且只有贵族饮用,还没有普及,所以酒楼饭馆里肯定也不会配备。吴岩想让小儿介绍两个招牌菜,等菜上来吴岩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吴岩说: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小二说:小二听了不服气的说我们小店可是这京城最好的酒楼,公子刚才吃的叫富贵满堂,在找不出二家,主料都是上等的精肉,我不信公子吃过更好吃的富贵满堂了。

吴岩听了咂咂嘴想说什么,后来想想汉朝也许饮食还没那么发达,也不知道是什么肉,还有一股膻味没除去,吴岩实在没什么胃口,再看看其他人吃的兴致勃勃,她也不能再说什么。吴岩笑对小二说:小二哥,是在下失礼了,我这里不用招呼了。

小二也没再说什么,端着托盘下去了。

小二走后,吴岩也再不想吃了。于是她把碗筷放到一旁,右手单支着下颚看着外面的风景。

不一会走上三个人,他们走到吴岩旁边的桌子坐下。正中间的男子个子有些高,穿着一身锦衣华服,长得十分俊俏,清雅中带着几分慵懒,抬手投足间书写着放任与不羁,但眼神中有一种闪闪的东西在里面,打扮的也十分张扬,满身华服,灿烂的耀眼,另外两个背对着吴岩,看穿着不如男子,倒像是男子的随从。吴岩不动声色的偷偷瞄了那男子几眼,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那男子也正看向吴岩,有些玩味的眼神,吴岩不理他,好看是好看,倒是有些轻浮,吴岩再看看别处,二楼也满客了,这酒楼生意不错。

小二也给那三人上了些食物,其余二人没有动,那相貌好看的男子自顾的喝了一杯酒,这时不远处不知是谁传来声音:你们可知道皇上将周大人的二女儿赐婚给代王爷了。

听着这正是自己想听的事,吴岩收回心思,把玩着水碗仔细的听着。那男子也仔细的听着,嘴角有一丝笑意。

其中一人说的煞有介事眉飞色舞:说这二小姐不姓周,刚出生便随了母性,从小倒是机灵,可是六岁后不知道怎的大病一场之后就又傻又哑,从不说话,外人说什么也听不懂似的,每天只是在绣楼里,院子里除了个丫鬟谁也不能进,据说啊看见别的人就像见鬼一样,头往墙上撞,到现在也是个心智不全的呢。而且还长得奇丑,三角眼,倒锥脸,双眼皮长在下眼皮上了,皇上怎么将这样的人许给代王爷呢?

吴岩听了恨不得让那人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三角眼,到锥脸,我有那么丑吗?吴岩心想。

对面一人问:王三好像你真是见过这周二小姐一样。

王三说:其实应该叫李二小姐。

对面人说:明明是周府的二小姐。

王三说:可是二小姐姓李。

对面人:管她姓什么,总之这位小姐你我谁亲眼见过?你怎么知道又傻又哑?

又一人说:别的不敢保证,这傻哑之事却是真的。

我三姑夫的表姨的外甥的侄子是在周府当差的,他的话能有假?上些日子听说中毒了差点没死了。

王三说:这道没听说。

那人说:这都是周府不光彩的事,早都命人封口了。

王三对面的人说:真这样的人皇上怎么能许配给皇子呢?

吴岩听了这正是她困惑的事,于是点点头想:这是为什么呢?

王三说:肯定是咱们的皇上念及侯爷的功劳,真是皇恩浩荡啊。

对面人说:咱们的皇上真是好皇上啊,生在这样的时代我们真应该举杯庆祝,于是众人纷纷附和举杯。

吴岩满脸的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啊。

大家饮完又一人说:只可惜了梁王一表人才,确要讨这样的老婆,还不如我家那婆娘。

吴岩捏着水碗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等我要是见了你老婆没我好你就死定了。

王三说:人呀都有自己不能顺心的时候,这皇家的是非咱们还是不要议论了。

对面的人说:还不是你挑起了的。

王三说:罢了罢了,还是说一说街头老陈头家里的老母猪生出一头小象啊。

其他人说:真的假的?猪怎么能生象呢?

