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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君泽不知所措,想要撑着某处,借此直起身。
可是触手都是女人的身体,无意识的抚触反倒刺激了身上的女人。身下的女人嘤咛一声,伸出雪白柔软的双臂,就势缠住了孟君泽。
孟君泽吓的手脚酸软,不敢乱动乱碰。一时只呆呆的,眼睛没有了焦距。这剧烈的刺激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他想叫的,耳边只有风辄远鼓舞的笑。他想走的,可是身子还在那女人的身上。那柔软的胸脯在他的胸前轻轻摩擦,那种奇异的快感便传遍了全身,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尤其是某一个部位,几乎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那里,驱使着他不顾得苍白的大脑,只想充分发挥自己的本能,不管不顾的去做他想要做的。
就在他犹豫之间,女人修长白腻的腿也欺上来,如藤一般缠在他的腰上,双手灵活的褪去了他的束缚,将那早就坚硬如铁的物事直抵在她的湿润之上。
孟君泽通身发麻,忽然之间眼神急剧的瞪大,无师自通的猛的往前用力,人就进入了湿滑的甬道。
那是一个陌生的世界,那是一个紧窒包裹,密不透风的世界,那是一个让他情愿为之生为之死的世界,那还是一个让他极乐**,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的世界。
他浑身通泰,前所未有的甘甜……眼前桃花朵朵,一片嫣红。
等到孟君泽所有沸腾的热血倾泄而出,眼前的景物才由模糊变的渐渐清晰。那女子的申吟停止,长发从脸上滑落。露出一张美艳而熟悉的面容来。
孟君泽眼神聚焦,落到她的脸上,心情从欣喜猛的跌落。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他猛抽身,离开女人的身体,哆嗦着唇喃喃道:“柳。柳嫂,怎。怎么是……是……”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嫂。听孟君泽这么一叫,半欠起身,随手拂下轻纱,掩盖住赤着的身子,微垂下头,道:“孟先生……”
孟君泽大骇。刚才还不觉得,无与伦比的快乐让他冲昏了头,可这会一切褪去,羞耻如潮水般汹涌没顶,他就如同被雷雨击中,浑身沉重而粘腻,头上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他,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这么道德沦丧。失了廉耻,见不得人的事,他竟然……做了,还。还那么享受。
孟君泽脸色血红,所有的血液倒涌,直冲脑门,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耻、悔恨、懊恼、惭愧……不一而足。
风辄远笑眯眯的走过来,朝着柳嫂一挥手,道:“三娘,别愣着,去给孟兄倒杯茶来。”
孟君泽呆怔怔的看着柳嫂,风辄远口中的三娘,含羞带怯,如一枝春风中的杏花,粉女敕丰润,轻盈的扭着若隐若现的腰肢去外间倒茶。
风辄远凑过来,问孟君泽:“刚才的滋味如何?”
孟君泽羞愧已极,连连拱手作揖:“风兄,在下着实该死,刚才,刚才……唉,但凭风兄处置。”
风辄远拉他起来,道:“唉,孟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兄弟同心,不过一个女人,能让兄弟满足是在下的心愿。这么说,孟兄是不尽兴了?来人啊——”
孟君泽满面胀红,慌忙上前揽住风辄远的胳膊,道:“别别别,风兄千万别,你再这样,在下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他这会已经没脸了,风辄远若再这样,他只有一死谢罪。
风辄远仍是不懈的追问:“孟兄可尽兴?”
