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却也机灵,当即娇滴滴地道:“不穿这个我们穿什么啊?大王也不给我们弄身金盔金甲,那样穿出去才威风嘛……”
“哈哈……”纣王道:“这个嘛简单,一会儿我传令下去,令工匠们连夜为你们量身定做,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
那美人又道:“可是我不喜欢那么多卫兵随丛的,都色眯眯地瞧着人家,人家很不舒服嘛!”
纣王道:“嗯……谁敢?我把他们眼珠挖下来!”
“好血腥哦……”一个美女叫起来,丰满雪白的身躯滚到纣王怀里,“大王总不能把那么多人都杀了吧!”
天辰笑道:“倒也无事,只是来看看庄妃娘娘贵体而己!”
庄妃脸上浮起一丝红润,沉吟了一下,一指那几位侍女道:“那谢谢安乐候惦念了,不过这几天本宫也总感觉疲累,烦躁不安,时常爱和她们发些脾气!”
天辰微笑道:“无妨,无妨,想必不只是近几天,每月总会有这么几天吧!”
庄妃脸上更红,道:“果然是神医,一下子就能看透臣妾的病根。”
“操!这太平常了啊……不就是女人烦恼日吗!”天辰心中暗道,说道:“娘娘客气,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进内室给娘娘诊断一番!”
庄妃点点头喜道:“当然方便!”说着扭头对侍女道:“小玉,你们去外面守好门户,任何人不准进来,安乐候要给本宫诊脉!”
那叫小玉的侍女点点头,带着其他侍女走出去,顺便关上了厅门。
庄妃粉面之上彩霞飘飞,站起身来轻语道:“安乐候,请吧!”
“请……”天辰也站起身来,礼道。眼神却不经易地扫过庄妃的脸上,与庄妃的妙目恰好相遇。庄妃却忽地低下头去,原本雪白的粉颈之上顿时因充分而变得粉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内室。庄妃回身把关紧,窗帘拉上,春室之中顿时充满了无比暧昧的气息。
“想你!”庄妃忽然回身抱住天辰,低吟一声,抬起脚尖一双嘴唇印在天辰口上。
一股泌香袭人,天辰只感觉那香舌滑腻无比,在口中搅动,挑动着他的**。“呼哧”,他鼻中长呼一口气,热情的回应着庄妃的动作。
庄妃小巧的yu体被天辰抱起,一双大手按抚在她的胸前,惹动得她的一柄香舌动作得更加强烈。
“嗯……哼……”庄妃的红衣只是一件丝带的睡袍,天辰没有费什么劲便把它月兑掉,赤luo果的触感顿时让庄妃忍受不住申吟起来。这更加刺激了本就yu火高涨的天辰,手上动作不停,却俯身将她放在锦榻之上,当即压了上去。
浓重的男人的味道也让庄妃神魂颠倒,纣王一个月都几乎来不到这南宫就寝,如此的怨妇今天终于能够打破难耐的寂寞,而这人却是她的意中之人,让她怎么能不兴奋莫名。
庄妃尽力舒展着玲珑的yu体,使每寸肌肤都紧紧贴在天辰身上,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心跳,滚烫的热度,还有沉重却舒麻的滋味。
“啊……哦……”庄妃在天辰身下徘徊辗转,一柄香舌突然离开天辰,玉口含春,银牙填情,为天辰轻轻叨开衣带。
天辰捧住庄妃玲珑的小脚,轻轻地揉捏着,弄得庄妃浑身酥麻,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口里不住地发出一丝丝舒服的呻唤。
两个火热的身体纠缠着,缠绵着,在锦榻之上翻滚着。压抑许久的庄妃将渴望发泄到了极致,天辰也很久没有过这样的
,他忽然感觉,对这个娇小却温存爱意的女人,他竟然充满了**。
确实,越是娇弱的女人,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庄妃尽力绷直双腿,迎合着天辰凶猛地动作,两人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葛郎……你知道,你出征的那些时日,我无时不刻在为你担心,无时不刻不在想你!你终于回来了……”庄妃伏在天辰怀中,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粉面轻扬,动情的道。
“其实我也无时不刻不在想你!”天辰柔声道。
“真的吗?”庄妃瞪大眼睛。
天辰点点着,忘情地望着她的红唇,她的眼睛,“当然,我怎么会骗你呢?”
