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总裁归 87、我要给你——②(第一万)

作者 : miss_苏

某苏小注:今天还是两万字,分成两更。今天是写船,某苏的原则是,既然要写船,就希望给大家看得酣畅淋漓一点。所以若有不喜欢激烈船的亲们呢,入内要谨慎哟~~咔咔,不准看完之后笑话偶哦,鬼脸~

这个晚上注定是不眠夜,陈璐跟着总裁办其他同事说要出去爬山看月亮。

嘁,一个破月亮有什么好看?天天上班对着两个姓月的,难道还没够?

兰溪自己摇摇晃晃走回房间。觉着头重脚轻的,浑身说不清为什么地一片躁热。便想着,自己兴许是之前一边偷看着月明楼,一边就一不小心偷喝高粱酒喝多了娓。

其实高粱酒的度数不会太高的,以她溪哥的酒量,从小就是被她爹拿筷子尖儿蘸着酒给喂大的,说他杜钰洲的独生女儿怎么可以不喝酒!所以她怎么会被区区几碗高粱酒就给灌醉了?

或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说不在意,可是看见他那么神采飞扬地在人群里,终究还是忍不住一边偷看着他,一边就把自己给灌醉了啊曜。

7年已过,以为自己已经由蒲公英长成了端庄的女孩儿,却原来,心底依旧是老.毛病。只要他出现在视野里,便忍不住去偷偷望着他,又怕让他知道,也怕让别人知道,却总是管不住自己。

兰溪郁闷地找水喝。小一瓶矿泉水都灌进去了,却非但没有解决喉头的干渴,更没有降低身上的躁热。

热啊,好热……就好像身子深处,有什么毛毛的东西,沿着血管和神经,快要爬出来。

呃,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兰溪迷蒙地想,该不会是白天总裁拿着那根狗尾巴草玩儿她的时候,把那毛毛,呃,给伸进去了,然后就给留在里头了吧……

妈的,这么一想,她就觉着浑身更是躁热起来,仿佛那些毛毛从身子最深处都穿透表皮长出来了似的。

兰溪扯着自己的领口,想让自己凉快一点。去翻包包才发现,早晨都是被这条裙子给折腾的,包包里竟然一件替换的衣裳都没带!

甚至,连睡裙和更换的内.衣也没带!

兰溪敲了一下自己麻木的头,心说:杜兰溪,你在搞什么啊!难道今晚要luo睡不成?.

兰溪正敲自己脑袋呢,门外响起敲门声,月慕白的嗓音清朗如月色泻来,“兰溪,出来走走。你喝的酒有些上了头,散了酒气再睡,仔细明早上头疼。”

“呃。”兰溪赶紧起身,却觉得自己的身子更奇怪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月慕白的嗓音,身子怎么会莫名地这么兴奋。仿佛他那悠扬如大提琴一般的嗓音,每一个高回低转,都会正敲在她心尖儿的麻痒处,让她心痒难挠。

走向门的时候经过穿衣镜,兰溪转眸瞥了自己的影子一眼——她就又忍不住拍了自己脸颊一下。

她在笑什么呀?她明明没有想笑啊,可是脸上那盈盈妩妩的,是什么?

而且那笑怎么看着那么风sao啊?连自己看着,都只觉心头有小鹿一撞!

啊她今晚上到底怎么了?怎么这感觉——如此陌生,却又似乎有点熟悉?

啧,她这辈子从来没觉得自己媚眼如丝过,可是这一瞬,她不敢保证是不是自己醉眼昏花看走了眼,反正就觉得自己此刻的眼神儿也有些诡异……

怎么了啊,真是喝醉了,把好端端的穿衣镜也给看成哈哈镜了吧?

兰溪用力抽了自己嘴巴一下,暗暗命令自己:杜兰溪,你给我正经点!就算你是杜钰洲的女儿,就算你骨子里是个小太妹,可是你表面上也得给我差不多点!

耳光挺疼,让兰溪自觉恢复了正常一些,她这才走向房门去.