王三说:有两个大长牙,不是象是什么?

又一人说:头街张员外又娶了一房妾氏,这已经是第十三房了。

另一人说:十三房怎样?我要是有钱我娶二十房,把夷光姑娘都包下来给我唱曲。

又有人笑话他说:好像你听过夷光姑娘唱曲?我们也都是听传言罢了,你听过?

那人说:我这种人怎么能见到夷光姑娘呢?只是我家住的离翠红居稍近些,到了傍晚变能隐约听见。

王三对面的人说:那你也算有福气的。

吴岩听着越来越是些没有营养的,翻了个白眼想:首先呢这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哈,其次呢夷光姑娘是谁?西施?那是不可能的,那是谁呢?想必是歌唱家?也不可能,难不成是妓女?只是现在是西汉初吧?有妓院吗?难道有?要不怎么有这么有名气的女子我却没听过呢?

正想着,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一女子哭哭啼啼跑上楼,跪倒一个男人前面:老爷求你不要将惠儿送人,说着就磕起头来,女子后面跟上几个穿粗布衣服的大汉。大汉见了男人都喊老爷,看来是家丁了,男人狠皱着眉,怎么放她出来了?张家没来人接走吗?一大汗上前说,张家来人了,她不肯走,趁乱跑了出来。

男人说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带走,送去张家。

女人听了狠抓住男人说:惠儿再不敢了,求老爷不要送我去张家。

众人一听是张家,不禁有人窃窃私语,去了张家还有好下场?那张老爷都几十岁了,听说没一个女的能在她手上活过三个月,真是造孽啊。

男人不耐烦女人的恳求,他说:老爷我早就腻了你了,张老爷既然看上了你我也不好得罪。于是摆摆手叫家丁:快快带走。

大汉们一听,上前来拉扯女子,女子一口咬住一个大汉的胳膊,大汉手一吃紧,忙甩开女子,女子一个趔趄倒在那三人桌子旁,女子爬起来,吴岩见女子嘴角渗出了血,满眼泪花,确是个精致的女子。

女子说:赵书生,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今日我求死不求你,我做鬼去看你如何落得个身首异处,不得好死。说完拔出俊美男子随从放在桌子上的剑,就势往脖子上一抹,吴岩忙大叫:姑娘你……已经来不及,鲜血从女子细女敕的脖子上渗出来,女子嘴角溢出笑容,她没力气再提那剑,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女子向后一仰,本来吴岩他们坐的地方就是二楼围栏处,她这一仰整个人就从二楼飞了下去,像只美丽的蝴蝶。吴岩伸手去抓已经来不及,那个年轻的生命就此结束了。众人还没从这巨变中惊醒,吴岩怒气中烧,她走到逼死女子的那男子跟前,瞪着他,男子往后挺了挺说:你要干什么?

吴岩也不说话,上去就给男人一个巴掌.

男人说:哪来的小杂种,敢打老子?你们还不给我拿下他?

吴岩听了又狠狠的给他一巴掌:你敢骂我?

这一巴掌可不轻,男子一下子就被打在地上,顿时脸就肿了起来。那几个家丁见自家老爷被打,忙跑过来要揍吴岩,吴岩顺手扯过一个大汉的胳膊,手一用力,一个擒拿那大汉就被钳住了,她伸出脚狠狠的踢到大汉腰上,又过来一大汗,吴岩又用了一个过肩摔,大汉哎呦一声躺在地上不能动了。吴岩气冲冲的又踹了他们老爷两脚问:那女子是你什么人?

那被称老爷的男子见吴岩凶猛,他忙说,她只不过是我一个侍妾。

吴岩说:那你为何又要将她转送她人?

男子说:一个侍妾转送她人不过是平常的事,谁知道她会去寻死?

吴岩听了皱眉:平常的事?

男子带着哭腔说:小公子,谁不知道侍妾可以随意赠人?

