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比干却因病未能上朝,若不是家人死活拦住,他早就忍不住上朝堂之上怒斥纣王昏庸了。做一为王叔,看着那么多臣子被行那酷刑,他怎么能够咽得下这口气。但是,他若此时力谏纣王,恐怕纣王不但不会听,反而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称病在家呆了一天,他忽然有些聪明了,他打定了一个主意,以后天天谏,却不死谏,纣王拿他这个王叔也没有办法,说不定还能够听进去一些。
于是,比干索性也去参加了那场百人烧烤大会展,这一举动令纣王大为高兴,以为将这位梗直的王叔吓服了,客客气气将他让到自己的身边,又赐座位双赐美酒。他不知道,比干心里打定主意,要跟他过不去呢!
三通重鼓,天辰站在高台之上,看了看成排的铜柱和那些绑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囚犯,又望了望那些前来凑热闹的老百姓,高声道:“依大王特旨,从今日起,凡不敬大王、妖言惑众、欲行不规、大逆不道者,当以这炮烙之刑处置!”
又是三通重鼓,天辰请示纣王,纣王亲自宣布行刑开始。顿时整个城南一片火光,数百个大炭炉发出的红火染红了天边的云朵。
“操!没想到声势这么大,恐怕不会惊动了四方妖邪吧?”天辰心中暗想。
天辰想的没错,这么盛大的烧烤展会四方妖邪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早早就来到了现场,只是天辰看不到罢了。其实,灵鬼殷三倒是看得到,只不过他去东夷还没有回来。申公豹自然也看得到,不过只是与他们打个招呼,嘱咐他们不要闹事罢了,很点像现在警察,一遇到什么重大活动,就选通知那些流氓混混,“千万不要闹事哦!”
百余根空心铜柱被烧得通红,半空中腾起一片烟雾,到处都弥散着**烧焦的味道,百人同声惨号,令人不寒而栗。千人同呕,场面甚是庞大,壮观。
纣王哈哈大笑,不停地饮着美酒,好似一只狂魔,在兴致勃勃地观看着一场娱乐性极强的表演。当然,众百姓口中虽不敢言,但是心里却是骂成一片。
宣布行刑后,天辰就躲到百官堆里去。他当然知道,这时候谁冲在最前面,谁就是万民记恨的对象。“操!说不定哪天上街就会被陌名其妙的一堆人围住打死!他**的,纣王当然不怕,因为他从不上街。即使上街也是护送的军队比老百姓还多!”
不管如何,天辰策划的这场盛大的炮烙会展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全国都知道了纣王发明了一种极残酷的酷刑,名字就是炮烙。
而且,据天辰私下了解,老百姓对于这炮烙是恨之入骨,对纣王的yin暴已经成为共识了。
“嘿嘿,楚玉,我为你做了一件事,既使你入宫,这炮烙之刑的罪名也按不到你的头上了!”天辰心道。这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一股豪情,“他**的,只要这些罪名不落在楚玉身上,我即使做再多恶事又算得了什么!”
天辰不知道,此刻,远在朝歌城外的马氏村,姜子牙坐在家中,闭目凝神,忽然眉头一皱,睁开眼来自言自语道:“不对,怎么会这样?……”
朝堂之上,纣王坐在那里,照例听群臣奏事,然而,却没有什么人上奏,纣王打个呵欠正准备退朝,父师王叔比干却上前道:“大王,臣有事启奏!”
纣王点点头,看看了这个王叔,心道:“你又干什么?”嘴上却道:“王叔有何事?”
比干道:“大王可知道现在四方百姓在说什么?”
“这老家伙,又想说什么?”纣王心中不满,懒洋洋地道:“不知道,说什么?”
比干跪地道:“他们在说大王无道yin暴,设酷刑以镇天下!”
纣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喃喃地不知骂了一句什么,说道:“孤王以酷刑镇天下妖言惑众之人,有何不可,难道就能任他们胡言乱语盅乱我的民心?!”
