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承春 082、报复

作者 : 恒见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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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了,耽误了更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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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灵很是不舒坦。她不时的斜几眼近在咫尺的将离,俏丽的容颜上是略带嘲讽的笑。那种居高临下的睥睨,带了从里到外的轻视和不屑。

将离在她看来就是脚底下的一摊烂泥,她还要嫌脏污不愿意踩。

将离温和淡漠,从容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了别样的不紧不慢。不管钟玉灵如何的轻蔑,她看都不屑看一眼。

钟玉灵总觉得,将离就像一只讨债鬼。尽管将离并没有说什么,脸上的神情也不曾带出来什么,可她就是觉得,将离是来讨债的,好像要在今天把从前自己加诸到她身上的,由她都还回来一样。

这让钟玉灵觉得不安。女子天生的敏锐让她意识到空气中透着不同寻常的威胁。

风辄远还和从前一样温柔多情,只是酒喝的太多,原本就微醺的人更添了醉意,说话颠三倒四,索性拉着钟玉灵的手,把上一刻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还非得问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醉了的人手劲大,他自己却没什么感觉。钟玉灵吃痛,微嗔的推他,道:“表哥,你喝醉了,我叫人去熬醒酒汤来。”

风辄远不避讳有将离在,索性把钟玉灵的肩拢住,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道:“我没醉,你闻闻,我一点酒味都没有,你倒是说说,我刚才说的对不对?我对你,是真心真意,你对我好一分,我便对你好五分。你信不信?”

钟玉灵挣月兑不开,只得敷衍了事。道:“我自然信,表哥对我最好了。”

风辄远便吃吃的笑,手也不老实,上下其手,嘴里喃喃:“好灵儿。我想死你了。”

钟玉灵便瞪一眼在跟前像个死人似的将离,道:“你出去吧,去给表哥熬碗醒酒汤来。”

将离也不说话,转身便走。风辄远却叫住她:“等等。”

钟玉灵有些吃惊。问风辄远:“怎么了表哥?”

风辄远笑道:“灵儿,你喜欢不喜欢……”声音压低,直凑近她那圆润小巧的耳垂。吐着气,肆意的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说了句什么。

钟玉灵脸色微红,伸手推风辄远道:“我才不要听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也不要。”

风辄远的身子晃悠了下,不以为忤的笑道:“你不喜欢就罢了。我让你瞧瞧,你就知道吃夹棍的女人是多么快乐了。”

钟玉灵有些难堪,挣月兑了风辄远道:“表哥你醉了,竟说些有的没的混帐话,娘还在等我。我要回家去了。”

风辄远却一把就将她揽回来,道:“别走。不过是叫你看看,你若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强求,难不成你平日所说的爱我都是假话吗?我爱你,所以想让你更快乐,你爱我,倒是见不得我快乐么?”

钟玉灵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愣怔的看着有些蛮不讲理的风辄远,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热衷于把她也拉进他的那些荒唐游戏里去。

钟玉灵只觉得他对自己不像从前那样尊重了,一时只觉得无比的委屈,眼圈一红,就涌出了泪,呆看着风辄远,道:“我,你,你怎么这么,冤枉我。”

风辄远没像平时那样哄她,只朝着将离吩咐:“去,把孟先生请来,再叫人去把薄荷叫来,多几个人在跟前服侍。”

不需要将离,魏楠一早就派人去了。孟君泽酩酊大醉,抬进来时尚且沉睡着。风辄远一拉钟玉灵,进了内室。

他的房间弯弯曲曲,尽是机关,过了这一重,里面还有一重,都是密室。钟玉灵见这里无人,才没有了那种被人虎视眈眈的窘迫感。

她瞧着风辄远,嗔怪的道:“遥郎,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风辄远一句话不说,猛的上前就把她推倒在了椅子上。钟玉灵尖叫一声,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问:“表哥,你要做什么?”

风辄远一手死按着钟玉灵的腰,一手褪着扯着撕着她的衣服,道:“我平时就是最疼你最宠你过了,你才会不听我的话将离承春。”一边解下钟玉灵的衣带,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缠绕着捆绑在一起。

钟玉灵魂飞魄散,从未受过如此残虐待遇,一时又怕又伤,哭道:“表哥,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风辄远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就像弑血成魔的修罗,只轻轻的狞笑一声,用钟玉灵的衣服把她嘴堵了。

钟玉灵呜咽出声,不停的挣扎,却哪里挣得过风辄远。风辄远并不急着做,只把钟玉灵捆的结结实实,却把两腿大大的分开,用最羞辱人的姿势,背伏着对着他。

钟玉灵哀哀哭泣,不祥的预感得到了应验,却不明白究竟风辄远为了什么会变成这样。风辄远揪着钟玉灵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来,道:“灵儿,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你应该知道?”

