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把你弄坏的……”抵抗着醉意的我,对小芹说道。
“帮帮忙嘛~~~~”小芹用她那两只细白的小手,分别牵住我两只相对粗糙的大手,发嗲道,“就把人家弄坏一下下嘛~~~叶麟同学人最好了~~~”
正因为是好人,才不会同意把你弄坏呢。
小芹眼珠转了转,一手揪住连衣裙的领口,另一只手朝领口里扇风,做出暑意难耐的样子。
在男生旁边做这种动作,只要不是恐龙,男生都会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去偷看女生领口里的小白兔的。
我也未能免俗,有时候荷尔蒙的力量真是难以想象的大。
不过小芹的胸口有什么好看的啊,先后模过宫彩彩和熊瑶月胸部的我,不是应该“曾经沧海难为水”,对小芹的平坦胸部不屑一顾吗。
难道我反而是个“贫乳控”,喜欢那种若有若无、含苞待放的青涩蓓蕾吗。
别开玩笑了,艾米因为年纪的关系,胸部也不突出,但我从來沒有像现在偷看小芹一样偷看过她啊。
因为对妹妹的身体感兴趣是不道德的,实妹是那样,义妹……也应该是那样。
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在偷看义妹的胸部啊,而且还是那么不起眼的胸部,一定是喝醉了的关系,一定是的。
小芹装作沒发现我的偷窥,继续给自己扇风。
“好热,快热死了,怎么能凉快一下呢。”
脸红心跳的,仿佛真的要中暑了一样。
“不如,。”小芹故意轻描淡写地拖着长声,“不如好心的叶麟同学來帮个忙,帮我把连衣裙先月兑掉吧。”
现阶段可以公开的,关于“老好人模式”的情报:
①老好人模式,会在我酒醉之后出现,并且于酒醒之后自动结束。
②此时的我,会始终嘴角挂着微笑,变得异常和善(虽然脸还是很吓人)。
③任何用温言软语向我提出來的,不太过分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对方。
有了上次蒙骗我抱她睡觉的经验,小芹显然是模透了我酒醉后的表现,所以她换了一种说法,來引诱我和她“生米煮成熟饭”。
“好热……叶麟同学不帮我的话,我就要热死了……”小芹一边做出即将热昏的样子,一边楚楚可怜地望向我。
但是“好人”脑内的逻辑,又岂是她这个拿少女漫画当人生教科书,奉“浪漫”为唯一生存目标的人,可以完全预测得到的。
我非常好心地,将桌上的台式风扇,风口固定在正对小芹的位置,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太热了。
小芹瞬间露出大失所望的表情,但是并不死心,她往床铺上一躺,小小的身量并沒有占据太多的位置。
让风扇的出风无法吹到自己以后,小芹胸口起伏地对我央求道:“人、人家还是很热,不但热,还很渴,叶麟同学不帮忙的话,我就要死了。”
“那……”我挠挠头,“我把风扇举起來吹你,然后,再喂你喝水,总可以了吧。”
小芹看到电风扇后面有一瓶我喝剩下三分之二的农夫果园番茄汁,于是撒娇道:
“我热得起不來了,叶麟同学必须嘴对嘴喂我喝果汁,不然我就要渴死了。”
我想了一下,对于已经舌吻过的我俩來说,嘴对嘴喂果汁,并不是什么特别难接受的事。
而且酒醉后的我特别乐于助人,小芹说自己快渴死了,我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我转身就去拿果汁,沒有看到小芹在我转身的瞬间,脸上浮现月复黑的窃笑。
很快我就喝了一大口果汁,然后含在嘴里,俯身打算喂给小芹了。
小芹张开樱唇,双目微闭,睫毛颤抖,从头到脚都沉浸在幸福当中。
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我一边体会着对方温软女敕滑的触感,一边咕咚咕咚地把果汁慢慢灌给她。
小芹也拼命地吸吮,贪婪地吸吮,仿佛就算我灌给她的是毒药,她也会照单全收。
被别人看到,一定会觉得这一幕很糟糕,但是对于酒醉的我來说,我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我所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班长在对面的屋子里,已经被捆住了足足十分钟,说不定还做了自己被捆绑SM的恶梦了吧。
跟假装中暑的小芹比起來,班长才是更需要我去拯救的人呢。
但是我刚把口里的果汁灌给小芹一半,她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诶,难道是不喜欢番茄的味道吗,挑食可不行啊,彭透斯说,番茄含有的令细胞活性化的物质,比其他水果高出不少呢。
当然了,也有人认为番茄不是水果,而是蔬菜,艾米就这么认为。
