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试婚 111 老婆,下厨吧

作者 : 和玺

当时君慈在回国的飞机上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拉上长孙抚琴一起干上一票,她家虽然已经两届没在军队经营,但是老爷子好歹当年桃李天下,年年春节和老爷子过寿的时候不是他们君家最风光?

“你这么看着我也不能说,不然你回头问君微去。舒榒駑襻”苏徵伸手捏了一下她那圆鼓鼓的脸,鼓成包子那还不是送上门给他捏的?

君慈被捏的皱了一下脸刚想拍开他就听他说:“这事你就别惦记了,我还是那句话,不管谋算再多也是要听天命的。”

就算是长孙家最有动手的理由,可是说到头来长孙家老爷子不也是没许?估计也是年岁大了,看着宿敌今日种种思及自身,怕的也是一个月有阴晴圆缺,毕竟谁家能保证家族永固?

君慈握着他的指尖眸光看着他的眼睛不为所动的蹦出两个字:“发誓。”

哈,苏徵没忍住笑了一下,他原来在君慈这里的信誉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

“我发誓我没有在文家的事情上搞小动作。”他举起右手还真煞有其事的玩了一把,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让人发誓,原以为人生第一次誓言是会在和她的婚礼上,没想到居然输给了这种事情。

想到这儿他懒洋洋的把背靠在了床头上瞅着眼睛大的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君慈又是忍不住嘴角一直笑着,然后对君慈说:“我可是把你的问题回答完了,你赶紧乖乖的也给我解释一下你今晚这是怎么抽风了?”

你才抽风!

刚刚的小兔子一下变成了狼外婆凶巴巴的给了他一个眼刀后君慈才说:“我之前不是给小鬼打了电话?”

苏徵点头,当时他还在,原本还想听下儿子声音的结果儿子他妈还不允许,于是稍有怨念的对孩子他妈说:“我还想听儿子声音呢,你居然挂了。”

孩子他妈又丢了一个眼刀给他,“闭嘴,还让不让人家说了?”

虽然多了点女性化的语言会说点什么人家,可是就是不怎么温柔可爱,孩子他爹心里嘀咕着然后也往下缩了缩扯了点被子过来。他倒不是真冷,只是看着君慈围着被子跟个棉包一样光是视觉上就觉得有点“凉快”。

“然后小鬼自己会洗澡了,我听了心情略郁闷。”她托着腮垂着眼睫说:“我总觉得小家伙太聪明了也不太好,怎么说呢,我其实还是挺希望他依赖我一点的,所以他越长大就……”

越**。苏徵心里接道。

当妈妈的果然是一人一个样子,他看着怏怏不乐甚至也没了刚刚的精神的君慈心中这么叹了一下,然后劝她说:“你就因为他自己能洗澡就郁闷成这样?”

君慈平静的看着他说:“你才不能理解,虽然只是他自己会洗澡了看上去是一件小事,也对他成长来说是件好事,可是现在我能跟他每天抱抱碰碰亲亲的最多的机会就是帮他洗澡的时候了,结果现在连这一个也没了,我能跟他在一起亲昵的时间就更少了,你怎么会明白这滋味?”

苏徵也平静的看着她回了一句让她一下子哑口无言的话:“我当然知道这滋味,原来老子这辈子只能帮儿子洗一次澡。”

君慈顿时噤声,这话倒是戳到了她最心虚的地方,还心虚的一塌糊涂。

“云长廷擅长什么?”苏徵问。

尽管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但是君慈还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掰着手指头说:“学长跳舞很赞,别看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拉丁舞跳的一级棒,小家伙又跟他学。他厨艺很好,我那点业余都不业余的水准也算是在他的耳熏目染之下的成果吧,小家伙爱吃他做的菜,也在他面前才不挑食。回国这些天他的饭量都比平常少一点,简直是挑嘴的厉害。”

然后她又说了几样,一边说一边看苏徵的脸色,见他都不为所动甚至眼神变化都没一个才不解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苏徵淡淡的说:“看他擅长的里面我擅长什么,他擅长的我如果一点都不会的话以后就干脆被碰那一样,反正总有我会的他不会的。”说着他对君慈眨眨眼说:“下棋我可是自认比他要好,钢琴的话我小学的时候可就在维也纳拿过少年组第一。”

他童年的多彩和多变态君慈也不是不知道,不由撇撇嘴。

“所以你看我还虽然没机会帮小鬼洗澡,但是我还能陪他下棋,我还能和他四手联弹钢琴,还能和他一起做很多事情,很多事情都能让别人教他,可是有一样东西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能给他。”

君慈不解的看着他,她什么时候也有能在儿子面前不败的法宝了?

