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泰邦顺着楼梯走到二楼的门口,并没有立即拿出钥匙去开门,准确地说,应该是这扇门上连钥匙孔都没有。
只见,崔泰邦从脖子上取下一个菱形的坠子,坠子的中央是颗湛蓝色的宝石。崔泰邦轻轻地把蓝宝石贴到门上,门突然像投入了一颗石子湖面一般,泛起了层层波澜。紧接着,门上闪过一丝淡红色的光芒,一个像把手一样的东西突然从门上弹了出来,崔泰邦这才用手握住,然后一旋,门打开了。
“一百个金币做的防盗门就是不一样啊。”崔泰邦啧啧地感叹了一句,走进了房间里。
屋子里面的设施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条椅子,还有一个书架。
崔泰邦从书架上抽下一本《黑暗神族国家游记》,坐到椅子上看了起来。
男人看书的速度很快,基本上可以用一目十行来形容,头飞快地上下扫视了一页,然后再翻到下一页,随着时间的推移,崔泰邦额头上的眉毛深深皱起,眼睛扫视的速度越来越快,手翻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最终,这本厚厚的游记被崔泰邦重重合上,他闭上眼睛,往后靠在座椅上,手轻轻地指揉着太阳穴。
“还是没有啊……”
崔泰邦苦恼地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拿起书就准备放回书架里,但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开门!”那个熟悉而嚣张的女声。
崔泰邦搓了搓自己的脸,揉起一个笑脸,走到门前去,把门打开。
果然,门外是翘起嘴巴,满脸不高兴的高明雪。
男人侧身把女孩迎了进来,“还好你比较聪明,没有想要暴力把门撞开。”
高明雪白了男人一眼,“我又不傻,这扇门是天燕机械厂生产的炼金产品,任何人企图用暴力方式开门都会导致它爆炸,我们家也有好几扇这种门。”
“嘿嘿。”关上门,男人还是那副笑容,凑到女人香喷喷的娇躯旁边,“我怎么会舍得炸我的女朋友呢?”
“呸!谁是你女朋友!”话虽这么说,但是,高明雪脸上还是升起两团红晕,美艳不可方物,自顾自地找了椅子坐下来,翘起好看的大长腿,“看不出啊,你还有这么一个秘密的小地方,说吧,神秘兮兮地叫我来干嘛?”
智商高就是智商高,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个地方是男人的隐秘之所。
“总不能每次我要找你都去钻你的马车吧,你要再来那么几下,我以后就不用换发型了。”男人把帽子一月兑,根根倒竖的头发又出现在女孩面前,惹得她“噗呲”一下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啦,别讨好了,你是不是帮你们家老婆来问话的呀?”女孩直起腰,笑盈盈地看着男人,仿佛已经知道了他要问什么。
崔泰邦“嘿嘿”挠头笑了一笑,自己这小三实在是太聪明了,这搞政治的,个个都是人精啊。
“最近,毛驴党的执行委员会要换届,我刚好可以借你们要开风月场所这件事情,来讨好女党员,谁叫你们撞枪口上了呢……”娜塔莉两手一摊,表现得自己似乎很是无奈的样子,随即就把罗伯特给自己谋划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只是说这些事情是自己想到的,没有提到罗伯特任何一点的信息。
老疯子虽然神经了一点,诡异了一点,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自己手上的有力武器,不可以出卖他。
听完高明雪的述说,崔泰邦沉吟了一下,说道:“话说,你为什么老是跟娜塔莉过不去呀,她现在好像没怎么惹你了吧。”
“没有?”高明雪眉毛一挑,顿时声音高了八度,“当初我可是提议停战了啊,你知道她怎么做的?”
不待崔泰邦回答,高明雪直接说道:“这个女人竟然直接赞助我的竞争对手,还试图要党主席把踢出毛驴党,我草这个女人!”
崔泰邦嘴角一抽,脏话动用上了,不过,貌似你不能那啥娜塔莉吧。
话说回来,男人的脑海里顿时回忆起当初自己告诉娜塔莉有关高明雪想停战的一死,自己老婆当时可是冷笑着说了一句:“真是打得好算盘。”
看来,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早就注定了啊……
“再说了,”高明雪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桌子前面,双手一撑桌面,翘臀就坐到了桌子上,素手轻轻一提裙子,光亮的高跟鞋,黑色的丝袜一点点从裙角露了出来,让崔泰邦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是还有你嘛!万一我跟娜塔莉真闹得不可开交,你还可以起润滑剂的作用。”高明雪的裙子已经拉得可以看见大腿了。
“怎么起?”某男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
女人把脚一勾,勾住崔泰邦的大腿,把男人往自己面前一带,“就这个样子……”
崔泰邦再也忍不住高明雪挑逗,大吼一声,直接把女人推倒……
**过后,崔泰邦费力地高明雪一件件地把自己刚才扒下来的衣服给穿上去,“你们女人的衣服就是麻烦,去重要场合还要穿什么古典礼服,现在好多妹纸都穿西装套裙了,多方便啊。”
女孩娇媚地瞪了崔泰邦一眼,雨后春情煞是好看,“刚才你月兑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麻烦?”
崔泰邦撇撇嘴,那是不一样的好不,男人把女人背后最后一粒扣子给扣上,终于穿好了这么一件繁杂的衣服,“以后你每隔两天让马科斯来这里买一次面包,我们如果谁想见对方就给胖子留一张纸条。”
“嗯。”高明雪整理了一下头发,对镜子照了照,然后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顶小帽子就戴上。
“好啦,我走了啊。”高明雪走到床边,俯子,捧起崔泰邦的脸,给他甜甜的一个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仿佛就像自己的习惯动作一样了。
不过,就在,高明雪转身,正准备走的时候,余光瞥见桌子上的一张纸,惊讶地问道:“咦?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