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品味这么低么?还不如给权慕锦给他血淋淋的教训,也不要去勾引不知道被多少人尝过的女人!
“老大,我错了,你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转着哭腔乞求着权慕锦,虽然他知道求近乎妻奴的老大几率相当于零,他还是要试上一试。
权慕锦一根一根的扳开他拖着自己裤管的手,嫌弃的拍了拍裤管,清雅的说道:“你心底不是有答案了么?真是多此一举!”心里记恨的冷哼一声,叫你穿的这么骚包,让他女人觊觎宗言的身材,否则怎么会动手撕扯他的衣服,动作还那么利索。
既然,那么喜欢勾引女人,就给他机会!
顾若瑾没什么耐心,眼角上扬,依偎在权慕锦怀里打着呵欠说道:“你就尽管去,虽然身材不够另人有想法,但也还不算太差!”
“咳咳…”权慕锦捏着拳头放在嘴上咳嗽,这话虽然是一种打击,不过他爱听。
宗言原本还想着做一番垂死的挣扎,但是听到这么让他吐血到内伤的话,硬生生给憋住了。
磨了磨牙,决定豁出去了,管她呢!反正只是说勾引那女的,也没说要上。只要任务完成,那么就乘机宰他们一顿狠的。
“行!不过,我要去度假,但是费用你们全包。”咬牙切齿的说着,随即觉得自己还是吃亏,紧接着说道:“我还要美女,很多很多的美女。”
现在的宗言心底是有些得瑟的,很多的美女,相信大嫂会难办,但是,在他任务完成度假的时候,一屋子的女人让他落荒而逃。从此,有一度患上‘恐女症’!那段辛酸的日子,莫过于他这一辈子最黑暗无光的生活,看到母的都不敢出门。
“好!我选好美女在这儿等着你。”说完,挥挥手,示意宗言没事可以滚了。
看着这对黑心肝的人,宗言已经可以预料他以后黑暗无光的人生了。都是那么的没心没肝没肺,不把他当人使唤!
目送着无语离开的宗言,顾若瑾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看着权慕锦的侧脸,有些晃神。
“你说,我要不要去D市一趟,探探金家的底子。”要是真的让她眼馋了,那么就立即筹谋一番。
权慕锦见她大着肚子也不安份,不禁有些头疼。D市他们没有触及,但是那个金家他还是有接触过,甚至现在还在合作,那边的金家底蕴是他们目前还远远企及不了,想要归纳怀中,那么一定要从长计议。
苦恼的看着隆的很明显的肚子,带点娇气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爷爷说过,金家纯正的血脉可以凭这个戒指使唤一支精英。因为金家有几代没有生出纯正的血脉,所以那支队伍不知道藏在哪里,唯一清楚的是,依旧有人暗地里在培育,他们被分散在金氏,遍布全球所有的金家企业里,目的就是协助下一任继承人能顺利的收权。”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枚一直下落不明的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还是在十岁的时候就在她的身上,不会是那支精英队的培育者找到她了?那为什么就那么确定是她呢?
这一代的金家子孙,野心越来越大,不甘屈居人下,想要做掌舵者。老家主年迈,越来越控制不了局面,所以才会有很大的动作再找她,希望她可以挽回金氏被瓜分的境地。
可是,这谈何容易。金家现任管理者,操纵了这么多年,都扎下了根基,不是轻易的可以动摇!
