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宴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既然你们只是朋友,你就不要挡在曼婷和宴欢之间了。”苏锦成傲慢得跟高资历的老太监宣旨似的,明明赐了我一杯鹤顶红啊,还冷眼等着老子磕头谢恩。
我弹弹指甲,摆出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本来吧,我跟宴欢真的只是朋友,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反正跟年洲是不可能了,啧啧……”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往男人怀里钻啊?”苏锦成仰起脸,那对媚眼瞥着我,笑得阴险而婬*荡。
“老子又没往你怀里钻,关你屁事!”我心里那个气呀,突然又有些内疚。
怎么说都是那货把我从冰冷的湖水里捞出来的,还可怜见的受了脚伤,恢复得好也就罢了,万一落下个残疾可怎么好?
我依稀看到这货多年以后成了极品剩男,相亲的咖啡桌上,女方因为他脚有残疾加上常年依赖六味地黄丸拂袖而去的画面。
啧啧,一颗怜悯之心渐起,被那货一声闷雷给压了下去。
“靠!那晚是谁趴在老子怀里跟狗皮膏药似的拉也拉不下来?”
我吐血,猛然想起邱楠说过的话:苏锦成上身一*丝*不*挂,你的脸就贴在他的胸口,单薄的羊毛衫贴在身上,跟玩儿湿*身*诱*惑似的。
我一鼓作气:“靠!原来那玩意儿是你的胸啊!老子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觉得不可思议,谁家的鸡肋不放放好,蹭伤老子担当得起吗?”
“我c!老子鸡肋?”苏锦成恨不得扒了衣服,让我验验货。
三秒后,他平息下来了,促狭地冲我抛了个媚眼,“哟,你不鸡肋你肉多?平时穿得多没觉得,那晚衣服都湿透了,那叫一个一马平川啊,可怜老子分不清你的正背面,还当你掉下去时,脑袋给拧反了呢!”
我那个呕啊!分分钟想冲过去掐死丫的。
这时,思维敏捷的我想到了那货的致命伤,小腿一搭,悠哉地直起了腰板:“苏蕾是宴欢的前女友。”
我期待绿雾缭绕的神圣时刻,期待那头绿巨人如遭雷击,惊愕之下扯掉腿上的绷带,一瘸一拐奔向苏蕾所在的城市,嚎哭一嗓子:“你跟宴欢有一腿?”
苏蕾小手一挥,响亮的一耳光甩在了那货的脸上:“胡说!明明是两腿!”
可这一切只能是幻想了,苏锦成不慌不忙地看着我,一双美目在挑起的眉头下透着不解,好像我那句话毫无杀伤力也就算了,简直有黔驴技穷胡说八道的嫌疑:“那又怎么样?”
靠!那又怎么样?
我那个汗啊,居然有人戴绿帽子戴得那样气定神闲啊。
“你不介意?”我张大嘴巴。
拜托,他女友的前男友是他妹子寻死觅活追逐的对象啊啊啊啊……
苏锦成冲我做了个弹额头的手势:“我为什么要介意?我只是临时客串一下她男朋友罢了。”
我直接傻了。
我勒个去!搞半天他也是假货?
可怜我蓄谋已久想要用这个秘密将那货一次击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