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囚 12.第二十一章 旷世奇爱(下)

作者 : 叶云龙

第12节第二十一章旷世奇爱(下)

萧玫娟即将临产,依然无所顾忌,尤其是斯益毛得了性病后,更加想念唐有神,便与他相约开房间幽会。那,他们又在堂鸟钟点房里见面。唐有神看到眼前“孕味”十足的萧玫娟,突然想起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的一句绝妙台词:“看到风帆怀孕,而且是由于**之风而挺起大肚皮”,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一年多来,由于官场男人性中的弱点,唐有神总是小心在意地躲开萧玫娟。现在,萧玫娟的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千娇百媚,胜过一只动情的母猫。“……你在爱别的女人吧,说老实话!啊!现在我懂得女人了!我原谅她们,谁经得住你的勾引呢?我不就上过钩吗!你是一个男子汉,你!你有一切讨好女人的条件。不过,让我们藕断丝连好不好?我们会继续相爱吗?你看,我笑了,我开心了!……你怎么不说话呀!”她的模样令人看了心醉,眼睛里含着哆嗦的泪珠,好像蓝色的花萼里蕴藏着暴风雨遗留下来的水珠。

唐有神把她抱到膝盖上,用手背抚模她光洁的鬓发,在昏黄的幕色中,最后一线夕阳的斜晖像一支金箭在她的头发上闪烁。她低下了额头,他忍不住蜻蜒点水似地轻轻吻了她的眼皮。“你哭了?”他说。“为什么呀?”

萧玫娟忽然真的啜泣起来,唐有神以为这是她爱得憋不住了,但她又不作声,他以为这是她羞得不好意思开口,于是就高声说:“啊!原谅我!其实我是爱你的。我真是又傻又坏!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你怎么了?告诉我吧!”

萧玫娟擦了擦眼睛,翘着嘴赌气地说:“我们家那个男人,最近得了性病!”

“猫总要吃腥!”

“他也是个处女狂,甚至嫌我不是处女身嫁给他,非要我告诉他享受我初夜的那个男人是谁?以及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办公司?他也要认识一下。”

“那你就告诉他好啦,我帮过你又怎么啦?”唐有神坦然地说。

“其实他已经到过工商局调查,从登记的经办人那里,查到了你。我怕他会对你有什么不良的动机或报复……”萧玫娟忧郁地说。

唐有神显得很大度和豁达:“怕什么?我认识你在他之前,我又不是存心玩弄你,也曾经有过娶你为妻的想法。再说,他自己也是离过婚的人,非要人家是黄花闺女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萧玫娟温情蜜意嗲声嗲气地说:“别生气嘛,人家也是替你担心!好了不说这个了。”

唐有神看着她那怀孕的身体样子挺诱人,但绝对不是一朵被人看做别在胸前的怕羞的紫罗兰。她有癖,早已月兑掉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居然没戴,他望着她,望着她那已经变大、变圆,比以往更加诱人的**,那**不再是浅粉色的了,而是由于怀了孩子,变成了紫红色。萧玫娟一下子露出湿润的宛如熟桑果的**,如果他需要刺激的话,它们是绰绰有余的。他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抱到了床上。萧玫娟把孕妇的优美躯体展现在唐有神面前,浑身散发一股熟悉的法国蓝蔻香水的浓郁气息。她不仅展现了自我,也展现了肚子里令人希冀的可爱的小家伙。这个孕育于子宫内的小生命偷偷地剥蚀和充盈着她的生命。一直到那事即将开始,她也没说一个字,尽管她的神色欢迎地把自己渴望的情绪弄到了从前她未曾体味过的狂热的程度。现在,她躺在那里,往旁边移了移,令人莫名其妙地等待着他。

唐有神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快,满脸兴奋通红,“让我再看看你的**……”

“里面充满了女乃水。”她自己却感到丑陋和疲惫,说:“你真的喜欢看我现在这副样子?你们男人总是喜欢看戴着,胸脯高耸的女人吗?”

