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焦灼,令人惶恐不安。《》谁都不知道局势会如何发展,更不知道民国的天下,将来是谁的天下。
南京城里到处都是小道消息,真的假的四处乱飞,让人们的心中更加惶恐不安。
报纸和广播是不能信的。那里面天天都是**取得了多么辉煌的胜利,消灭了多少多少共军。现在连傻子都知道,那里面没有多少真实的东西。
于是,有条件的人,开始在夜里偷偷地收听共党的电台。共党的电台以前叫延安新华广播电台。现在改名了,叫陕北新华广播电台。广播里的内容,收听的人都是半信半疑的。但他们感觉,至少要比中央台更可信一些。
这些收听陕北新华广播电台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毛局长每天夜里有空时,就会收听。虽然通讯处每天会给他报送一份敌台广播的内容简报,但他有空的时候,还是会自己收听一下。
国防部每天会给他一份战事简报,但他对里面的内容也不敢全信。他在收听广播时,脑子里也会想一想简报里的内容,核对一下情况。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徐蚌会战的战事情况。这场战事与他的关系更近一些。共军如果取胜,那几乎就可以抵达长江边了。南京守得住吗?南京除了有一条长江,几乎无险可守。总统府、国防部、民国政府,恐怕都要搬家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保密局应该怎么办?
白崇禧的华中剿总,会向徐蚌战场上投入兵力吗?这件事与他的关系又更近一步。侯连海如果真的在武汉,他一定会起更大的破坏作用。
毛局长一想到这一点,就更加痛恨叶公瑾。无耻小人,帮助美国人作恶,释放侯连海,简直是十恶不赦!美国人更是一群王八蛋!祸乱别国政府!祸乱别国政府!不管别国政府是他们的敌人,还是朋友,他们就会祸乱别国政府!他们从来如此,将来也会如此。
可恶的叶公瑾!毛局长恨得咬牙切齿。
叶公瑾也在收听陕北新华广播电台,坐在他的新家里。钱玉红偎在他的身边,也不安地听着广播。广播里说的,都是近期的战场情况。战场情况很不妙呀!
“公瑾,”她摇摇他的胳膊,“这些都是真的吗?”
叶公瑾说不出话来。他心里是相信的,但他不能对钱玉红这么说。这个女人经不住吓,她很快就会吓慌了神。
处里的情况很糟糕。几个组长已经跟乌眼鸡一样,互相之间充满戒备和敌意。一到开会的时候,就开始互相指责和攻击。在目前的局势下,人心更加涣散。现在看起来,只有左少卿的二组最稳定,办案子的时候,仍然有条不紊。一组的情况就要差很多。程云发只是在敷衍,已不太过问工作上的事了。只有右少卿还能抓住一部分人,好歹还在工作着。
赵明贵的情况也不好。他整天阴着个脸,见谁都不说话。他现在只在暗中寻找侯连海,其他的事都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叶公瑾把这个情况想了想,不由摇了摇头。赵明贵是有目的的,只有找到侯连海,才能获得毛局长的欢心。在目前的形势下,他还在惦记那个小小的主任秘书。
叶公瑾有时也会想到,如果赵明贵真的当了主任秘书,谁当情报组长呢?他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右少卿。但右少卿一离开,一组很快就散了。二处毕竟是行动处,一组是他主要依靠的力量。
还有一个人选,柳秋月。这个不声不响的小丫头,有足够的能力当情报组长。最重要的一点,她是左少卿的左膀右臂。提拔了柳秋月,却可以削弱左少卿的力量。他想,也许这真的是一个好办法。
但是,赵明贵真的能当上主任秘书吗?报告已经报上去几天了,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样一来,柳秋月也就不可能当上情报组长。
柳秋月这个时候也在听陕北新华广播。她可没有任何想法去当那个情报组长。她的心思,现在全部放在傅怀真身上了。一到了傅怀真身边,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柔情蜜意。
这个时候,他们都躺在床上。柳秋月偎在傅怀真的怀里,和他一起不安地听着陕北的新华广播。广播里的战场情况,让他们都很不安。广播终于结束了。柳秋月从被窝里滑出来,跪在床沿上,撅着,把胳膊伸得长长的,去关收音机。
傅怀真拍着她的,“月儿,你快一点回来,我怀里都空落落的了。”
柳秋月鱼一样地滑进他的怀里,热烈地和他亲吻。
“亲哥哥,我刚离开那么一下下,你就空落落的了?”
“你不可以取笑我的。我就是要抱着你才舒服的,你的小身体好合我的意。哪里都是软软的,好得很的。”
“哥,你喜欢就好。你怎么都行,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
“当然要听我的。我警告你呀,每个晚上都要来的,让我抱着你光溜溜的小身体,不然我睡不好的。我睡不好觉,你要负责任的,知道不知道?”