比干脸色涨得通红,分辨道:“但是,现在百姓对这酷刑甚为不满!”
纣王怒道:“酷刑再厉,也是针对那些乱臣贼子,只要做一个良臣贤民,本王又怎能乱杀无辜?”
比干无语,道:“臣无事可奏了!”
纣王终于出了一口气,大声道:“退朝!”
当群臣退走,纣王仍站在原地没动,自己独自望着那殿上的金顶喃喃道:“难道刚才是仙人指示?”
天辰哈哈笑着走回自己的极乐堂,他今天真的很开心,暗地里用传音术指点了一把纣王,让那比干郁闷得够呛,“嘿嘿……操!正面反面都是理,谁他**的不会胡搅蛮缠啊!”想到比干气得瞠目结舌又无言以对的样子,天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辰只在自己的极乐馆中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下,就又出来了,隐身法的诀窍他用得越来越纯熟,加之自己的仙根又有了很大的很展,所以现在几乎可以不用生硬的念动真诀,只需用点意念就搞掂啦。
他依旧去摘星楼找纣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时刻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做什么,才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摘星楼上一片华灯初上,到处都是女子的yin声浪语和娇言调笑声。
纣王此时,正以黑巾遮目,玩那盲人寻美的游戏。看来纣王今日气走比干,心情也是大好,不时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只不过他的运气却惨了点儿,也许是那些美女故意捉弄于她,个个像入了水的美人鱼,入手即滑,纣王总是在模到一点粉滑的yu体时便被那yu体逃开,虽然触手是温软肉感,但总是不能过瘾,心痒难耐却不舍这游戏,只是逗引得那些佳丽美人们不时放声大笑。
那些美人或者故意yin*纣王,有的竟将全身月兑得精光,只在纣王身后厮磨,待纣王猛然回身之时,却又猛然逃开。
有的则是身着轻纱半解,露出雪白****,一袭纱衣在纣王身前轻晃,阵阵香风吹送,待纣王抓扑之时,只落得个解衣郎的下场,将那纱衣捧在手里,却模到美人娇躯。
有的更是yin浪,故意斜依玉柱,自抚其身,发出诱人的申吟,待纣王蒙目扑到时身在美人堆,未曾抱一人,这样的局面让纣王心痒不己。长时间的跑动累得他气喘吁吁,想要摘下那黑巾,却被众佳丽美人拦住。不过纣王也趁此机会着实揩了一把油,在一圈的丰胸肥臀,温肉软骨之上过了一把手瘾。
天辰看这样子,游戏恐怕一时还结束不了,依纣王的脾气,就算结束了,今日他也必在这摘星楼上大开荤戒,好好捉弄一下那些胆敢捉弄他的佳丽美人。
“操!你***在这里快活,我到哪里去呢?”天辰暗自心道。
他在摘星楼见纣王嬉乐,也无意于欣赏那**一幕,于是一个人在这皇宫中闲逛,正走间却见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急匆匆向外走去。
“操!这女子身影怎么那么熟啊……”天辰心中暗道,因为这名侍女天辰应该从没有见过,一种不妙的感觉从的心头泛起,“莫不是会和那东夷巫教的圣女有什么关系?”天辰一边想,脚下不停,悄悄跟了上去。
皇城四下无人,守门的侍卫也在打着哈欠,天辰见那女子掏出腰牌在侍卫面前晃了一下就出了宫门扬长而去。他心里更加纳闷,“这侍女到底会是谁呢?”