“不,我很想看,其实女乃的长大,在春情发育时期更为显然。不但女人的女乃,即使男人的女乃也在**发育时期而膨涨高大。不过女人的女乃更加发达而起表显出她们女性之美了吧。女乃部发达,则胸部也发展,两粒女乃头高耸于酥胸之上,其姿势为向前突出而与臀部的后突成为女身的曲线形,这是女性之美处。尤其是女人怀孕的时候,孕妇的**真的无与伦比的美!”

“唉,听说男人第一次有外遇,是在他妻子怀孕的时候?”

“大概是吧。”

“你不打自招了吧。”

唐有神抬起头来打量着她,惊讶得无言以对。她这位小农的女儿,必要时爱用一种滑稽的乡民口吻说话。这种口吻一半像推销货物的女营业员,一半像用媚术迷惑男子的妖冶妇人。她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丈夫也会对她不忠,可是她自己此时就在对丈夫不忠,因而对她的沮丧深感惊讶。她自己也迷惑不解。结婚以来,她好像并没有依恋过丈夫,要不是看在他那个副省长的叔父,以及现在一份富有的家产,也许很快就会离开他。然而,她体内出现了一种令人不安的结晶,而她最怕丈夫对这个小生命产生怀疑。因为,她一直觉得,为了这个孩子将来的幸福,孩子身世的真相现在也不能告诉唐有神,所以她觉得自己有一种需要全力对付而不可躲避的义务,这种义务会消除她隐隐觉得属于生活的罪恶感。因而,她现在就准备给予孩子一种双重的责任。

“我想和你呆一会。”

“来这里只是为了逗逗我?”

“今,我们不能干那事。”

“说这种话多么令人伤心呀。”他深深地知道她是一个绝妙的女人,房事时在**颠峰的一刹那,她的的整个身子似乎产生一股引力,将男人卷入其中。

“我也没逗你,我想见见你,其实刚刚过去的整个春我都在想你。”

“真的?”

“在某种意义上,我也挺向往过去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自从怀孕以来,我真正变成一个懒散的女人了。看看我,穿着宽松的孕妇衣,我内心也是喜欢这种日子。”她的嘴唇嵌在光洁红润的脸庞上,显得有点苍白慵懒,仿佛抹了一层雪花膏。“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吗?”

“还是别告诉我为好,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要说的秘密其实你应该有数。你还记得你曾经让我给避孕套做个广告的玩笑吗?”

“当然记得,那是考考你策划一个避孕套的电视广告。”

“是的,我们那好像正在看电视里的一场欧洲杯足球赛,对方球员正准备罚点球射门,突然给了我灵感,避孕套的广告词月兑口而出:‘别进,千万别进,进了,我就死定了!’”

“哈哈哈……”唐有神开心地笑起来,“我还夸过你太有才呢!比起那些洗发水广告词‘顺顺的,滑滑的’;护肤霜的广告词‘多么美白’;卫生巾的广告词‘好爽啊’等等,不知要好多少倍呢!”

“你以前稍有疏忽不戴避孕套,我就有怀孕之忧,你害我做过几次人流。几年来,我都想怀孕,同时又怕怀孕。自从和斯益毛结婚后,我想怀孕几乎想疯了,根本就忘掉了避孕套那玩意,但半年多还是不见动静。”萧玫娟差点要说出,“那次和你睡觉后,马上就有了,这孩子的爸就是你。”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你不是最终怀孕了嘛!”

“嗯,真是好不容易哦……”萧玫娟觉得这种秘密此时死也不该向人透露的。

“斯益毛还是个地道的男子汉嘛,你以前怎么对他有这么多的抱怨?”

“不要提他了。我只是对我自己要求是真实的,我活着就是要生一个孩子,并养活孩子,这便是我活在这个世界的全部目的。”

“孩子对你有那么重要?”他双眼流露出对她的毅力和耐心的佩服。

“一个没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你应该知道孩子对女人的支配力量。”

