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娟怎么啦?”
“看看我和她的可比度,落差到底有多大?”
“现在呢?”
“现在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发现了你身上愈来愈多的闪光点,也更加的坚定了我的自信心,知道你昨晚睡在车上时说过什么?”
“什么?”
“你至少说了六遍,‘梅姐,别离开我’,我好幸福哦!”
“你本来就是我的梅姐,以前就没有感受过这种幸福?”
“以前的这种幸福是有的,但感觉很不踏实。”
“为什么?”
“因为总有个影子对手在和我横刀夺爱呀!我可舍不得把我的虎子兄弟和别人刮分呢!”
“你说的别人是指喜娟?”
“算她有自知之明!”
“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吗?她是决心要把自己的一生献给这穷乡僻壤的教育事业了,这一直是她追求的理想。”
“……”梅姐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姐,你说如果把黄金卖给个人这算不算违法?”
“你不是去银行和他们谈收购的事了吗?”
“可银行没有这项业务。”
“那怎么办?”
“有个银行职员私下里肯出二十五万。”
“那好啊,比喜娟说的十八万多出七万呢!”
“我只要了二十万。”
“你脑袋被门夹到了?多给都不要!”
“其余的七万我叫他折算成黄金做成两套相同的首饰。”
“干什么!”
“给我的两位姐姐呀!”
“我才不稀罕那么多呢!给我一枚戒指,一枚订婚戒指就成。”
“姐——我看是你的脑袋才被门夹到了,您是我姐呀!”
“做你的媳妇姐,成不成?”她温顺如猫的偎在我身上。
“成啊!听哥们们聊过,说一个成功的女人都能根据男人的需要,扮不同的角色,当男人失意落魄的时候,她要扮演妈妈,当男人孤寂的时候她扮演老婆,当男人高兴的时候她要扮演妹妹,当男人在外面受气回家后,她要扮演的是姐姐,当男人生闷气的时候她扮演女儿……”
“精辟,这些我得记下来!不过,我觉得这么蹿来蹿去的倒像是跑龙套打杂的了,累死了!”
“怕累呀!那就做好你当姐姐的本份吧!”
“我不怕为你,姐变猫变狗都成。”
“……”。
在七户村的老少乡亲们开怀畅饮的三天里,我在县教育局局长的陪同下,同尚村、七户村敲定了建立新校园规划的所有细节,和具体实施规划方案。教育局局长爽快的应承了,将娟姐和刘校长由民办教师转成公办。并确定了三天后在规划出的新育红小学校址上,举行一个隆重的开工典礼仪式。
乡亲们自发的用当地所产最好的料石,青石材料为我父亲修造了一座,方圆五十里内顶级豪华的墓冢。为了弥补上乡亲坚辞不受的这笔材料费和工钱,我专程跑了趟县城买回来两台十八英寸的彩色电视机,县广电局也慷慨的捐赠了两套卫星接收天线。
离开七户村的那天下午乡亲们抬着坐在轮椅上的狗娃一直将我和梅姐送出三里地以外的山口。
我将打造好的一副黄金首饰连同娟姐的“女儿红”一起交给了刘洪来,在预定好的,新校园开工典礼仪式的前一天傍晚,我和梅姐驾车悄然离开了这片曾经养育了我十年的七户村,回到了北京。
两位老爷子对我捐资助学的义举大加褒奖了一番。
归来后,梅姐无意中对我流露出来的许多超乎姐弟情的亲昵,全被两位老爷子尽收到了眼底,于是这个不久前还被沉寂笼罩着的家,又焕发出了一派喜气洋洋的新景象。原本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顷刻间又界线分明的分作了男方和女方,作为男方主事长辈的路老爷子,也显得趾高气扬了许多。薛老爷子却因满心欢喜,而忽略了他这些细微的变化。梅姐则更是因为被两位老人看穿了我们俩之间的“庐山真面目”而对我的言语亲昵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
这天在饭桌上,梅姐抢先扯下一支香酥**腿放在我碗里,薛老爷子“啪”地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一脸肃穆的:“梅子,怎么可以这样呢?人家是有媳妇忘了娘,到你这就改革啦?成了有了如意郎君,就忘了‘老围墙’啦!”一语点破了窗户纸,梅姐处变不惊的笑嘻嘻的给老人夹了青菜放在他碗里:“爸,这怎么叫是忘了您这‘老围墙’呢!女儿这不正是为了您这堵‘老围墙’更加牢固才让您多吃素食,您不是也常说‘多吃素,增寿数嘛’!再说了,女儿也大了,您总得网开一面,让我自由自在的**翱翔一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