“嗯……”庄妃樱咛一声,将脸贴在天辰胸前道:“就算你骗我,我也喜欢!”
天辰的头脑一热一冷,心中忽道:“这庄妃定然不是那个东夷的圣女,否则不会这样待我,不过,那东夷的圣女,会是谁呢?”
三丈多高,两丈多粗的空心铜柱用了不到十天的时间便锻造好了,天辰又命匠人打磨干净,在上面刻满了大商律令,按照纣王的指示,被立在了皇城前跑马校场之上。远远望去,这根突兀的金柱却是无比的华贵。但是,谁也想不到,它的用途却并不是装饰,而是杀人的刑具。
待纣王到达校场的时候,天辰刚刚指挥着奴隶将巨大的炭火盆点燃,三名死囚犯面无情的望着那根巨大的铜柱。他们自知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重罪,对狱中的刑罚也都亲身体验,了如指掌,这次被带出来,除了死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他皱一下眉,甚至死也不能。
“操!人心麻木不过如此……真是可悲可叹啊!”天辰心中暗想,一边吩咐把三名死犯用铜绳绑上铜柱,又令那些奴隶多备炭柴,燃旺炭火。
离那铜柱不远处,有一座高台,平日里是监斩官做在的位置,现在被清理出来,放置了龙凤金伞和黄金宝座。纣王携着淑妃嫣嫱在众侍卫的护卫下登上高台,望着那支威严的铜柱点了点头,一副满意的表情。
天辰走过来,道:“大王,一切准备就绪,是否可以开始了?”
纣王点点头,笑道:“可以开始了!”
“操!看你那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一会就让你瞠目结舌!”天辰心中暗想,却快步退下,对那些把持炭火的奴隶发令道,“加火!”
奴隶群中顿时忙碌起来,一盆一盆燃烧正旺的亮红炭火被投进了铜柱,铜顶顿时早出一层紫色的轻烟。
当铜柱被炭火填满的时候,那三名死囚犯却好象意识到了什么,因为他们感觉自己的背后越来越热,他们开始挣扎,但是被铜绳绑得死死的,哪里挣扎得动,他们的脸上开始变白,由白渐渐变红,由红又渐渐变成铁青色,豆大的浊黄汗珠自额头滚出。
“哈哈……好好……”纣王见到了效应,得意地大笑起来。
此时,那三名囚犯己经张开大口,想要破口大骂的样子,但是天辰早料到此招,在行刑前给他们食的哑药,现在他们除了无奈的挣扎和眼神中惊惧,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嘶,嘶……”声不断响起,巨大的铜柱已经被烧成了暗红,一丝衣衫和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弥散开来。
“啊……好香啊……”纣王使劲抽抽鼻子,“果然不错!”说着又转向嫣嫱,笑道:“美人,你觉得如何?”
嫣嫱急忙舒展开紧皱的眉头,柔声笑道:“此刑赏心阅目,无惨号之声,痛苦内敛,正是世间绝好的刑具!”
纣王大喜,哈哈一笑,“美人所言极是,你冰雪聪明,玉质兰蕊,就为这此刑取个名字吧!”
嫣嫱沉吟道:“此刑,以金为刃,以火为媒,不如就叫炮烙吧!”事实上天辰早就跟她讲过这刑具的名字,她只不过是找个借口转述出来。
纣王沉思一下,喜笑拍手道:“炮烙,炮烙……威风、镇肃、雅致、悦耳,好名字,好字!就宣下旨意,此刑名为炮烙,专为那些反叛朝廷,妖言惑众,欲行不规,大逆不道的奸人奸臣所备!”