柳秋月咯咯地笑着,在他怀里扭着,“我天天来好了,陪着你。你想怎么着都行,好不好呀,我的亲哥哥。”
傅怀真不说话了,只是握着她的手,眼睛望着天花板,细长的指尖在她手心里划动着。柳秋月心里很明白的,这是一个信号,是他想要爬上来,和她那个一下的意思。她把手伸到下面模了模,不对呀,那个东西还是软软的。
她问:“哥,你怎么了,不来情绪了?”
傅怀真长长地叹一口气,“东北丢了,华北也要丢了,长江以北都要丢了。真的是好大好大的灾难呀!委员长的五大主力呀,全部美械装备的五大主力呀,全都完蛋了,全都完蛋了。党国的天下,可能保不住了。”
柳秋月握着他的那个东西,柔情地看着他,“哥,咱们就是一个小兵兵,决定不了天下的大事。天下怎么变,都与咱们没有关系的。”
“傻丫头,”傅怀真轻抚她的身体,脸上却布满忧虑,“不想怎么行?要真的是人家的天下了,咱们怎么办?人家会不会把咱们都抓起来,问也不问就枪毙呀?咱们大小也是个官儿呀。”
“哥,不能都枪毙吧,像咱们这样的人,好多好多。”
“你可是在保密局里呀,我可是在国防部里呀,都是要害关紧的部门,人家会把咱们不当个事?就怕不会的呀!”
柳秋月一下子抓紧了他那个东西,想引起傅怀真的注意。她凑到他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哥,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可千万不好对别人说。虽然这是我猜的,可也是要命的事情呢。”
“到底什么事呀,你弄得我心里好不安定呀。”
“哥,我猜呀,我们那个少主子,可能真的是共党呢。”
傅怀真一把捂住她的嘴,“我的小姑女乃女乃,这个话你不敢说的!那可是个杀起人来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你这么猜想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好小心呢。她让我做什么,我一点都含糊,好好给她做。你想,她要真的是共党,将来,应该会对我手下留情吧?”
“月儿呀,这个事情要想一想的。要是真有个什么机会,咱们帮共党做一点点事情,总要好一些的。”
“就是呀,就是呀,我就是这么想的呀。”
“小姑女乃女乃,你怎么就猜她是个共党?不会是乱猜的吧?”
“我哪里敢乱猜呀,有好些事呢。放在嘴里,是说不清楚的。可是放在心里,就是有感觉的。我好有感觉的,一点不骗你的,相信我好了。”
唉,真的是没办法。柳秋月这么一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姑娘,一到了傅怀真身边,就彻底变成一个小娘娘腔。在下写到这里都觉得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看官朋友们也忍忍吧。
“不好瞎猜测,会招事情的。那个那个,你怎么猜到的?”
“你知道吧,她好有本事的。前些日子,她组织了好大一批人,一晚上打掉了六个监视点,六个呀,得有好多人才行呀。哥,我也是其中一个呢。当时呀,我愁都要愁死了,少主只让我一个人干,我怎么办呀?你说一说看。”
“那就拿支枪好了,砰砰砰,一枪一个。”
“瞎说吧你。那我就准没命了。告诉你,我端了一挺机关枪。天爷,我整整打了两梭子子弹呢。那个房子里不管有多少人都活不成。当时我打得可爽了。”
“现在呢?”傅怀真瞪大眼睛看着她。
“现在可吓死了。一想到那件事,机关枪哒哒哒,我手都会发抖呀,好吓人的。”
“月儿,月儿。”
“怎么了,哥,你笑什么呀,我害怕你就觉得好笑是吗?”
“不是的。刚才你一说打机关枪,我下面,是不是起来了?”
柳秋月把手伸到下面一模,可不是起来了,“哥呀,你好猛一个,棍子似的。”
“月儿,月儿,我上来好不啦?我好想上来。”
“亲哥哥,快上来,快上来。我好想要你。”这个柳秋月立时也来了精神。
这个傅怀真立刻翻身跃了上来,弯弓盘马拉开了架式。柳秋月也抬起两个膝盖,伸手到下面,抓着那个东西,帮他找准了地方,只觉得忽隆一下,那个东西就进了她的身体里。
聪明的柳秋月,已经明白是怎么个事情了,就提高了声音,随着傅怀真的耸动,断续地说:“哥呀,我打……机关枪……的时候,哎呀,可猛了……哒哒哒,震得我……全身都麻了呀!我以为……我以为……”她快说不出话来了,“那个机关枪……”
天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傅怀真会被机关枪激励起来,还真在柳秋月身上勇猛地大战起来,并且势不可挡。
柳秋月搂紧他的腰,喘息着大声叫:“机关枪……那个机关枪……”
傅怀真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也觉得自己像一挺楼不住火的机关枪,哒哒哒地射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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