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楼乘车來到天桥。他是來接楚香玉回家。他答应过楚香玉忙完复兴党的案子。就接楚香玉过门。至于结婚的事情要排在第六场婚礼。李国楼也不知今年有沒有空举行第五场结婚仪式。现在这种事不是由他安排。他的情人们会协商解决。
未婚同居的女人越來越多。吃香的结果就是头昏脑胀。对着老丈人月來变行过拜见长辈的大礼。奉上孝敬银子五百两。客套的喝了三杯茶。李国楼和楚香玉鬼祟的一前一后离开月家魔术班。马车直奔宝芝房。李国楼在那里准备了家宴给楚香玉接风洗尘。
楚香玉偎依在李国楼怀里。问道:“小楼哥。你在想什么。”
“哦。我在想人是贪得无厌的。我这么弄法。总有一天要遭到报应。香玉啊。为了你的事我被江湖上传得名声狼藉。你以后若是有相好的。提早跟我说。咱们好聚好散。”李国楼脑海里都是情人们、朋友们对他说的话。哪天他老了。这么多女人就要给他戴无数顶绿帽子。
“唉唉唉唉。”楚香玉哭泣不止。李国楼赶紧陪礼道歉。保证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种混话。心里感觉第一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就是楚香玉。到底准不准。要看他何时变老。
楚香玉开心后。眼睛搜寻一番。娇声道:“小楼哥。这幅画你送给我是吗。”
李国楼摇头道:“香玉。这幅画就是白眉师太画的。上面的油彩有毒。你不要去碰它。”
李国楼好心办了坏事。楚香玉一伸手把画卷放到她身边。娇叱道:“哼。小楼哥。你也有毒。我不是照碰不误。这幅画给我了。今天是我的专场。姐姐们不会跟我抢的。”
“哎。等我死的那一天。你们这些不太平的女人。不知怎么抢法。”李国楼触景生情。想到死者尤高明家里的情况。哪天他因公殉职。家里肯定闹翻天。
“我才不去想呢。小楼哥。你沒喂饱我以前不会死的。”楚香玉忍不住爬到李国楼身上。身轻如燕好似云中燕。
“我衣服脏。”李国楼说了一句话。就沒有空说第二句话了。细腻绵长的激吻。李国楼解开了楚香玉衣襟扣子。手伸了进去。把楚香玉的贴身肚兜的背后的活结拉开。丰满的软玉模得舒服。“嗯······”楚香玉娇喘着也不肯吃亏。熟练的把手伸入李国楼的胸膛。
激情过后两人整理凌乱的上衣。宝芝房就要到了。李国楼把衬衫束进裤子里。说道:“香玉。差点忘记告诉你。在宝芝房不能和我做亲昵动作。今天是我的后援团搞活动。都是有钱的富婆。官员的小老婆。她们包场子在自弹自唱。你也可以露两手你的绝活。她们人很好的。沒有过分要求。签名拍照就满足了。你要对人家客气点。不要得罪任何一个人。我家的宝芝房生意就靠她们撑场面。她们來了。家里人平时也会來。”
楚香玉拿着小镜子。重新化妆。脸上的胭脂早就被李国楼吃进肚子里了。
“小楼哥。你怎么像拉皮条的人啊。”楚香玉不停下化妆。白眼看向李国楼。
“香玉。你别乱讲话。小心被人家打耳光。人家有老公的好伐。她们只是崇拜我做民族英雄。敢和人猿泰山比赛。才不像你内心这么肮脏。扔掉老相好也要跟着我。”李国楼大言不惭的坐好。恢复成正人君子样。
“哼。谁叫你胸肌练得那么大的。”楚香玉想到了别的地方。非常不满的捶打李国楼的胸部。
李国楼抓住楚香玉的手。说道:“好了别闹了。你的老底她们全知道。低调一点做人。我准备开个戏楼。让你做老板娘。顺便让你勾搭男人去。”
“真的。”楚香玉听进去了。至于勾搭男人事。现在她是沒有兴趣。
“哎。当初生意做错了。不应该开酒楼。应该开戏楼。不过戏楼有一点麻烦。若是全部是女戏迷。舞台上可以让歌妓唱曲。但是有男性观众的话。国家政策不允许女人登台。所以我现在只能先组建后女性援团。看看效果如何。人数够多的话。就让歌妓登台演出。那些阔太太们也可以过过唱戏的瘾。”李国楼犹豫不定。开戏楼太麻烦。要组建戏班子。现在混搭组合唱戏也不错。
楚香玉长叹一口气道:“小楼哥。若是你成功的话。你不是让歌妓从良了吗。那些妓院老板。要恨死你了。”
李国楼坦然自若的说:“怎么会呢。只是个女性组织。让你们搞去。一起组织游玩。一起组织吃饭唱戏。沒有搞其他不法活动。香玉你不懂。女人的钱好赚。时代不同了。家庭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女人手里。就像我一样。好东西看一眼。就跑到你们房间里去了。”
“哦······小楼哥。你被西方腐朽思想侵浊了。想搞妇女解放运动。是吗。”楚香玉举一反三。马上想到其他地方上了。
“哎。”李国楼懊恼的说:“原本我是提倡一夫一妻制。可有你这样的人搞破坏。让我功败垂成。待会儿你会大吃一惊的。还有个女人你不认识呢。”
李国楼洋洋自得。他混得风生水起。连恭亲王吃剩下货色也收入囊中。说不定有了甄玉环加入反而能够官运亨通呢。时代就是这样。“姬”不算老婆。可以扔掉。也可以转赠。高官升职有一招就是送“姬氏”给长官以及亲王。难听一点就是送小老婆上门。朝堂上得势的亲王家里的歌姬。就有高官奉送的货色。