她坐起来,开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露出了他多毛的胸脯。她觉得,男人的女乃发育者也有宽大的乳晕和胸围,强健的筋骨,也能表现出男性之美。她的下唇往里缩,舌头前伸。所有的女人,做这种小事都一本正经。他心里痒痒的,内心涌起波涛,突然感到整个世界都向前滑去,滑向女人解衣扣、亲吻、拥抱、抚摩等等亲热行为上,生活就被这些琐事缝合在一起。他任她抚摩,任凭她亲着唇边稀疏的胡子。他用双手轻轻地抚摩她那鼓胀、硕大的**,用嘴吮吸色素沉着的乳晕、**,渐渐地觉得有少量的乳汁流出来,量很少,乳汁的味道带着的新鲜芳香和甘美,淡薄的乳汁里,有一股草莓的鲜女敕气息。低凹的**早已慢慢翘起来,变深了的颜色渐渐淡起来,凭着本能,也许是神启,他改变了对**肆无忌惮的态度,轻轻抚弄着,好像在鉴赏一件精致的器皿。她有些酥软了,整个身体瘫倒在床上,四肢岔开,月复部高耸,已经流出许多液体,十分润滑。他想,女人一旦怀孕成为众所皆知的事实,那更安全了,反正肚子已经大了,放心地翻云覆雨就是了。其实那些多情的女人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总是希望和自己的情人尽情地享受**之欢。若有人责怪她们挺着大肚子时仍这般放肆——哪怕母畜受胎后也决不让公畜对它进行交配。牲畜是牲畜,女人是女人,女人可以享有这美好、快活的权利。

她忘记了“今不干那事”的诺言,她睡在他的身边,那高高隆起的肚皮闪着亮光,好像是藏着一颗难以估价的大珠宝,又好似他打开了一面凸镜,像一位患了雪盲的滑雪者,在所在的斜坡上迷失了方向。这是她怀孕第九个月,她目前的身体状况迫使他们的苟合不能过分激烈。既然弯身不便,他就在床上弯着身子吻她的敏感部位。

唐有神对房事很贪。他是30岁结的婚,正因为在部队里度过了最好的青春年华,他觉得应该把“损失”补回来。所以,婚后房事,他是一次都不肯少的。有时一个晚上要做二、三次,按照他自己用军事术语来说,一次“空炮演习”,一次“实弹射击”,他给人家开玩笑的时候也常说,要多搞,而且质量要高,要搞就要把它搞好。

“你喜欢这样吗?”

“现在做男人的,一生能够几次看见孕妇的美妙**?又能够几次经历与孕妇睡觉?我当然喜欢啰!”

“你品尝着有味道吗?”

“这里有点咸味。但**上有点腥味和甜味,很好闻。”

“其实,我怕委屈了你。”

“别那样想,我喜欢这样的感受,很美妙,很刺激。”

她控制着自己不达到亢奋。不管怎样热切地迎接他,也不管他怎样用手或嘴娴熟地抚弄品尝她,最终都不能够使得她充分如愿。

“进来吧。”她最终经不住抚模和吮吸,示意让他进去。

“行吗?”他小心地用手直撑着,生怕压着了高挺的肚皮,床灯反射的光形成抛物线似的光束装饰着她的脸,像星云轻抚着她,无需羞答答的阵阵喷射太阳的。他们好像斜躺在苍穹之下、树影之下、鸟鸣声中,他们互相无法知道真心爱谁,但此刻却不像以前需要服用避孕药丸或戴着避孕套后,才能够到达欢愉的堂。

他感觉到她内部一种因摩擦而产生的节律。她的通道年轻而有紧贴感,似乎已经为她月复中的胎儿打造了庄严的隧道。他慢烹细调,犹如夕阳里的一头负重的老牛,在悠闲地耕耘,他突然记起一句俗语:“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在喘息中平静下去,但是在他俩的互慰之中,在她的自责和他的凌辱之中,在他俩共同接受的赎罪感中,他们的爱似乎也得到了磨练和加深。她那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花板,心里默念着:“我真的不能忘却的,月复中的孩子那是你的化身。”

“这很神奇的。你怀孕的样子挺可爱。你的皮肤很有光泽,甚至你这样的体形显得也很得体,你好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和斯益毛生活一年多了。尤其是结婚后的这几个月,他从不想让我怀孩子,我们有足够的钱,他这种想法纯粹出于自私。我好象不是他的妻子,仅仅是每晚陪他睡觉的‘小姐’而已。而且他在干那事方面完全是个二流选手,疲软得很!”

“你太多情了,他可能不习惯。”

“每个月兑光衣服同女人睡觉的男人都是多情的,只是他有点性反常。”

“他也许有某方面的自卑吧?”

