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较量 第二百一十一章 春天的故事(4)

作者 : 静毅

李得成和赵宗彪一样,本来就是一个风月场中的人。只不过,他陷入了“与人斗,其乐无穷”之中,一时不能自拔,顾此失彼,那方面才消停了些的说。

以他的一双贼眼儿,完全看得出来,堂兄弟媳妇儿陈传贵对他这个大伯子并不怎么反感,似乎还很有些意思的说,就一门心思想要与他**一番,也尝一尝老牛老马吃女敕草的滋味儿,心里还有一种“肥水不落外丘田”的自私。

但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堂弟貌似对自己好像不冷不热的,是不是有所戒备提防呢?那么,就得先从这个小子那里打开缺口儿!他就常常也喊李援朝过来吃饭、喝酒、陪客,还不时给他送一些烟啊、酒啊、笔记本啊、旧钢笔啊之类的小礼物,让他代替自己到乡里面去开开会、参参观、出出差什么的,一步一步慢慢联络感情,套取他的信任。

要说这个时候的村组干部也没有多少事,主要就是抓三项工作:收上交提留两税一费啥的;计划生育;处理偶发事故,如打架斗殴,争田、争界什么的,不过都是些小矛盾,大的事端,那得由上面来人处理,有时候还要动用公安机关。

既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李得成就大胆的放手让李援朝介入其中,还时不时让他捡那么一点儿小便宜。如报账时,把别人交了的钱,改一下数字,自己就吞了。往上面报,就说没收齐,数字小,上面也不大会去较这个真儿。

上面有什么优惠政策,不管是现金还是物资,也总是先满足他李援朝。就连乡里一年一度的先进表彰,即使自己不要都行,一定要给李援朝争取一个名额。说不定什么时候,有机会了,他李援朝就能在乡里或区里的会议上发发言,风光一回,潇洒一把,奖励一把挖锄一把镰刀啥的,后来一切向钱看,还发起了红包呢。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李援朝对自己这个堂哥处处偏向自己,怎么能不懂呢?怎么能没有一点儿感觉呢?他渐渐对堂哥李得成也就有了一些好感,再说了,他们本身就没有什么仇恨。也还因为,他瞒着陈传贵,不时到赵宗彪的厂子里做临时工,挣几包烟抽、几斤酒钱,不想与老婆怄气。可是,到了加工厂,赵宗彪对他总是不冷不热,虽然也还请他吃饭、喝酒,总没有对哥哥李解放那样亲,他们是老姨,和自己,中间到底还是隔了一层纱啊!不是说,亲戚之间,隔层纱,有些差吗?他想。这也让他多少对赵宗彪有了一些看法——任人唯亲啊!那位说,是人,总得要有几个朋友吧,他便和李得成走得越来越近了。

他不知道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哟。好些个采花大盗,为了勾引别人的女人,先去结交这个女人的丈夫,然后才下手。还真是水到渠成,不费吹灰之力呀。李得成把李援朝使的陀螺一样转以后,就开始打兄弟媳妇儿陈传贵的主意了。一有机会两个人就挤眉弄眼、挨挨擦擦,后来发展到拥抱接吻,但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实打实的**一场。

家里头道草薅完了的时候,那一天,天公作美,下起了瓢泼大雨。李得成又笑眯眯的给李援朝送了一包烟,让他代自己到乡里去开一个什么狗屁的会议,说自己这几天闹感冒了,去不了。因为天上正下着大雨,李援朝爱去不去,他还想趁下雨的机会到赵宗彪的厂子里挣烟钱呢。

陈传贵见丈夫磨磨蹭蹭不爱动,赶紧说道:“去,去,去,下雨又做不成啥事儿,窝在家里做什么?你一天皮子都睡皱了!再说,这也是我们成哥对你的信任呢,兄弟就是兄弟,他就没说让别人替他去!”