兰溪打了个酒嗝,开门迎着月慕白走出去。

东山水库的夜空好美哦,没有了工业污染的天幕上,星子又大又亮,一颗一颗都仿佛克拉钻那么耀眼。在这样钻石一样的星辉衬托下,月光更是皎白如玉盘——而立在这白玉和钻石共同织就的光晕里的风雅男子,这样让人心动。

兰溪听见自己的心,在这暗夜里,扑腾,扑腾。

抬眼去看,兰溪的目光止不住地先落在月慕白的唇上。只觉今晚月老师的唇好软,让她好想抬起脚来吻上去,感受一下那柔软——心里想着,身子便也这样做起来,兰溪太高了脚尖,便向月慕白送上唇去。

她的身子也贴上月慕白的身子,想要寻找支撑——两人身子的贴合,激出了兰溪身子深处更绵密深邃的渴望,她喘息着瘫软在月慕白的怀抱里,高高仰头,不自知地妩媚笑起,“月老师,您用的什么剃须水?这样好闻。让我闻闻,好么?”

这样柔软妩媚的兰溪,主动投怀送抱而来,月慕白已是舍不得抵抗。唇便迎着她的唇,渴望着彼此贴合的那一刹那……

他成熟男子的气息,像是淡淡的麝香,浸润了月色的清凉,向她弥散过来。兰溪知道自己明明在渴望,却用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对,不是这样的。

她渴望的那个人,虽然有相似的眉眼,相近的感觉,却,却不是眼前的人。

今晚月色清朗,山庄周遭房檐屋角都挂着红纱罩灯,如此良辰如此夜,月慕白却看见了兰溪眼底流溢而过的抗拒。月慕白狠下心来,将兰溪抱入怀中,唇便急促压了下来。

“不!”兰溪却在吻上的那一刹那,忽地嘤咛着伸出手指来隔在两人的唇瓣中间。

尽管唇还没有贴合,但是月慕白都已经能隐约感受到兰溪唇的柔女敕,他嗓子里传出沙哑的低吼,懊恼怎么就差这么一点点……他抱紧了兰溪,沙哑低喊,“兰溪,给我。”

兰溪用手指隔着两人的唇,在月慕白怀里不由自主地娇俏笑着,尽管她醉得站不稳,尽管控制不足地眼睛如缠.绵丝裹着月慕白,她却还下意识伸出手臂隔在两人中间,不让月慕白真的贴上她身子的敏.感部位:

“月老师,呵呵,月老师……我也想亲亲,可是,可是,却不可以是您哦……月老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我可以跟谁玩儿亲亲呢?”的神智还在抗拒,可是药力却不容她更多躲闪。又是一波温热的潮来,打湿了她的神智……她微微退开,忍不住将那隔着唇的手指沿着月慕白的唇滑下,滑过他的下颌、喉结、胸口……

这样的她,宛如向他敞开的门户,门内娇俏探出一枝粉女敕桃花,引着他一径深入……月慕白男性的悸动蓬勃而来,他忍不住伸手捉紧了兰溪的手臂,“兰溪,我们去游泳。今晚月色这么好,我教你。”

“游泳?”兰溪挑着媚眼,就痴痴地笑起来,“月老师你坏哦……你才不是要教我游泳,月老师实际上是——”她伸手指头朝月慕白勾勾,月慕白情不自禁便垂下耳朵来,兰溪就笑得身子贴在月慕白手臂上,“月老师是想,跟我鸳鸯戏水吧?”

月慕白的脸彻底红了,黑瞳凝着此时的兰溪,里头终于涌动起压抑不住的情潮来,“兰溪,跟我去么?”

“当然去。”

兰溪妖娆地咯咯笑着,用指尖轻轻捅着月慕白的心口,“就怕到时候,月老师你先受不了呢……我可是,我可是最喜欢戏水了。”

月慕白喘息一急,忽地弯腰,伸手将兰溪拦腰抱起,“好!我也绝不许你逃月兑!”

兰溪依偎在月慕白怀里就扭动着笑,“月老师你坏……干嘛抱着人家走?”

月慕白面上再也没有笑,而尽数都是压抑的渴望,“我想快点!你醉了,也走不动。”

“月老师……”兰溪又嘤咛一声,伸出手臂来抱住月慕白的颈子,吐气如兰地凑近月慕白的耳际,娇俏地吟哦,“月老师,你好man啊。我就喜欢你这样……”

月慕白心跳如鼓,抱着兰溪就直接走下了游泳区!.