“你想要控制那支队伍?”权慕锦眼里有着沉思,如果真的像她所说的这样,对他们来说就像天上掉了一块大大的馅饼。
一直让他想不通透的是为什么顾若瑾会是金家纯正的血脉,如果是她那棕色眼眸的特征,那么金邵华也有一双比她更深的棕色眼眸,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话,你可以轻松很多。”就不用分心对付那么多人,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总得有什么防不胜防的事情发生。
心神一动,握着顾若瑾的手说道:“不是说好要去打证么?走,咱们早点去,免得去迟了天气热!”秋天早冷、中午热、晚上凉,还是现在出门,正好不冷不热。
顾若瑾脸色微微一红,也不再矫情,答应他的事情,就该履行。“你去楼上把证件拿来,我在这儿等你。”模着有些饿的肚子,拿了个苹果,随后又放下。苹果吃的更加心慌,干脆喝杯牛女乃算了。
牛女乃刚到好,权慕锦就把东西拿了下来,深邃的目光无意间撇到她嘴角一圈乳白色的牛女乃,黑眸里破碎出星星点点的亮光,似要把她吸进去一般。
缓步走过去,伸手摩挲着顾若瑾的唇瓣,随即,看着手指上的女乃渍,伸出舌头添了一下,看的顾若瑾脸红心跳,就知道这人每个正经。
“走开,你勒的我太紧了。”低着头把权慕锦推开,拍了拍有些气闷的胸膛,还没回过气,权慕锦捧着她的脸,薄凉的唇瓣就印了下来。铺天盖地的吻让顾若瑾承受不住,娇喘的想要挣月兑权慕锦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可惜,却更加刺激了权慕锦。动作熟稔的把手伸进顾若瑾的衣服里,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让他心神一荡,不禁加重了力道。引的顾若瑾浑身被电流击穿一样,瘫软的挂在权慕锦身上颤栗不止。
耳垂上的湿润触感,让她心里空荡荡的,想要抓住,却不知道那慌乱的源头在何处。
权慕锦眼里蓄满了欲火,已经被禁了几个月了,难受的厉害,看着她脸颊酡红,眼神溢出迷蒙的水雾,潋滟生波,勾的他的心魂一颤。惩罚的在她柔软上轻咬一口,看着她娇喘的模样,差点就失控。
扯出在她衣服里的大掌,帮她把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解开的衣扣扣上,随即,称她还没回神的劲头在她脸上偷香,那若有似无的馨香窜进他的鼻息里,眼底还未平息的欲火隐隐跳动,眼眸变的更为的幽深。
暗自低咒了声,真是自作孽,活受罪!
顾若瑾也好不到哪里去,感觉到权慕锦的撤离,急促的呼吸一滞,心里的期待变成失望,空荡的心里,没有被填满,有些无措的被权慕锦抵在冰箱上整理衣服。
回过神来,看着懊恼的权慕锦,心里那丝羞赧消散,动了动酥软的双脚,暗骂没出息。伸出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抬着红润的脸颊说道:“抱我出去。”
这话无疑很受用,第一次用娇憨的语气要求他抱她。这送上门的福利,哪有不享用之理。把之前欲求不满的哀怨抛诸脑后,乐呵的拦腰抱着顾若瑾出门。
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问道:“我是不是很重?”捏了捏手上的肥肉,微微叹气,到时候生完孩子后,是不是还要肥啊?
权慕锦眉眼含笑,眉宇间透着柔和,拍着顾若瑾的额头说道:“没有,还要把你养的胖胖的,这样抱起来肉肉的,很舒服。”
努力努嘴,对他的话没放在心上,喃喃的说道:“你们男的不都喜欢跟竹竿似的女人么?对外拥着我个肥婆就说,这是丰满,有福气的象征。保不准在家里就嫌我嫌什么样的,心里憋屈的要死。”对着车里的反光镜模着自己圆了一圈的脸蛋,悔恨的肠子都青了,活月兑月兑就是一吃货。
握着她的柔荑,摆弄着她的手指,清雅的说道:“只要那个人是你,不管是肥还是瘦,都是我心尖上的人。”
看着她呆楞住的模样,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人家都说怀才等于怀孕,你现在怀孕不也就等于怀才,怎么着我感觉你变笨了!”无奈的摇摇头,好似在感叹对这件事的无力。
本来有些忧心的顾若瑾一听,用力捶打他几下,看着微红的手侧面,狠狠的剜了权慕锦一眼。
“还不快点开车,墨迹什么,还要不要打证了?”真是丢脸都到家了,在这男人面前越来越找不到场子了,以后该怎么立威!
睨了眼恼羞成怒的小女人,启动车子故作头疼的说道:“真是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而心里却乐翻了,发现她还是怀孕的时候可爱,表情也丰富。
以前是有其他的表情,但是只有在恶整他的时候,才会露出笑颜。唯一的一次,也许就是那次,她深深的扎进他心底,生了根。
是从C城回来,在车站的时候,她流露出自信、知性的神色,整个人仿佛被晚霞镀上一层淡黄的光辉,可脸上却沾染着清愁,那一刻,他心底涌出想要驱散她的愁绪,让这样漂亮明媚的脸蛋上永远都只有一种表情,那就是——笑容!