“你爱他。”

苏徵说的时候眼睛满载微笑,可是静静的看着他这笑容的君慈却一下觉得眼酸了起来,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在苏徵面前示弱,赶紧擦了擦眼睛说:“我当然爱他,他可是我的命根子。”

这形容词……虽然没错……但是听到那三个字苏徵的嘴角还是有那么一点抽搐,于是他嘀咕了一句:“你命根子分明应该在我身上嘛……”

声音虽然极小可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再加上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他还敢口花花耍流氓君慈哪里忍得住?手一捞抓了一个枕头就冲他丢了过去,刚刚还在强忍的泪花像被太阳照射的迷雾一样消弭的无影无踪。

这混蛋!

虽然是心里这样骂着,可是她还是牵动起了嘴角。

苏徵对枕头躲也不躲,任由那枕头落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伸手接了过来轻轻的抱着说:“能给他母爱的本来就只有你,不管能不能跟他一起洗澡,或者看他慢慢的不再需要你帮他做什么,但是他还是需要你爱他。”

他觉得他儿子比他幸福,他小时候可没有妈妈为他会洗澡流眼泪,只会因为他没有做到尽善尽美……算了,何必再想呢。

“你这家伙还是挺有用的。”君慈用还带了一点哭腔的声音看着他说,虽然听上去也像是甜言蜜语那种,但是比起他之前说那些没用的她倒是觉得这时候说的贴心多了。

苏徵被她这话给说的顿时把手头抱着的枕头又给丢了回去,没好气的说:“你这是夸我呢?”

“就是难得想夸你一下啊,难得能找到能夸你的地方真心不容易啊。”君慈哼哼了一声,顺带抽了一下鼻子,原本那种酸涩的感觉也压了下去,感觉舒服多了,顺带又吧那个可怜的枕头又给丢了回去。

“那就谢谢你的夸奖了。”苏徵把可怜的枕头放在了一边,觉得还是不要再虐待它的好,然后撑起身子凑到君慈那边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脸,带着点轻轻的笑声说:“不过这夸奖‘难得的’夸奖是不是也太敷衍了一点?”

君慈顿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男人又想做什么?可是没给她反应的机会,苏徵就笑着凑到她唇边轻轻的印了上去,不深不浅。

“好歹也应该给个晚安吻嘛。”也算是圆满的完成了夜袭这个计划的男人瞬间心情好了起来,伸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揉捏了一下结果手就被拍开,被君慈皱着眉头说:“就知道你这家伙不怀好意。”

听她虽然语气不快但是表情上去没什么不耐烦的样子男人十分能理解她这时的小小傲娇,然后起身说:“乖,过来让我给你把头发吹一下,然后你赶紧给我睡掉。”

君慈看着已经跟自己隔了那么远的距离的他警惕的看着他说:“不胡闹?”

发现刚刚的夜袭已经被归于“胡闹”这种明显是把他和儿子放在了一个年龄层的男人哭笑不得的点点头,他也算是发现了,这女人也什么时候都有办法让他在开心的时候突然别扭一下。

“暂时信你一下。”她嘀咕着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走过去,最后怡然自得的背过身让男人帮她吹头发。

自己送上门的佣人她不好好的使用一下多对不起人家这份心意啊。

尽管君慈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苏徵还是能感觉的出来她现在情绪已经平稳了下来,不然刚刚那个偷香哪里那么容易就算了?现在还能乖乖的让自己帮她吹头发?

其实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没两分钟他就收手然后拍拍她的头说:“好了,收拾下被子去睡。”然后自己把电吹风放回原来的地方。

等他出来就发现君慈真的已经乖乖的进了被窝不过人也背了过去,他对这点小小的别扭没什么意见,笑着说了一声晚安就走了出去,退出卧室的时候还没有忘记关上灯。当关门声隐隐传来的时候所在被窝里的君慈才睁开了眼睛,脑子里想这着的就是苏徵之前说的那句话。

原来老子这辈子只能帮儿子洗一次澡……

她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然后在心里催促自己赶紧睡觉睡觉,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可心里却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最后索性把另外一颗枕头抱在怀里然后想里念了好几次素素最后才闭上了眼睛。

※※※

一觉睡醒居然不是在自己的家这种感觉让君慈觉得有点糟心,但是更糟心的是她宝贝儿子也不在,于是早安吻这个福利也没了……

她很是郁闷的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滚了两三圈之后才舍得起来,然后本来想看下自己手机上的时间,可是等找出来手机之后一张脸就沉了下来,没电了。这显然让她一下子记起来自己现在是被人“绑架”中这种事实,于是赶紧滚起来去洗漱,然后打算回头找苏徵那家伙商量一下回家的事儿。

再不济那也应该跟那家伙商量一下到底要呆几天才回去。

等她洗漱好换了衣服出门才想起来这儿她一点都不熟,苏徵的房间是哪间来着?更重要的是现在是几点她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家伙有没起床。