这个时间,游泳区里空无一人。下午的时候大家玩儿够了水,这时候统一由月明楼带队说是上山看月亮,顺便捉萤火虫去了。整个山庄一片宁静,月色高悬在天上,却也同时倒映在水里。水天银白,中间站着面色潮红、红唇半启的兰溪。

兰溪咯咯笑着从月慕白怀抱中挣扎着跳下来,一边转头向他娇俏地笑,一边扯着自己的领口,用手高高提起长裙迈着大步走向水中去。

水风撩动她裙袂,那一圈儿莹莹的蓝裹着她修长纤致的luo腿;她的长发都垂下来,又几茎最长的发尾,淘气地撩.拨她圆翘的臀……

月慕白步步跟随着兰溪,只觉屏息。

这样的兰溪,对于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没错,他是看见过在阳光里灼灼闪光的她,看见过她倔强抿起的嘴唇,看见过她坚持地微微耸起的肩膀——可是月慕白却从不知道,原来她也有这样入骨妩媚的一面;没见过她在这水天月色里,宛如小小妖精一般的娇憨和灵动。

让他的脚步与心,只能被她牵动,一直一直追着她去。就算她是带着他走向万劫不复,他也毫不犹豫。

万劫不复——月慕白知道自己此时心跳怦然的一刻,便已经是万劫不复。从此他再无法做到坦然退后,他再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羞红了脸颊立在小楼身侧。

他想要她,哪怕是要从小楼怀中抢夺,他也要她。

——小楼,五叔将一切都让给你,只要她。好不好?

“小天,小天你来呀!”

兰溪已经扒掉自己的鞋袜,赤着足,扯起裙摆,走进沁凉的水中去。水中的圆月便被水花打碎,闪烁如碎银,又像是水中浮涌起无数银鳞鱼儿。兰溪就站在那漾漾粼粼的水波里,微微抬眸,扬起藕臂向岸边召唤。

月色水波映亮了她妩媚眼波,她红唇轻启,娇柔蚀骨……月慕白的心狂跳,却在听清了她喊着什么的时候,蓦然停住脚步。

小天,她呼唤的不是“月老师”,而是“小天”。

月慕白立在原地,周遭月影婆娑,他却心凉到底。

他就站在这里,就在最近她的岸边,可惜她都没能看见他。她看见的,也许永远都只是她心中的那个影子。

那他呢,岂不只是这水中月,空自皎洁?.

“小天,小天?”

她银铃般笑着,笑声被水声折射,越发显得饱满而多汁,就像新鲜带着晨露的草莓。

她的长发都散开,沿着两肩垂下来,浸入水里。此时此境看上去,宛若冶艳的水妖,以艳色将要来夺男子性命。

月慕白不由自主走近她,立在水中呼吸便都停了。月色倾洒而下,水波浮涌漫过,这时兰溪身上的裙子缓缓发生了变化。也许她自己还不知道,白天看着宛如牛仔布一样的布料,忽然在这一刻银辉之下渐次通透起来!

因裙子里面的Bra也是相同布料裁剪,于是那Bra在月色之下也是一层一层地,渐渐透明起来!就像原本遮着窗帘的窗子,被一层层拉开了窗帘!

终于,随着水波与月色,她身上的裙子宛如薄薄蝉翼,映着月色银辉,将她的身子全数展现在月慕白眼前——柔白浮凸,玲珑在长发下面;隐隐约约,仿佛玉.峦上那两颗盈盈的红豆都要呼之欲出,盈盈颤颤地召唤着他的侵略……

月慕白勃然而发,攥紧了拳头,破开水浪,朝兰溪走了过去!

他不可能再继续压抑住自己,他不可能再放开她!

不管要因此付出什么代价!.

看见月慕白猛地冲开水面,向她疾步走来,兰溪有些慌了起来。她的身子莫名滚烫,即便立在沁凉的水中,热度依旧无法散去。她渴望月老师,却又莫名地想要转身逃走,身子里矛盾的交战让她迷惑。

为什么,一直那么温柔的月老师,这一刻忽然带着那样狠戾的表情,向她冲了过来?