因为,这是最适合她的表情!
到了民政局的时候,看着那铜黄色上面镀着黑色字迹的牌匾,微微晃神,她,算是这里的‘常客’了,结了离,现在又复婚,感情人家还以为他们在扮家家呢!
“怎么办,我都不好意思进去了。你那么能,干脆你一个人去,我在这里等你,到时候直接回家睡大觉。”双手捂住有点烫人的脸蛋。不止是因为他们离了结,而是自己肚子都大了,到时候说她犯法了怎么办?
呸!
净是瞎找借口,她什么时候害怕触犯法律来着,纯粹是不想进去面对上次办证的那个大妈,她那冒绿光的眼神,现在想想都犯鸡皮疙瘩。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洞房了?天都没黑呢,如果你真的这么急色,我也不介意!”心情很好的调侃着不自在的顾若瑾。
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怎么会放过她,本来就在遗憾着没能亲自陪她一块儿办结婚证,如今,这机会就在眼前,岂是她三两句就能糊弄掉的?
“别怕,我不也是和你一样二婚么?到时候他们要敢嘲笑你,我就让她回家吃自己的。行了吧?”见她依旧一动不动的靠在靠背上,脸上尽是犹豫之色,知道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是胆子挺大的,怎么变得跟老鼠似的?”
一听他把自己比作老鼠,气的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大声怒道:“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一窝老鼠。”说完后,恨不得咬断舌头,这不是自己马上就要和他成为一家人了么?干嘛把自己也连带的骂进去?真的是蠢货!
权慕锦心里眼底慢慢的笑意,下车,绕到副驾驶座替她开门,直接把她抱下来。
“好了,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去局长那儿喝茶,叫他给咱两办了!”轻声安抚着挣扎的顾若瑾,只要能办好就行了,她要实在不乐意就算了,只要她是他老婆了就好!
被他这么一说,顾若瑾反倒是觉得挺难为情的,为自己那小小的不甘愿感到无耻,把头贴在他的胸口闷声说道:“去吧,反正以后也见不着,他们爱怎么八卦就怎么八卦,我也隔得远听不到。”
“真乖!”嘴角得意的上扬,这小女人的心思他可拿捏的准,你越跟她来强硬的,她偏生就和你做对。你要是退几步,她心底就愧疚过意不去。
瞧!这不就把她给套进来了?
顾若瑾哪里知道权慕锦的这点小手段,心里对权慕锦的愧疚在泛滥,最后下定决心要对他好,不然自己就着实太可恨了!
走到门口,就瞧见权慕辰嘴里叼着一支烟,左手随意的插进裤兜里,好似来了许久。看到不远处走近的两人,伸手把嘴里的烟头给扔掉。目光扫到顾若瑾微微隆起的肚子,眼神微闪,看来说的都是真的。
眼睛微眯的看着自己大哥体贴的扶着顾若瑾上楼梯,心里膈应的慌,碾灭染着红色火焰的烟头,迎了上来。
“大哥,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看来堵对地方了。”一改之前的深沉,吊儿郎当的说道。
对权慕辰的出现,两人不同程度的诧异。顾若瑾觉得权慕辰是来找茬的,而权慕锦则是意外这个在国外查原料被掉包的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有眉目了么?
“那批货有眉目了?”眉头紧促,对这个弟弟没什么好脸色,原因在于他对小女人不大友善。况且,他笃定这次堵在民政局门口堵他不是为了什么公事,而是想要阻止他和顾若瑾结婚。
眼神一禀,看向权慕辰有些凌厉,在他没开口说话之前警告道:“要是不想被放到非洲一年,你就尽管胡闹,我是不会拦你。”
听了权慕锦的话,权慕辰对顾若瑾的不满更深了,都是这个女人在背后嚼舌根,挑拨了兄弟俩的关系。
无耻的权慕锦把他自己的龌蹉心思怪在顾若瑾头上,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嫉恨着自己,一切只不过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大哥,说什么呢,我这不是有事找你嘛!那批货的所有证据都是指向覆灭的柳家,可是那个时候柳傅不是被你给弄走了,怎么还能动手。我怀疑是有人让柳家做靶子了。”权慕辰说的一本正经,但前提是忽略他那漫不经心的散漫性子。也隐隐可以瞧出他和权慕锦在某些方面很相似!