孟君泽羞惭的低头:“是,尽,尽兴了。”
“哈哈,那就好,不负我的一番苦心。孟兄请坐。”
正这会柳嫂端了茶过来,先奉给风辄远。风辄远并不接,只看向孟君泽:“来者是客,三娘,你怎么倒忘了规矩将离承春。”
柳嫂便温顺的把茶送到孟君泽面前。
孟君泽对着柳嫂,就如同对着道德审判者,不敢抬头,亦不敢正视。偶尔眼锋扫过她那白腻的肌肤,就觉得心如鹿撞,扑通乱跳。刚才那种**入骨的滋味便如同一簇火焰,不经他的大脑,迅捷的烧着了他的所有感官。
柳嫂得不到孟君泽的同意,便不敢收回手,就那么一动不动的举着。轻纱滑落,手臂显露分明,孟君泽眼中冒火,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口中道:“不敢,不敢……”
风辄远便促狭的笑道:“孟兄是仁人君子,不好意思了,在我这里,何必生分拘束?三娘,今儿你的任务便是把孟兄服侍好。他若不满意,便是我不满意。去,坐到他怀里,亲自喂给他喝。”
柳嫂对风辄远的话言听计从,果然趋步上前。才要挨着孟君泽,孟君泽便如同被火烫着了,吓的腾一下站起身,道:“不,不,不。”
力道太猛,撞翻了椅子,他几步就绕过来,满面通红。
柳嫂便为难的看着风辄远。
风辄远的脸拉的很沉,明明白白的表示他的不悦。柳嫂对他毕恭比敬,有若天神,对他的吩咐更是有如神诋,不敢违抗。见他不悦,便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好,扑通一声跪下,朝着孟君泽道:“孟先生,风公子的吩咐,奴不敢违抗,如若你肯怜惜奴些个,就别让奴为难……”
孟君泽慌忙摇手,道:“是在下的不是,冒犯了风兄,也亵渎了柳嫂,都是在下该死……”说什么也不肯靠近。
风辄远便冷冷的道:“三娘服侍不力,那就下去领罚。来人,把将离叫进来。”
柳嫂不敢违命,只含着泪哀求的仰望着风辄远。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可也知道她将就此失了风辄远的欢心。对回到从前的恐惧让她六神无主,她以前所未有的绝望来无声的求乞着风辄远。
风辄远并不看她。
柳嫂看向孟君泽,哽咽失声,以头顿地,求道:“孟先生,奴自认待你不满,一向对你恭敬有加,从不曾有半点慢怠,求先生高抬贵手,给奴一条生路……”
孟君泽也怔在那。在风辄远的眼里,将离比眼前的柳嫂,只怕强不到哪。把柳嫂换下去,把将离换上来,也要像柳嫂刚才那样由他们两个轮番对待将离么?
这个念头让孟君泽一身的冷汗,僵在那,怎么也动不了。他想出言替将离求情,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柳嫂又这样苦苦哀求,好像他已经成了毁她希望,毁她前程的刽子手。
孟君泽为难的看向风辄远。他就那么漫不经心的,冷淡漠然的旁观。所有人的命运都拿捏在他的手里,他却一副与他无关的情态。
柳嫂见孟君泽犹豫,知道他已经心软,已经犹豫。只要他肯松口,她就不会被风辄远驱逐出去。当下膝行两步,伸出柔软的手臂抱住孟君泽的双腿,仰着头,楚楚可怜的道:“孟先生,奴家求你了……”她忽然开始撕扯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的,真的,你说,你提要求,我都答应,求你别推开我……”
孟君泽看向风辄远,期期艾艾的道:“风兄,我……我真的……”
风辄远淡漠的笑道:“三娘是已婚妇人,人称残花败柳。我知你一向清高自傲,自然不得入眼。不过她本就是开胃小菜,大餐在后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将离可是我最中意,也是这府里难得一见的美婢,如果她再不能如你愿……”
“不,不要了,够了,够了。”孟君泽慌忙摆手。他再愚钝也知道现在只有接纳了柳嫂,才不会把将离扯下水,也不会把柳嫂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风辄远扯出一个无声的冷嘲,道:“三娘,看来孟兄对你很是中意,还不尽心服侍着。”
三娘如获纶音,柔软如蛇一样就缠上孟君泽,亲自娇嗲甜腻的把茶水送到他的嘴边。孟君泽心乱如麻,木然的任柳嫂服侍。
风辄远岂肯放过将离,朝外吩咐着:“叫将离进来。”
魏楠在门外应声,很快把将离反手推了进来。孟君泽如坐针毡,低了头不敢看将离,深深懊悔刚才就应该听了将离的,别进来。
将离立在门口,漠然的看着柳嫂那一身旖旎的风光,把孟君泽的局促尴尬难堪尽数落入眼里,却并没什么情绪。
风辄远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痛楚,绝不肯甘心,招手叫将离:“过来,跟着三娘学学怎么服侍男人。”
将离站着不动,道:“将离不会。也从没这个打算。”
风辄远也不怒,只是淡漠的呵笑一声,道:“那我就叫男人们服侍你。”他忍的够久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有耐性,得不到,那就毁掉。
孟君泽失声叫道:“不,别——”柳嫂挂在他身上,他动弹不得,只得哀恳的望向风辄远:“风公子,风少爷,在下有事相求,这将离姑娘,是,是在下的未婚妻,还请风公子高抬贵手,放她跟我回家。”
他还一厢情愿的以为风辄远跟他是真心相交,会看在他们昔日的情份上给他一点薄面。他哪里知道,风辄远苦心结交,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等的就是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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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都是名副基实的渣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