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要换衣服的吗?”。沉默了会,别晓弃开口道。
顾年俏系好腰带回他说:“还没来得及去买,我应该可以买很贵的那种哦?”
别晓弃别过脸去,思考了会,像是下了很大地决定,叹了口气:“最多不能超过一百两。”
顾年俏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愣在那里,别晓弃居然说她买衣服可以买一百两的!一百两是什么概念,有一百两她这辈子如果不要干什么别的大事,可以逍遥乐呵一辈子,每天喝喝茶,听听小曲都行!
顾年俏不自觉地走过去,模了模他的额头:“没烧呀。”
别晓弃臭着一张脸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顾年俏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赶紧说:“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意思都没有。”
“那你刚刚模我额头干什么?又想要?”
“呃?”顾年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别晓弃一把拉过她,压在石床上:“谁让你随便动我的?是你自找的”唇压了下来,迅速覆上顾年俏的唇。
连持站在洞口摇了摇头,沉默了会,不得不出声:“门主,治疗时间到了,身子要紧。”
别晓弃撤离开来,挺直身子,蹙着眉头,连持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居然没有感应到?
顾年俏翻身起来,站到一旁,低着头,竟然被当众给抓着了,简直跟被抓jian在床一样。看到兀鹫跟着连持一起停在的洞口,她小声地说:“你们忙,我去上工了。”语毕,冲到兀鹫前爬上去,可是兀鹫依然绻缩在地上,眼睛无精打彩地瞥了她一眼,又半阖上。顾年俏拍了拍它脑袋,老兄,你不要这个时候耍个性好么?
“顾年俏,别再让我看见你这身衣服,乃兆,送她出去。”身后传来别晓弃淡淡地威胁,顾年俏低头看了看自己,老早就想换了,只是没时间而已,一定要买几身死贵死贵的衣服,让这个小气得掉渣的男人心疼死。
兀鹫从地上站了起来,抖了抖翅膀,向洞外飞去,出了洞口,阳光温暖地洒在身上,下边是一片漂亮的花海,顾年俏趴在鸟背上感慨地说:“女乃罩,你的名字可真有水准,女乃罩,你说我怎么就感觉这日子十分舒心呢,我会不会完蛋了。”
乃兆突然一个下冲,顾年俏在背上踉跄了一下,算是乃兆回答了她的问题,看着平和,实则只要一个小小的突变,她就有可能狼狈不堪。她应该收收心才是。
出了意念园,顾年俏突然感觉很恶心,头也有点晕晕的,咋回事,刚还好好的,莫不是自己晕鸟了!人家晕船,晕车,晕血,她晕鸟?
可是这种恶心的感觉一直到上工完,还在延续,一阵一阵的,偶尔突然就要呕吐了,又呕不出来什么,尼玛,难不成昨天吃得太多好东西,胃一下营养过剩,在这给她示威呢?
管弦下工前关心地提醒她:“顾丫头,你怎么吐成这样,还是找郎中瞧瞧吧。”
靠,银子还没赚到呢,就要花银子买药,顾年俏趴在桌上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