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滴血 第十章 穿上了军装

作者 : 柔水劲风

当我一通手忙脚乱的帮喜娟姐铺好被褥,又往炕洞里塞进了柴禾点燃后走进屋里,只见喜娟姐早已钻进了被窝里,脸红的象喝了一碗烧酒。

“虎子,把门插上,”我不解的看看她,心想天还没黑呢,插门干什么?一定是娟子姐受了委屈想睡觉了,让我守在她身边,大多数情况下对她的话我都是心悦诚服的。我插上门立在炕沿前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心里直骂她大辣手摧花的恶行。

“上来呀!”她一把掀开棉被,我一眼看她那白皙丰润的**,还有那一对浑圆丰挺的小饭碗。

“姐……”我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时常楼他抱她,甚至淘气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她的“小饭碗”可一想到和她做那种事时,我总是狠狠的用耳刮子把自己那种肮脏的念头及时扇掉。她是我心幕中圣洁的女神,是我最最贴心的小妈妈呀!

我忙俯身想帮她盖好棉被,却冷不防被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嘴巴正好贴在她的“小饭碗”的珠峰上,闻着她那勾魂摄魄的悠悠体香,不由得张嘴把珠峰含进嘴里,饥渴般的吸吮着。浑身燥热,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一下子像开了闸的洪水猛兽喷薄而出了,瞬间湮灭了我那点脆弱的理智。

那时我即将满十四岁,娟子姐十八岁。

就在我和喜娟姐第一次偷食了“禁果”后的第一月后。随着当年冬季征兵工作的完结,我穿上军装辗转到了心仪已久的共和国首都—北京。

当载着我们这群“菜鸟”的卡车开进军营的大门时,夹道欢迎的兵哥哥们可着劲地把那锣鼓擂得山响,用那超过一百二十分贝的震撼让我们实在的感受了一把军营的钢劲。

简短而又隆重热烈的欢迎仪式后,我们这帮子“菜鸟”就按部就班的走到各自今后几个月里将成为我们最最亲爱的伙伴的架子床前。看着同来的兵哥哥们个个争先恐后,手忙脚乱的打扫卫生,整理内务,我对他们的强烈表现嗤之以鼻,随手将背包往床上一丢,头枕着背包,伸了个懒腰,打算小憩一会。

“喂,哥们抽支烟吧!”我不悦的用眼睛翻了翻他说:“不抽。”

“嗨,哥们,你没听人家说过,抽支烟解心宽,解乏解闷解腰酸,来一支把!”真有这么神奇?冲人家这一份热情、一脸诚意,不妨就体验一下吧。我坐起身子,接过烟卷放在嘴上,还未及点燃呢,就被人一把从嘴上把烟卷抢过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并残忍的把它碾得粉身碎骨,还未待我发作呢!那只刚刚残害了烟卷的脚又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肚子上,我象一只被点燃的炮仗“噌”的蹿将起来,一把抓住挑衅者的脖领,随即挥动小臂用肘部狠狠的准确打击在他颈侧的迷走神经上,他只轻微的“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我依旧牢牢抓着他的脖领,轻轻地把他放在了水泥地板上。现场的七、八个和我一样的新兵蛋子都被我轻柔舒缓的一招制敌举动吓得目瞪口呆了。

两个胆壮一点的,慢慢从这群呆若木鸡的“菜鸟”中走到被我击昏在地上的沉睡者身边,用手背伸到他鼻子下探试气息,然后站起身惶恐的对我说“哥们,你咋整的?他好……好像没气了!”我卑夷的看了他一眼:“没事,他死不了,哎—兄弟再把你的香烟给我一支。”“嗳、嗳。”小个子菜鸟哆嗦着从裤兜里模出烟盒小心翼翼的递给我,好像他脚下就是一个雷场。

“徐锐,徐锐,你们哪位是徐锐?”随着急促的叫唤声门口闯进来一位身材类似于相声演员冯巩的“大头火柴棍”式的青年军官,满屋子里的新兵蛋子都紧张的看着他,静待着事态下一步的恶化。

“哎—这是怎么回事?谁这么大的谱,躺在地板上?”说着走到昏睡者身边蹲子,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脸:“二胖,你他妈躺在这装蜥蜴呀!快起来,有鸡吃,哎,听不见啊!你丫的,跟谁在这装孙子呢,去弄些凉水来。”

立刻有人端着满满一脸盆的凉水立在了他身边,他看了看:“操,你当是给他洗澡呀!得,就这么的吧!反正这小子也算不上什么好鸟,今个就让他做回落汤**!”说着往后退了两步“拨,照头上泼。”然后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始终稳若泰山般坐在床沿上的我,一坐到我身边,眼睛看着已经坐起身,但仍未月兑离迷茫期的昏睡者,一边轻轻的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低声说;“虎子,是你小子干的吧?真不赖。”我看着他满脸对我的欣赏与和善,立刻对他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努力想从记忆库里搜寻出一些有关他的资料,最终结果:查无此人。

“你认识我?”我问道,他把他厚重的手掌搭在我肩上说:“认识?‘擒敌小英雄,人民小卫士’嘛,认识兄弟你的人全国海了去了,不过像我这般了解你的人就全国来说,也可谓是凤毛麟角了,我连你祖宗三代的事都饱有耳闻。”他不无调侃的语气立刻驱走了我刚刚对他产生的一丝亲切感,我用手一拨拉他搭在我肩头上的手,却非但没有如愿,反而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正绵绵不断的压在我的肩上,我心中一紧,如果我就这么无所作为的和他僵持下去,最终必受制于他。

我猛然扭腰摆肘,肘尖直捣向他胸前的“太阳神经丛”部位,当真是善者不来,他亦随着我的身形扭腰侧身闪过了我肘尖对他的刺击。我见一招走空,急使小臂带动拳头狠狠向上一扬砸向他的鼻子,随即抖肩缩身月兑离了他的魔掌,原想一个反身献肘,紧接着转身一记重拳砸他个满面桃花开,或者是满地找牙,可还未待我转过身时右腿膝弯处就被重重的一脚踹得膝盖着地动弹不得了,紧接着脖子被他的小臂紧紧的箍住,左臂被制,我一边用力收紧脖颈的肌肉以减缓气管的压力,一边右手握拳全力向他位于我身体右后侧的脚背上砸去,那只脚背上像长了眼似的,就在我的铁拳堪堪触到他的瞬间消失了,“咚”的一声闷响,埔在地上的一块青砖应声碎裂了开来。着力点处馅下去三、四厘米就在那只几乎着了我道的脚消失的同时,我已判定它必是向后收曲才可躲过了那一记老拳,就在那只逃过一劫的脚还未及落地的瞬间,我拼力将身体向上一纵,用天灵盖对着他的下颚撞了上去,在他为避开我的顶撞不得不站直身体并将头部向后倾仰的同时,我挣出来的左腿用力向他裆勾踢,随着一声“哎哟”的惨叫声,我的身体完全解放了出来,我转身看到他被我有力的一击正双手捂着裆部疼得两脚在原地转着圈的直蹦,我随机撤销了原打算再一记摆腿下砸,用脚跟部对他肩胛骨之间的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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