钟玉灵说不出话,只得点头。眼泪流了一脸,因为被迫仰头,那泪便一滴一滴的落到她的脖颈之上,再顺着雪白光滑的躯体一直往下,冰凉刺激着她的**,直让她浑身冰颤。

风辄远凑上去,轻轻的吮吸,那滴冰凉的泪就落入了他的口中。钟玉灵被他刺激的浑身一震。

风辄远站直了又道:“你最喜欢在我身边安插耳目,应该最清楚我对三娘都做了些什么?”

钟玉灵不断的摇头,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清。风辄远笑一声,在她**上一弹,道:“你像三娘那般服侍我一回,我便更疼你,如何?”

钟玉灵吃痛,可是痛楚中又带着奇异的,不同于寻常的刺激。她看不见风辄远的表情,只是两眼含泪,悲伤的点头。

风辄远便拿下她嘴里的破布,伸手抚模着她有丰盈,笑道:“很好,我最喜欢乖巧听话的女人了。灵儿,别让我失望。”

钟玉灵惊骇过后,心里是一片清明。如今受制,容不得她说不,反倒不如顺着他些,也好早日解月兑。因此含着泪,柔顺的道:“表哥,你说什么都行,可是,你别弄痛了人家。”

如此香艳的女体,衬着她那明艳的容颜,再听着这如雏莺出谷的娇声,风辄远享受之极。他要的就是让钟玉灵尝尽苦头,也好知道他从前待她是多好,那样才会听从他的话,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知道将离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钟玉灵满脸羞窘,愤恨的道:“让她滚出去。”

风辄远笑道:“你不愿意见她,就闭上眼睛好了。”

“什么?”钟玉灵不可置信的要回头看看风辄远,他怎么能这么对她?不等她费力的达成心愿,就觉得有一只柔女敕的手指,抵在了自己后庭之处。钟玉灵大叫:“啊,不,不要碰——”

风辄远没好气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立时就是五只手指印,道:“叫什么,我还没碰呢。”

钟玉灵双眼含泪,哀求道:“表哥,你叫我做什么都成,别这么,别这么折腾……”她哀哀哭泣,不受控制的扭动着腰肢,妄想借此逃月兑风辄远那根柔软温暖却又坚定的手指。

风辄远没了耐心,从将离手里接过了一只小巧的角先生,对钟玉灵道:“你哭吧,叫吧,我最喜欢听女人在**极致时刻的申吟了。”

钟玉灵恨不得现在就死了,也不要听风辄远这样冷酷无情的话,也不要承受接下来的耻辱。她奋力的摇着头,道:“表哥,你放开我,将离,都是你的主意是不是,你不得好死……”

风辄远猛的往前一挺,那只小巧的角先生就钻进了钟玉灵的身体。钟玉灵惨叫一声,尖利的道:“疼,疼,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

风辄远笑道:“我还没全进去呢,很疼么?待会儿会更疼的。”

钟玉灵连哭带叫,连喊带骂,全不似往日的优雅和妩媚。等到角先生全部没进身体里时,她的嗓子都哑了。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腿往下蜿蜒而流,红白相衬,异样的妖娆。

风辄远伏在钟玉灵的身上,前后夹击,享受着她因为疼痛而异常紧窒的密境,舒服的叹息,道:“好灵儿,你的身子真美,我永远都要不够,怎么办?”

钟玉灵在痛楚过后,竟渐渐的感觉到了比平日要丰美十倍的快乐,她不再嘶声喊叫,甚至开始摇头摆弄纤腰,极力的迎合着风辄远的一进一出,媚态十足。

她心里明白,与其竭力反抗,遭受风辄远的凌辱,不如迎和少受些苦楚。来日方长,她总会一一还回来的。

将离像是在看一场闹剧,她就是那个什么都做不了,或者说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段过程的人。

她想看到的没看到,对于钟玉灵来说,她已经偏离了道德底线,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觉得懊悔、痛恨、羞惭和廉耻。

对于普通女子来说最痛不欲生的事,在她这总有转寰的余地,随时风辄远不紧不慢的一步步深入,她接受的这样快,甚至开始享受。

将离不无嘲弄讽刺的想:自己还想怎么得到报复?在她以为是地狱的时候,钟玉灵和风辄远却享受的如同天堂,何来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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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会被和谐,不会被封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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