李援朝心说,我倒还愿意他让别人去呢,真是的!但又不愿意得罪老婆,不得已,李援朝只得悻悻而去。

接近中午的时候,天上雨越下越大,像穿了天眼,像要与谁比赛一样。本来在搓麻绳的胡丽琼突然间感觉人很闷沉,接着就是呵欠连天,便和衣倒在床上睡了,不久便鼾声大作。李得成看了看沉沉睡去的老婆,狡黠的一笑,冒着雨几大步跨到了李援朝家里。

天可怜见,那陈传贵连卧室的门儿也没有关,(这不是开门揖盗么?)也在呼呼大睡呢。她是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脸上,半截小肚子露出来了,白晶晶的,赤着一只脚,那只布鞋落在床前……

李得成涎皮涎脸的笑着,流着口水,蹑手蹑脚走上前去,他轻轻解开陈传贵花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最上面的那颗本来就没有扣,两个硕大的圆球便滚了出来,两颗黄豆粒似的**红殷殷的,诱人极了……

他用掌心托在左边那个**的下方,十指向上扣住乳峰尖端,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正好夹住她逐渐坚挺的**,一会儿按下去,一会儿又抓住扯起来,一会儿左右抖动,一会儿揉面团轻轻一样揉搓,手感好极了。

当事人不知是真累了,还是假装,反正嘴巴翕动了两下,轻哼了一声,嘴角有口水流出来,也许在做一个什么黄粱美梦吧,总之,并没有被弄醒。

他又解开裤扣,轻轻拉下她那很松的裤子,里面却是真空的,也不知是家里真没有短裤,还是忘了穿。只见那肥美的阴部就像一朵怒放的黑牡丹,风景这边独好啊。浓密的呈标准的倒三角形,卷曲着,茂密茁壮,黑亮耀眼,美不胜收。

他轻轻拨开柔软红女敕的大小**,鲜活的蹦了出来,用手一碰,滑腻腻的,很湿润,很光滑。他饶有兴趣的在上点压旋转。那渗出阴液的不规则的凶,有些像一个婴儿的嘴巴,红丝丝的,嗷嗷待哺呢……

此情此景,风流汉李得成哪还打熬得住,趴下来,他粗短的胡须和那柔长的一接触,便有了触电般的感觉。迫不及待,他开始吮吸,发出一阵“噗噗”的响,和外面的风声、雨声遥相呼应。

可能是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一点儿吧,可能是身体内部的反应太强烈了吧,陈传贵还是被惊醒了,一骨碌坐起来:“哪个,哪个……搞什么?搞什么搞?哎呦呦……”就把李得成的头往起扳,“嗨,嗨,我就晓得……是你呀,我还以为是李援朝那个砍脑壳的这么快就死起回来了呢……哎哟,不要……不要这样,这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死皮赖脸的李得成又呵呵笑着扑下去有滋有味的舌忝了一口:“哎,真香,真香。呵呵。”

陈传贵等李得成的头一离开自己的阴部,马上把裤子提起来,因为没有皮带,就用手紧紧捏住,依然有些紧张的坐在床边,准备再慢慢扣扣子。此时的陈传贵,脸上没有愤怒只有羞惭惊慌。

李得成立即捉住她的手,迅速吻了一口,嬉皮笑脸的说:“我的兄弟媳妇儿啊,你现在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我都看了好半天了,看了个体无完肤,遍体鳞伤,还喝了吃了呢……”

“反正我不知道,我在做梦,只当你什么也没有做。嘻嘻。”陈传贵就是不撒手,眼神有些暧昧,有些迷离。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用强的,我要你乖乖的举手投降……”李得成一边说着话,身子不失时机往前凑。

陈传贵躲避:“我不……”

“既然这样,那你平时……你还让李援朝替我去开会?”李得成提出疑问,双手在那双胖乎乎的手上摩挲把玩。

陈传贵显得有几分委屈:“我、我心想你是我们的堂哥啊……自己人啊……再说大白天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嘴就被李得成的嘴给堵上了。他灵巧有力的舌头撬开了陈传贵关得并不严实的大嘴巴,逗弄起她的舌头来,拼命吮吸她的唾液,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各得其所,各取所需,忙活开了。