“我说的性反常就是指这一点。”她的脸离他的眼睛很近,看上去像一个孕妇美的范例,这是一个凑近求欢女人脸的生动模式。她茫然的神色,还有她的呼吸使她隆起的月复部更加耸起,她那红红的脸处于灯光投射的光环之中,那是温馨灯光投下的柔媚的光。她显然是一个年轻的叛逆者,她毫无顾忌,恣意欢娱,尽管担惊受怕,却又从不反省。私情从内心把她照得浑身通红,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轻薄透明的窗帘和隔板的整个房间都燃着了,却不愿被扑灭,宁愿烟浪滚滚、火光灼热,让整个房间都在烟熏火燎之中。她此时在矛盾中遐想:她既为自己怀孕而感到自豪,同时又与他肆意干那事而感到欣慰,因为她打心眼里喜欢和他缠绵欢愉,仿佛是有意让自己的孩子与父亲相见。

“难道你和他的性生活不正常吗?”他强忍着避开床上的话题,但又充满疑问好奇,这恐怕都是男人的隐暗心理。

“糟透了,他是个嫉妒心理极强的男人。”

“是的,娥眉善妒,须眉善醋。嫉妒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幸的祸根,不应该留恋和赞美,嫉妒能产生许多卑鄙龌龊的念头。尽管嫉妒有时也可能是高贵的,高贵的嫉妒相比卑下的嫉妒,最大的区别在于是否有关爱他人、仰望杰出的基本教养。如果用从一到十这一刻度来描述,你认为你们的性生活应属于哪一刻度?”

“最多是三。”

“不见得这么糟糕吧。”

唐有神听了萧玫娟的**,心里既高兴又担忧,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依然认为自己是有用的。而他认为,她已经是他人之妻,就应该恪守妇道,不应该留恋私情的迷宫。她已经在轻轻地申吟呢喃了,这是他非常熟悉的声音,音色是那么浪,姿态是那么美,他轻抚了她那弯弯细软的眉毛,“不行。流产了怎么办?”他心里这样想着,觉得新生命的神圣庄严,他情不自禁地长叹了一声,竟毅然离开了那生命的隧道。

听到唐有神的叹息,萧玫娟内心懵了。她脸色惨白,双眼低垂,脸上红晕尽褪:“你在想什么?”

唐有神要张口欲告诉她,但是舌头僵直,没有说出心中的秘密。

萧玫娟充满自信地坐起来,雍容富态的身躯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别使用你的惯用伎俩,想回避我,是吗?”

“没有。我希望你早点把孩子生下来。”

“难道你想看看孩子像谁?”

“不,以后我想和你搞一个……”唐有神故意逗趣,他狡黠地笑了。

“你,你,你真坏!”萧玫娟被唐有神的幽默逗乐了,拿着拳头连续敲打唐有神的肩膀。

人们对实话总比对谎言更有兴趣。唐有神觉得在他所认识的女人中,神志最正常的要算萧玫娟了。但他转而又想,在这个充满诱惑和堕落的世界上,神志正常和身体健康不是一码事。夫妻间互相忠诚本是不成问题的,也总不能不给对方一点自由的空间,对这些**的吸引和情感的交流又为什么大惊小怪横眉冷眼呢?三、五十年后,在床上嬉戏的野鸳鸯们,也都迟早成为坟头的野草。也许此刻的斯益毛同样和别的女人鬼混,在那个他钟爱的女人背上撒着玫瑰花瓣呢,否则何以得了性病?

萧玫娟对唐有神嗔怪地说:“你这个人有点让人琢磨不透,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怕。你太保守、太胆小了。你要明白:有土地是不会亏本的。现在土地很值钱,也就这么多,而人却越来越多。”

“好在有计划生育,只准生一个孩子。”

“我有时只记得你的激情,却记不住你的感情,你有时太理性了。生命的机能这么愚蠢,它激发我的生殖力,你知道那意思吗?你应该知道怀孕是件多少不同寻常的事吗?我简直想象不到女人一旦怀孕了之后的那种幸福滋味。怀了孕的女人就绝不会感到孤独。当你肚子里有一个胎儿时,你就不会感到孤独,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呀。”

“我知道你现在很幸福,也不孤独。所以挺着大肚子还约见老情人。”

“你真坏!坏死了!”萧玫娟嗔怒地拧他的耳垂。

“哎哟,你的肚子真漂亮哟,”唐有神抚模着她高耸的月复部,“我看可以去报名参加‘孕妇形体绘画大赛’啦,真的孕味十足唻!”