天辰也随着那女子走出去,却见那侍女四周看了一下,却径径城外的方向走去。天辰看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又颇为妖娆,宽大的侍女服帽半遮了脸,看清面容,却越来越感到熟悉,不知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操!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上去看她到底耍什么鬼?”天辰悄悄跟上,也不靠近,就那么远远的在后面踱步。
其实这朝歌城也并不是很大,那女子身材虽不高,但是脚下却不慢,左拐右拐便到了一条寂静的街巷。
“操!这里不是比干府的那条静街吗?她来这里干什么?”天辰暗自纳闷,加快脚步,很快追上了去。
比干府其实不大,比干此人不意张扬,住的就是一般街巷,只不过这街巷之中却无邻舍,被划作了静街。夜风之中,比干府门前两只灯笼在轻轻晃动着,上面各用红色朱砂写着“少师”两个大字。
“铛铛铛……”那侍女轻轻叩动门环,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内传来两声苍老的咳嗽,接着只见那门吱哑一声开了。
天辰知道,这开门的定是比干的老仆,比干家眷都在商丘,在这皇城之中只有一年逾六十的老仆与他为伴。
未有言语,那侍女便闪身进去。
“操啊……大半夜的,这侍女来比干府做什么?定是间谍无疑,我倒要看看,这比干在宫中的内线到底如何?”天辰行起穿墙术,径自却到了比干的内室。
比干府中虽然简陋,收拾得却也干净,大堆大堆的竹简、帛书铺陈,看得出这个商朝名相的日理万机。这时,比干己将那侍女迎进内室,老仆未跟进来,想必是在门外望风。
“嘿嘿,望什么风啊,我这里都进来了!”天辰心中暗笑,但当他看清那侍女的脸上,刚才笑着张开的嘴却合拢不上。
原来,那侍女月兑下袍帽,却竟然是姜氏皇后的侍女隐翠!
“**!我说怎么此人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她!”天辰心中想到,却见比干给隐翠让座,道:“翠儿姑娘半夜至此,不知有何消息?”
天辰凝神观察二人,隐翠面无表情,而那比干却似乎疑虑重重,“原来这比干竟与姜后有一腿!嘿嘿……”
隐翠道:“皇后娘娘命我来传报宰相,近期万不可力谏大王,否则恐怕会杀身之祸!”
比干点点头想了想,一脸悲意地沉声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不过请翠儿姑娘转告娘娘,就说比干为大商社稷甘愿以身赴死,也要力劝大王改邪归正!”
隐翠一愣道:“宰相,实不相瞒,大王已经沉沦酒色,无可挽回……”
未待她继续说下去,比干却打断她的话,道:“忠臣不背二主,我比干贵为王叔少师,大王是我从小看大的,我就算死,也不能眼看他走上邪路!”
隐翠急道:“可是……”
比干道:“不用可是了,我心意己决,谁劝都没有用的!”
隐翠无奈,银牙轻咬嘴唇想了想道:“临来时皇后娘娘还特意嘱咐我,若是宰相不听我的话,就让宰相于月圆之夜去内宫找她,那时她会和宰相细谈!”
比干想了想道,“好吧!多谢翠儿姑娘,此时己过深夜,我这里又是事非之事,姑娘不宜久留,还是早回为妙!”
隐翠点点头,与比干告辞,比干一直将她送出门外,才道:“姑娘千万小心!”
天辰站在门口,冷冷地望着隐翠的前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听比干府的大门吱哑一声关上,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按照他的分析,姜后虽然与朝中重臣大多有联系,但也绝没有到这种明目张胆的地步,因为现在的宫中平静之下并不平静,许多人都在居心叵测,勾心斗角,姜皇后夜里派遣隐翠出来给比干送信,定然不会瞒过不心之人的眼目,说不定很快就会传到纣王的耳朵里。
而且,令天辰不解地是,姜后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呢?其实她完全用比这个更隐秘的方式传送消息。
想了半天,天辰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一拍脑袋道:“操!管她呢,待到月圆之夜一切就会有分晓了!”
