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88、我要给你~~③(第二万)

作者 : miss_苏

月慕白面色刹那惨白!

兰溪勾着月明楼的脖子,歪了头俏皮去望月明楼的眼睛,忽然冲他做鬼脸,“总裁,我警告过你了,不准欺负月老师啊!如果你敢欺负月老师,我也一定会保护月老师的!”说着还伸手去掐月明楼的面颊,“小P孩儿,打你哦!”

她被药力控制着,说出的话却这样清明——月慕白面上所有的神色都如潮水退去,他只深深、深深凝望那迷蒙之中面颊潮红的兰溪,极缓极缓地向后,退开一步。

虽然不甘心,可是看得见她正在被药力所苦……她在这样的折磨里依旧想着当初许给他的诺言,说即便是他跟月明楼争斗起来,她也会保护他。

她做到了,他又怎么能不忍痛让开脚步娓!

只因为,她从头至尾呼唤着的名字,只是,小天……

“去吧!”月慕白用力深深吸气,“我会嘱咐保安部,今晚不让人去打扰你!公司这边的公事和私事你都放心,有我在……”

月明楼也是长眉微挑,却还是抱紧了兰溪抬步离去,走出去数步才回头来,“五叔,谢了。曜”

又迈一步,又转头再说,“这样的时候,也因为有五叔在,我才能全然放心。”

说罢抱紧了兰溪,大步向前去。一天一地的月光,照着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月慕白。

月慕白,这名字或许也注定了,他只能当一痕无奈又孤寂的白月光吧。也许有幸落在人的心上,却随即便如轻纱一样,散了。

幸好,夜风里隐隐还能传来她娇憨的嘟囔,“不许欺负月老师哦,要不,打死你!”

他笑,用力仰高了头,去望天上那月亮。纵然满如银盆,却仍旧只是孤零零一个.

月明楼一路抱着兰溪回到房间,一看满屋子的龙,就又想起兰溪说的“龙潭虎穴”,他便忍不住笑。可是让他同时还生气的是,她一路都在骂他威胁他,只是为了保护她的月老师!

月明楼想着就有点狠,将她直接扔到龙凤雕花大床去,砰地一声,丝毫也不温柔。

兰溪缩成一团,却迷蒙里被床头雕刻的凤凰吸引去,伸直了胳膊指着她笑,“烧鸡,啊小天我要吃烧鸡!”

月明楼瞪着她,恨不能一口气背过去!

“那不是烧鸡!”月明楼气得走过来扯兰溪的裙子。

说也奇妙,兰溪的裙子干了,竟然也不再透明。看样子那面料里头加入了亲水的纤维,才会出现这样遇水透明、水干则恢复的情形。由此可见,那送裙子给她的人,是费了心机的。不过恐怕这小傻妞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

兰溪倒是乖乖让她月兑衣裳,只不过却依旧不放开那只鸡,“不是烧鸡?那,那是肯德基?”

“啊?”月明楼都被她的跳跃思维给吓着了。

兰溪的裙子已经从前面襟口敞开,柔软的身子在大红龙凤绸缎的被褥上,玉.体横陈,将所有的美丽都毫无保留呈现在月明楼眼前。

她却仿佛还没意识到什么问题更重要,小馋猫似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无辜地凝望他,“我说的,不是KFC;我说的是——啃的鸡……”

月明楼乍一听,原本还想笑,心说这小妮子都这样了,还只记着吃;可是下一秒钟,月明楼忽然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因为那小野猫,已经从床褥上爬起来,跟小猫一样匍匐着身子,一双妙目闪着奇异的光,望向他腰下……

“小坏蛋……”

只被她这么瞄了一眼,月明楼便彻底完蛋了——脑海中只是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娇憨无辜地说,“啃的鸡……”

兰溪闪着迷蒙的大眼睛,翘着小PP向他爬过来,猫儿一样娇憨伸出舌尖舌忝着嘴唇,伸手去碰他的昂扬——月明楼用力吸气,伸手扯住兰溪的小猫爪子,“小坏蛋,还不行!”

