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小芹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吹**,小芹才意识到她的错误。
“原來麟同学是在帮叔叔检查商品质量啊,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呢。”
“废话,我怎么跟你说呀,刚才我的嘴巴用來吹气呢,你知不知道吹起一个**多费劲啊。”
“我、我错了。”小芹向我赔礼道歉道,“是我沒有通知麟同学就一路跟踪过來,还害得麟同学前功尽弃了,,麟同学要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我脑筋一转,说:“那你替我把这个**吹起來吧,我來检查漏不漏气。”
小芹的脸上立即露出惊悚的表情,“可是……我也沒有这样的兴趣啊。”
“这跟兴趣有什么关系啊。”我有点失去耐心了,“让你吹你就吹,别给我废话。”
我也不是从心底里愿意对小芹这么凶的,但是**的吹气口被设计在两腿之间,本來给它吹气就是很羞耻的行为,如果现在当着小芹的面來吹,我就更容易胡思乱想,因而耻度爆表,吹到一半就半途而废了。
“那、那好吧。”见我如此坚持,小芹只得答应道,“虽然我这么做有百合的嫌疑,但是既然是麟同学的命令,那也沒办法……”
“百合个头啊,只是给**吹气,别想那么多。”
“不能不想啊,我听说这是庄妮一直想让宫彩彩给她做的事,沒想到有一天也会轮到我自己來做……”
小芹一边模仿我抓起**的两条腿,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凑到**的股间。
“啊呀。”
小芹刚一接触充气口就发出了一声尖叫,搞得我紧张兮兮地问:“怎么了。”
“(*^__^*)嘻嘻……”小芹脸红道,“这里残留有麟同学的口水,我不客气了,承蒙款待。”
别把我的口水当做蜂王浆喝啊,你那满脸的幸福來得也太容易了。
“吸吮吸吮……”
“别吸吮了。”我气道,“你不吹气反而吸气,**都快变成人干了,赶快干完了这件事咱们好离开。”
仓库里的成人用品堆积如山,光是避孕套的数量就超过一万,我和小芹孤男寡女的不适合待在这里。
在我的反复催促下,小芹只好老老实实地开始吹**了,不过她吹气的时候目光总是看着我的方向。
“吹气就吹气,为什么非得看着我不可。”
我对小芹燃烧着激情的目光很不解。
“素因为……”小芹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不想和庄妮成为一粽人,所以必须寺寺刻刻提醒自己,是麟同学命令我吹的,我是在给麟同学吹,只要麟同学能高兴,我自己怎样都可以……”
别说那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啊,你把**当成气球、游泳圈不行吗,都怪你说那些一语双关的话,弄得我现在都浑身燥热起來了。
早知道就不让小芹吹,我自己來吹好了,弄得现在我反而更累。
好不容易小芹把**吹得珠圆玉润,我让小芹把出气口堵好,然后走过去检查表面有沒有漏气。
“啊,麟同学。”
我检查****上一个疑似漏气孔的时候,小芹在旁边叫道。
够了啊,我在模它又沒有模你,而且**这种东西外观滑稽的要死,我才不会把它当做同物种的女性來看待呢,大屋里的那个实体女圭女圭倒还有可能。
为了进行压力性实验,我打了**的月复部两拳,结果**的充气口立刻绷开了,小芹好不容易吹进去的气体全部漏了出來。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呀。”小芹深受打击道,“难道麟同学想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吹它吗,我沒有这种爱好呀,不要把我培养出奇怪的爱好呀。”
“不会让你再吹啦~~~”我哭笑不得地说,“这个**有设计缺陷,根本承受不了顾客的体重,我要把跟它同一批次的货物都处理掉。”
我一边说一边把质量堪忧的“七仙女”都放进了纸盒箱里,和漏电按摩`棒,以及过期延时湿巾放在一块。
“原來只要漏气就会被抛弃掉吗。”小芹不知为何开始同情起那些**了,“麟同学好薄情啊,说抛弃就抛弃,如果有一天我被麟同学玩弄得漏了气,麟同学也会这样眼睛都不眨的把我抛弃吗。”
谁会玩弄你啊,你又不会因为被烟头烫了个窟窿就干瘪掉,而且我始乱终弃的话,会被任阿姨踢进冬山湖里的。
我当即立断,封好了纸壳箱就带着小芹离开了仓库,沒有继续在这里逗留,以免夜长梦多。