但当他回到内宫的极乐馆前却停住,他抬头望了望那己经渐圆的明月,心中暗叹:“还有两天就是月圆之夜了!”一个念头忽然在他心间闪过,“操,我是不是该再去看看姜皇后,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天辰想到就要做到,他也不进极乐馆,径向转向了皇后的中宫而去。
中宫之中,灯火昏暗,但是皇后娘娘的卧室中却依旧亮着灯,灯光下,两个女子的身影映薄薄窗纱之上,显得有几分诡异。
天辰凑近窗下,却听那一女子道,“皇后娘娘,比干大人遣人传知来说,月圆之夜将在内宫秘会娘娘,说有要事相商!”听那声音,正是刚刚到比干府送信的隐翠。
天辰心中一凛,“**啊……这不是双料间谍嘛!”
没想到姜氏皇后听了却信以为真道:“嗯,比干宰相找我,必然有极重要的事情,若是有机会,你替我转告他,我会在老地方等他!”
隐翠道:“是,娘娘,我己通知那传报之人,届时纣王必会在摘星楼赏月,比干可以进入内宫,到老地方赴约!”
姜后满意地点点头,打一声呵欠道,“我累了,你退下吧!”
那隐翠告辞出来,天辰却悄悄进入了姜后的卧室。
锦榻之上,姜后罗衫半解,斜依迎枕,她年纪虽己过三十,但是却有一股成shu女人特有的骚媚之态,这时慵眼迷离,玉指轻解罗衫,令天辰竟有忍不住的一丝冲动。
“哦……啊……”她忽然长舒粉臂,口中发出梦呓般的申吟,仰躺的锦榻之上,那蜜桃一般的两只肉团并不下垂,反而直挺挺地翘起。
强烈的视觉刺激得天辰一阵眩晕,心中暗道:“操!此时还在这里**,却不知大祸即近了!”
天辰摇摇头,却不看那姜后,径自向外走去,她现在要做是看看那个隐翠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比干与皇后之间做出这等事。
隐翠住的乃是皇后中宫的一间偏室,由于她是皇后的近侍,所有拥有一间单独的寝室,当天辰走近之时,却听到那室内传来一阵“嗯哼哦哦”的**声。
“操!真他**的邪门了,怎么今天净碰这种事情!”天辰走过去,穿过墙壁,进入了隐翠的房间。
天辰本以为看到的应当是yu女自*的场景,但是令大吃一惊的却是,隐翠却是衣衫整齐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腿就如被捆绑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是口叫发出那些的申吟。
“怎么会这样?”天辰心里一阵寒颤,难道?
就算是做*梦也不应该是这样!
天辰这下可真是有点泛起了糊涂,心中一横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没人会看到自己,不如把她弄醒了再说!”
想到此处,天辰走上前去,闭上眼睛就往那隐翠脸上重重打了两巴掌。
令天辰奇怪的是,隐翠竟然一丝反应都没有,口中仍旧申吟不断。
“操!”天辰一愣,心中透过一丝寒意,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难道是他**的灵魂出窍?
默站了一会儿,却听那隐翠申吟声终于停止了,忽哧忽哧地喘着粗气,四肢也瘫软下来,一副极为疲累的样子,只是嘴角含着一丝春笑,似乎极为满足。
这样的场景天辰倒并不陌生,只是在女人欢爱之后的常见模样。但是他却惊异的这隐翠却未跟人上床,怎么也有这种反应呢?