兰溪便跟偷鱼不成的小馋猫,懊恼地滚在床褥里,“总裁欺负人,不给人家吃!”浑不知自己的身子滚动时,隐藏在腿内的秘密,都若隐若现出来……

月明楼粗喘出声,心里却又在狂怒。妈的,他真想现在就抓住那个卖药的、配药的,狠狠审问一下,他们配的卖的这是什么混蛋药!以他的阅历,这几年在夜场里什么样被迷了的妞没看见过,怎么就没见过眼前这样的啊!

简直,简直就是野猫系+娇憨萝莉+强势御姐+萌妹纸的几合一!让他完全无法预知,她下一秒是什么反应;更完全无法掌控她!

月明楼挣扎着,转身去打电话,打给他堂弟、男子人气天团“青花和月”的月如璧,让他帮忙打听到段竹锦的电话。

电话在层层中转中等待,兰溪瞄着他打电话便开心地笑起来,“总裁你在电话帮我叫外卖是不是?不要肯德基,要啃的鸡哦~~”

月明楼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他还打电话给她找“啃的鸡”的外卖?他难道不够她吃?

段三郎的电话终于打过来。月明楼尽量隐晦地形容了一下兰溪现在的情形,向段竹锦请教,这类药物的类型与副作用。

段狐狸就在电话那边坏笑起来,“这药是从东瀛来的。也只有他们那帮专爱玩弄小姑娘的,才会做出这种BT药来。那药是将女人给驯导出击中不同的潜意识来,分别是:宠物、萝莉、御姐,让男人享受玩儿小猫、调.教萝莉、被御姐驾驭等等几种快.感……不过别担心,没太大的副作用,只要将集中潜意识都满足了,之后就自然醒来,恢复自我了。”

月明楼忍不住咬牙,“我以为段郎你已经够BT了,原来东瀛有人比你更BT!”

段竹锦在那边笑骂,兰溪已经小猫一样爬过来,正用小爪子解开他的腰带……粉红的小舌尖伸出来,隔着长裤就已经舐上他的雄壮……

“不行!”月明楼闷哼着挂断电话,用手机隔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兰溪撅起嘴来,“总裁,为什么不可以?”

月明楼一把抱起他的小萝莉,咬着牙低吼,“因为,我还要先给你第四次高.潮!”唔,不要嘛,不要……”兰溪被压仰躺在床褥上,首先显现出来的是小萝莉的潜意识。她仿佛惊慌失措,周身都粉女敕发烫起来。

月明楼嘶哑地喘息,脑海中一个劲儿跳出她七年前的模样——尽管倔强,尽管野性得仿佛一朵野生的蒲公英,可是她那时的青涩滋味,早已成了他心上的毒。

月明楼伸长手臂,将兰溪的双手高高地按在头顶,腾出另一只手来,终于按捺不住地扯掉她的小裤裤——之前在水中,这块碍事的小布料早已被水湿透。这样被扯下,兰溪反倒舒服地叹了口气。她慵懒地在月明楼身子下伸展了下,便将那朵已经半开的花儿,尽数都奉献在了月明楼眼前!

月明楼一声嘶吼,手便猛地穿进她膝弯下,将她的腿向上掀起!

那朵花儿,那朵柔女敕又羞涩的花儿,那朵一直被她深深藏着,只有他才看过的花儿——他俯下去,深深、深深地将它含入了唇中……

他是蝴蝶,轻吻花瓣;他又是蜜蜂儿,舌尖探入寻觅——他还是蜻蜓,立在小荷才露的尖尖角上;他也化身吸血毒蚊,用力吸嘬……

可怜的萝莉版兰溪,在他长臂控制之下辗转娇啼,若痛若欢;到了后来终于哭出来,珠泪点点里,被他再度推上那无可名状的巅峰。

月明楼邪恶到底,在她震颤的整个过程里,始终含着她的花瓣,将舌尖顽固留在她秘境内——她所有的变化,都被他尝到。

四次了,四次……他的忍耐终于到了终点。下一次,他将与她一同,所有的颤抖与饮泣,他都要与她一起.