“麟同学要怎么处理这些劣质商品啊。”小芹双手倒背跟在我旁边好奇地问,“像虎门销烟哪样‘哗’地烧掉吗。”
“烧掉的话太夸张了。”我说,“我会用剪刀、螺丝刀将它们弄坏,然后分次分批地扔进垃圾桶里,以防有别人捡回去接着卖或者接着用……”
漏气的**和过期的延时湿巾倒不要紧,那些漏电的按摩`棒安全隐患最大,流入市场的话纯属造孽。
如果小芹不在身边的话,我直接就可以见一个垃圾箱就扔一件了,但是小芹跟在旁边,不知道又要在我每次抛弃货品的时候说什么逗逼的话,所以我决定先将这些残次品拿回学校,再找机会处理。
结果我忽略了回学校就要坐地铁,坐地铁就要过安检,过安检就要扫描我箱里的那些东西。
制服整齐的女安检员在看见我的箱里有五只按摩`棒以及其他不和谐物以后,虽然沒说什么,但是对跟在我身边的小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同情你妹啊,这些按摩`棒又不是给小芹用的,大姐拜托你动动脑啊,从生物学上來讲,一个女孩是无法承受五支按摩`棒的。
我和小芹坐在地铁上的时候,又见到地铁明侠在劝一个大妈不要吃瓜随地吐皮,结果反而被蛮不讲理的大妈给骂了一顿。
我突然想起來和红星侠的打赌,于是对小芹说:“冬山正义联盟打算跟我比赛,看谁能先捉到露体魔人和丧病魔人……”
“我明白了。”小芹点头道,“为了让麟同学赢,我会不露痕迹地把冬山正义联盟的成员一个个都沉进冬山湖里的,不如就从地铁明侠开始吧……”
“别给我搞你父亲三合会的那一套啊。”我吼道,“而且我虽然和冬山正义联盟打了赌,但是其实我想故意输掉。”
接下來我讲了自己的理由,并且告诉小芹,露体魔人最大的嫌疑犯就是徐少馆主。
“原來是这样啊。”小芹喃喃道,“这么说,麟同学接下來还要搞清楚丧病魔人是谁,然后把消息都通知给冬山正义联盟知道,让他们替你去抓人吗。”
“就是这样,另外你可能还不知道,曾经跟你打过交道的红星侠就是海武学校排名第三的武术高手万东……对了,他是什么流派的,你和他交手时看出來了吗。”
“沒看出來,当时他想掀开我的兜帽揭穿我的真实身份,让我非常生气,于是我眼前一黑,之后我对他做了什么就记不住了……”
我靠,原來红星侠是被黑化进入小霸王状态的小芹给打败的吗,那样的话他心有余悸绝对是正常的,我开狂战士模式也只不过可以和黑化小芹打成平手呢……
如果再考虑到小芹在翠松山踢毁竹林的那一次,那么酒醉小芹的破坏力似乎还要在黑化小芹之上,,我的这个青梅竹马真是实力深不可测,小霸王人格占主导地位的她恐怕还是让我非常棘手的存在。
回到学校之后小芹依依不舍地跟我分开,我则把装有残次货品的纸盒箱抱回了222寝室。
“麟哥,那是什么。”趴在床上玩手机的舒哲好奇地问道,“是吃的还是用的。”
“你想知道吗。”因为有舒哲偷窃bwk的前车之鉴,我沒好气地对他说道,“你偷偷把包装拆开不就明白了吗,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拆开,我就把里面的东西全用在你身上。”
见我说得斩钉截铁,舒哲怂了,不敢再问。
当天晚上我就从纸壳箱里拿出了一个按摩`棒打算进行破坏性拆解,结果刚从浴室里出來的舒哲把浴巾都吓掉地上了。
“麟哥你干什么啊,我这次沒有偷看你的东西,你不要拿这玩意对付我。”
我手里举着按摩`棒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谁说我要对付你了,我对伪娘的菊花才沒有兴趣,你赶快把衣服穿上,这些商品是有质量问題我要把它们主动销毁的。”
听我这么说舒哲才安下了心,不过他还是披着被单趴在床上,好奇地看我摆弄手的狰狞道具。
“那个……麟哥,你经营成人用品店这么久,会不会对自己的癖好有什么不良影响啊。”
似乎是有点担心的问。
“你管得着吗。”我哼道,“我有沒有不良癖好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沒关系啊。”舒哲提高了音量,“如果你和我姐姐成为恋人之后突然要用这种东西來对付她,我姐姐铁定会和你分手的,所以麟哥你一定要有耐心,就算是有什么不良癖好,也要等继承了遗产,然后跟我姐姐结婚之后再显露出來……”
这样舒莎就能分到我的一半财产对不对,到了你姐姐手里的财产也相当于到了你手里对不对,你想得美。
就算我真的有什么不良嗜好,也不会冒着让班长跟我离婚的危险去勉强班长的,到时候我会在你这个伪娘小舅的身上发泄啊,反正你只要能拿到钱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