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腹新娘,王爷你行不行 七十一章:身心平衡

作者 : 顾梦晓

十二月十二大雪

卯时皇后宫中

“娘娘,属下找到了两名男子,他们说曾经见过婉清公主。”一个小太监模样的男子跪着头低着头,开口道。

皇后坐在梳妆镜前,轻轻地描着眉,细长的凤眸透过镜子望着来人,脸上十分平静地开口道:“那两个男子如今在何处?”

“小的已经将他们安置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皇后微微点点头,“明日申时,本宫要见到他们。”

“是。娘娘。”来人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皇后照了照自己收拾妥当的仪容,优雅地站起身,走到殿外,对着侯在门口的宫女道:“摆驾,去祥瑞殿。”

不多时,皇后一走进祥瑞殿,就听说太后正在佛堂诵经。她轻轻点了点头,往正殿西边的佛堂走去。

皇后轻轻走进佛堂,便看到太后正跪在佛像前十分虔诚地颂经。皇后也不着急,缓缓走到一旁的几案前,轻轻翻开案上的一本佛经,然后坐下,拾起毛笔,全神贯注地抄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太后才由一旁的嬷嬷搀扶着起身,她转头便看到了皇后正十分专心地在抄写佛经。

太后欣慰地一笑,走到她面前,轻轻开口道:“难得皇后有心,这么早便来佛堂抄写佛经。”

皇后闻声,连忙起身朝着太后行了礼,一脸忧虑地开口道:“母后,皇上这一病,病了都快半个多月了,却总是不见有丝毫的气色。臣妾心中惶恐难安,却又害怕若是连臣妾都忧虑难当,又如何让后宫中的其他妃嫔们安心。”

太后叹了口气,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开口道:“皇帝这一病,难为你啦,孩子。”

皇后忽然语带哽咽道:“臣妾不怕苦,也不怕累。只怕皇上的病……”

她轻轻抹了抹夺眶而出的眼泪,吸了口气望向太后又道:“母后恕罪,臣妾不该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母后,明日臣妾想出宫去为皇上求一支平安签,顺便沐浴斋戒一日,也好为皇上祈福。”

太后沉思了一会,点点头,“也好,你是这后宫之主,你便自己拿主意吧。”

皇后点点头,“母后,你这么早起身念经,可曾用过早膳?臣妾陪您一同用一些吧?”

太后笑着点点头。两个人相携着往祥瑞殿的饭厅走去。

莲轩总部

傅清轩看完了近日来各地上报的账目,微微松了口气,道:“自从太子批了条官道给我们,莲轩总算是恢复了正常运营。”

齐宥胤听了他的话,轻轻抬起头,淡淡开口道:“齐宥宇不会白白让我们占用他一条官道。”

傅清轩不解,开口道:“为什么?咱们上次为他夺得一半的军饷,他借官道给我们使用,很公平啊。”

一旁的欧阳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对他道:“轩,你就是帐算久了,人都呆了。你何时见过当权的人会与你将公平交易的?你以为那点军饷,连咱们都不放在眼里,他堂堂麒麟国太子爷会在乎?他看上的是咱们整个莲轩。”

“这……难怪上次我去见太子,太子说他也想要入住莲轩。”傅清轩看着齐宥胤,开口道:“胤,若是太子再找我,可如何是好?”

齐宥胤看着他,嘴角牵起一个淡笑:“他想要我整个莲轩,本王便将他整个工部收入囊中。”

欧阳然和傅清轩听了他的话,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那个激动啊,兴奋啊。

不容易啊不容易,这月复黑帝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啊!

齐宥胤离开了莲轩,便进宫去见福贵妃了。

正准备去齐盛天那里的福贵妃看到这个几百年不进自己宫殿的儿子,不知道有多意外。她美目瞪着齐宥胤道:“你这个不肖子,还记得你有个母妃吗?说吧。今日找你老娘何事?”

齐宥胤听了她如此彪悍的话,一点也不意外,开门见山道:“母妃,带我我去见父皇。”

福贵妃瞥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此刻正昏迷着,让你们见了也说不上话。”

齐宥胤淡淡一笑,“母妃,父皇是真病还是假病,这宫中最清楚的便是您了吧?”