兰溪浑身泛着粉红,娇泪点点地躺着喘息。月明楼贪婪地望着她的媚态,喘息着褪掉自己最后的衣物。

他朝她倾覆过来,沙哑咬着她耳朵,“小乖乖,你要的,我给你……”

大手捉起她汗湿柔女敕的小手,喘息着、颤抖着,搁上他的壮硕——该死的,该死的,她立刻便收紧手指握紧,而那乍然的一紧,他几乎就,就……

他深深吸气,嘶嘶声响。

兰溪迷蒙地望着他和另一个他,忽地笑了。再不是之前的迷蒙,这一次纯真却娇俏。她甜甜地舌忝着唇,“竹马哥哥,是你么?”

“竹马哥哥?”月明楼有点懵。看眼前的样子,兰溪又进入了另一种潜意识,这一次是,萌妹纸?

兰溪看他发傻,笑得更甜,“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竹马哥哥你骑着竹马呢,怎么不是竹马哥哥?”

月明楼彻底晕了。那句诗他当然知道,可是什么叫他骑着竹马来的?

兰溪便又笑,两手上下,握紧“另一个他”,抬头柔美而笑,“竹马哥哥,你这根不就是你的竹马么?你还想抵赖,我都捉到嘞!”

“我!”月明楼又想发疯!他想再给段竹锦打个电话,问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对付这个“青梅妹纸”啊!

哪儿见过这样的啊,这他妈让他发疯的药!

月明楼内心狂奔归狂奔,他面上还是淡定地笑,“那你是谁?青梅妹纸?你的青梅呢,又在哪里?”

他今天吃过她的“红豆冰淇淋”了,他知道她的红豆在哪里;就不信了,她还能再找出一枚青梅来给他看?如果找不见,他的竹马哥哥就要惩罚小妹纸了……他笑,忍着被她掌握的胀痛,等着她自己认输。

“青梅?我的青梅呢?”萌妹纸真的被难住了,她垂首认真观察着自己,上上下下地找青梅。

“找不见了吧?”月明楼得意地笑,不着痕迹地推.倒小妹纸。他再不动真格的,那他就要死了……

萌妹纸被推.倒,依旧还在执着寻找自己的青梅。双.腿被他掰开的刹那,萌妹纸忽然一声欢呼,“在,在这里!”

“什么?”月明楼怒剑已经出鞘,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找见了?

她便娇媚地笑,“哥哥,我要你——竹马弄青梅……”说着指着自己神秘之境上的一点,整个人已是娇艳欲滴。

看清她指的是什么,月明楼只觉一股热血轰地就冲上了头顶!竟然是,竟然是——!

“竹马只准弄青梅,别的,都不准。不然,人家就不依了……”萌妹纸再度强调,捂住了其它的入口,只留下青梅一颗。

月明楼觉得那股冲上了头顶的血,回流下来之后便尽数冲进鼻腔去。他慌忙捂着鼻子,如果以他此时的年纪与身份,如果竟然还能在没做之前先流出鼻血来,他日后是不是就再也没脸见她了?

月明楼用力地忍,与她继续虚与委蛇,“怎么弄?乖,你教我。”

萌妹纸兰溪红着脸,缓缓爬起身来,跪行到他身前,两人正面相对。她劈开腿,羞涩喘息着骑上了他的竹马……那青梅,正好摩擦在竹马上。

月明楼只觉鼻腔一阵狂流——她她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么?这样地“竹马弄青梅”,却不让他进去?

她膨胀高.耸的ru尖儿因这动作而贴住他的身子,她的青梅滑动着他的竹马……萌妹纸娇羞抬眼,目光藏在长长的睫毛后,“竹马哥哥,我们一起骑马,好快乐……”

滴,滴答,滴滴答……月明楼知道自己完蛋了,赶紧抓过枕巾来擦鼻子。萌妹纸大惊小怪地低呼,“竹马哥哥,你,你怎么流血了?”

月明楼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只双手伸到她身后去,狠狠托住她的臀,不由分说就猛地冲刺了进去——他发誓他想温柔一点的,可是他做不到了,第一次的冲刺,便是狠狠到底!