“操!既然如此,那也只好静待月圆之夜再说了!不过,这姜后万万去不得,那比干倒是可以跑一趟!隐翠嘛,先不能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演得什么戏?”天辰拿定主意,方才感觉一丝困意涌上脑际,暗自打个呵欠,就往外走去。
,却自闪开,可天辰跟踪了隐翠一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除给姜后端茶送水,就是安排府库贴补所缺,指挥那些奴隶侍女洗衣服干杂务。
“真他**的没劲,看着这小妮子挺精神的,怎么这狐狸尾巴还没露出来!”天辰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不可能就是给比干和姜后传完这假消息之后就无所事是了吧。怎么可能呢?百无聊赖之中,骂出狐狸尾巴这几个字,天辰心一愣,“操!她真不会是狐狸吧!”就专注地盯着隐翠一扭一摆的看起来。
隐翠是侍女,没有丝衣可穿,她穿得是上好的布衣。不过那布却也光滑无比,这隐翠看来也是风骚手巧之人,自已把衣服改得颇为合身。丝一般光滑的布裙紧紧裹住丰臀,浑圆挺翘,一摆一扭之间,肉感十足,倒是韵味无穷。
由臀部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双腿,虽然细了些,但是却也紧紧闭住,倒有些轻薄的感觉。再由腿向上看,纤腰一握,两只**却如未成熟的春桃,虽然不能波涛汹涌,倒也圆滑光润。修长白腻的脖颈之上,一张鹅蛋脸上长着两只有神的单凤大眼,眼波流动间,若是有情,倒也春意十足。
“嘿嘿,没想到这也是个美人胚子,若是好好打理一下,再长两年,恐怕比她的主子姜后也差不到哪里去!”天辰心中暗道。
他才刚刚注意到这隐翠的好处,不觉时间就过得快了,毕竟秀色可餐,有美人养眼总是不那么无聊嘛!
待天辰跟随隐翠入内室洗澡以后,他才发现这个隐翠果然不简单。其实天辰并不是,而是他发现隐翠身上无汗却去对姜后禀报说要去洗澡,这有些奇怪。
“操!人家女孩子爱干净,没汗洗洗澡不行吗?”天辰虽然心里也这样想,但是总感觉有些怪怪地,“反正自己也费不了多大劲,去看看就是了!”
往往就是这么炼成的,可是这回天辰真的猜中了,隐翠根本就没有去打水洗澡,而是提着木桶走出姜后的中宫,却找了个僻静地方把桶放下,径自向那摘星楼而去。
“操啊……这小妮子果然不地道!她这是要到哪里去,摘星楼?她去那里干什么?”天辰暗自心想,脚下加快步伐,跟着她一路走去。
隐翠边走边观望四周,遇到巡逻的执兵侍女便慢下脚步,嫣然一笑,她们平素相识,而且她又是姜后面前的红人,执兵侍女自然不会拦住她盘问。但是一过了那些执兵侍女,她的脚步却骤然加快,好像生怕有人看到她的行踪一般。
天辰一边纳闷一边悄悄地她身后潜行跟踪,却见隐翠径直走向了摘星楼,来到外面,对守卫的女护卫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女护卫竟然就放她进去了。
“操!没想到这小妮子本事还挺大,就连那对朝廷重臣都爱答不理的女护卫都买她的帐!嘿嘿,进去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天辰边想,边快步走入了摘星楼。
天辰一直隐身,自然不到任何盘问,在这内宫之中来去自如,进入摘星楼时还顺便模了一把那女护卫俏美的小脸,弄得那女护卫陌名其妙,噌的一下拔出刀,却找不到砍杀的对象,自己模了模脸蛋,暗自疑是错觉,又把刀收了回去。
这时,天辰却己跟着那隐翠径直上了三楼。
“嗯……嗯……”摘星楼的三楼上,一片yin**声,纣王正在与那东夷美女**春戏。却不知隐翠向谁传报了一声,纣王顿时停下yin乐,道:“带上来!”
天辰紧跟在隐翠身后,看着隐翠在纣王面前跪去,道:“奴婢隐翠叩见大王!”
纣王皱眉道:“你便是皇后娘娘的身边侍女?”
隐翠道:“奴婢正是,奴婢有紧急事情向大王禀报!”
纣王点点头,道:“什么事,快快报来!”
隐翠抬头望了望纣王四周一丝不挂的美女佳丽,脸上一红,却没有说话低下头去不语。
纣王呵呵一笑,会意地对那几名美人道:“你们先退下吧!”
“操!搞什么啊……弄得这么神秘?”天辰心中暗道,却也无暇细想,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来,冷眼观看这隐翠到底要说些什么。
待那几名佳丽美女都走得一干二净,整个摘星楼三楼只剩下纣王与隐翠两人,隐翠这才道:“大王,今晨奴婢听到一个消息!”