柳家?
权慕锦心底冷笑一声,估计所有的作为都是指使柳傅的幕后人,让柳傅做了替死鬼。但是那人估计不知道柳傅被他抓走了,否则,也不会做出这些破绽百出的事情。
“你就查出这些个东西?”不是他要求高,而是这个弟弟做正经事就一把软骨头,趴在地上赶赶不动。一些于他无关的事情呢,就喜欢瞎起哄!
看出大哥的不悦,权慕辰撇撇嘴,不大乐意的说道:“这不是拿不定主意,来找你去看看,不然我吃饱了没事,大清早的赶到这里堵你。”不管如何,千万不要让权慕锦看出他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否则,真的就要命了。去非洲待上一年半载的是小,受皮肉苦就是大事儿。
权慕锦也不想和他废话,再磨蹭下去小女人改主意了,他找谁要老婆去?
“行了,你先过去,我半个小时后到。”伸手推开堵在门中央的权慕辰,看着大家都绕道从侧门入,没有心情陪他墨迹。
让他进去了权慕辰还来个屁,避开权慕锦伸过来的手,稳稳的站在中间。脸上态度强硬,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他给弄走。顾若瑾想进他权家的门,也要大爷他点头,就算怀了权家的长孙又如何,只要他大哥愿意,多少孙子都能给他老爸整出来。
要是给权慕锦知道他心底话,保准一个爆栗子敲在他头上,当他权慕锦是种马么?那么没节操!
“大哥,现在宗言也在那边等着,就连爸也在,打证结婚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可是我这…”
“行了,都到这里了,还有不做什么就打转?”权慕锦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铁了心要结婚,随即,不悦的说道:“你用拦我的功夫都比我打证的时间长,要不是你墨迹早就完事了,闪开!”
要不是看在他是弟弟的份上,早就揍人了,低头看着始终沉默的顾若瑾,安抚的拍着她的脑袋,却被她躲过,递来个疑惑的眼神。
“你模我头的时候,感觉像是在模宠物,很不喜欢这感觉。”特别是配上他那眼神,就让她更加觉得自己在他眼底就是一只宠物——狗!
替她理顺黏贴在嘴角的发丝,握着她的手朝里面走去,却听到权慕辰一声怒吼:“你还是大哥么?为了个女人就把事情都撂在一边,迟早你会被这女人给祸害了。”
权慕锦迈开的脚步立即止住,回头阴鸷的瞪了权慕辰一眼,见他还不停的说道:“至从这女人呆在你身边起,你看你是个什么样子,她就这么值得你这样为她付出?我觉得她压根就不配,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在一起过,你忘记了她以前是怎么跟在三弟后面跑的么?”
若是权慕锦之前只是心里怒火升腾,还有理智压得住,但这一句话,却触碰到他的逆鳞。放开顾若瑾的手,几步跨上去,一脚踢在权慕辰的后腿上,让权慕辰一个不稳的跪倒在地。
随即,几个耳光大力的扇去,揍的权慕辰嘴角裂开,有一条细小的鲜血流出,还是倔强的不愿服气。他说的都是事实,就是把他打死了,他还是这么一句话。想要嫁进权家,她顾若瑾不配!
“道歉!”冷冽的声音带着丝丝暴怒,见他咬紧牙关,就是不愿松口,一拳揍在他的脸上,立即红肿一片!
周围零星的几人围观这暴力的一幕,都没有人上来劝架,站的远远的对这边的情形指指点点。
顾若瑾也察觉到了,看到她家男人为她出头,心底暖暖的,她不介意别的人不理解、不喜欢她,只要他喜欢她就好。虽然心里不介意,但是也没有替权慕辰求情的打算。拐弯说她贱,她可没那么好的脾气和度量来容忍。
“权慕辰,你出息了,我怎么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像个女人一样,爱嫉恨、嚼舌根、任性。你再不认清你的错误,那好,我权慕锦就当没你这个弟弟!”猛然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权慕辰踹倒在地,这一脚没有留情,是用了狠劲,不然打不醒这固执的家伙。
听到权慕锦的话,权慕辰忘记周身的疼痛,双眼充血,死死的盯着权慕锦,想从他脸上找出玩笑的成分,可是里面,除了认真还是认真,只有一丝微不可见愠怒。
“大哥,要是你是这么认为,我没有意见,我心底还是刚才那句话,她顾若瑾不配做我权家儿媳。”不死心的说道,眼神破碎出一抹黑色,好似要把顾若瑾给淹没。这下子那个女人该高兴了吧!他大哥,他的好大哥,为了她连兄弟都不要了!真是好本事。.