“竹马哥哥,疼……”萌妹纸秀眉微蹙。

“一起疼,乖。”他嗓音虽柔,可是动作却用尽了狠戾。忍不住了,真是忍不住了。一遇着她,他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萌妹纸抵挡不住他凶猛的撞击,他便将她搁在被摞上,用棉被堆叠起来角度,让他能更深地冲入——她梨花带雨的轻泣,她怕疼的蹙眉,反倒成为激发他的重药,让他像是又重回狂野少年时代,重又进.入自己的赛车,重又冲上疯狂的赛道。

加速,加速,一直加速,绝不肯停——她怕疼地缩紧,再缩紧……那甜美的赛道,多亏之前经过了四次的润滑,所以他知道他再癫狂,也不至于伤了她——七年了,他终于回来。赛车呼啸着直达终点,撞线的一刹那,他嘶吼着捧紧了她的臀!——指甲,全都狠狠地刺进了她的皮肉。疼,他要她疼到底……喷涌的欢呼,满溢的热情,跨越七年的时光,他的蒲公英,他将积攒了七年的情,全部倾入——不容她闪躲,狂野洒入!.

还说什么给她七次……他啊,都是吹牛,只一次,他已经完蛋了……

抱紧她,感受着她丝滑如缎的肌.肤,他累得睡着。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累,这样愉快地累。上一次这样愉快对累到虚月兑,是什么时候?

月明楼的身心彻底放松,神智便自由飘游。只觉仿佛穿过狭长的走廊,一直一直向前去。他不知道,他的神智究竟要走到哪里去,却又似乎,他自己心底隐约地一直知道该走到哪个方向去。

怀中的兰溪也睡熟了,可是之前或许是太累,也太疼,她一直在他怀中微微地轻颤,羞涩地低低哭泣,“小天,小天不要。求你,不可以……”

“小天我疼,真的求你停下,我疼,疼……”

她在梦中一直细细碎碎这样哭泣着,他都听见,却醒不过来。更有些分不清,他听见的哭泣声,究竟是此时怀中的兰溪发出的,还是多年前的时光里穿越而来的?

他的神智在长长的走廊里一直奔跑,一直奔跑。那长廊仿佛是没有出口的,让他只能一直朝前发足狂奔,不能停下来。

终于,终于长廊里那昏黄的阳光,被一束纯白的光芒切断。他喘息着停下脚来,转头迎着那白光去看。

原来是一道门。

他朝着那扇敞开的门走过去,当脚步刚迈出门口的一刹那,身后的长廊忽然消失不见。他惊愕回眸,却发现背后的一面镜子照见自己的身影——他哪里还是此时的月明楼,他分明又是从前的那个狂野的少年。

天钩。

他眯起眼睛,霍地转身望前方。城市的面貌倏然在他面前崩塌又重建,再凝眸时已经是7年前的模样。他就站在兰溪她们高中门外的人行道上,眼睛如火地盯着校门口。

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们蜂拥而出。人流从他左右流淌而去,流水中终于筛出了他一直等待着的人。

三个女孩子,彼此挎着肩膀,从校门口走出来。

他喉头忽然又干又紧,他扬起手来,却喊不出声音来。

他看着她,那个在最左边的女孩子,穿肥大的校服裤子,脑袋上的短发蓬松成一朵蒲公英。她仿佛在讲着什么开心的事,逗得身边的两个女孩子都大笑,只不过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子是捧月复,而中间那个秀美的女孩子只是腼腆地垂首莞尔。

三个女孩子在一起,中间的那个实在是太过突出,突出到让人忍不住会将目光只集中在她身上,而不自觉地忽略掉旁边的两个。

就在他盯着中间的女孩儿看的时候,三个女孩子已经抬眼看见了他。

中间的女孩儿便红了脸,更深垂下头去。旁边戴眼镜的那个,只是挑了挑眉。

而那朵蒲公英则眼睛里放出怒火来,甚至冲他伸出了中指……

他本该生气的,可是说不清为什么,他竟然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笑出来。

这世上敢冲着男生比中指的中学女生,怕是仅此一个吧?她要这样对他,她有那个零件儿么?.