陈传贵先是轻微躲闪,这边李得成一用大劲儿,她就倒到了床上。李得成就势斜着身子压在了她急速扭动的身子上。饶是像陈传贵那样身强体壮牛高马大的女人,身上陡然压上了一个彪形大汉,这个大汉看样子还有些发情了,一时又情何以堪?感官还能没有反应?她连声说:“搞不得,搞不得……怕来人了,怕来人了呀……”

李得成气喘吁吁:“怕个**!这么大的雨,有个屁的人来呀!真是天助我也!”把陈传贵的身子往床中间挪了挪,又继续刚才春天的故事。

这次陈传贵这边有了回应,她的舌头和李得成的舌头纠结缠绕,在他的嘴里探寻宝藏,攻城略地,双方交换越来越多的口液,喉咙里吞咽得一片响。

在**和被那人弄得痒酥酥忍无可忍的时候,陈传贵一手搂住李得成的头,让他跟自己保持最近的距离,好像怕他此时跑掉了一样。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李得成暴涨的孽根,揉搓起来。

因为隔着裤子,陈传贵觉得不解恨,干脆三把两把给李得成把裤扣解开,把那个黑乎乎的棍棍儿拉出来,嘻嘻笑着扯住包皮做上下和圆周运动。李得成忍不住叫了一声,手上一用劲,陈传贵也婬浪的叫出了声儿。

火候已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快速褪掉那层碍事的皮儿,在女人的帮助下,钉是钉铆是铆,驾轻就熟成其千百年的好事儿。真正排上马了,李得成猛烈的冲撞了几下,就不得劲儿了,轻描淡写的做起了老夫浇蜡一样的动作,好像猫戏老鼠似的。刚刚被调动起来、欲罢不能的陈传贵一时大为诧异,别看这人急吼吼的像个骚鸡公,但真正上马了却并不怎么雄壮啊,莫非是个银样蜡枪头?

陈传贵再不矜持,搂着李得成的腰,也不管上面怎么样,顾自在下面往起顶了一个痛快。李得成汗流满面,气喘不赢,机械的配合着,哼哼呢呢,样子极其狼狈。

陈传贵一边狂顶,一边大声呼喝:“好人,你倒是快点儿动啊,我好痒,我要啊……快,快!哎哟……”

李得成感觉很累了,也快被那人顶晕乎了,以往跟胡丽琼干,她很少提什么要求,男人干到怎样就是怎样……他感觉自己可能抵挡不住年轻的陈传贵的炮火,就让她上来搞。

陈传贵一上来,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比在下面摇摆得更厉害,更强劲,险些没把中间那个磨芯给摇断了。李得成鼓着眼睛咬牙坚持,偶尔也往起顶那么一下两下。这时候他才真切感受到年龄不饶人的道理,心说,若还年轻个十来岁,不把你个小娘们日弄出花儿来才怪了!

就在李得成不堪摧残,身子酸麻,翻身过来准备作最后冲刺的瞬间,李长久像一个鬼魅一般把头伸了进来,见状,一时无所措手足,口里呢喃:“外面雨好大,我、我、我来搬梯子,捡屋上的漏子……哦,你们忙,你们忙……”急忙缩回头,走了。

好一个李得成,好一个陈传贵,不退反进,根本没有受到李长久进来的干扰影响,拼尽全力,完成了战役作战计划,完成了最后一击。如此功力,也算一个奇迹了。

陈传贵在给李得成清理的时候,幽幽的说:“这下搞好了,被公公捉住了……”

“他是个淡**人(怂人),不怕他。你没看见他还蛮紧张的呢,呵呵。若是一个厉害角色,我俩身上早挨家伙(棍棒)了,你说是不是?”李得成胸有成竹的打包票。

陈传贵毕竟年轻,又是女人,还是有些怕:“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若告诉儿子呢?”

“我量他也不敢!”李得成言之凿凿一口咬定。

饶是李得成这样说了,陈传贵还是将信将疑。但不管怎么样,大伯子李得成终于吃了兄弟媳妇儿的女敕草,感觉很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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