权慕锦胸腔积满的怒火,仿佛要把胸膛撕裂迸裂而出,看着一脸鲜血不成人样的权慕辰,直接在他腰侧踢了一脚,借着巧劲把权慕辰踢的滑出大厅。
“权慕锦,虽然我对他的话心里不舒服,但是他终归是你弟弟,适可而止就好,免得他记恨上你。”没有求情,没有替权慕辰说话,让权慕锦收回断绝兄弟情的话,只是嘱咐权慕锦心里有个思量,免得把亲近的人变成仇人,到时候家里的人会痛心。
紧紧的握着顾若瑾的手,他宁愿骂的人是他,也不愿别人骂他的命。是的,对他来说,顾若瑾就是他的命!
“不理他,他要是永远是这副德行,不要这兄弟也罢!”在他的心底,宗言更像他的亲兄弟,虽然喜欢发牢骚,但是对他的话,全都放在心上。
顾若瑾也不再多说,作为兄弟,就要接收对方的一切,哪怕再不喜!也不能打着亲情的幌子来做伤害对方的事情。
“行了,打不打证都一样,我门这样也没差,你还是先回去看看,要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岂不是耽误了。”劝说着权慕锦,拉着他的大手朝外走去。迎着初升的朝阳,心里暖洋洋的。
在踏过地上的权慕辰的时候,弯腰俯视着他,浅笑的说道:“不管多不喜欢我,都要记得容忍,才能打败我。不然,以后你还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我本来心情不大好,送我看了一场免费的戏。!”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他脸上说道:“呐!给你买药的钱,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起身,挽着权慕锦的手臂走远,对待权慕辰这种固执己见的‘孩子’,她生不出太多的好感,以后看到了视而不见就是,免得徒生没必要的麻烦。不过,不可能了,她不去就山,山来就她,经过这一回,看来是会把她给恨上了。
“权慕锦,你干了回好事。”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让开车的权慕锦模不着头脑。
顾若瑾也没有理会,闭上眼不再说话,管他呢!睡觉事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这事还没发生,不是么?
——
与此同时,受命于顾若瑾的宗言,苦哈哈的蹲在小公寓外面,等了一上午还不见有人出来。仅有的耐性被磨尽了,起身想要离开,随即,顾若瑾的话像魔咒一样窜进脑海里。
硬生生的止住脚步,对顾若瑾恨得牙咬咬。
走到外面的保安亭,问着年纪稍大的大爷,伸手指着不远处的房子问道:“老头,你知道里面B栋十二楼523号房子有人在么?”
老头打量了宗言一下,看着宗言的眼神有些古怪,那房子里住的人,这小区里的人都知道。只是他不明白,这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人,怎么就精虫上脑大白天找上门?
“她们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个大客户,去上班了。”吹着胡子没好气的说道。他最不喜欢这些长得还不错,却是个浪子的人。
宗言知道人家误会了,可是他能解释么?解释了不一定也信。第一,他是来找那两姐妹的,第二,来找那两姐妹的准是没好事。综合这两点,你说你不是来嫖的谁信?
难道你告诉人家,你看上那两姐妹,想要追她们?那老头一定会把他想得更不堪——吃软饭的!
把嘴里的烟点燃,烦躁的深吸了口,就听到大爷的声音响起:“小伙子,这里禁止吸烟!”说着,从亭子里翻腾了一番,举起自己写在纸板上的‘禁止吸烟’的牌子。
宗言气的脸都绿了,这不是存心欺负人么?有在大街上禁止吸烟的么?有么?
“大爷,止写错了,上面少了顶帽子,光秃秃的,要加一横。”指手划脚的在纸上面加一横,变成一个‘正’字。
老头认真的端详几下,了然的点点头,笑着说道:“小伙子就是比老头儿有学问,原来这个字是多音字,可以念止啊!”