恭亲王沒有感觉到丢面子。有人收他吃剩下的货色。反而感觉光荣呢。李国楼翘起二郎腿。搂着楚香玉感觉大有面子。
“小楼哥。我是老六啊。”楚香玉有些急。混不进前七名。以后在家里就是姬氏的身份。官碟里面就是沒有婚约保证的的“姬氏”。那以后家里财产分配以及收入和前七个老婆不能比。
“放心。沒有人跟你抢。我也不想再碰其他女人。这个女人很强势的。我是被她强行霸占。最后我奋起反击。被我收服的。”李国楼把丢脸的事。反过來说了一遍。
“小楼哥。讲好了平均主义哦。”楚香玉怕李国楼反悔。专宠洋妞。不上她的房间。
“哦······”李国楼看着秀丽的楚香玉。花一样的年华。就被他霸占了。等楚香玉老了。想红杏出墙就出吧。正好踢掉。李国楼不再为女人多而烦恼。可以换种想法。闹心的事发生也有好处嘛。
宝芝房里传出歌声、丝竹声。大门外有人驻足观望。虽然看不见听听也过瘾。
“小楼。啊哟是月摘仙。你们來了。來。让我们來搬行李。”那五笑容可掬的上前迎接李国楼。旁边三位满人大堂护卫也上來搬行李。
李国楼搀扶楚香玉走下马车。随口问道:“那五。我的爱人们都來了吗。”
“都來了。好大一帮子女人。已经发展到二百五十多人了。小楼。我真佩服你。可惜你沒生在帝王家啊。”那五对于李国楼佩服的五体投地。酒楼还能挣戏楼子的钱。前无古人后无來者。别人想学也沒有人來捧场。
“哦。山本君。别探头探脑。你老婆在里面听戏沒有胡搞。”
李国楼身边山本二十七凑过來。凑得很近在看月摘仙的模样。他的家庭做开门生意。大老婆跑到宝芝房听戏。小老婆任劳任怨看店铺。而他可以跑到门口看热闹。
“哟西。李先生厉害无比。生意经花样百出。只是不让男人看戏。太不人道了。”山本二十七对大清帝国制定的政策不满。这么多花枝招展的女人在里面。而他只能掠过一眼。就沒有眼福了。
“山本君。好好做生意。争取在京师开个艺妓馆。不就什么也解决了吗。”李国楼拍打矮小的山本二十七。他很给山本二十七面子。其他隔壁邻居想进去听戏都被那五等人拦住了。李国楼才不和市侩小人打交道。
密西密西。”山本二十七做了个喝酒的动作。意思让李国楼改日请客。李国楼含笑点头道:“一定一定。明天邬得福请客。到时请你和夫人一块來。”
“这个······”山本二十七眉头紧锁。他才不愿意让两位老婆陪他一起吃饭。谁看铺子呢。急中生智道:“一位夫人。让她们划拳去吧。哈哈哈哈。”
李国楼摇摇头。小日本人就是小气。只想到贪小便宜。还不忘赚钱。月兑下帽子潇洒的走进宝芝房。对着大堂里的满堂的贵妇们欠身致意。引來一片掌声和喝彩声。大堂中间的地方。李国楼的两位歌妓出身的情人正在唱戏。
女扮男装的甄玉环。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带发间。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谢秀珠娇媚飞眸。唱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來我织布。我挑水來你浇园。寒窑虽破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甄玉环牵着谢秀珠的手。两人一起唱道:“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唱罢全场掌声雷动。李国楼撇一撇嘴。昨天晚上谢秀珠尽说甄玉环坏话。现在两位女人好得不得了。女人多就是一台戏。他的家里每天上演女人争宠的戏。
第一次來宝芝房的数十名贵妇。冲了上來。“麦克。快陪我拍照。”“麦克。快点帮我签名。”
李国楼笑容满面。应付自如。对每一名贵妇都态度和善。他已经是花丛中的老手。让所有女性都能感觉他的大公无私。心胸开扩。大爱无疆在这里发扬光大。
站在楼上回廊里的陈香芳。看着这场景。叹气道:“今天要加场了。不然要有许多人不开心。告诉诸位太太。晚饭晚半个小时开。我们去招待贵客吧。”
“哎······”耶利亚、谢丽雅有机会露脸。快步走下楼去。
“大女乃女乃。我可以下去吗。”身穿汉服的真由子按耐不住问道。
“下去吧。二女乃女乃连大戏也唱了。你怕什么。”陈香芳指挥若定。这么多女人要安排好挺费劲的呀。
真由子不管别人怎么看。毫不犹豫的迈着小碎步走下楼去。她的身份沒有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怕。真由子毫不在意的去和山本二十七的老婆攀谈。至于为什么会跟随李国楼。
真由子也实话实说:“麦克。厉害的乃。”说完真由子幸福的轻抚小月复。她的儿子将继承李国楼的家业。以后这个家她是最大的。十八年以后。“李府”她将取代陈香芳的地位。一手遮天。现在嘛只有跪地服务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