“你说!你是不是在你老娘的身边安插了人?!”福贵妃听了他这话,气得从位子上站起身,冲到齐宥胤面前,死瞪着自家的月复黑儿子。

齐宥胤轻笑着摇摇头,“儿臣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办法多的是。”

福贵妃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儿子,像来没辙。她叹了口气道:“我可以带你去见父皇,不过,有些事,你父皇一早便有了抉择,母妃希望你可以尊重你父皇的决定。”

齐宥胤听了她的话,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笑着道:“母妃多虑了,儿臣不过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父皇罢了。”

自从狩猎回来之后,夏子都的日子,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可以用一句歌词来形容:翻身农奴把歌唱。

不但不用每天吃那些苦得要命的保胎药,而且每隔一日便能出门溜达放风。

而自从狩猎回来之后,那齐宥宇对她更是百依百顺。

这一日天气出奇的好,夏子都便带着桑其朵一起上街散心。

“小桑,你是不是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认出我了?”夏子都吃完了手中的糖葫芦,一边舌忝着嘴,一边开口问道。

桑其朵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准确的说,我是因为找你,才会离开了朱雀国,来到麒麟的。”

她们两个走到一个茶馆中坐下。

两人点了两壶茶,桑其朵开口问道:“子都,你那日除了见到师傅,那可有见到桑其芸她们四个?”

夏子都摇了摇头,不满地开口道:“小桑,你不要一会冒一句,一会冒半句的。仔仔细细,将小时候的那些事都说给我听。”

桑其朵点点头,缓缓道:“我们六个人,除了你以外,其余的都是师傅领养的。我最大,然后是桑其芸,桑其雪,桑其雨和桑其霜。师傅从小就教我们巫术,而且他还告诉我们,我们五个人都有各自命定的主人,而他之所以会教我们巫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日后能帮助命定的主人。”

夏子都点点头,随即又开口问道:“我听我爹说,我是七岁的时候去了桑不起那里的?”

桑其朵点点头,“我还记得,那天你爹带着你来找师傅的时候,我们五个人都觉得很奇怪。因为师傅从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但凡他住的地方,四周都会布阵或者是微施巫术,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找到我们住的地方。”

“可是那天你来的时候,师傅不但不生气,还仿佛很喜欢你的样子。而且他听了丞相的要求后,更是想也不想,满口答应了下来。”

夏子都撇撇嘴,“小桑,你确定那老头很喜欢我?那日在他的竹屋前,他竟然让我这个孕妇干了半天的活。”

“那是因为,我们六个人里面,你种花种草最在行。以前都是你帮着师傅打理田园的。”

夏子都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竟然和她一样,也是个种花种草的能手。

“那为什么我现在一点巫术都不记得了呢?”

桑其朵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夏子都沉默,这样问东问西实在是太慢太磨人了,看来,她得直接找到桑布其问个清楚才行。

如果她真的可以重新记得那些曾经学过的巫术,至少她便有了可以保护自己和月复中宝宝的能力。

当天深夜,齐宥宇和夏子都两个人用过晚膳,洗漱好之后便相拥着躺在床榻上。

齐宥宇轻轻抚模着她的小月复,开口问道:“都快三个月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是平平的?”

夏子都取笑他道:“才三个月,能大到哪里去?”

齐宥宇狠狠地啄了一下她的小嘴,“敢嘲笑你的夫君,嗯?”

说着,又要贴上她的嘴。夏子都连忙用手挡住他的狼嘴,开口道:“齐宥宇!我有事要跟你说啦。”

齐宥宇见亲不到她的小嘴,便将唇落在了她的耳际,轻喃道:“嗯,说来听听~”

夏子都拼命忍住身子不自觉涌起的那阵酥麻感,轻轻转了转头,有些不耐地推开他道:“你认真听我说啦~”

齐宥宇看着她微微有些炸毛,手下的动作微微停了停,轻笑着道:“嗯,你说。”

“那个,我想学巫术……”

“好啊,不过要等生完孩子……”齐宥宇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来回地游走,不停地点着火。

夏子都气死。自从那日在温泉给他解禁之后,他便每晚都缠着她。

原本她还想要拿肚中的孩子当借口,谁知御医诊过脉后,十分笃定地告诉齐宥宇,她月复中的那块肉好的不得了,适当的房事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这厮便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她狠狠地拍开某太子的狼爪,瞪着他道:“不行!等我生下孩子还有七个月呢,我要现在就学。”

某太子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开口道:“嗯,让桑其朵教你?”

夏子都咧开嘴,笑得一脸的开心,用力地点了点头。

“听说想要学习巫术,最讲究身心平衡。”

某女一听,一脸崇拜地看着他道:“不会吧?你连巫术都懂啊?你不会连巫术都会吧?”

某太子挑了挑眉,一脸得意道:“懂得不多,不过教你一个人却是足够了。”

“真的?!”夏子都突然从床上爬起,拉着他道:“那你还等什么,现在教我啦!”

某太子笑得一脸的妖娆,什么都不说,却动手开始为她月兑起了衣服。

夏子都连忙拍开他的手,一脸警惕地望着他道:“你干嘛!学习巫术,有必要月兑衣服吗?”