他踏碎了那么大片的月色,让那如玉皎洁的光芒,凌乱成白色的颤抖。不是这样的,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当月慕白的指尖穿过水面来碰到兰溪的手臂——兰溪下意识转身就想逃。可是她是旱鸭子,她不会水,她转身迈步得太急了,脚下就不知踩下沙坑里去。情急之下她凭着本.能便叫起来,“啊!——小天,救我!”这样的兰溪,这样明明向他发出了邀请的兰溪——却在这一刻喊着别人的名字,想要逃开他!月慕白惊讶震怒,一个大步便攥紧了兰溪的手腕!

她是他的了,他不会松开手。

“啊——”兰溪在迷蒙之中,本.能尖叫!

小天,你在哪儿啊?又像你当年忽然消失了那样,在我呼唤你的时候,却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是么?

兰溪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是就在这一瞬,月慕白的注意力都集中的眼前去,就没留意到背后。不知从哪里打横猛地挥起一根大树枝,竟然毫不留情地就照月慕白的后脑直接砸了下去!

兰溪惊讶中隐约看见了,虽然犹豫,却还是喊出声来提醒月慕白——“月老师,小心啊!”

却终是晚了,月慕白一声闷哼就朝前栽倒下去。

好在眼疾手快,在月慕白面部浸入水面之前,接住了他。

水面的月光被更凌乱地打碎,就像是洒下了漫天的琼花。兰溪大口大口呼吸着,惊讶地望着那立在水中,一双黑瞳燃烧如火的男子!

——他从哪里来?他不是该远远地跟着同事们去登东山望月?

他这时不是该在公司一众美女的簇拥下,追逐着萤火虫?

他怎么会听见她这样遥远的呼唤?他怎么会一步就跨越了这样遥远的距离?他怎么能宛如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忽然就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眼前?

她这是,在做梦么?

那七年里,无数个夜晚的梦境中,仿佛也是这样立在水色月光里,她小心地呼唤着他,“小天,小天?小天是你么?小天你在哪里啊?”

却没人回答她。有时甚至是她喊着从梦中坐起来,然后回应她的,除了贺云的不满,就是满室幽暗的夜色,与闹钟那仿佛永生永世都不会停止下来的令人发狂的滴答声。

月明楼深深凝着兰溪,却转身走向岸边去。

水声破碎地哗哗哭泣着,兰溪却站在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冷水里,自嘲地笑。

杜兰溪,你哪里有资格在梦里呼唤小天的名字?他不是你的,从来不是你的,永远不该是你的……

你看,就连梦里,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你远去。

兰溪就笑得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笑得俯下了身子去,想要将滚烫的面颊这样沉浸沁凉的水里去。虽然她是旱鸭子,虽然她控制不了水,可是这一刻,便是被淹死,她都已经不怕了。

这世间,哀大原本莫过于心死.

身在岸边的月明楼扭头看见了这一幕,他惊得将手中的月慕白直接就扔到地上,顾不得去看五叔是否会摔着,他转身就奔向兰溪,大喊着,“傻妞,你要干什么!你怕水,难道忘了!”

兰溪被叫醒,抬起身来迷蒙地望向他的方向。

他急急踏水而来,两眼的鬼火,面上是宛如恶魔一样的狠戾!

真的,是他来了么?

兰溪忽地觉得好奇怪,想不起来刚刚发生过什么,只知道两手扯着自己两边长发,傻兮兮地朝他乐,“总裁?您怎么来了?唔,月老师呢?我还要跟月老师鸳鸯戏水呢,怎么月老师就突然变成了总裁呢?”

“杜兰溪,你死定了!”月明楼听她这样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透过被水湿透了的衣裤,一块一块地贲张着。

兰溪觉得自己的眼睛随着他身上的线条起伏,她的喉头也在莫名地干渴起来。她便忍不住迎着月明楼走过去,贪婪地伸出手去,用掌心平贴住他身上的贲张,一寸一寸地游移。

月明楼粗浊地喘息,低头狠狠瞪着她的身子,“你这裙子,怎么回事?”

