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第一百二十四章情到浓时
要说这罗莉莉虽说是城里人,但在赵家庄锻炼了几年,变得坚毅能吃苦,好些习惯已被乡下人同化了,比如喝烈性的苞谷烧,吃苞谷面饭加合渣,吃红薯、洋芋,捡柴做饭,扫地喂猪等等……
所不同的是,她不怎么爱说粗话,更不会像农村大嫂连黄缸粗的也说得出来,当初在生产队劳动的时候,每当媳妇们在讲谁家公公烧火(扒灰)被儿子抓住了,痛打了一顿;谁谁小两口做那事时,女方一时兴起,阴老鼠一口咬住了男根,几天挣不月兑,羞死人;某男谴责老婆没有满足他,激怒了老婆,一夜不让丈夫从自己肚皮上下来,丈夫力不从心,就差给堂客喊妈了……
只要几个骚婆娘一眉飞色舞,她料到必定是男男女女那些事情的时候,总是羞红了脸,躲到一边去,哪怕心里还有些想听。
还有一个不同的是,她永远保持女孩子的青春靓丽,洁净、清爽、整齐,吃饭以前,方便以后,一定要洗手,哪怕再忙。她长得苗条清婉,胸脯略鼓,臀部微翘,虽还有些青涩,也让综合厂的员工忍不住流口水。陈小辉和魏若雨还暗暗较劲,在她面前尽量表现自己的能干,想博得她的芳心。可她全不放在心上,装作一点不知道的样子,我行我素。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赵宗彪感觉的出来,罗莉莉看他的时候,跟当初谭妙芸和孙家姐妹如出一辙,眼睛亮亮的,神采飞扬,显出钦佩和欣赏,又略带几分羞涩。赵宗彪心说,人家还是个粉女敕的小姑娘哟,对这个世界还认识的不深,对男女之事只怕还懵懂未开,千万要积点德!虽说自己对女人那地儿是情有独钟,还老少咸宜,但当收手的时候还是一定得收手,人是理智的动物!还是绕着走吧,便装着什么也没看见。“色字头上一把刀”,牡丹花下死,做鬼不值得!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这天的庆祝宴会直吃到月上中天。以赵宗彪为首的“酒坛子”平均喝了不低于一斤二、三两,好在时间长,才没有现场直播。没有员工不醉的,只看醉的程度如何了。陈小辉和魏若雨最先败下阵来,姜还是老的辣哟!护送罗莉莉的重担就落在了稍微清醒一点的邵瘸子身上了。
见罗莉莉面带桃花醉眼朦胧一定要跟赵宗彪还喝一杯的时候,李长久在赵宗彪耳边说:“喝吧,人家有意呢,你就把嫰苞谷扳了吧。你扳得还少吗?不吃白不吃,时间一到,人家拍拍走人了,你想也白想了。呵呵。”
“不许胡说,人家是感激我,还想让我喝醉呢……”见罗莉莉被护走了,赵宗彪有几分失落,有些词不达意的呵斥李长久。
“我是好心,你可别听岔了。酒是色媒人,喝酒了不干那事儿,这酒算是白喝了!”李长久喋喋不休。
“那你今天喝了不少的酒,白喝了吗?”赵宗彪反驳。
“我能跟你小老虎比吗?我是没有条件,如果有条件,呵呵……”李长久笑得很流气。
和几个酒量大的,坚持到底的几个人喝了最后一巡,赵宗彪就打着酒嗝,歪歪斜斜回到自己屋里,和衣躺在了床上,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大概是凌晨二三点钟的样子,赵宗彪感觉头一炸一炸的疼,口干舌燥,一骨碌爬起来,灌了一大瓢冷水,打了一个激灵,伸了一个懒腰,很舒服,有了要小解的冲动。但昏昏糊糊的,怕下楼时摔倒,就没有下楼,月兑了衣服,只穿个裤衩,又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是内急,还是酒作的怪,小二把个裤衩快要顶穿了。他急忙用手把小弟弟朝上面拉一拉,一躺下,那东西又倔强的昂起高贵的头,顶的生疼。他眼睛半睁半闭,神志一半清醒,一半迷糊,忍受着煎熬。
突然,罗莉莉房里传出“咕咚——啊”一声,分明是那人从床上掉下来了,还在叫:“水、水呀。”赵宗彪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罗莉莉的房门并没有关,他一把抱起罗莉莉往床上放,想放好了就迅速退出来。可是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罗莉莉双手搂住赵宗彪的腰,就是不撒手,那樱桃小口却在不得要领的寻找赵宗彪的嘴唇,在赵宗彪发烫的脸上盖了一个又一个公章。
