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成追了出来,说大雪天不好乘车,他送我回去。
刚感恩他难得说了句人话,那混蛋马上原形毕露:“你的老相好伤好了吗?”
虽然这些天宴欢和苏锦成天天在医院里穿梭,但苏曼婷在对宴欢的保护上拿出了专业保镖的水准,每天等苏锦成走得没影儿了才给宴欢打电话通知他去值夜班,确保这两个人不会撞上面。
苏锦成一开始很烦躁,觉得苏曼婷是在瞎胡闹,苏曼婷不以为然,在那极品的心里,她和宴欢是牛郎织女般的真爱,谁不懂谁傻逼。
苏锦成警告几次无效,只好转战宴欢头上。
一天中午,他见苏曼婷睡午觉了,一路开车杀到了宴欢的班上,警告宴欢,让他要么和我分手,好好待他妹妹,要么离他妹妹远点。
宴欢很得意地对我说:“我说了,我不会和你分手,让他妹妹早点死心吧。”
我热泪盈眶地表扬了他的果敢与决绝,任何人跟那小子叫板,我都恨不得献上香吻一个。
可很快我又觉得不对:“我靠!咱俩啥时候在一起了?你好歹知会一声啊。”
哎,既然宴欢在他面前说的是这个版本,我也就不拆台了,白了他一眼,懒得解释老相好那件事:“你打了他很得意?”
苏锦成促狭地笑:“他还真是你的老相好?哦,对,你说过你有男朋友的,就是他啊?你日记里一字一句地写着年洲的名字,像没有他会死似的,转脸又跟别的男人红杏出墙?难不成你有两本日记本,另一本专门写他的?”
说起日记本,我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等拿了回来,老子分分钟阉了你丫的!
我跟着他上车,坐在副驾上,他没有马上开,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我放低了姿态,声音也低了下来:“其实,你何必为难我呢,我们无冤无仇的,对不对?”
我以为难得低声下气一次会让他十分受用,不想那小子一颗怜香惜玉的脑细胞都没长,懒懒地看着我:“无冤无仇?那天在楼道你,你说我什么?”
靠!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还记得!
“你看在这些天,我天天帮你妹妹煲汤的份上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继续柔弱中,双眼不停地往他外套口袋里溜达。
“不用看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带在身上?不过,想我原谅你也行,那就甩了那小子做我的女人吧。”
他轻笑着,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又将脸凑到我耳边,“我带你到床上领略领略,老子是不是肾虚肾亏。”
我恼得面红耳赤,X你大爷的!这是赤luo果的性骚扰啊!
我扯过他的手,用尽浑身力气一口咬下去,他明显吃痛得皱起了眉头。
我见好就收,松了口,用鼻孔对着他。
原以为他尽管生气,但拿我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骂一声:“路小笙,你给老子等着。”然后一脚将我踢下车,狼狈而逃。
可他没有,他冷着脸,眼睛里都能喷出火,猛地扑了过来,将我的棉衣外套扯掉,又将手从我的领口伸进去,用力一扒,我一边肩膀就露在了外面。
我吓了一跳:“啊!我是年洲的朋友,你敢!”
他冷哼了一声,居然照着我的肩膀狠命咬下去,疼得我龇牙咧嘴眼泪洒了一脸。
他女乃女乃的!谁说咬人是女人的专利?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