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婷知道她老哥是因为救我才受的伤,心里十分不痛快,每次来看苏锦成都跟防采花贼似的防着我,生怕她那如花似玉的哥哥在哪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被我给糟蹋了。
忘了说了,因为宴欢,苏曼婷那几天跟我结下了新的梁子。
起因是宴欢为了摆月兑她,放假消息让她误以为那晚他会去W大和一位学姐鬼混,害得苏曼婷抛下她惨兮兮的咸鱼哥哥,在W大守了一夜,第二天才发现宴欢那货调虎离山,自己跑来医院陪了我一晚上。
宴欢说,我要是再不出院,他就得住进来了,苏曼婷搬进家里哪里是监视他,分明是赤luo果的性骚扰啊。
宴欢为了表明和我是金童玉女的一对儿,搬去了我的房里睡,苏曼婷以为我俩真的在同居,气得狠狠哭了两个小时,把邱楠的肺都快给哭炸了。
为了重新过回安生日子,邱楠不知死活地告诉了苏曼婷实情,苏曼婷大受鼓舞,认为宴欢是在考验她,继续锲而不舍地跟在宴欢后头乐不思蜀。
邱楠这才发现,不对啊,那货住着住着不亦乐乎了,压根儿没有搬走的意思啊,当着她的面对宴欢各种瑟佑,看得她是生不如死。
终于,邱楠在一个惷光明媚的早晨对那丫摊牌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搬走?”
苏曼婷是什么厉害角色?白眼一翻,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要搬你搬呗,我还没嫌你这个电灯泡晃眼呢!”
气得邱楠立马内伤,跑到医院来哭诉了一个下午。
她说,她上辈子定是抢了宴欢的田地歼*婬了他的妻女,这辈子被他糟践了个惨绝人寰啊,她男人对他贼心不死,他女人又来对她人身攻击,她连背着炸*药包和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对于那一晚,苏曼婷认定是我打电话勾引宴欢过来的,恨不得李逵再次附身,一斧头劈了我这个狐媚货。
宴欢看她生气就满心痛快,一匙一匙往我嘴里喂百合粥,连说出来的话都跟掺了蜜似的香甜:“小笙笙,我熬了一早上的百合粥,要都吃完哦。”
吃你大爷啊!可怜我每吞一口粥都跟喝砒霜似的啊……
他折腾得苏曼婷一愣一愣的是爽爆了,可怜我这个弱女子在你走后得躺在病床上遭受他们兄妹俩的男女混合摧残啊。
先是苏曼婷的黄牌警告:“你当自己是谁啊?靠!那天听那个瘸子说你喜欢年洲,吓了我一跳,你把宴欢往哪儿摆?靠!现在年洲不要你了,你又来勾搭宴欢,靠!可怜我哥大冷天地跳下水救你,你把我哥往哪儿摆?”
苏曼婷说完,狠狠地瞪着我。
我X你大爷的苏曼婷,上次打老子那一耳光还没找你算账呢!
还有啊,这三个人跟老娘有毛的关系啊?老娘没事把他们摆来摆去是等天黑了出摊儿还是怎么着?
我闷着头,满脑子专心致志地诅咒她,挑衅她,本以为足够隐忍的我已经算是报了苏锦成一部分的恩德了,那小子做梦都该偷笑了,苏曼婷一走就该向我发来慰问表示歉意了,不料那货一直沉默不语是为了储存实力,等苏曼婷说累了,撤退了,连忙出来接力:“喂!”
我白了他一眼,等待他的诚恳致歉,不要觉得我忘恩负义,要不是看在他救了我,我会飞腿踢在他自以为是的脸上,外送一句回应:“喂你大爷!”
苏锦成半躺在床上,虽然右脚被吊了起来,仍旧英气不凡。
用邱楠的话说,这逍魂的姿势,难为我夜深人静时苦苦克制自己,才没有整出什么血案来。
连邱楠都这样想,也难怪苏曼婷每次走前都瞥向哥哥一眼,然后满脸不安地警告我:“不许靠近我哥哥,不然要你好看!”
我每次都翻个白眼假装植物人,心里暗骂,去你妹的!老子强*暴一头猪也不会动那孙子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