“遵大王旨!”跟随纣王同来的诸多大臣侍卫忙应到。但是,有许多大臣脸上却渗出了滴滴汗珠。
此时,旺盛的炭火将那铜柱已烧得彤红,三外死囚犯仍在挣扎不己,皮肤接触到铜柱发出嘶嘶的啸叫声,一阵一阵的烟雾从三人身上腾起,将整个校场都充斥了烧肉的香味。
终于一名死囚犯忍受不了那痛苦,猛然晕了过去,头向后一仰,凌乱的毛发像利刃吹灰一样被燃着,浑身的衣衫之上燃起了大火。
“哦……唔……”大臣之中竟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纣王眼光一冷,眼角一瞟,便有侍卫立即跑过去,将那呕吐之人推搡着离开了。不过,自然不会送他回家歇息,而是直接送到了阴森可怖的朝歌大牢,至于罪名……,随便什么,反正是不敬大王之罪这一条就足让他全家死绝了的。
三名死囚犯都己经晕死过去,任由身体由白变红,然后炙烧得变成焦黑。一股酸酸的感觉从胃间直冲喉咙,天辰差点也要忍不住吐出来,强压着咽了回去,急忙找个借口回身指挥奴隶加火,不再看那惨景,“操!以后打死我也不吃烤全羊、烤全猪、烤肉串、烤鸡翅……总之凡是带烧烤两字的都不吃了!”
事实证明,有天辰想法的绝不止他一个,至少自从炮烙之刑正式出炉后,朝歌城有名的铜板烧烤店客流量最起码少了百分之五十。
纣王却无以为然,依旧与淑妃嫣嫱嘻嘻哈哈,待到从那监斩台上下来的时候,嫣嫱的脚步是踉跄的,看得出,她也并不好受。“操!他**的做个妖妃还真不容易啊!”天辰又有些替嫣嫱难过起来。
炮烙之刑一出,随之而来的则是缉查那些妖言惑众,大逆不道之人。三千紫衣军明查暗访,顿时将全城弄得鸡犬不宁,人人自危。这些当然都是天辰这个大名鼎鼎的安乐候一手设计的,其实最终的目标是找几个在忠臣良将与奸贼佞臣之间墙头草随风倒的两面派来顶缸。
天辰心里清楚的很,他现在既不能去动那比干、闻仲等良臣直将,也不想去动那些祸国殃民的败类之臣,他想要的,就是要把这炮烙之刑的惨酷召告天下,让世人皆骂纣王宠信妖妃嫣嫱,设置yin暴酷刑,导致民心背离。
朝歌城百姓哑言,鸦雀无声,天辰指挥的三千紫衣军着力大费周章,终于将在众多妖言惑众的罪人之中,选出了一百多名重犯,他们的罪名很多,有的是“妄言天出异兆”,有的是“私论朝中政事”,有的则是“胡言军机机密”,有则是“危语大商将亡”,其实大部分也都是莫须的罪名。天辰把明清时代大兴“文字狱”的手段发挥到了极致,什么东厂西厂等间谍机构,都比不过天辰的三千紫衣军。
他们分做两拔人马,一拔昼出,一拔夜出,甚到你说的梦话都被他们一一记录在册。当然,那些妄言的重犯之中有一大部分是朝中的臣子。
“威杀!灭言!天下行正道!”是天辰这次大规模行动的口号,当然他的做法虽令群臣不满,但是却把纣王捧得着实欢喜,因为没人唠叨他,他耳根清静,天下太平,他也可以放心大胆地行自己的yin乐了。
按照天辰的想法,若想真正的把这炮烙之刑弄得天下之人尽皆胆寒,还必须有一项大的活动,而最大的导演则他天辰。这项活动必须要有皇朝百官、朝歌百姓、众多诸候一起参观效果才佳。“杀一儆百”是权臣的最常用的立威之法,同时也被天辰用到了极致。
“纣王,你的大商亡在我天辰手上,可别怪!哼,谁叫你非要让妲己入宫的!”天辰心中恨道。“嘿嘿,不过这也是给申公豹帮了大忙,回头得让他给我弄点好处,否则我不是白瞎了……”
朝堂之上,无一人说话,天辰上前一步道:“大王,如今现已捉拿妖言惑众欲行不规之人近千余,臣己选出近百重犯,欲在明日午时,于城南野地行那炮烙酷刑,特请大王恩准。”
纣王想了想,点点头道:“嗯,办得好,就要叫那些欲行不规之人看看,妖言惑众大逆不道之人的下场!”
