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承春 069、我换

作者 : 恒见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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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微微笑着,退后一步道:“你若让我如意,我必定让你满意。”

风辄远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这丫头,不见兔子不撒鹰,够奸滑的。便问:“你想怎么如意?”

将离道:“刚才你请孟先生尝了一道小菜,不够盛情,不如请他再尝一回更丰盛的,如何?”

风辄远眼眸一眯。这丫头心够毒的。这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当日钟玉灵如何待她,她便今日如何待钟玉灵。把表妹送上承生男人的床,让她也饱受被强之苦。

只是白白的让孟君泽那小子占了便宜。

将离在一旁冷笑道:“你舍不得?男子汉大丈夫,不舍不得,你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既然你不想舍,就别妄想得。逼急了,我便只留一具死尸。”

她说的到,做的到,拼却贞节不要,她要拉一个做垫背。只是不知道是谁运气不好,做了那具死尸。

风辄远被她一激,登时就还嘴道:“谁说我舍不得?”

这是在他的家里,孟君泽又是个软弱无能的书生,可操控性很强,到时不过走走过场,将离还能如何?

她有一句话说对了,不舍哪来的得?总得付出些代价。

风辄远道:“那好,事成当日,便是你心甘情愿交付与我之时。”两下里交付明白,谁也别说谁占了便宜。

将离暗恨咬牙。风辄远太精刮了,一点便宜都不肯让。他舍了钟玉灵当时,便要跟自己讨要筹码,让自己想后悔都不能。

事已至此。别无退路,将离当下道:“好。”左右是一死,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

孟君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二人商议已定。完全不知道在这场谋划里,他究竟占着什么角色。半是羞惭,半是怯懦的看向将离。道:“将离,我。很抱歉,失言了……”

他救不了她。

将离淡淡的道:“我不需要谁来救,有劳。”

风辄远则哈哈大笑,道:“孟兄,将离还是偏向于你啊,让你享受这世间难得的艳福,也算是你三生有幸。”

孟君泽笑不出来。更哭不出来。他不想享受什么艳福,他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违背伦理道理的处境,不能自控,也不能不受人控制。

将离无暇顾及孟君泽的感受,便要退身出去,风辄远拦住她道:“慢着,既已说定,就该表示一点诚意出来。”

将离一挑眉,道:“什么诚意?”

风辄远道:“你当日将我刺伤。如今已不能让人信服,万一到时我兑现了承诺,你却故技重施,却叫我如何是好?”

“你想怎么样?”将离的心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

风辄远微微一笑。再次趋近上前,道:“我总得讨回来一点。”

将离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是僵死的,木然的道:“不管是欠你的还是该你的,到时一并还你就是。”

风辄远嘲弄的道:“那可不成,我不舍灵儿,也未必就不能得到你。做人要厚道,你总不能得寸进尺。”

将离咬着唇,道:“你说。”

风辄远看向柳嫂,道:“你便如她一样,好生服侍我一回便罢。”

将离看向柳嫂,柳嫂却又看向风辄远。风辄远提示她:“玉人何处教吹箫?”

柳嫂便脸色一红,垂头应道:“是。”便离了孟君泽要就风辄远。风辄远却道:“何必舍近求远?左右你和孟兄已经成就好事,索性上演全武行,也让孟兄体会体会人间至乐不是只有一种。”

柳嫂便毫不犹豫的蹲去,仰头看向孟君泽,道:“孟先生,奴家替你宽衣。”

孟君泽脸红如血,退后道:“别——”刚才是色令智昏,将错就错,现在却是众目睽睽,尤其是当着将离的面,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他怎么好再做一回?

柳嫂往前一扑,抱住了他的双腿,一迭声的道:“孟先生,孟兄弟,就当你是可怜可怜奴……”

孟君泽还要挣扎,却见风辄远脸上变色,猛的抓住将离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按倒,道:“学着点,跪下。”

将离吃痛,本能的要挣扎,被风辄远猛踢腿后弯,不得不跪伏在地上。他抓着头发将她的头仰起,笑道:“你是宁折不弯的骨头,我却有打折你骨头的锤子,再敢抵抗试试看?”

