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佳人情掳冷总裁 45.因为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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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两百个游戏币折腾完以后,暮双已经精疲力竭了俏佳人情掳冷总裁章节。

狙击枪、篮球机、跳舞机、手动键盘机,肖誉这个过度活跃症患者拉着她乐此不疲地玩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差点没跪地讨饶。她毫不怀疑只要再跳一次跳舞机,这双腿一定三天下不了地。

肖誉整晚都处于极度开心的兴奋状态,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疯癫的样子,就像养在身体里的另一个小人,此时终于耐不住寂寞跑了出来。

“出点汗就是舒服,”肖誉不自觉做了几个伸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啊,这几天在家闷坏了,没吓着你吧?”

暮双摆摆手,虽然累是很累,但不可否认的是,心里真的畅快了许多,仿佛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从未出现过。

吃过晚饭,依旧是由肖誉开车送暮双回家。到了楼下,暮双解开安全带,正准备道别,肖誉抢先一步道了歉,“今晚辛苦你了,陪我疯闹那么久,一定很累吧。”临行前千夏千般嘱咐他一定不要high过头把暮双吓到,没想到还是被他搞砸了。

暮双摇摇头,“但是我很开心啊,有什么比开心更重要呢。”

肖誉笑了,露出崭齐的牙齿,“嗯,我也很开心。”

“那我先上去咯,你小心开车。”暮双一只手模上车门,准备下车。跟肖誉熟了以后也没那么多客套,礼貌什么的对自己人并不适用。

“等等,”肖誉叫住她,“明天我就要走了,你能来送送我吗?”。

“去哪里?”暮双停下动作,诧异地看着他。

肖誉一脸骄傲,“南京。跟家里做了那么久的斗争,总算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暮双点点头,这些天每天都能见他悠闲地不务正业,她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出。“告诉我时间和地址,我会去的。”事发突然,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不过宴席终要散,早晚都一样。少接触对两人反而更好。

“到了那边,我会好好想想你说的话,”肖誉转了话题,认真地说,“如果真如你所说,爱情那么伤人的话,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比起拥有你,我还是更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这是他思索了很久的话,也是唯一一句出自他内心没有受千夏“培训”的话。他不太懂怎么讨女孩子欢心,他只有自己的一腔热情。

暮双心头一暖,“谢谢你。”

下了车,暮双绕过车头走到肖誉窗前,“早点回去吧,不用等我亮灯了。咱们明天见。”

肖誉朝她勾勾手指,“有个秘密告诉你。”

“什么?”暮双依言侧耳过去,脸颊不小心被偷香一口。

肖誉调皮地冲她眨眨眼,“送行是骗你的,等你醒来,我人早就在部队了。”

暮双呆立在原地,看着扬尘而去的车,不自觉揉了揉微红的脸颊。

“怎么,舍不得?”低沉的男声自身后破空而来,仿佛平地里炸响的一道雷。

是她熟悉的声音。暮双一惊,缓缓转过身,如愿看到了熟悉的人。

不远处的楼梯口,陈曦正环胸望着她,眼神锋利如刀。暮双只觉他眼里的嘲讽刺眼得很,也不再看他,一脸淡漠地从他身边走过去,似乎并不识得此人俏佳人情掳冷总裁45章节。

暮双走得很急,每一步都胆战心惊。好像再慢一秒,她就会被过去的阴霾吞没。陈曦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又会对她做些什么,这些都是她不敢去想的事情。她就像在一张网里奔跑,不管多么拼尽全力,还是逃离不了被束缚得越来越逼仄的空间。

终于到了家门前,暮双掏出钥匙开了门,刚跨进门口,便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暮双吓了一大跳,她转过身,颤抖地看着一脸阴沉的陈曦,只觉得他形如鬼魅。在她身后跟了那么久,却一点声响也无,不是鬼魅是什么。

陈曦的脸很臭,自己就那么不招她待见么,前一秒还笑靥如花,见到他就跟见了鬼一样,连脸色都变了。亏他还特意提早结束了欧洲的行程,按道理,作为总裁,今晚欧洲部的宴会他不得缺席,要见一下几个新上位的总监和经理。如此重要的事,可他还是推了,只身回了国,只因想念一抹笑。没想到才不过两个星期,这抹笑就开始为别人而绽,却没了他的份。

两人僵持在门口,冷风一阵一阵地往屋里灌。“有什么话进来说吧。”暮双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命地把他领进门。她不想跟陈曦在楼道里争执,可是进了这门,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来。每一次遇见陈曦,都是她倒霉的开端,这么多年,就像遭了诅咒一般,从未失灵。