宗言的手指一顿,听着老头的嘲讽,怒从中来。偏不信邪的对着老头那张皱巴巴的黑脸吸了口烟,对着窗口把烟吐进去,听着被呛到咳嗽的声音,把烟头一扔,气哄哄的走了。
他走没多久,里面的老头拿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朗声说道:“二虎子,老头子有事,就不替你上班了,这边的两姐妹,你替我盯紧点。”说完,也就健步尾随着宗言走了。
——
赶到权慕辰说的地方,屋子黑漆漆一片,一个人也没有,权慕锦知道上当了,更加的肯定是那小子为了阻止他和顾若瑾好事。
好,很好!
从怀里掏出电话,拨打着权厚呈的电话,接通后,不等那边说话,一口气顺溜的说道:“爸,你要是还想着要抱孙子,那你立即把权慕辰那臭小子给我运到非洲去,立即,马上!”
权厚呈瞥了眼窝在妻子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指控顾若瑾不是的老二,叹了口气,“等他伤好了,我就把他送走。”
“不行,要是活着算他命大,要是死了,我每年到他坟头烧纸。”权慕锦真的怒了,对这个不知轻重的权慕辰失望透顶。看来是要吃点苦好好的磨练磨练!
权厚呈也没法子,年纪大了,最大的乐趣就是‘颐养天年、逗弄子孙’。如今孩子都大了,管不了了,所以就抱着孙子逗弄,也就成了他的期盼。尤其是看到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头,抱着孙子来炫耀,心里就不是滋味。
看着老爸果断的舍弃自己,权慕辰忘记了诉苦,只得僵滞在利莎怀里。
“爸,我不要,凭什么你们都帮着顾若瑾,就因为她肚子里有你的孙子?那我还是你的儿子呢!”回过神来,不住的咆哮,想要父亲收回成命。要是他都不保他,那么到非洲他还回得来么?
权厚呈也是铁了心,他心心念念的想着权慕锦赶紧把顾若瑾娶回家,这小子倒好,还暗中使绊子。就算权慕锦没有吩咐他把这兔崽子送走,他也要磨练磨练权慕辰这个让人头疼的性子。都比不得老三那沉稳的性格,不知道像谁!
利莎有些不忍,这个孩子是她最疼爱的,现在被大儿子打成这样,心底跟滴血似的疼,但是想到他做的事,觉得过份了,也就呵责了几下。但是送到那么偏远的地方,生活条件跟不少,而且他现在还有伤,在路途上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厚呈,要不你劝劝慕锦那孩子,估计现在在气头上,要送走,也要等慕辰这孩子的伤好了再说。”温柔的替权慕辰上药,看着帕子上的血水,心里紧紧的揪痛。
权厚呈知道这小子在做戏,要是血的话早就干了,还会轻轻一碰帕子上就瞬间染红一大片?只不过是想博得妻子的同情心,然后替他求情。
“反正都是要去,何必惹恼了老大,到时候他一气不把孙子给我们带怎么办?”说着斜视了权慕辰一眼,说道:“其实你也不是不可以留在这里,只要你找个老婆,给我和你妈生个孙子,我就和你哥对着来。”
权慕辰焉了,感情他老爸是看在孙子的份上才帮着顾若瑾的?心里飞快的权衡一番,苦着脸想着女人和非洲,最后牙一咬,对权厚呈吼道:“走,现在送我去非洲,我给你生个杂交的孙子,黑乎乎的孙子来。”
这句话让利莎哭笑不得,在他伤口处重重的按了一下,才让他安份下去。
权厚呈心思百转,觉得送走儿子也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还是要老实的告诉他顾若瑾饿重要性。
“儿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小瑾那孩子,可是她是个好孩子。当初嫁进我们权家,是你爸我使计才成的,最后她不答应,是我和他爷爷互相施压威胁才作罢!”说到这里脸上有着复杂难懂的情绪,让利莎也跟着情绪低下,继续说道:“那孩子会是我权家的福星,她不止是顾家的继承人,还是D市几百年根基的金家的继承人。”
房间里的另外两人都惊愕住,原来是这样,权厚呈才会那么积极的张罗着把顾若瑾娶进来。也是这样,不管顾若瑾是对是错都偏袒她,难怪上次离婚,权厚呈说是权家没福,当时他听到后还嗤笑。
现在想想,确实是他大哥高攀了,嗯,是这面回事。“老爸,看不出来,大哥这样的人还攀高枝了,难怪他把顾若瑾当心肝疼!”