吴岩想了想:古代侍妾确实如物品,可以随意相互转赠,就如同一件普通玩意。她突然觉得很悲伤,为这个时代的女子悲伤,也为自己悲伤,既然是平常事,那她又算什么,见吴岩想得出神,有个家丁举起茶壶猛地就要砸向吴岩,吴岩见一黑影过来,等看清是什么已经来不及躲闪,正以为茶壶就要砸下来,只听搜的一声,那家丁吃痛的叫了一声,茶壶啪的一声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再看那家丁双手被一根筷子穿透,正流下血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俊俏的男子慵懒的站起来,嘴角含笑的走向吴岩说:功夫不到家,还要呈什么英雄。说着牵起吴岩的胳膊对倒地的男子老爷说:把女人风光埋葬,否则你全家都要陪葬。说着轻轻一笑,这一下倾国倾城胜莫愁。围观的人都看呆了,这男子是谁?众人心中都发出疑问。震惊与他的美,还有武功。

他拉着吴岩走出酒楼,两个随从跟着后面,没人敢拦阻,没人敢说话,周围顿时安静得很,街道上的人也都定格,太阳还是那么大,阳光依然刺眼,吴岩不敢看刚刚坠下的那具尸体,她任由男子拉着,不知道到了哪里,这里没了那血腥味,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小商小贩争相叫卖,很是热闹,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男子放开吴岩看了看太阳发出一声惬意的申吟:啊,天色真好,心情也不错。

吴岩听了说:你还是人吗?刚刚就一个鲜活的生命死在你的面前你还说心情好。

男子的随从很是不满,上前说:你这小子太放肆,竟敢跟我们公子这样说话?

男子呵退他们:退下。

二个随从不敢再言,站到一边,男子嘴角还是含着笑:要不是我心情好救了你,你说不定现在就躺在那女子旁边。

吴岩说:那我还要谢你咯?

男子说:不必,我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才会多看两眼。

吴岩说:那么你对我哪里感兴趣?

男子呵呵一笑说:公子好爽快,只是刚见公子出招奇特,师承何处?

吴岩说:无师。

男子说:既然公子不想说那算了。然后华丽转身,悠然前行,二个随从忙快不跟上。

男子走后,吴岩很是失落,本来高高兴兴的出门,谁想到遇见这样的事。吴岩扶额看看太阳,这阳光多好啊,多温暖,可是对刚才的惠儿来说哪里有一丝温暖呢?她只不过是一个物件,随意玩弄,尽管阳光明媚,吴岩却觉得很冷,是心冷吗?放下手臂她失落的前行,就听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一辆马车由远及近,马车跑的飞快,赶车的车夫一边轮着鞭子一边喊着:都给我让开,都让开,说着马车马上就要到吴岩近前,两旁路人纷纷侧目然后匆忙让路,吴岩正要让路,见前面一孩童正茫然的站着,他已经忘记了躲闪,笑脸吓得煞白,眼看马车就要撞上去,吴岩想去抱孩子,可是离孩子远些,于是她飞跑到马车跟前,左手扯住马车车辙,右手扯着马车车夫,右手一用力马车车夫即可被落下车来,摔倒马路旁边,说时迟那时快,吴岩跳上马车,站在车上,双手狠狠的拉着车辙,马车车速渐渐慢了下来,在那小孩面前停下,马儿抬起前蹄,长嘶一声,没有伤到孩子,孩子母亲扑过来拉着孩子到一旁,孩子这时候才知道哇哇哭出来。

见孩子得救,车夫被摔,众人发出一片叫好声。吴岩跳下马车,刚要掀开车帘,手刚碰到帘子一双洁白细长的手就搭在自己手上,马车里的人也正要掀开帘子。

吴岩感觉有只手搭在自己手上便匆匆把手抽了回来,这时车帘被嗖得一下打开,映入眼前的是一个俊俏的美貌男子,一身黑色锦缎曲裾襜褕,头上戴着切云冠,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秀目含情若水,面若暖玉,薄唇俊脸,如果他是花那就是牡丹,如果他是鸟那定是神鹰,如果他是兽就是森林之王,如果他是水就是一片汪洋,这就是他给吴岩的第一感觉,见过帅的没见过这么帅的。和刚才那男子完全不同的款,各自都是美不胜收,一天之间吴岩仿佛把天下的帅哥都见了。

男子右嘴角向上微扯:看够了吗?