天辰道:“尚请大王明日移驾城南刑场,以壮国威。”
纣王道:“明日孤王与群臣全部都去。”
天辰称谢道:“多谢大王恩赏!臣该去准备了!”
纣王点点头道:“安乐候辛苦了,快去吧!”
天辰独自退朝前去城南野地,带领三千紫衣军指挥着两千多奴隶将那野地清理出来,立上百余根空心铜柱。
“嗯!”纣王想了想,忽然神秘兮兮地道:“那我们秘密出宫,不带护军……也不通知那些大臣……”
那美人才由忧转喜,上前搂住纣王的脖子,亲密起来。
“操!真是天助我也……”天辰心中暗喜,见那纣王已同三位美人滚在一起,yin笑声不断,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便微笑着离去。
天辰刚走,那三名美女中的一人却忽然向他刚才所在的地方望了一眼,眼神中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一闪而过,重复又回复一副浪笑的表情,张开双臂,将丰满的**紧紧贴在纣王身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位于皇城北面的箕子府上快马飞骑一人,正是纣王的传旨侍卫。在箕子府下马,立即便有人迎上来,“将军有何要事?”
侍卫道:“大王急召箕子父师大人进宫议事!”
那人立即进府回报,只待片刻,箕子就是匆匆忙跑出来,对那侍卫道:“将军,大王现在何处?”
侍卫一礼道:“大王在蓬莱岛议事,请父师大人速去!”
箕子闻言皱眉,“蓬莱岛?”他自然知道,这蓬莱岛是纣王刚刚建起的一座yin乐之处,到处是仙子美女,瑶草异草,心中不禁有些反感,但是王命却不得不从,当下叹口气道:“好吧,我马上就到!”
那侍卫又做礼告辞,箕子也不相送,径自传命下人准备车马。
见着箕子上车,奔天宫仙府而去,却自那箕子府外的一个角落里突然显出一个人影来,正是安乐候天辰,他微微一笑,又自隐身跟随那车马而去。
天辰安排那侍卫传这消息,只是举手之劳而己,只用区区几百个金锭便告成功。除了他,谁也不知道,纣王今天绝对不会在宫中,而是去了城外的朝歌山。
天辰跟在箕子的车马后面,丝毫不费力气。“操!这修仙奥诀真是奇妙啊!有了仙根,连个步行也轻松了许多,以我现在的速度恐怕那些轻功高手也望尘莫及了!”
蓬莱仙岛之上,此刻静悄悄的,几乎见不到什么人。今日无事,美人们都各寻馆舍休息去了,没人在这里闲逛。箕子来到岛边,就被守岛的侍卫拦住,“纣王有旨,父师可以进去,闲杂人等一律在岛外等候!”
箕子无奈,只好嘱咐下人等候,**一人登上蓬莱岛。
一路行来,箕子满眼的青山翠竹,异花奇草,并没有见到什么仙界**,**更是没有见到,不禁暗自心道:“这景致果然非俗,却不像传说中的那样yin乐,难道大王悔改了?”他边想边走,不知不觉之己到了一座凉亭之下,只见那凉亭中己摆了案几,一壶香茶,几只玉杯。旁边有几位小侍卫在站立着。
“几位将军,大王呢?”箕子道。
“不敢当,禀报父师大人,大王有事,请父师在此饮茶相候。”一位侍卫道。说着,几有其它侍卫为箕子斟上香茶,递到箕子手里。
“哦!”箕子接过香茶,寻一处座位坐下,品了一口,感觉奇香扑鼻,心神飘逸,道一声:“好茶,好茶!”
他独坐无事,而那几位侍卫只是木头一样站着,并不与他答话。箕子于是一杯一杯地品起那茶来,但是他却感觉那茶入月复中,丹田之内却涌起一股热气,散布体内四周,而且愈发烫热起来。
箕子脸上己现红润,身上发热,站起来道:“此处太热,我随意走走!”