再转眼,地点似乎还是那个地点,季节却似乎转换了。仿佛已是秋日,天黑得早,三个女生挎着胳膊出来的时候,街灯已经亮起。

看见他站在那里,中间那娇美的女孩儿依旧红了脸颊,主动将手臂从两边的女生臂弯里抽出来,小蝴蝶一样飞向他。站在他前面含羞说,“小天,你又来接我。等久了吧,手冷不冷?”

他却不知怎地,目光沿着女孩儿美丽的面庞滑开,反倒飘到她身后的那朵蒲公英面上去。

她立在街灯的光晕里,这样朦胧地看过去,就更像一朵蒲公英了:头发更清晰地蓬乱着,脖子却挺得又细又直。

仿佛感知到他在偷偷看着她,她便更直地梗着脖子,仿佛完全没在意他的目光,从他身边绕过去,大步地走了开去。他小心地再转头去偷看她的背影——她的脊背挺得那么直,简直像是军人在迈正步了。再配上她那颗头,活月兑月兑一朵行走在夜色里的蒲公英。

想要装作压根儿没看见他么?真可惜,她越这么着反倒越泄露出她看见他了。

——傻瓜。

他便说不清为什么地笑开。

面前的女孩儿失神一怔,“小天,我说的话很好笑么?今天我又被人欺负了哎,你竟然在笑……”

他便赶紧回神道歉,“对不起啊。不过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再后来……

再后来他又站在了赛道上,耳边都是超跑马达的轰鸣声。

“天钩你怎么没叫你马子来啊?”有一同赛车的朋友走过来拍他的肩膀,“那你今晚上亲谁啊?你不是最讨厌亲那些不认识的女孩儿?”

雄性荷尔蒙在赛车之后需要得到宣泄,第一步就是冠军可以任意向在场没有主的女孩儿索吻。这是赛道上的规矩,但凡敢单身来的女孩儿,就都得遵守,否则就也压根儿别来。

“天钩可舍不得让他马子来。”另一个车手就笑,“天钩的马子那么娇弱美丽,到这儿来客被吓坏了。上回让庞家少爷给盯上了,差点就给强吻了。天钩可不敢再带来了。”

天钩眯了眯眼睛。

上回尹若非要来看他赛车,说不希望他亲吻别的女孩儿。他那晚却发挥失常,没拿到第一名。冠军被意外出现的庞家树给拿走,作为规矩,庞家树就看上了站在人群里的尹若。庞家树跳下来扯住尹若就要亲嘴,是火神等几个兄弟怒了冲上来才给扯开。从此他跟庞家树的仇,又多了一桩。

不过好在,他见庞家树的时候还是几岁大的顽童,而庞家树当时还没认出他是月明楼来。他嘱咐蒲公英,以后不许再带尹若来。

他淡然笑着跟车手们扯淡,说总亲自己马子有什么意思啊,巴不得换换不同的口味儿。说着胡乱指着人群里一个染了金发的高挑女生说,“今晚就尝尝她好了。不过希望她嘴里别含着口香糖,舌吻的时候太碍事。”

他原本是扯淡,根本没想过要亲吻别的女孩儿,结果没想到那边就忽然冲过来一颗行走的蒲公英,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被打懵了,更在朋友面前丢了份儿。

他捂着脸狠狠瞪着她。

她也狠狠回瞪着他,说,“我是替尹若打你!今晚上你要是敢亲别的女的,我踹死你!”

他气得拎起头盔就走。

结果又赢了,站在领奖台上,被宣告可以挑选亲吻的女孩儿。他也不知怎么就来了邪气儿,挤进人群里就把她给拎出来。只邪邪看着她满眼的惊恐,说“你不让我亲别人;那我亲的如果是你呢,你还踹死我么?”

然后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那么当众向她吻下去——吻着吻着,便想起那天下午坐在单杠上吃蛋筒冰淇林,她傲娇又俏皮地在他面前,伸出粉女敕的小舌尖儿来,一下一下舌忝着那冰淇淋……冰淇淋在她舌尖儿一点点融化,妈的,他觉着那一刻,他则在她面前胀痛起来。

他一直想着她的小女敕舌——他就疯了似的按紧她的后脑,将舌头都伸进去,勾着缠着舌忝着她的小舌尖儿。

竟然一如他想象中的美好。软、甜、柔韧,让他发狂。

结果她那天还是踹了他。后来等整个比赛都结束,他疲惫地站在路边抽烟的时候,她竟然就像个小野山狸子一样,从道边的树丛里窜出来,蹦到他腰上,兜头盖脸给他一顿猛揍!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她把他的耳朵都给咬烂了!