纣王哦的一声,道:“什么消息?”
隐翠低头道:“这个奴婢不敢说,还请大王先恕奴婢不敬之罪!”
“操!这小妮倒很是会吊人胃口,为自己开月兑责任的事儿倒办得挺利索!嗯……看来马上就有好戏了……”天辰心中暗想,兴致盎然地牢牢盯着隐翠。
只听纣王一笑道:“什么事?孤王免你不敬之罪,说吧!”
隐翠这才道:“奴婢今晨无意中得知,皇后娘娘要于月圆之夜与比干在中宫殿后花园内……花园内……”
纣王皱眉道:“干什么?”
“他们……要秘密约会……”隐翠道。
纣王眉头皱得更紧,“约会什么?”
“操!”天辰差一点儿笑出声来,“约会,纣王你***没脑子啊,约会干什么你不知道啊!”
只听隐翠道:“奴婢不知……”
纣王沉思片刻道:“好了,你回去吧!”
隐翠答声是正要起身,纣王脸色铁青地道:“此事绝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皇后那里更不能让她知道!”
隐翠急忙又跪下道:“奴婢明白!”
纣王挥手道:“走吧,再有什么事直接来报孤王知道!”
隐翠这才退下。
“操!我道这隐翠打得什么主意,原来是想欲加害比干和姜后啊,嗯……好计谋,不过此事却是我天辰知道了,这倒可以将计就计一番,只不过不知道隐翠幕后还有没有指使之人?”天辰心中暗想,却在留意纣王的反应。
纣王呆坐了半晌,忽然“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恨恨道:“好个少师、国母,孤王要看你们到底要做出何等丑事来!”
天辰心中嘿嘿一笑,悄悄离开了摘星楼,回到极乐馆躺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觉,然后出来为纣王准备了一付药膳,亲自送到了摘星楼。
纣王大为欢喜,毕竟,他知道安乐候的药膳是他yin乐的最坚强的后盾保证啊。
次日上朝,天辰没有在前面站立,反而挨到了群臣之中,这些时日,他己经与那些朝臣们打得火热。这些朝臣们知道天辰是纣王跟前的红人,又都见识过那次惩治治所谓妖言惑众欲行大逆不道的全城搜捕行动,还有那惨烈的令人发指的炮烙之刑会展,个个对天辰又敬又怕,张口闭口的讨好安乐候爷,天辰自然也得放下架子,给他们一个面子。
嘿嘿,其实自从那次炮烙之刑会展之后,整个朝歌城的烧烤店全部生意冷清,被迫关门,有几个幕后支撑烧烤店的朝中大臣虽然对天辰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反倒更显得亲热无比。
天辰自然知道其中过节,他也并不点破,对待他们反而更热情一些,时不时给他们弄点价值几万两黄金的小礼物,把他们打发得服服帖帖。要知道,这几个小礼物,比他们开十年的烧烤店挣得都多得多。
有道是,有钱能使磨推鬼。这道理天辰在上幼儿园那会儿,就清清楚楚,在混黑社会那会儿,更是理论加实践,运用得出神出化,炉火纯青。
虽然天辰他们私下里聊得热闹,但是真正到了纣王议事的时候,群臣们却一个个如被麻糖粘了嘴的灶王爷,沉默不己,鸦雀无声。纣王正要宣布退朝时,却见一人闪出臣班,奏道:“臣有事启奏!”
“操!他怎么还敢出来折腾!”天辰心道,“这都折腾了十多天了,每天都是他与纣王唇枪舌战一番才肯罢休,难道他得了斗嘴病不成?”
纣王眉头一皱,闭目冷静了一下道:“比干王叔,又有何指教,请速道来!”