“裙子?嗯,裙子怎么啦?”兰溪自己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痴痴地笑,“总裁的意思,是要我月兑掉裙子么?好,那我月兑……”

她便含笑去月兑裙子,可是裙子浸透了水,变得黏稠而厚重,都紧紧缠裹在身上,月兑气来好麻烦。她便忍不住懊恼,立在水中发脾气,“啊,它缠着我,像蛇一样!”

她再转眸望他,像小孩子一样委屈,“小天,我没有办法了。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真笨,是不是?”

她的话,几乎将月明楼的心给狠狠揉碎!月明楼推开水面走过来,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眼睛里闪烁起碧蓝的火光,“不用月兑了,这样穿着,更好看……小傻瓜,其实无论你怎么样,都那么好看。”

这样原本已经尽数透明的衣服,将她的身子都暴露了出来。这样的欲盖弥彰,更挑动他的渴望。她更不知道,这两年里,虽然她总是穿着样式最古板的套装,梳最不受人待见的发髻,可是他的眼睛却也总是忍不住绕着她转——他依旧觉得她好看,让他转不开眼珠地、该死地好看!

“嗯?那好啊。”

兰溪在药力的驱使下,不知自己怎么会一直娇媚地笑,更不知自己的手怎么会沿着他的身子开始游走。他男性的激凸,在她的掌心里慢慢凝立而起。

兰溪便笑起来,迷蒙地望着他的眼睛,“总裁说,我有红豆冰淇淋。其实总裁自己才藏着红豆哦,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月明楼的呼吸立时便急了,只狠狠凝着兰溪,沙哑着问,“你,想吃么?”

“想!”

兰溪就像个伸手要糖吃的小孩子,眨着大眼睛,俏皮地吐出舌尖儿。月光都映入她眼底,而她周身都沐浴着水色粼粼,天真而又性.感。

月明楼身子一紧,心却迟疑下来。

这样的兰溪,定然已不是正常的兰溪。从前见过她这样的模样,就算从前还不敢肯定她是怎么了;可是此时却早已该明白。月明楼知道自己又被推上一个天人交战的悬崖边缘——这样的兰溪,他是放开手,还是尽情地要了她?

兰溪却没理月明楼的挣扎,她低下了头,伸出柔女敕的舌尖儿,沿着他被水浸透了的衣裳游走,轻轻绕着他的男性凸起打转——月明楼站在夜风里低低嘶吼,兰溪听见了便觉得更加开心,舌尖打转的同时,缩紧了她小小的柔唇,吮着他的红豆……“小傻瓜,你这是——找死。”

月明楼被她含着,那两颗红豆莫名地产生了陌生的知觉,感受到了她舌尖的女敕软,感受到了她柔唇的紧缩……

“嗯?找死么?”兰溪醉意萌萌地笑,就在他的目光里,放肆地用舌尖舌忝弄着他的峭凸,妙目纯真又邪魅,不闪不躲,“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快乐?”

她的话彻底撕碎了他的犹豫——不管是怎么了,正常也好,被药物所迷也罢,只要她是快乐的,那么做什么又有何妨?

月明楼嘶吼,双手不再停顿,一边一个将她的ru都纳入掌心来,垂下头去咬她的耳珠,“告诉我,我说今天要给你几次高.潮?到现在,还差几次?”

兰溪身在迷茫里,仿佛身子与神智分离。身子被他邪恶地搓.揉着,神智还在努力追忆他今天说过的话。想起了,便吃吃地笑起来,更挺起ru来,让她们全都纳入他的掌心,任凭他用力搓.揉,带给她快乐的疼痛,“总裁说,今天要给我7次高.潮。已经给过2次喔,还有5次。”

身子深处,仿佛有一个邪恶的小妖精缓缓苏醒在她的身子里,她挑着妙目,舌尖舌忝着自己的唇,若娇若蛮地瞟着他,“总裁,时间已经这样晚了,半个晚上你怎么能做到再给我5次高.潮?”

她说着,邪邪地垂眸望了一下他腰下,“一个男人,是做不到的哦。”

“坏蛋!”月明楼的男性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他用手指故意夹疼了她的ru尖儿,然后在她若欢若痛的吟哦里嘶吼,“好,那我在水里给你2次;回到床.上去,再给你3次!”

兰溪就吃吃地又笑起来,“总裁大人,真的那么——棒?”