孟君泽痛苦的闭上眼将离承春。他不想看见自己这样丑陋的一面,也不想看见将离受辱的情景。他此时进退维谷,除了曲膝屈服,便只有懦弱的闭上眼。

柳嫂伸手,除去了孟君泽的腰带,一等衣服坠地,便迫不及待的探过头去,扎入他的两股之间,伸出樱桃檀口,将他勿自沾满污秽的物什吮吸入口。

她像饥饿的人尝到了可口精美的饭菜,大口大口的吞咽。虽然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能听见她喉咙里发出来的贪婪的咕噜声。

孟君泽初时还誓死如归般的隐忍和痛楚,虽不抵抗,却也全身僵硬,浓眉紧锁,到最后面色胀红,喘息粗重,喉咙竟也不住的蠕动,已经有了深陷而无以自拔之态。

到了最后,整个人的呼吸都被调的高如攀岩,久久回荡不能落下,喘息中夹杂着异样粗嘎又尖利的申吟,竟是忍无可忍之态。

他伸手按住柳嫂的后脑勺,似乎要把她推开,从深厚的感官中月兑身,又似乎希望她再投入些。

将离被迫看着他,视线落在他那只苍白的手上,只见他手上青筋暴起,清晰可见,显然是在用着极大的力气。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在死死的按着柳嫂。

两个人都是一阵痉挛,柳嫂疲惫的伏去,有白色的粘液滴溚着淌落在地。

将离闭上眼。不想再看。

风辄远却猛的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如恶魔一样的道:“轮到你了。”

将离手指蜷握成拳。却自知逃不月兑他现在的束缚,只会给自己带来没顶之灾,短暂的沉默。却经历着最惨痛的天人交战。

风辄远的大手紧紧的扯着她的头发,头皮被扯的生疼。他把她按在两腿之间。她已经闻见了那种令人作呕的体液的腥味。

风辄远没了耐性,冷笑一声,自己动手除去了束缚,将那突突乱跳的物什直挺到将离的面前。将离想要躲开,被他按住脖颈,有如压了千斤巨石,不能挪动分毫。

眼看着那上面还沾着湿漉漉的粘液。一寸一毫的逼近将离的唇。

将离骇然的瞪大眼睛,却没有还手之力。她死死的瞪着,瞪着,脖颈仍在用力,好像多坚持一刻就能赢得最后的解月兑一样。

孟君泽忽然冲过来,直撞在风辄远身上。风辄远手上一松,将离便摔跌在一侧。所有人都为着这变故一惊,风辄远更是大怒,喝斥道:“你找死?”

孟君泽道:“风少爷,求你放过将离。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不要什么丰盛的大餐,也不要什么世间难得一见的艳福,更不敢夺君所爱。求你收回承命。”

风辄远倒是呵笑了一声,道:“你倒是个多情种子,我问你,假若将离也和这三娘一样,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坯,你可还会娶她为妻?”

孟君泽毫不犹豫的道:“会,我会,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他越这样毫无顾忌的表白,风辄远越是生气,一想到再怎么折磨将离,她都有个归处,便觉得怒不可遏。转了转眼睛,道:“你说只要今日放过将离,你做什么都行?”

孟君泽并未听出他话中的陷阱。今日放过,却不代表明日,后日,以至于永远的放过。孟君泽点头:“是,在下不敢有半句虚言。”

风辄远残忍的问:“如果用你的命根子来换呢?”

孟君泽只犹豫了那么短短的一瞬,便坚决的道:“我换。”

将离听在耳中,犹如打了个惊雷,不可置信的看向孟君泽,失声道:“不,不许换。”

他和她不过是世间飘萍,偶然相逢,上一世有缘,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她和他都是被人设下圈套陷害的冤魂,说到底他并不欠她什么。就算是欠,也是欠的最少的那个,凭什么他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要这样义无返顾的舍命救她?

孟君泽笑起来,那笑容是如此的轻飘柔软,如同三月烟雨里的杏花,又如同蓝天之上飘浮着的白云,足以托浮得起将离那最痛最绝望最黑暗的心灵。孟君泽道:“别为我担心。”

能得将离这一刻的回眸,已经足够。

风辄远从牙根处冷笑,道:“好好好,痴情人就该配痴情人,婊子就该配残废,这才是天下绝配。”他抬眼,阴狠的朝着孟君泽的两腿间衡量。

孟君泽的手在衣袖下握成拳头,弯着腰,垂着头,身体就像一张被压弯了的弓。只是他所积蓄的不是反击的力量,而是如何承受即将来临的苦痛。

将离猛的扑到他面前道:“不,孟君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是要你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此糟蹋的。我不领你的情,你不必白费心思,你走,你走。”

将离都不知道自己脸上飞溅的眼泪代表了什么。她只知道,不管她以后要怎么还他的情,这一刻她不能让他承受这种痛楚。不就是让她用嘴服侍风辄远吗?她服侍好了,可她不想因此就搭上孟君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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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孟君泽,他太软弱,又太迂腐,还优柔、识人不明,可是人性中总有一点温暖。

九月分,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俺不会断更,因为可怜的扑文要靠全勤活着,请大家支持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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