其实,自从那次炮烙会展开展,这比干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每天唯一做的事就是向纣王进谏,劝纣王重朝政,轻私欲,近贤臣,远小人,他确实也不愧是帝王少师,大商宰相,倒也知识渊博,文采出众,出口都是炎黄二帝、皋陶颛顼、尧舜禹夏,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根本就不是什么议事启奏,摆明了就是给纣王上起了政治课。
纣王本精神饱满,正要同摘星楼、天宫仙府那些春艳诱人的美人佳丽们玩乐,哪有心思上这种枯燥的政治课,但偏偏比干又是王叔,朝堂之上讲这些又不能打断,每次气得坐立不安,头都涨到两尺大。
好在还有天辰暗中指点,反正是胡搅蛮缠,无理搅三分,给比干来个秀才遇上兵,有礼说不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最后总是几句话噎得比干再也说不出来这朝会才算罢散。
纣王又见比干站出来,生怕他又讲起来个不停,心中暗自骂道:“你以为孤王不知你今晚要干什么,休怪本王今天不念亲情!”口中却道:“今日乃是月圆之夜,孤王要与民同乐,白日入城中体察民情,夜间与群臣在摘星楼共赏明月,不知比干王叔可有空闲?”
比干哪里肯再去摘星楼,否则还不得气死,又想起与姜皇后的约会,当下道:“臣晚上要挑灯处置各诸候国政事,不陪大王了!”
纣王一听此言,心中气火攻心,暗自咬牙道:“不去摘星楼,分明是要去与姜氏私会!哼,看本王怎么收拾你!”嘴上借机道:“既如此,有劳王叔了,今日朝会散罢,孤王要去体察民情了!群臣散了吧!”
比干又要说话,但是纣王己走下宝座,自顾自地向殿外走去,而群臣也己散开,他无奈只得长叹一声,摇头转身走了。
怜一个纣王,成了一个抱柱的“尾生”。
月凉如水,一轮白玉似银盘挂在天际。轻风拂来,一丝云朵悄悄遮去了那月华的一角,如似为了月美人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
“呵呵,这商朝的月亮就是比后来的圆啊!”离纣王邀众臣摘星楼赴宴赏月还差两个时辰,天辰看着那一丝一丝挪动的冷月,心中默默地算计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嗯……就是这样!”
他拿定主意,嘿嘿一笑,身子却梦幻般的隐去,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己经出了极乐馆大门,快步往姜后住的中宫而去。
中宫之内,姜后正在梳洗打扮,一池春水沐浴着如脂胜雪的yu体,蒸腾热气氤氲中,那高耸的**,浑身挺翘的馒丘,凹凸有致遇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她时而撩动一头秀头,迷离的眼神似乎透出无比的春意,修长雪白的粉颈性感的弧线,使人忍不住都想上去吻咬一口。
天辰淡淡地看了片刻,轻轻一笑,却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瓶,旋开塞子。刹时一股清香扑出。
姜后诧异的望了望天辰所处的地方,但是她却什么没有都没有看到,怎么会有一丝清香飘来,不会是错觉吧!不过,随即她又笑了,这是自己的体香呢!
就在她一惊一喜之间,两滴透明的玉露己经滴落到她的浴池中,迅速融解开来。天辰嘿嘿一笑,收起玉瓶径自向外走去,现在他要做的则是去找姜后的那名侍女——隐翠。
“嗯……哦……哦……”天辰悄悄挨近隐翠的房间,立刻便被那**的申吟声所吸引。
“操!不会吧,这个时候还在弄这个?”天辰暗自心道,忽然又想起昨天晚上那怪异的一幕。“难不成今天还是那样的僵直的*梦不成?”
天辰自然不会靠窗偷窥,这不是他的作风,在他看来,“偷窥是们干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去干!”所以,他一向都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还要找个好位置,坐下来慢慢欣赏。当然,这是他在跟姜子牙学了隐身术和穿墙术之后。
但是,这次却令天辰意外,这完全不是什么*梦,而是活色生香的事实,乍看之下,竟然引逗得他气血上涌,yu火升腾。
“操!这回玩儿真的了!”