考虑了一下她也懒得在上面一个个房间去试打算下楼去看看,结果刚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就看到某人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杯一边看着报纸,看样子已经起来一段时间了。

她下楼的声音按说苏徵是应该听到了的,但是那家伙居然头也没回就直接说:“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一会儿,那样我这个东道主也能省了一顿早餐。”

君慈一听瞬间冷笑了一声向他走过去然后走到他身后轻轻的拍拍他肩膀低声说:“东道主?你不是绑架犯嘛。不过身为被绑架的对象少吃一顿早饭应该也没什么的。”我说完就看了一眼他腕表上的时间。

其实每次看到这个腕表的时候她心里都有点微妙,总觉得这个表的存在是在提醒着她什么,可是又真说是什么吧,又谈不上。

“想吃什么?”将杯子放下苏徵转眸看向她说,然后故意又将脸凑近了一些。他脸上的青紫比起昨天稍微淡了一些,但是照着这个速度看的话,等这家伙的脸能见人还是要过好几天的时间。

君慈将他差点凑到她唇角的脸给推开没没好气的说:“苏徵你不是想一大早晨起来就耍流氓吧?”

苏徵很是无辜的眨眨眼,眸眼含笑的说:“我要是真的想耍流氓应该也会在你睡醒之前吧?”昨天的门让是他自己关的吧?可是没有反锁。

事实上他今天早晨醒来之后可是在她房门口犹豫了下要不要进去喊人的,但是一想到进去之后把君慈弄醒的后果他就果断的打消了这个念头。昨天晚上已经占了好处了,要是今天再做出来一点什么事情的话,这女人反而会一怒之下真的把雪漫那个暴力分子给喊过来镇压了他吧?

笑着不死心的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不管她的推搡,他低声说:“想吃什么?”

把这个似乎想要冒充一把八爪章鱼一早晨起来就特别粘人的家伙给推开,“在说吃什么这个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先问问你,你到底要让我在这里呆几天?”

她现在虽然是无业游民一个也没有什么事情,但是整天和苏徵两个人呆在一个屋檐下,她总觉得他们两个人最后的下场一定是相看两相厌,最后吵个死去活来,所以现在就是想着要把具体的日期给定下来。

知道她其实已经算是退步的苏徵摊开一只手说:“那就再五天好了,正好那个时候也应该可以把素素接回来了。”

五天?虽然有点觉得长但是君慈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跟他讨价还价,也没那心思,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心思全部都飘到了君素那儿,在距离苏徵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说:“学长似乎开会的时候都带他去会议室,也不知道从小看多这些事情有没有好处。”

会议室?

苏徵听了黑眸中带上了一抹疑惑,是素素太粘人了呢,还是因为云长廷并不放心让小家伙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

根据他对儿子不算多但是也已经不能算少的了解,他觉得这两个都不能算是什么原因,不过他对云长廷怎么和他儿子相处这种事情其实并不想太关心,就如同他昨天对君慈说的那样,他有自己想和君素相处的方式。

看到君慈的一颗心都快要飘过去他不禁安抚她说:“你到底是不放心小家伙呢还是不放心你那位学长大人?”

君慈被他说的哑口无声,当然是两个都能信得过,她家素素可是好孩子,学长更是没话说……

苏徵这个时候才有些明白君慈昨天的低落并不是突如其来,而是当她把素素当成了寄托之后,这个寄托一旦和她的距离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就会对她从心理到生理都造成影响。

将手中的报纸和桌上那一叠放到一起,然后他起身绅士的走到君慈身边说:“虽然这个请求可能不太合理,但是我觉得还是需要拜托君小姐你一件事。”

君慈狐疑的看着他,然后警惕的说:“你先说说看我再决定。”搞不好这个家伙就会挖上一个坑然后直接把她给埋掉。

看她这么小心翼翼的苏徵有点委屈的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太防备我了吧?”

君慈对他这指控不过只是冷笑了一下,然后挑着眉头看他,似乎是在说你要是再说这种废话等下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考虑。

好吧,有点挫败感的苏徵摊摊手说:“看现在的时间估计我们早餐和午餐一顿饭就能解决了,但是我要拜托你的就是……饭估计要你做了。”从不进厨房但是为了培养两个人的感情又或者说是为了营造一个真正同居的氛围苏太子他一下子就给厨师放了几天假。

君慈愣着看着他,她做饭?

这家伙一从她下楼就开始问她说早饭吃什么原来就是绕着圈子想说这个!她顿时没好气的看着他说:“厨师呢?”

别跟她说没有,她可不信那位苏首长居然在回到京城之后还要自己负责下厨慰藉自己的五脏庙。

苏徵很无辜的说:“忘记安排了,你想想老头多长时间才回来一次啊。”君慈顿时开始琢磨这问题,难道那位首长大人都是不用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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