那个小野猫,当他是泰森么?

结果害得他从那个晚上起,大半个月没敢出来见人。他的脸被她揍得像个猪头,皮肉都给挠成肉丝儿,耳朵更是鲜血淋淋。

他这一辈子,从小到大这十九年,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半个月后,他包着耳朵,再到高中外头来等人,便已经不是在等尹若了。

他是来堵那只小野猫。

他得跟她报仇!

结果她们三个出来,她一瞅他就乐了,“哈哈哈,怎么来了个一只耳啊?”

一只耳是他们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里的一个人物,好像是《黑猫警长》里的吧,一只耳朵上也总包着纱布的狼狈的耗子。

尹若就心疼地奔上来,扯着他的手问,“小天,怎么伤的?”

她依旧绕开想走掉。他就不耐烦地推开了尹若的手,直接扭头朝她喊,“你给我站住!”

结果她撒腿就跑。跑起来的样子,哪里像个女孩子有半点的斯文?

为了报仇,他顾不上尹若,便也在后头撒腿就追。

那小野丫头竟然敢直接横穿马路,想要用车流来拦住他。他也豁出去了,不追上她,绝不罢手!

终究跑进一条死胡同去,她看见前头是堵墙,就惊慌地转身回来望他。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选了接下来的报仇办法——他冲过去,将她按在那堵墙上,就又落下唇来吻了她……

她抗拒,他就捏着她下颌,甚至还捂住她鼻子,迫使她不能不张开嘴。

他伸舌尖进去,缠着裹着吮着她的丁香小舌。

那一刻的厮磨里,便仿佛都忘了脸上耳朵上的伤,哪里还有什么疼。

可是耳朵终归是重灾区,好了伤疤之后怎么也忘不了那个疼。他便总因为这个找她麻烦,一疼起来便要去亲她。

她被他缠磨得要疯了,终于在那个夜色里抡起书包向他砸来,不让他得逞。

然后大喊,“你不是叫天钩么?那是二十八星宿里的,你索性扎了耳洞,戴上耳环啊!就像把星星戴到耳朵上!”

他睨着她就笑了,“你陪我去的话,那我就去。”

她第一次瞒着尹若,单独跟他上街,去了打耳洞的店,却被他给吓得拉着他要走。只因为,他要求打七个耳洞!

“把北斗七星都戴在耳朵上,不好看么?”他臭美地向她展示自己的容颜。他知道他一向是好看的,他的相貌足以吸引任何女孩子。

后来就还是打了,她那么野的丫头,竟然偷偷躲在帘子后头不敢看。打完了一个劲儿问他,疼么?

他疼了,那一刻忽然想要将她拥进怀里来,想得都疼了……

他使坏,趁着店老板不注意,拿过打耳洞的枪来,就亲手也替她打了一个。

在她的惊叫声里,他邪佞含笑,“要疼,就一起疼。”

她从小就像个假小子一样,很不喜欢自己耳朵上多了的这个耳洞,于是打过了之后也不肯好好穿了线绳,更不打算戴耳环,只等着它自己长死。

到底被他发现,彼时他的左耳耳廓已经从上到下戴了七枚闪钻的耳钉,真的像北斗七星般璀璨,好看极了。他原本就生得耀眼,鬓角眉边都宛若刀裁,这样地镶嵌了之后,越发只能用“绝美”二字来形容。

她就更自惭形秽,恨不得耳洞立时便长死了。

却在那个午后,他又逮到了她,将她的头按在他膝上,从他自己耳洞里摘下一枚耳钉来,硬生生给刺进了她的耳洞——那时,她的耳洞里已经长了一层皮;他那个该死的,就那么硬生生给扎了进去。

流血了,一颗宛如红豆坠在耳垂。他却看得眼睛一眯,趁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已经凑过唇来,含住了她的耳珠……

她挣扎,他却借着镇.压的机会抱紧了她,在她耳边灼热呢喃,“我帮你吸血而已。蒲公英,你以为我会非礼你个假小子?怎么会呢!”.