“唉,在大肚皮上绘画,那是风情十足,风光无限啊。我看此举也可以再引发到男子大肚皮喝啤酒绘画,那家啤酒厂如果搞广告策划,这个无疑是个金点子。”

“好注意,你不愧是个广告人!创意新颖,联想丰富!”唐有神手已经模到她的鼓涨的**,他忍不住又一阵吮吸起来。

“哦……,哦……”萧玫娟又发出轻轻地叫唤申吟,看到他那的大和尚,不禁用手推开了他,“你的经验很丰富。我现在肚皮越来越大,怀孕后从来不敢达到**。我听人说,怀孕期间干那事太多,孩子的头部会有很多伤疤结痂那样的脏东西,人家会说我是个大婬妇!”

“瞎说。又不可能穿透胎包的羊水。”

“那你还是从后面来吧。”

“你不是挺喜欢面对面的**姿势,一是“老汉推车”,二是“倒板桌腿””。

“西门庆喜欢倒插玫瑰,也有后插的。”

“你把我当西门庆啦?”

“跟你开玩笑嘛,”萧玫娟朝他狡黠地笑笑,“难道你不知道,面对面的**姿势在国外是叫“传教士式”,国内却叫“狗爬式”,是有助于把男女激情约束到夫妻关系中,扩大女**的机会,人类因而生出类动物中极为少见的一夫一妻制家庭。雌性是物种的牺牲品,在一年的某段时间雌性的整个生命都在受着发情期的支配。”

“你知道什么叫发情期?”

“你又考我!发情期也就是性周期的持续时间以及其节律的顺序因物种而异。排卵期通称为发情期,它和动情、发情或性活动的周期是一致的。雌性哺乳动物的发情基本上是被动的,目的在于做好准备,恭候雄性的到来。和某些鸟类一样,哺乳动物也可能发生雌性诱惑雄性的情况,但这只不过是用尖叫、炫耀和作出猥亵姿态等方式去吸引雄性,根本不可能强迫雄性**,最终作出决定的还是雄性。即使雌性是情愿的或挑逗的,无疑也是雄性在占有雌性,而雌性是被占有的。‘占有’这个词往往十分适用,因为不论是使用特殊器官还是凭借优势力量,雄性都可以捕获雌性,逼迫它就位,然后实施**动作。”

“你懂得不少。据说在昆虫、鸟类和哺乳动物中间,雄性还插入雌性体内。这种插入使雌性内部受到侵害,雌性就好像是一个封闭物,被突然插入。雄性并没有侵犯物种,因为物种只有不断更新才能存活,如果卵子和精子没有结合在一起,物种就会消亡。但是,雌性受托保护卵子,它把卵子紧紧锁在身体里;而它的身体在保护卵子的同时,也对雄性的授精作用起着抵挡作用。因此,它的身体成了必须突破的屏障,而雄性只是到了插入时才实现了自己的主动性。”

“对呀,雄性的支配表现在**姿势上,几乎所有的动物,**时雄性都位于雌性的上方,也就是你刚才说的‘老汉推车’和‘倒板桌腿’,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长得很胖,据说他有一张特制的桌子,可以让他舒服地进行**。至于像‘老汉推车’一样的**方式是不是更刺激,我认为是不正确的。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几乎无法受到直接刺激,除非在**过程中,有人触模女人的身体,敏感区。事实上,很少有**姿势直接刺激到,反而经常要间接的刺激。有一本《爱的规则》是印度出版的性行为手册,其中描述了529种不同的**姿势。尝试不同的姿势,找出最令人欢愉的,且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改变**姿势,都可以由伴侣们自行决定,具有很大的自由度的。”

“不管怎样,雄性总是主动的,他在储备精子,雌性在接受精子。虽然雌性在生育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主动作用,但它服从**。”