某太子一脸的无辜,睁着那双绝代芳华的俊眸,开口道:“当然啊,一会你练得满身的汗,一样也是要月兑的啊。”

夏子都一听,也有道理。于是开口道:“那要月兑几件?穿肚兜练总可以吧。”

某太子轻轻叹口气,“勉强可以吧。”

他看着夏子都一件件月兑掉身上的衣服,眼中的光华仿若寒夜璀璨的恒星。他轻轻开口道:“首先,身体放松,平躺下来,轻轻闭上双眼……”

夏子都点点头,乖乖照做。

不一会,耳边又传来他性感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气运丹田,不对,不对,不是这样,肩膀要放松……”

某太子说着,将手轻放在她的肩上,来回地轻抚着,然后指尖穿过肚兜轻轻滑到她的心间,“来,让为夫先感受一下你的气息……”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有些气恼道:“让你用丹田运气,小嘴怎么也开始呼吸起来了呢?来,为夫来帮你一把……”

说着,某太子快速地吻上了她的菱唇,侵占着她口中的清甜。

就这样,某个月复黑的太子狼,就这样一点点地将原本满怀希望,一心想要认真学习巫术的夏子都吞入月复中。

两个人就这样研习着齐宥宇口中所谓的身心平衡,研习了很久,某太子才心满意足从她的身上下来,笑得一脸风生水起道:“如何?为夫教的,你可满意?”

夏子都恨得牙痒痒,她瞪着某太子看了许久,突然冒出了一句:“算了,我能理解。也难为你憋闷了二十六年。不过,你小心一下子平衡的太多,伤身。”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邪魅的双眼轻轻扫在她脸上,轻轻咬着牙道:“是吗?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能力还是有所怀疑,那不如我们……”

夏子都听了他满是威胁的话语,连忙颤着声道:“别~不用了。太子爷,您最厉害。我绝对没有怀疑!没有疑问!那个什么……以后谁要是再敢说你不行,我跟他急!”

齐宥宇听了她的话,嘴角抽了抽,挑着眉道:“看来你还不累,娘子若是不累,咱们可以再找些有趣的事情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子都连忙靠在他怀里,紧紧闭上眼睛,还打起轻鼾来。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装睡的可爱模样,轻轻地吻了一下额头,紧拥着她,不久也睡着了。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皇后便带了一行人出宫去给皇上祈福了。

她坐了凤辇来到专供皇族成员祈福的寺庙之中。沐浴斋戒之后,她屏退了所有的宫人,独自一人进了佛堂。

一直到申时左右,原本跪在佛像前一身素服的皇后才轻轻起身,从佛堂的侧门走了出去。

她一路快步疾走,来到了寺院的侧门,此刻那里已经停了一辆马车,马夫看到她出来,恭敬道:“娘娘,快上车。”

不多时,马车便载着皇后在不远处的第一个破旧的庙宇中停了下来。

她缓步走进去,便看到众人站起身给她请安。

她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被绑着的壮汉,随手拿起桌上的画像,问道:“你们见过她?”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道:“是,她曾经雇我们绑过一个女人。”

皇后的凤眸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口道:“一字一句给我说清楚。否则,这里就是你们日后的墓地。”

那两个壮汉听了她的话,害怕地抖了抖。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开口道:“这女人是醉红楼的头牌婉婉。有一日,她主动找上我们,说让我们帮她绑一个女人。她还说若是成功了,她就跟我们好,我们脑子一热,便答应了她。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谁知,那天会突然冒出来三个男人,还救走了那个女人……”

“后来呢?”皇后冷冷地开口道。

“后来,其中一个男人将婉婉给杀了。”他们自动省去了自己打过婉清的那一段。

皇后听了他们的话,心中顿时疑问重重。

婉清怎么会成了醉红楼的头牌?是什么时候去的?难道是在回朱雀国的途中被人劫去的?她想要绑的女人又是谁?而那最后杀了她的男人又是谁?

皇后又抬眼望向那两个人,开口又问道:“你们可还记得那男子的模样?”

“这……”那两个壮汉犹豫了起来。他们可是亲眼见识过那男子的手段的,若是被他知道,他们难逃一死……

这时,皇后仿佛看出了他们两人的想法,轻哼一声,冷声道:“既然你们不记得,那我留着你们也无用。”说完,便对着身后的几个人道:“将他们两个解决了。”

“别!别!我们这就画!我们画还不行吗!”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皇后伸手接过他们画好的男子画像。她仔细一看,心中大惊,随即又望向那两个男子道:“将他救的那个女人的样貌也画出来。”

一个时辰后

皇后趁着夜色秘密地回到了佛堂。她重新跪在佛像前,脸上平静如旧,脑中却不停地想着这件事情其中的联系。

按照时间来推算,之前一直待在她身边以及后来带着那些银票离开的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婉清。

那么,哪个假的婉清是谁?如今又在何处?

皇后眼中闪过一道冷光:齐宥宇,你的手段果然高明。我如此精心设计,竟然都能被你救出夏子都!

哼!待我探明这一切,一定会一笔一笔好好地与你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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