侍卫道:“父师大人请便!”
箕子便走下凉亭,四周走动,体热无比,更加烦躁,见左右无人,索性月兑下朝服,赤luo着臂膀乘凉。他本想此时先凉快一下,一会儿纣王来了再穿上。
未行多远,烦躁不安的箕子忽然听到了潺潺的水声。“有水流处,必然阴凉,大王久候不于,我索性到哪里凉快凉快再说吧!”他想着,脚下已不由自主地水声的方向走去。
一瀑飞泉,银花雪浪般流下,发出隆隆的水声,直砸在泉瀑下的潭中,但在远处听去却是潺潺地轻响。箕子见泉由山上飘落,碎玉雪花般的浪花飞溅,心里顿时舒爽了许多。
“这蓬莱仙岛果然是人间圣地啊!”他心中也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但是,在此站立了一会儿,却隐隐听到那水流声中似乎有轻巧的女子申吟,令他刚刚平静下的心又陡然紧张起来,身体反而觉得更热。
顺着那申吟声,父师箕子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转过一道假山,入目的却令他心潮澎湃,差点窒息。
原来,那假山后面的碧水潭中,正有仰躺着一名赤luo身体美妙的女子。高耸的雪峰,玲珑的yu体,修长的**,甚至那私秘之处,都被箕子看了个满眼。最令他大脑冲血的是,这女子仰躺于水中,正在自己行那不堪入目之事,嘴唇檀口中不时发出一两声诱人心神的申吟。
“嗯……嗯……啊……”
箕子想尽快离去,但目光却转不动,耳边诱人的申吟声牢牢吸引住他的脚步,浑身开始变得滚烫无比,心中**难耐,那喷薄欲出的yu火焚身渐渐占据了他的内心。一种邪恶的念头突然涌起,他脑中轰的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想要模一模那粉滑的yu体,抱一抱那充满诱惑的女子。
“嗯……哼……”那女子忽然一个转身,却恰好看到了箕子,迷离的眼神中不但没有惊讶,反而充满了诱惑的期待和渴望。一股热血再次冲上箕子的脑海,眩晕,眼睛赤红,中他向前疾跑几步,一下子扑倒在那丰满的雪白**上。
箕子从没有感到那样暴虐的快感在脑际中徘徊,强烈的兴奋支配着他的双手牢牢锁住身下的女子,赤身**的厮磨带来全身的酥麻感觉,终于使他的yu火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啊……”箕子身下的女子一声急促的尖叫,但是并没有阻止箕子入侵,箕子此时就如同一只发了疯的禽兽,他的力量足以将那柔弱的女子降服。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因为他的双臂己经被人夹住,趴在那女子身上的身体被拉起来,接着他的头上忽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他终于清醒了一下。
箕子听到了她的抽啜声,这才明白自己干什么。但是为时己晚,那些侍卫们己经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侍卫上前道:“淑妃娘娘,不要害怕,我们来了……”
箕子的头脑仍是很清醒,但是他心里却打个激凌,这就是纣王最宠爱的淑妃娘娘嫣嫱?他忽然大叫起来:“有人害我!”
箕子的叫喊并没有引来侍卫对他的同情,那个侍卫长模样的人一挥手,虎背熊腰的侍卫就把他架起走开了。
当然,虽然箕子做了这样的丑事,但是侍卫们并没有权力处置他,反而给他找了个东夷美女,直到他发泄完那毒火攻心**。
然而,箕子怎么能够忍受自己这样的耻辱?未等纣王回来,便自己撞死在山崖间,那一大片鲜血令人触目惊心,他的头面都已经撞得血肉尽碎,除了衣饰之外真的还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是箕子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
纣王回来的时候,看到箕子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只是一声叹息,便令人以暴毙身亡的名义厚葬了。从此,三朝元老,纣王父师便落了一个陌名死亡的结局。
“嗯……嗯……”春室之内,*光无限,箕子的死并没有带给纣王一丝不快,反而因为没了他,yin乐的更加疯狂,淑妃嫣嫱使用了九阴采阳功,将纣王侍弄着yu仙yu死,不过幸亏今天他喝了大量的鹿王血,体内阳气正盛,损失一点也没什么。
不过,接着又几个皇宫侍卫突然发疯,持刀乱砍,被其他侍卫乱刃杀死。谁也不知道,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都有天辰的影子,当然天辰也不知道,这一系列事件的背后,还有另外人的影子。
“操!这纣王还真是不一般啊……难怪他不会阳痿!他真他**的是天生的yin暴,鬼神都莫奈他何!”天辰悄悄走出淑妃宫,长吁了一口气,又对那夜空无声的道:“箕子啊,你要走好,莫怪我,就算你不死在我的算计之下,他日也必遭纣王毒手!”