“人类从毛茸茸的野蛮状态,摇尾后插式的**姿势,演变为相互沟通的成熟姿势,而我们现在的睡觉姿势是在返祖……”唐有神不敢太用劲,双手抱着她的肥硕的臀部,生怕出现意外,轻柔地干着那事,觉得非常美妙。他被她鼓涨的**吸引,同样也被隆起的月复部吸引。大白与孕妇睡觉,在世人看来委实可笑。对此他也明白,所以让上方亮着一盏小灯。但在再次从后面进入萧玫娟身体的那一瞬,他还是闭上了双眼。吞噬着他的极度快感,企求的是**的刺激。那刺激是彻底的,绝对的,没有形象也没有幻影,无穷无尽,无边无际。那刺激是我们每个男人内心所无法忘记的。

终于云收雨住。

“舒服吗?”

“你看我的腿部都肿成这样了。你好好我一下吧!”

“谁让你怀孕了,还那么不老实。”

“你坏!”萧玫娟佯怒地扭过头来责怪了唐有神一下:“哎,我听说所有的雌性哺乳动物都只有在繁殖期具有吸引雄性的特性,而成熟女性对男性在任何时候都有吸引力,甚至怀孕之后仍然有性的要求,这是人类所特有的吗?”

“那当然啰,在我们一生中,没有性需求的时候是很少见的,恐怕只有在童年时期和极为年老的时期,才感受到长时期的性平静。特别是女性都极力显示自己的魅力,心甘情愿地求助于一些花样以吸引异性。人类的性活动非常活跃,有很多研究谈到人类性生活次数、频率、**随年龄的变化。有三分之一的美国人是每月几次,其余则是每年几次或者根本没有性伴侣。”

“在国内呢?”

“有人调查发现,国内城市夫妻平均每月**次数为4.6次;农村夫妻平均为5.4次。”

“啊,那我们以前几乎每都做一次,不是超标啦?”

“这又没有规定,想做就做呗!”

“就是嘛!唉,你喜不喜欢我月复中这个孩子?”

“你的孩子我应该喜欢,爱屋及乌嘛。西方圣哲亚里土多德认为,胎儿产生于精子与经血的结合,男性本原贡献了力量、活动、运动和生命,而女人只是提供了被动的物质。现在我更爱看你的孕妇衣,爱看它们随风飘荡的样子,很有诗意。我也喜欢看你的肚皮,这样硬邦邦的鼓着,你的**也更漂亮了。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唐有神如一头驯服的雄师,继续轻轻地温柔地运动着。萧玫娟双眼低垂,嘴巴张大,带红晕的脸颊充满母性的气息,她这种昏睡般的面容,吞噬了她那受压抑的理智,她舌头颤抖,双唇合拢,当他吻着她的冰凉而柔软的背脊时,她的**散发出一种溶溶月色下清香味,她那大肚子在身上泛着缱绻庸懒的光。他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位生来情胆包却又注定遭受曲折磨难的女人形象,一位不必听命丈夫的妻子的倔强。她现在对他敞开心扉和怀抱,她心里清楚,她的体内和她的言谈举止都充满了,就连他故意调侃而伤她的心亦是出于她的宽容与执着。眼下,在她那白日美梦中,她尽享着和他在一起**、在一起睡觉、在一起干那事的无穷乐趣,就象合法夫妻一样。什么叫做**呢?萧玫娟仿佛顿悟**是一种暗示有进一步性接触可能的行为,但又不担保这种可能性一定能够兑现。换言之,**是没有保证的**承诺。诸如奉承的话、暗示、黄段子、引诱、笑脸、媚眼等等,构成了对异性的不断进攻。她真的希望他能够发动新一轮的进攻,假如没有流产的危险的话。可怜的萧玫娟渴望着她不甚了了的东西:现实中有一种最基本的拉力,不可抗拒地把她往唐有神那里拉。因此,她做梦想着他,如饥似渴地思慕着他,需要他。她唯一感到悲哀和怨怒的是,尽管他声称爱她,但是嫁人后的她对他是那样微不足道,尤其是有了身孕后,他甚至连看都不来看她。

一场床第幽会的旷世奇爱终于谢幕,唐有神觉得与孕妇情人幽会也许更富有激情和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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