吴岩不由自主的说:没有。

男子愣在当场见吴岩还没回过神来,他微微嗔怒道:要看到什么时候。

吴岩听了忙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犯花痴,她生平最恨那些司机开快车,也不管什么行人斑马线,以前是抓不到,今天被她逮个正着,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可有地方发泄了。吴岩心里暗哼,要你好看。

马车车夫从地上爬起来说:王--少爷,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劫了咱们马车。

男子用很有蛊惑的声音问:是你劫了本公子的马车?

吴岩打了个冷战,退后一步仰着头说:是我,怎么样?这路你家开的?知不知道很危险?尤其是你啊,说着她指着车夫,开这么快的车,不要看里程表都知道超过180迈了,有驾照吗你?差点撞到人你知道吗?要不是我那祖国未来的小花朵说不定什么样了?吴岩气愤的说,早就想骂那些开快车的龟孙子了。

男人有些头疼的看着吴岩问:你说的是什么?好像是汉语,可是我怎么都听不懂。

额……就是你们不应该在人群中架这么快的车。

男子说:本公子想如此,你能奈我和?

吴岩听着生了气说:有本事你给我下来。你看我能耐你何?

车夫说:公子不要跟着刁民疯子一般见识,报到京兆尹抓起来就是了。

男子点点头。

吴岩听了说:你这狗仗人势的,我看一下还没摔够你。

车夫说:小子你敢骂我?

吴岩脚上踢起一根棍子接住说:骂你,我还敢揍你呢,今天我就替你这上梁不正的主子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抡起棍子就往车夫肩上打去。

当然吴岩怕把人打坏,没太用力,但刚好又有些疼。

车夫捂住脑袋哀求道公子:救命啊,刁民闹事了。

男子见吴岩撒野从容走下马车,劫住吴岩又要落下的棍子说:够了,今日本公子心情好,还要赶时间,要是以往你小命就没了,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又没撞到,说着丢给孩子母亲一锭银子说:不要再闹了。不然把你们都抓起来。然后喝道:都在看些什么?都散去。男子说的时候云淡风轻,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不就是一个女圭女圭吗?杯子吗?玩具吗?好像那不是生命。

吴岩就要发作,见人群中孩子母亲拿着银子磕头说:谢过公子,谢过公子。

也许是天生的贵气吓到众人,也许是马车的金贵恐到有心人,这分明是惹不起的主,那人抱着孩子一溜烟的跑了,众人也都各自散去。

吴岩冲着女人喊:有没有搞错,救你孩子的是我,你不谢谢我,要谢他。

男人露出不屑的笑容说:还以为自己是英雄,还比不过一锭银子。

吴岩说:有钱人了不起是吧。

男人说:对,就是了不起。

说着跳上马车对着车夫说:来福,还不赶车,没用的东西。

说完摔下车帘。

车夫左手捂着后脖颈,弯着腰走到车旁,时不时的用眼睛瞄着吴岩,怕她再次还袭。

车夫上了马车,再次执起马两边缰绳,刚要起驾,男子再次掀开车帘说:你叫什么名字,看你有些拳脚功夫?

吴岩对着她犯了个白眼,头一撇鼻子轻轻一哼,说:我干嘛告诉你。说完转身就走了。

车夫大喊:你这小子。

吴岩渐渐走远,也不理会。

车夫委屈的说:王--公子。

男人对车夫说: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王公子,叫我刘公子。

车夫说:是。

男人说:还不驾车?

说完放下车帘。

来福架起车,男子在车厢内说想起刚才的人儿,小小少年有点意思,虽然自己的人吃了亏,可是看他一身正义神采飞扬的刘武又不忍心伤害他,这样的人如果为我所用的话……想到这刘武嘴角涌起笑意,然后对来福:人多的时候慢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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