‘啪!’权慕辰这悲催的娃子头上结实的挨了一拳,痛的嗷嗷嗷直叫,可是权厚呈并不理会,沉声说道:“你大哥可不是把她当心肝,是当成了他的命!”而且,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都是他一手在暗中撮合。
眸光一暗,也怪不得他,权家看起来繁荣,是A市的鳌头,可是他不甘于权氏只是独占A市,他想把权氏打出国内,在国外甚至全球占一席之地。当他发现权慕锦是真心爱着顾若瑾的时候,就狠心的在权慕锦吃的药里动了手脚,引起他病发,甚至一度到了病危。他不是不心疼,只是权氏在他眼里、野心占领了他的心,让他顾及不了,只有狠心绝情的一赌。
瞧!最后他不是赌赢了?
不但把儿子的身体治好了,反而还替他赢回了老婆和儿子!
看着沉思的权厚呈,利莎示意权慕辰出去,然后走到权厚呈身旁,柔声说道:“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到时候就算慕锦和小瑾那孩子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要不是你,他们还要走许多弯路。”
利莎是个封建的女人,是贤妻良母。在她的心目中,就是以夫为天。只要是丈夫的决定那么不管对错,都是正确的,她会在身后全力支持。何况,这件事情在她看来,本来就是一件好事。没有伤害任何人,或是拆散别人,反而成全了一对姻缘!
虽然大儿子曾经一度在生死边缘徘徊,她也没觉得多心疼,反正最后不是没事么?
听了妻子的话权厚呈心底宽慰了不少,他自然是希望孩子们都幸福,前提是不影响权氏的利益,否则,谁都别怪他翻脸无情!
——
送顾若瑾回家后,权慕锦便去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他去处理,这几天都呆在家里全权交给助理,已经让助理一肚子怨言了。
望着空旷无人的别墅,顾若瑾心里失落,在庭院里的藤椅上坐下,望着澄净的天空,心里的灰暗好似被洗涤。回想着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脑袋都隐隐胀痛。特别是那个强大而神秘的金家,好似一个疑团,等着她去层层剥解。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让愣神的顾若瑾回头望去,看着莲妈提着一大袋子的菜匆匆走来。
“小姐,外面有位少爷找你。”莲妈喘着粗气说道。
少爷?
谁这个时候来找她?皱紧眉头问道:“有说名字么?”
“没有,我以前没见过这位少爷,很面生。长得高高瘦瘦的,穿着很干净。”莲妈回忆着刚才见过的男人,长的不错,看起来很舒服,又很有礼貌。
顾若瑾猜测着那人会不会是莫宇,本来想让莲妈把人带进来,随即想着也没事,干脆就起身走了出去。远远的便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依旧是以前一样的装扮。
“莫宇,怎么有时间来找我?”打开门,看着莫宇听到响声转过来的侧脸,优美的线条萦绕着温润的光泽,让她有些失神。
总是感觉他和自己很熟悉,冥冥中有些看不见模不着的牵连,很微妙的感觉。但是当她细细回想时,这种感觉就消失无踪。
“你不是说我失业了就来找你,你给我介绍工作?”清朗的嗓音极为好听,带着一丝暗哑,却有着蛊惑的感觉。
失业?很不客气的赏给他一道大大的白眼,别以为她没在公司就不知道内部的运作,早在他第一天去上班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别说笑了,你忘了这两个月是谁发你的工资?”
莫宇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顾若瑾,看着这张在他记忆里渐渐模糊的脸。突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模上顾若瑾的脸,喃喃的说道:“我知道你疑惑那戒指的来历,和它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利益。这些我都能告诉你,但是你要——”说到这里,两人都顿住,随即,莫宇微微一笑,一字一顿的说道:“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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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李芸菲,29岁大龄剩女,即将摆月兑‘剩斗士’的称号,却发生了车祸老天爷,你不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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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个憨厚的男人陪着,再也不愁嫁不出!
看大龄剩女如何带领憨厚夫君发家致富奔小康,培养包子!
金天银地翻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