然后——

然后那天,山上下了大雨。那是他从小到大所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雨。

所有的赛车、车手和观众,都被突然而来的暴雨给冲散了。他的车子更是不幸抛锚在山顶。

天上爆裂开巨大的闪电,金黄的闪电仿佛是劈开天地的利斧,将巨大的声响不断砸向他和他的车子,不时有电光火球从山崖边擦肩而过。

他知道这样呆在山顶太危险,可是他舍不下这辆车。倘若他走了,说不定一个点火球下来,这辆车子就毁了。

他坐在车里绝望地再度尝试打火,一次次失败。手边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失去联络,他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样,在这幽黑暴雨的夜晚,被隔绝在炼狱一般的山巅。

他开始忍不住地狂躁,恼怒得想要毁掉一些东西才甘心。

便仰头,将水壶里所有的水都喝光,却不解渴,反倒觉得身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仿佛想将他的心都烧化,将他的骨头肉全都烧成灰烬!

他按捺不住地嘶吼,在这绝望无人的雨夜里,在电闪雷鸣里扯开衣裳嘶吼。

就在这时,忽然看见远处隐约亮起一点灯光。一个小小的身影,举着一根光芒幽暗的电筒,顶着件衣裳,朝他艰难踯躅而来。

他狂躁难耐,根本看不清外头那人是谁。可是说不清为什么,他忽地大喊了一声,“蒲公英?”.

后来呢,后来呢?

回忆里的天钩,与睡梦中的月明楼,一起在疼痛。

仿佛山顶的闪电还在劈开天地,同时也劈开了他的脑壳,让他无法仔细去回忆后来的细节。

他只能隐约想起几个零碎的片段:

大雨滂沱里,他发疯了的野.兽一样,将一个女孩子压在机关盖上,手翘起她的臀,从后头——激烈如狂地,一次又一次地攻入……

夜色那么暗,闪电金色地不断爆裂开,女孩子的粉.臀却柔白细致,与那个夜晚,与他的车子,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他兴奋得无法自持。

他发疯地一次次冲击……从车里到车外,从机关盖到车顶;他疯了,他像个野.兽一样,不知道要了她几回,要了她多久。

他只记得她在他怀中细细碎碎的哭泣,“小天不要,小天我疼……”

到后来她尖叫着,他一边冲击,她则回身抽他耳光;可惜她越抽他,他反倒越疯狂——他没做任何的保护措施,他更没来得及给她任何的温柔,就那么,野.兽一样侵略了她那么久……

“小天不要,小天……”

她在雨里哭泣,她在雨里颤抖,她却也在雨里——给了他一次次高.潮;同时还是在雨里,让他给了她第一次高.潮……

那样迷乱,那样疯狂,他记得在她第一次少女的高.潮到来时,他疯狂地在她耳边喊,“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

可是当隔日醒来,晨阳照亮他的眼睛,当他醒来望向身畔的人儿——

他竟然吓得激灵一下子坐起来!

不是他以为的小野猫,不是那即便哭泣却也给了他激烈高.潮的小坏蛋——竟然是,竟然是柔弱纤细的尹若!

如果真的是尹若,如果昨晚上他那么疯狂侵.犯的女孩子竟然是这个尹若,那他,那他真是个畜.生……

如果是蒲公英,他可以觉得那不是强抱,因为他与她分明是两强相遇;可是如果是尹若…….

“小天,嗯……”

怀中兰溪娇娆的嘤咛将月明楼从回忆里扯回来。她在梦里俏皮地伸舌舌忝着唇……她轻轻翻身,小PP便柔女敕地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茁壮……

他不能自控地再度反应。

他听着她梦中呼唤的“小天”,脑海中仿佛有隆隆火车跑过,他按捺不住地捧住她的臀,心脏几乎跳出来——他要从后面再爱她一次,他想要知道,从后面来的话,会不会想起那晚的记忆?

那个被他疯狂侵.犯过的女孩子,那个被他从后面攻击到过数次高》潮的女孩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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