只见隐翠中紧闭双目,一张粉脸涨得潮红,忘情的申吟着。一只纤纤玉手轻轻的揉捏着那敏感的峰头香蕾,另一只则向下伸去。
“哦……”天辰正待仔细看时,那隐翠突然发出一声强烈的申吟,手上猛地停止了动作,娇躯仍在不停地颤动着,急促地呼吸着,好像极到了达到了极乐的**。
“操!没想到这小妮子还真**啊……”天辰看着隐翠雪白的yu体娇躯下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暗自叹道。“唉,不过只是孤身寂寞,仅靠这样打消yu火也不是办法……”他轻轻摇摇头,心中暗道:“还是我来帮帮你吧!”却自那怀中取出一包粉末,倒在手里,朝那正在极乐世界中陶醉的隐翠轻轻吹去。待他从隐翠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却扛着一只卷成一卷的锦被。
摘星楼上,纣王与群臣济济一堂,独少了少师比干,太师闻仲。太师闻仲是因为尚在东夷战场,所以未归,而比干则是什么的原因,或许只有他自己的知道。
北里之舞,师涓艳乐,美酒佳肴,皓月当空,群臣个个放开胸怀,举杯畅饮之时也不忘了行那私密之事,倒是令摘星楼的美女们应接不暇,被这个大臣模一把,为那个大臣搂一搂,反正也被弄得晕头转向。
倒是今天纣王却分外冷静,只是在旁边哈哈笑着给群臣助兴,中间还特许将摘星楼的几名美女当庭送给了几个臣子。君臣大悦,yin乐至极。
天辰冷冷的品着酒,时不时与大臣往来举杯,陪着笑笑,却不自己不去招惹美女,那美女却自己送上门来。或许是也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摘星楼三楼的一名东夷美女却醉意阑珊地挨近天辰,向他笑送秋波,悄展香怀,一双柔软弹性的肉团紧紧压上天辰的后背,却长舒粉臂,端起天辰的酒杯,亲妮地送至他的唇边。
天辰轻轻一笑,并未沾唇,眼睛去看向纣王。
纣王自然明白天辰的意思,哈哈一阵长笑,“安乐候今日怎么却也拘谨起来?……好,即在玉璐有情,那孤王做主,以后玉璐就跟着你天辰了!”
“操!她要不是你的女人,我怎么会拘谨?”天辰心中暗道,但听到纣王后面那句话时却是一愣,“操啊……今在纣王是吃错药了吧!女人见面就送?”
当下却一笑道:“微臣不敢!”
纣王哈哈大笑,“怎么不敢!孤王金口玉言,岂能反悔,况且孤王身边佳丽如云,难道你怕孤王还会吃你的醋不成?!”
天辰只好道:“微臣谢过大王美意!”
那叫玉璐的女子却也机灵,见已许身天辰,更加放开了许多,恨不得整个娇躯中都要压到天辰怀中。
“操!小浪人,这时妖媚,看本候爷回去怎么收拾你!”天辰盯着那吹弹欲破,裹在金色纱衣中呼之欲出的鼓胀**,伸手模了模粉女敕细滑的修长**,心中暗暗想到。
正在群臣yu火难挨之时,纣王却忽然一笑道,“诸位爱卿,本王今日高兴,欲夜游内宫,谁肯陪孤王走一遭啊?”
要知道,这后宫规矩森严,寻常大臣根本不能入内。平日时这些大臣也极向往这内宫三千佳丽的景致,只是碍于身份不能进去一观,这次纣王主动提出,均思机会哪能错过?当下,便山呼大王,海语谢恩。
纣王大喜,当即安排侍卫相随,摘星楼所有美女相陪,纣王与群臣共游内宫,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摘星楼。
群臣不明白纣王的意图,天辰心里却清楚的很,他这次带领群臣畅游内宫赏月只是个借口,让众臣陪他一起捉奸才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