一切归于平静,然而好像世上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没有不透风的墙!”箕子的死因终于被人查明,这个人就是纣王的王叔少师比干。
皇宫门外,一人迎着灼热午日长跪不起,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湿透又重新被晒干,眼上的皮被晒得裂开了口子,一丝丝干涸的鲜血挂在脸上,令人触目惊心。
他的身前写着一面木牌:“死谏!”
而这时已是他跪在这里第三天了,朝堂之上,纣王却在背着双手踱步,“操!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儿!”他心里暗暗骂道,却想不出主意。
莫了,终于叹一口气道:“让他进来吧,孤王答应他!”
比干却已经晕死过去。
纣王答应比干的三个条件:“封掉天宫仙府,不yin乐;每日开朝听政,打理国事;恢复侍寝制度,每日侍寝妃子轮换。”
当然,这也是比干做出的最大让步,按他的本意,就是摘星楼也要废掉,淑妃嫣嫱赐死,安乐候天辰远赴边疆为候。不过,他还算明智,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一下就能够做成的。纣王给了他这个王叔一次面子,这就很不错了。
天辰有些恼恨,“操!比干啊比干,你这样做并没有错,但是你这样做,岂不是砸了我天辰的饭碗,假若纣王一时不喜,要大选天下美女入宫,那妲己岂不是危险?看来,你也是活得不奈烦了!”
不过,比干这次的聪明却没有保持很久,王叔、大商第一重臣的身份又使他开始了新的谏言,那就是撤回东夷之兵,休养积蓄国内力量。当他在朝堂之上提出来的时候,纣王只是面色不喜,却没有说什么。
纣王自然不会撤回东夷之兵,反而增加了出征的军队,南夷是他的新一个目标,据说那里的财富更多,女子更靓丽,娇巧玲珑,小鸟依人。
“什么?你要我做这些事?”嫣嫱惊道。
天辰摇摇头,道:“我当然不会,如果你做了这些事,就算能够救得了妲己,我也于心不安!不过,对于一些大臣,还是要造一种酷刑。”天辰道。
“哦,吓死我了,那些事打死我我也不敢做的!”嫣嫱仍心有余悸,“你说妲己姐姐入宫以后真的会那样做吗?”
天辰点点头,道:“会!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是自几千年后来到这个大商的,对大商的发展很清楚,我正在努力改变这个历史。”
嫣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脸上显着一丝红润。小心翼翼地道:“真的吗?她真的会那么狠毒把那些妇子剖月复,还有那些未出生的孩了……”
天辰有些不忍了,他现在开始有些后悔和嫣嫱说那些事。那些都是些什么样的,令人发指的事情啊。
纣王有次正和妲己饮酒,远远望见一老一少正在渡河,小的走在前面,已经过河而去,老的落在后面犹豫不前。纣王说:小孩骨髓旺,不怕冷;老人骨髓空,怕冷。妲己不信,纣王就命士兵把两人抓来,用斧子砸开他们的腿骨让妲己看。这条河从此被叫做“折胫河”。
妲己说她有辨认月复中胎儿是男是女的本领,纣王就抓来100个孕妇试验。妲己让她们先坐下再站起来,然后对纣王说:先抬左腿者是男,先抬右腿者是女。纣王不信妲己就命人当场剖月复检验……
“葛大哥,我好怕!”嫣嫱躲进天辰怀中,道。
天辰轻轻安抚着她,道:“不要怕,有我在呢,不过我们虽然不做这些令人发指的恶行,但妲己姐姐后来做的一些大事还是要做的。”
“有什么大事啊?”嫣嫱道。
“妲己,成为妖妃以后,发明了一种酷刑,名叫炮烙,就是制一根大铜柱,中间空心,将受刑之人绑在上面,再在铜柱里面放上炭火将铜术烧红……”天辰解释道。
“啊……这样啊,”嫣嫱道,“如果用这刑来惩罚那些坏人肯定是好,不过要是惩罚好人呢?”