陈曦没说话,手松了力跟着暮双进屋。

暮双的家不大,两室一厅,一个人独居刚刚好。装潢还算不错,没有大手笔,仅凭柔和的线条和暖色调的家居用品呈现出淡淡的温馨感,倒是比他那儿多了丝人气。

暮双连大衣也没心思月兑,换了鞋直接走到沙发前坐好,一句话也没多说。事发突然,她脑子里现在还是空白一片,素净的脸如同一张白纸,只等主人为它画上表情。

“怎么,如今连杯水都不肯打发了?让客人这么干等着,是你的待客之道?”陈曦靠着门,挑眉看着她,似在嘲笑她这般见不得世面的小家子气。

暮双看他一眼,有些迟钝地走过去翻出一双拖鞋扔在他脚边,又去厨房洗手倒了杯水端过去。彼时陈曦已在沙发上坐好,翘着二郎腿,闲适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屋的主人,而她不过是个拘谨的客人罢了。

水递到陈曦面前,却被他连手一把握住。熟悉的温度覆在手背上,暮双差点一个不稳把水洒出来。她眉一紧,用力抽出手。前缘已尽的两个人,有什么资格再搞暧昧,又有什么资格再留恋。

柔软的凝脂从手心滑开,只剩温热却生硬的瓷杯。陈曦心里蓦地一空,他反复摩擦着胖乎乎的马克杯,这是暮双喝水专用杯,她最喜欢这种长相奇特的圆滚滚的大肚子杯,曾经家里有整整一套。

那个被她征来专门晾杯子的消毒柜,如今已是空空如也。陈曦喝了一口水,不再说话。

时钟静静地爬过了大半圈,两人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两头,像一部被按了暂停的影片。因为太过安静,墙上挂钟的报时声格外响亮。不轻不重的十一声钟响过后,暮双才恍然回过神来,“陈先生,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需要休息,恕不远送。”

陈先生,这样刺耳的称呼她也叫得出口?还是她真的天真到,以为凭这三个字便可以将过去的一切都抹掉?陈曦几不可见地咬了咬牙,抬眼看着她,“谁说我要走?”

暮双一愣,随即挂起招牌式寒暄微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委实不合礼数。”

“何必故作清高,两个礼拜前,你还未下我的床呢。”陈曦嘴角一挑,似在回忆。

暮双有点撑不下去了,笑得极为勉强,“都是过去的事了,陈先生何必耿耿于怀。”

“你再叫一句陈先生试试。”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暮双却没由来一寒。是的,陈曦的确生气了,他捏得泛白的骨节作证,他真的生气了。他不喜欢这种拉开距离的称呼,好像回到了那个记忆里没有彼此的时候,回到了那个空空落落的过往,如他这次不太圆满的欧洲之行。

暮双一脸无辜,“错了吗,难道不该这样叫您吗?”。

“新欢吧,是因为有了新欢,才对我如此避之不及么?”陈曦想到了肖誉留在她脸颊的那个刺眼的吻,攥紧的手又紧了几分。如果她说是,他说不定会掐死她。她明明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小猫,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此刻却站在与他相对的地方,妄想轻描淡写地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解除。笑话,谁给她的权利?谁给她的胆子?谁来告诉她,他才是游戏的主宰者这个道理。

“我有没有新欢,跟你有什么关系?”暮双简直要笑出声来,现在来关系这个问题,有任何意义么。况且,他又有什么资格来关心?“你这样,会让我想起吃醋的妒妇。”

陈曦走到她跟前,近乎粗暴地托起她的下巴,用力擦去左颊上那个早已不存在的痕迹。“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我只是不喜欢别人随便来碰我的东西。”

他的力道很重,粗砺的指尖磨得暮双生痛,细女敕的脸上很快红了一片。暮双恼了,愤怒地推开他,“不管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东西,我都不属于你。既然我已经离开你了,那么久干脆一点,不要再见面了,也没有见的必要了。”说罢一指关得严实的大门,“慢走不送。”

陈曦轻笑出声,“激动什么,我几时允许你离开了?”

“你!”暮双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曦竟会翻脸不认账,奸商果然是奸商,“你给我玩儿这一手!?”

“阿誉那小子大概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人,所以才这么无法无天。”陈曦的笑越来越温柔,像一支散着暗香的烟,“我想,是时候支会他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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