月明楼被刺得再次低吼,忍不住挺刺了她一下,“你看我,不棒么?”

兰溪大惊小怪地笑起来,柔媚缠住他的腰,“棒……原来总裁大人,还随身带着一根棒子喔。”

“杜兰溪……”她这一声,险些就让他直接按捺不住而宣泄出来!她这个,小妖精!

月色底下,她是杜兰溪,却又分明不是杜兰溪。或者说她是两个人的合.体——身子是杜兰溪,可是活在骨子里的却又是当年的那个小妖精……

她野起来,又蛮又嗲,她那混合了天真的性.感、糅合了狂野的娇柔,只有他知道。

月明楼垂首凝着衣衫完好,却又全身透明的兰溪,咬紧牙关,“蒲公英,第三次,来了——”

“嗯?”兰溪迷蒙张大双眼,微微撅起嘴唇,懵懂却又妩媚地凝着他。

月光在水,水色映天,他就站在水天月色里邪邪微笑。凤目微眯,斜睨着兰溪,没有用语言给兰溪答案,而直接用手指告诉了她——

兰溪惊慌叫起,“你你你……”

“是的,我来了。”月明楼深吸口气,手指坚定前行,挑开了她小裤裤的边沿。

他趋前,轻咬她的耳珠,呢喃着You哄,“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鱼儿来了,鱼儿在水里,游啊游……”

水流脉脉,粼粼无声,他的手指穿透波纹,像是一条淘气的鱼,钻进了她的小裤裤。仿佛戏耍在水草与珊瑚之中,揉.捻撩.拨她的花瓣与花径……时而轻戏,时而环绕;时而款摆不停,时而,绵长抽出。

他的喘息越发灼热,舌尖伸进她的耳廓,用另外一种形式侵入她的身子,“鱼儿好喜欢水啊。那水呢,喜不喜欢鱼儿游来游去?”

兰溪全身都酥软下来,被他邪恶的话逗得魂都飞走了。

从外头看起来,两人只是静静对立,而在水下,他竟然在对她做这样邪恶的事。兰溪喘息得无法站立,便伸手扶住他的手臂。此时才知道,原来他表面的冷静之下,手臂也是肌肉贲张,脉搏突突地跳动。

原来他的激动,绝不亚于她呢。

兰溪便笑了,在水色月光里歪着头,挑眉去看他的眼睛,微微夹紧了自己的腿……他果然浊喘一声,面上的平静碎落水面。

兰溪咬住红唇,藏住得意的笑,这次反而分开了腿,给他敞开更宽的花径,引着他的手指更向深处来……

他额头上的血管都在跳动,兰溪发誓她真的看见了。尽管月光幽幽,她也看见了!

这个发现鼓励了兰溪,原本由他启动的攻势,渐渐落入她的掌控。她便更高地翘起眼角,放眼波飞起来,飘舞向他。

她的得意让月明楼咬牙切齿,因为主动侵占的成就感竟然被这小妮子给抢走了一半!他决定不再这样放.纵她……跨前一步,他左手便悍然托住了她的臀,而右手,便在左手的帮助下,更深向内!

“嗯~~”兰溪终于发出臣服的嘤咛。

月明楼夺回了主动权,薄唇终于满意挑起。左手除了用力,更辗转碾压起她柔女敕的臀.瓣;而手指,除了更深刺入,更开始百转千回,惹得兰溪深处阵阵颤抖,身子越发站立不稳,要十根手指紧紧扣入他手臂肌肉里,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呻.吟却控制不住,就在这潋滟的月色里,细细碎碎地在水天之间飘逸起,仿佛风吹过花圃,带来飞花飘舞。

兰溪如此受制,却还不甘心臣服,依旧紧紧绷着身子,不肯放自己旋进高.潮……他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却也发现了她的抵抗。他便坏笑了,垂首在她耳边,“杜助理,我要提醒你一声,我五叔就昏睡在岸边,还没离开哦。倘若他醒来,就会看见我对你做什么——所以如果你再抵抗,保不齐就会耽搁到他醒来哦……”

兰溪身子果然一震,即便为药力所摄,却依旧能迷蒙看见岸边躺着的身影。月慕白的白衬衫,映着月色在草丛里,那样显眼。

月明楼笑得更加轻佻,“快一点给我,当我让你到了第三次,就能不让我五叔瞧见。”岸边的月慕白被猝然一击打在后脑,这一刻已经仿佛要悠悠醒转,他的身子在岸边草地上微微动了起来。

兰溪看见了,便紧张起来。月明楼看见,手指便更加快了冲击的速度——终于兰溪的花径内急速紧缩,她十根手指几乎穿透月明楼手臂的皮肤,她整个身子在月明楼的指尖——彻底绽放…….