天辰一笑道:“你看这大商朝中,还有多少好人?”
嫣嫱摇摇头,眼神里怅然若失。
“那好,就让我们先用这炮烙之刑惩罚一批坏人吧!”天辰道。
嫣嫱道:“好吧!不过,我可不愿再杀好人了!”
天辰点点头,道:“放心吧!”
其实,天辰心中却依然很矛盾,他的本意是将嫣嫱培育成妲己的替代品,然而越来越觉得此事于心不忍。“操!或者我也不是做大事的人,否则怎么能这样柔情寡断!”天辰暗恨自已太过多情,但是又能怎样呢?
一边是极善,一边是极恶,两下相交取其一,天辰但愿他的最终目的能够达到。
至于比干,天辰不愿再动了。如果设计杀了比干,对朝野震动太大,弄不好反而会引火烧身,不过比干却是留不得,有他在,自己的计划实行的绝对不会顺利。“罢了,先留他多活些时日吧,先把妲己做的几件丑事一一做来再说!”天辰只好自我安慰。
摘星楼上,纣王气愤地将面前的杯盏打碎,“比干!真是气死孤王了!”
天辰笑着劝慰道:“大王,比干宰相其实也是一片为国之心,大王有如此良臣辅佐,理应高兴才是,为何还要恼怒?”
纣王道:“安乐候!孤王也知道他是为了我大商社稷,不过他也不能如此指责本王yin暴啊!”
天辰又笑道:“大王,是那比干太过耿直之错,不过大王也犯不着如此生气啊!况且,此时,因些事造成国内人心不稳,又有一些二心之臣趁机谣言惑众,长此以往必然有损我大商国运,大王不可不深思啊!”
“哦?果有此事?”纣王不信道。
此时,一直在旁边无语的嫣嫱忽然娇声插语道:“大王,奴家就在后宫也曾经听过这样的谣言,叫什么比**,商朝亡……”
纣王闻之大怒,“一派胡言!”
他的一声怒吼吓得天辰一愣,嫣嫱更是花容失色,纣王见到,忙笑着对嫣嫱道:“美人,孤王不是说你,是说那些造谣生事之人,以后待我捉到这些人,一个个让他们不得好死!”
嫣嫱这才转惊为喜,纤纤玉手拍着雪白的**道:“大王吓死臣妾了!是,就是要让他们不得好死!而且,对他的惩罚一定要用新刑,否则震动不了他们。”
纣王道:“哦?难道美人儿有什么奇思妙想不成?”
嫣嫱想了想道,“臣妾以前未入宫时,曾经在山中见过烤野猪,就是将石板架起,底下生火,将野猪在上面整个烤熟。自入宫以来很多年未见了,现在想想,如果用此刑来惩罚那些祸国之人,岂不美妙?”
纣王沉吟一下,笑道:“美人之计果然高明,不过这石板好像寒酸了一点儿。”
天辰朝嫣嫱使个颜色,嫣嫱会意道:“这个好办,不如这样,大王不如命人制作一根中间空心的大铜柱,柱身刻满大商律令,以示威严,若用刑之时,则把犯人绑在铜柱之上,再命人往铜柱之中添加炭火,将那铜柱烧红,这个岂不更好?”
纣王拍手喜道:“妙,妙,美人果然聪**智,深得孤王之心。”说着又冷哼一声,“哼哼,此刑一出,我看哪个不怕死的人还敢妖言祸众,诋毁我大商国名!”