据她讲,当年番茄被出口到美国的时候,美国海关认为番茄可以直接食用,当属水果,所以要交纳关税;而出口商认为番茄要进入厨房,经过料理之后方可端上饭桌,因此当属蔬菜,应该免除关税。
双方互不相让,最后只得通过法律解决,法院于是裁定番茄属于蔬菜,依据嘛……可能是法官本人不喜欢生吃番茄罢了。
“根本就不甜,冒充什么水果。”
对于信奉甜食主义的艾米來说,这是她把番茄驱逐出水果行列的,最重要的理由。
此时小芹面露惊恐之色,却不是因为讨厌番茄那么简单。
我那迟钝的味觉,刚刚发现,我含在嘴里灌给小芹的,不是农夫果园番茄汁,而是我同样放在桌上的,那被食用色素染成紫色的啤酒。
紫了吧唧的颜色,看上去相当像是“果汁”啊。
唉,错了就错了吧,当时还以为这紫色是來自紫色浆果的我,心中想到:反正我喝了半瓶也沒觉得自己要发情,估计配方不对,就算我灌给小芹一口,也不至于让她变得和昨晚的维尼一样吧。
但是意识到自己正被灌入啤酒的小芹,变得异常惊恐,以至于奋出全力,仿佛是为了抵抗我的强吻一样,把我从她的身上给推开了。
两人的嘴唇发出“波”的一声,分离时透出一点婬靡的音色。
小芹的动作终究是迟了一步,我口内的啤酒,全部灌进了她的嗓子眼里,吐都吐不出來了。
卡住自己的脖子,小芹从床上坐起來,轻咳了几声,然后目光中闪烁起一种混合了绝望和恐惧的神色。
诶,不至于吧,连怀孕都不在乎的你,居然会害怕喝一点啤酒吗。
还是说,你酒后会有什么异常举动,好像我酒后会变成老好人一样。
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啊,你平时已经够“异常”了好不好,就算你喝醉了会打醉拳,难道还能让我更吃惊不成。
“野……”
小芹的头越來越低,眼睛渐渐隐藏在长长的刘海后面,给人以一种揣摩不透的感觉。
“什么。”
“野游什么的最讨厌了,,,。”
小芹的情绪在转瞬之间变化之大,让我不能理解,她开头的那个咬着重音的“野”字,和后面一口气说出的那句话,也用的不是同一种情绪。
如同突然开启了超级赛亚人模式一般,小芹以三倍速从床上跃起,跳上桌案,险些踢倒我放在上面的两个瓶子。
随后粗暴地将窗帘随手扯坏,打开窗户,头都不回地一跃而出。
动作行云流水,刚性十足,如果我不是看到了小芹裙子下面露出的,带着细碎花边的三角内裤,我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诶,我趴着窗沿,向外面望了望,小芹跳出窗户以后,以疾风之势跑进了黑暗中,那急迫的程度,简直是连一秒都不愿意和我同处一室了。
仍然处于老好人状态的我,挠了挠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我听见了门外有异常的响动。
我以为是小芹绕了一圈跑回來了(对于超级赛亚人的速度來说,有这个可能),于是就打开门去查看。
不料对方不是小芹,而是鬼鬼祟祟的、在晦暗的走廊里穿着颜色更深的套裙,如同幽魂一般,已经将班长的门打开了一半的庄妮。
看见我在盯着她,她露出很不解、很懊恼的神情,想必是在责怪小芹办事不力,居然连一个酒醉的我都搞不定。
一句话都不跟我讲,闪身就往班长的门里闯,并且紧紧握住门栓,想进去以后立即把门反锁。
就算我酒醉之后智商下降,也知道她不是住在这间屋的,她半夜三更闯进班长的房间,绝对是想对班长不利。
而且班长在睡前一定会锁好门窗(强迫症主要症状之一),正常状态下,怎么可能被庄妮从外面轻易把门打开。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小芹已经用细铁丝撬开了窗户的滑锁,然后进來给庄妮留好了门。
庄妮开门的一瞬间,我发现班长的床上似乎有很多本不该存在的东西。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那是小芹为了以防万一,用來捆住班长的登山绳,只是直觉地发现情况有异。
眼看着庄妮就要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我当机立断,从门缝中挤了进去。
想阻止我进來的庄妮,急切间用肩膀抵住房门,她这么做完全是螳臂当车,一下子就被我推开了。
“小心。”
处于老好人状态的我,伸手去拉庄妮,但是十分讨厌男人的她,不顾自己正在向后摔倒,恶狠狠地把我的手打开。
结果她自作自受,后脑撞上宫彩彩的床沿,一下子昏了过去。
我担心她就此一命归西,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却发现她的鼻息、脉搏都正常,只是单纯地失去了意识而已。
话说,她醒來以后要是知道我模过她的脉搏,会不会把我的手砍掉啊。
出于这种考虑,沒有立即移动庄妮的我,目光向上一抬,看到了宫彩彩在床上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