赵宗彪努力把头抬起来,喊道:“莉莉。松开啊,听话,我给你倒水喝。”可能是干得太厉害了,罗莉莉真的就松开了手,脚一蹬,刚好蹬在赵宗彪那根旗杆上,赵宗彪吃不住痛,忍不住“嗯呢”了一声,扛了腰,舀了一缸子水来。
还隔很远,罗莉莉就够过头来,双手抱了缸子,像黄牯搬倒清尿桶,一阵猛灌。赵宗彪在罗莉莉喝水的时候,手是被罗莉莉握着的,他感觉出了那芊芊玉手的细腻光滑。
这时候,罗莉莉喝光了水,手一松,赵宗彪没握住,缸子就掉到楼板上了。赵宗彪正准备弯腰去捡,却再一次被罗莉莉使劲儿搂住了头,往床上倒去。赵宗彪没有防备,一不小心,身子就趴在罗莉莉的身上了。他还想抵抗,罗莉莉的嘴唇已经与他的嘴唇相接,柔滑的小舌头已钻进了他的嘴里,恣意逗弄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游走嬉戏,吮吸了起来。
赵宗彪是一个什么人,御女无数,种猪、种马,牲口级别的,虽不想占这小姑娘的便宜,但箭在弦上,还有可能不发吗?开弓还有回头箭吗?更何况,那根荷色生香的棒槌(也被女人比喻为美味可口的香蕉)已经抵在了那人的要害部位……
这个时候,眼神迷离的罗莉莉松开了搂抱赵宗彪头的手,一把扯下赵宗彪的裤头,转而握住了那硕大无朋的生命之根,阴阳相交,电光石火。赵宗彪身子再次打了一个激灵,闷哼了一声,那东西却兀自刚猛的往前耸动了起来。
赵宗彪嘴里的舌头被激活,与罗莉莉的巧舌缠绕在一起,纠结在一起,香甜的蜜汁带着淡淡的腥味被一波一波传送着……
赵宗彪浑身火烧火燎,忍无可忍,一用劲儿,扯掉了罗莉莉的长裤短裤。罗莉莉轻哼一声,抱紧了赵宗彪的,大张双腿,春光大泄。就着窗外泄进来的淡淡月光,赵宗彪看见了稀少而卷曲的细如锦似的柔软,白女敕圆润的肥美**……
饶是有罗莉莉的迎合,饶是赵宗彪**刚硬,还是几次撞击未果。赵宗彪急火攻心,一手掰开那两扇荷叶,一手提枪对准紧窄的缝隙,“嗤”的一声,进入了洞天福地。罗莉莉发出吃了大辣椒样的连声轻嘘,赵宗彪又有了撕布一般美妙的感觉,他停顿了一瞬,要充分享受这“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别趣。罗莉莉一口咬住了赵宗彪的肩胛,却情不自禁的往起轻轻顶了起来,痛苦并快乐着。
赵宗彪疼得龇牙咧嘴,被彻底激发了,再不怜花惜玉,如排山倒海一般连续不都的冲击,罗莉莉终于忍不住破处之痛,发出了叫声,配合乏力,身体只是急遽扭动,吐气如兰。赵宗彪感觉到花径的紧窄,把他的粗硬的**吸附得舒服极了。他累得气喘如牛。
赵宗彪突然想到,自己喝了酒后,尤其持久,属于久战不疲的那种,连李兰英、钱淑芬这些贪吃老手,也有些吃不住劲儿的说,可别把人家一株弱柳给糟蹋坏了,想办法早点结束战斗吧。他把双腿从罗莉莉的腿中移出来,便于加大摩擦,增强刺激,尽早迎接革命**的到来。他从外面把罗莉莉的粉女敕的大腿缠绕住,双手支撑,减轻压在那人身上的重量,昂了头,一味高歌猛进,加快了打夯的节奏。
在罗莉莉一声连一声快乐而痛苦的**声中,赵宗彪挺枪急促的抽送。几十下以后,赵宗彪哼了一声,那活儿往最深处猛一插,随着一阵激射,感觉里面有节奏的收缩吮吸。罗莉莉也拼尽了全力往起一顶,高叫一声,感觉一阵火烫,装不下了,很快就冒出了体外,哪怕**满床流,但没力气动了,只是搂着的手依然没有松开。赵宗彪不敢松懈,慢慢做着画圈运动。
没有精力打整,两个人互相深情的看着,平躺下,就这样搂抱着,缠绕着,睡着了,外面连门也没有关。
清晨,在一阵柴油机的轰鸣声中,赵宗彪先醒了,她看了看一脸迷醉、慵懒的罗莉莉,把头摇一摇,迅速推醒罗莉莉,那人伸了个懒腰,没心没肺的嘀咕:“好困啊。”
赵宗彪瞟一眼床上,床中间濡湿了一大片,有鲜红的处女泪还有激情过后男女的液体,黏黏糊糊的,半干不干。赵宗彪心说:“绿茶配青梅,还是头一回啊。”
罗莉莉不好意思的笑一下,麻利的从皮箱里找出衣服穿好,和赵宗彪一起将弄脏了的床单折了,扨在一个木盆里。赵宗彪轻轻吻一下罗莉莉,迅速退回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