“操,这时候不拍马屁什么时候拍马屁!”天辰心中暗想,忙笑道:“大王,此计甚妙,此刑一出,必然令那造谣生事之人闻风丧胆,鸦雀无声。”
纣王闻言大喜,道:“哈哈,既然如此,此刑就由安乐候来监造,待造成之后,本王亲自观看成效!”说完此话,眼神却转向嫣嫱的那一抹**,嘿嘿yin笑着将她搂在怀中。
天辰答应一声,急忙退下,因为他看到嫣嫱眼神里有一丝不舍。
“操!他**的,总归有一天,我会让你个yin王尝到苦果!”天辰狠心不想纣王与嫣嫱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个人独自走下摘星楼,顺便在几名美女身上狠狠揩了几把油,惹得那几名美女一阵荡人心魄的申吟,竟想勾引天辰。
天辰知道,这摘星楼上的美女,虽然名为侍女,其实却无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ji者,无论心情好坏,对于他们这般王臣是万万不敢得罪的,只能媚笑逢迎,如果侍弄好了,还会重重有赏。
他当然没有心情跟她们纠缠,不过也掏了几锭金子留给她们。自己却往庄妃宫而来。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娇小玲珑的庄妃了,想到她,天辰心里除了惦念,竟然还有丝一痒痒的感觉。
未至庄妃宫,天辰却忽然想起一事。就是在东夷时,他曾探知这内宫之中,有东夷的前任圣女,已贵的皇妃,只是不知是哪一个,回宫许久,他也未曾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心中疑惑,多次探访几大妃嫔,也是这个意思。
“到底会是谁呢?”天辰一边思索一边慢走,不知不觉已来到了庄妃宫前。
庄妃宫,依然像往日那样冷清,门可罗雀。只不过原来殿中那浓郁葱葱的古槐己经伐去,而植上了许多春桃。其中的奥秘,别人不知,天辰却一清二楚。因为殷三的关系,庄妃命人一夜之间砍掉了周围所有的槐木。没有了阴郁的槐阴遮蔽天日,庄妃的心情会像阳光一样灿烂,像那春桃一样春情吗?
未入宫门,天辰就听到里面的一片嬉乐之声,天辰会心一笑,“看来庄妃的生活确实比以前快乐了许多!”
天辰这次自摘星楼出来,并没有用隐身术,如今在这内宫之中,纣王己对他是高度的信任,只要他晚上不去这些妃宫,白天几乎是没有理会他的行踪的。
“啊!奴婢叩见安乐候!”一只羽毽径直向天辰飞来,接着就听见一声娇弱的惊呼。
天辰将那羽毽轻轻接住抛还给那行礼的侍女,眼角却见到了娇小的庄妃,上前一步道:“天辰见过庄妃娘娘!”
似乎是没有意料到天辰会突然来访,也没有意料到刚才自己一脚失误将羽毽踢向来客,庄妃呆呆愣神片刻才嫣然一笑,“安乐候多礼了!”目光中却闪烁着一丝惊喜和几多柔情。
天辰见那庄妃只穿薄衣轻衫,或许是踢羽毽过于用力,汗水已将衣衫打湿,紧贴在玲珑的yu体上,凹凸的曲线分明,几缕湿发贴在雪白秀美的额前,高耸的玉胸因为呼吸的急促起起伏伏,撩人暇思,勾人魂魄。
或许是被天辰看得有些不自然,庄妃脸上飞起一丝红云,低语道:“让安乐候见笑了,安乐候请里面安坐,本宫去去就来!”
天辰答应一声,便在侍女的引领下进了内厅,自然另有侍女端上香茗。
天辰环顾四周,只见这内厅也变了模样,不像原来那般素朴寒碜,宫壁粉壁上也挂上诸多山水佳作,只不过仍有些清雅意韵。
“看来庄妃正在试图忘记过去,但是她天性雅然,却仍不能真正入这红尘俗世之中!”天辰暗自心想道,却见庄妃一脸笑意的走来。
她己经换了一袭红妆,因为刚刚沐浴的缘故,秀美的长发仍然湿润,随意的披散着,倒更显得风情撩人。
“不知安乐候此来本宫有何事?”庄妃落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