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怎么又和人干上了?”梅姐一边说一边奋力拉着我抓着对方的手臂,看到她焦急的样子我松开了手。浪客中文网仰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尽快平静下来。“王八蛋!我早就看出来你对喜娟姐没安好心了,说!你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强迫她的?!”我尽可能装出一副平和的样子。
“是虎子兄弟吧!你一走两年多,咋才回来呀!我徐伯过世都快小半年了,还是王部长和我们一家人帮你抬埋了我徐伯的呢!你……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嘛!也……也不怕傍人笑话?走,先到我那去!听哥给你慢慢说。”喜娟姐的哥哥忠诚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替他打着圆场……。
这可是夺妻之恨呀!我最最亲爱的喜娟姐,我亦妻亦母的亲人……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法接受这令人椎心泣血般的现实。此刻我多么想张口“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直挺挺地昏死过去,可健壮的体质它不会成就我这种悲壮的场景,只能任凭泪水不断地从脸上滑落到地下,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愤怒与仇恨。
这种情况下我同意了薛梅姐第二天再回七户村的建议,但坚决拒绝了除此以外的任何活动,包括吃饭。
我拉开一床棉被蒙住头,给自己营造了一个黑暗孤寂的空间,尽情的流淌着悔恨和痛苦的泪。薛梅姐静静的坐在床沿上,默默的陪着我潸然泪下。
哭累了,睡着了。却在另一个神秘的空间里见到了我那伟岸严厉的老爸,他恼怒的指着我呵斥道:“没出息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我们一家人都在这好好的,你哭什么?还不赶紧把你脸上的那些尿水擦干净!”我一惊忙用衣袖抹去模糊了我视线的东西,看清楚了,妈妈姐姐们都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兴奋的跑过去,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哭诉着这些年我对她的思念之苦,并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妈妈的衣襟,模着我那对不知何时又变得坚挺起来的“小饭碗”。妈妈嗔怪地在我头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就不见了,我心急火燎的四处寻着妈妈的踪迹。……两个姐跑了过来搂抱着我不停的亲吻着我,亲着亲着又消失了。……喜娟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搂住我的脖子,把她温软的嘴唇压在我的嘴上,把她那甜腻腻、滑溜溜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里搅动着,我用力吸吮着,她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拨弄着我的命根子,一个顶级舒畅的颤栗后……我猛然睁开了眼睛。薛梅姐正满面桃红的娇喘着,望着我甜甜的抿嘴笑着。
我隐约意识到刚刚发生过了什么:“姐,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她甜蜜的笑着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你说怎么啦!你把姐当成了你的小情人给……给‘喀嚓’了!”我的天哪!我居然能在这大悲大痛之际犯下了这如此有侼人伦的弥天大罪。我狠狠的扇着自己耳光,梅姐扑过来双手捧着我火辣辣的脸,极尽温柔的说:“虎子,你别这样,要打就打姐吧!是我勾引你的,我只想让你摆月兑痛苦,你难过,姐心疼啊!你不必自责,姐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缓解你的痛苦了,是姐心甘情愿的!你永远都是姐的宝贝弟弟,姐愿意为你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在梅姐的温情劝慰下我的确感觉轻松了许多。
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正懒在床上大嚼着梅姐托人专程为我买来家乡小吃“石头馍”时,门外传来几声轻缓的敲门声,梅姐起身走了出去,一分多钟后,又心事重重的样子站在了我的床前:“虎子,有人想见你。”
“我不想见任何人!”
“是县太爷你见不见?”
“是皇上他爷爷我也不见!”
“可这个人也许就是你最想见的!”
“谁他妈这么大的谱?莫非……”我一把掀开被子趿拉着鞋就冲到了外间客厅里。傻了!真傻眼了!望着眼前这个头和脸完全被一块红纱巾盖着的人,我足傻楞了五秒钟。是她—我心中的天主女神,我日思夜想,时刻不忘的喜娟姐!她静静的站在沙发前,头垂得很低。
“娟姐!”随着一声惊喜的呼唤,我一下子又回到了我当年朝暮不离她的那段时光里。昨天所以发生过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梦。
我蹿跳着跑过去双手箍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旋转了两个圈:“虎子!虎子!快放我下来。”她用力挣扎着,我将脸向她的脸上贴上去,刚一触到她却“咝—”的一声,将头后仰躲避开了,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虎子,快把衣服穿上,当心感冒!这赤身**的哪是待客之道?”梅姐把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我一甩膀子把披在身上的军装又抖落在地,对梅姐大声喝道:“什么客?她就是我娟子姐!”喜娟姐奋力挣月兑了我的拥抱。我低头看着自己浑身上下除了这条草绿色的大裤衩之外,什么都没穿。便自嘲地说了句:“这有什么,要不怎么叫光棍汉呢!”梅姐此刻倒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风范,不急不恼的从地上拣起衣服再次给我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