岸边,月慕白缓缓、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背对着水中那两人的方向,仿佛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月明楼的手指感受着兰溪最深处的花开,咬紧牙关扭头盯着月慕白的动静,小心用自己的身子遮住兰溪。他的面色都因为极度的忍耐,而变得宛如月色一般青白。可是这样的时候,他只能将最快乐的机会留给他的蒲公英,而他自己宁愿因为忍耐而死去。

“小楼?”

月慕白缓缓起身,迷蒙起身,看清月色水中的两人。兰溪被月明楼护在怀中,遮住身子,可是却仍可侧面隐约看见她湿透了的发丝裹着透明的娇.躯。月慕白眯起眼睛,平静里压抑不住了怒意。

月明楼在月光下呲出犬齿,邪佞一笑,“五叔不如此时也跟着她一起叫我——小天。”

这样明白的宣告占.有,月慕白瞳孔不由紧缩,“小楼,我不认得谁是小天。此时的你是月明楼!”

月明楼仰天一笑,凤目邪挑,“五叔记得我是谁,无所谓;只要她记得我是谁就行——更何况,她在药力作用下,呼唤的只是我的名字。五叔,你该有自知之明。”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兰溪在迷乱里踮起脚尖来,伸出藕臂缠住月明楼的颈子,“小天,我,还要……”

那样的娇憨,整个面颊都粉女敕嘟起,让人无法不明白之前发生过什么。

月慕白咬牙低吼,“小楼你疯了,这是公司的郊游!若是让员工看见,或者是陈璐,你该怎么办!”

月明楼却只是慵懒一笑,搂进兰溪的腰,将她透明的身子更紧藏进自己怀抱。回头斜睨岸上的月慕白,此时的他像只月光下刚刚变身的狼妖,“五叔你以为,我真的在乎那一切?当年的我能离家出走,此时的我并非不能再次放手。所以那些威胁对我来说,不过是狗P!”

月慕白一闭眼睛,高高仰起头来,仿佛被一拳捣中心房一般,半晌无法呼吸。

月明楼将身上的衬衫月兑下来,披在兰溪身上,他只穿着里边的跨栏背心,弯腰将兰溪横抱起来,推开水面哗啦啦走上岸边。踏上岸边,两人身上的水淋淋如雨倾下,溅湿岸边青草。月明楼立在草叶间,静静转头望月慕白,“她今天是怎么被下的药,这笔账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月慕白面色更白,“你以为,是我?”

“就算不是你,怕也与你月兑不开干系。”月明楼黑瞳冷冽,“五叔,今晚不管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他。如果你有兴趣,欢迎来听我们的墙脚。”

“小楼,你这是什么意思!”月慕白勃然变色。

“字面意思。”月明楼傲然一笑,“我还欠她4次高.潮。五叔你若不甘心,就来窗外数着。”

“小楼!”月慕白跨向前来,伸手攥住月明楼手腕,“别忘了陈璐就在这里!”

月慕白冷冷一耸肩膀,甩开月慕白的手,“五叔这样在意陈璐,不如把陈璐让给你好了。”

兰溪在月明楼怀抱里,迷蒙地望着争执的两叔侄,她忽然想起了眼前的男子是谁,便笑着召唤,“月老师,月老师。我最爱月老师哦……”

月明楼恨得额头青筋都暴跳起来,低低一吼,“闭嘴!高.潮三次了,还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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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浮云姐迢迢寄来的礼物哦,某苏太不好意思了~~今晚嚼着它们熬夜,么个!)

还有一万字,还差一点没写完,偶拼一下,稍后发出来;但是大家表等,早晨再看,熬夜实在是太辛苦了。让偶一个人拼就好,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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