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辄远从钟玉灵的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瘫软成泥,风辄远将她松绑,轻柔的替她拭了把汗湿的头发,拔了她的簪环,让她那如瀑的长发披泄下来,衬着那张雪白的俏颜,命令道:“坐到床上去将离承春。”
钟玉灵手腕脚腕被绳子勒的发麻,含悠带怨的瞥一眼风辄远,窈窈窕窕的站直身子。那一瞬间的风情让风辄远心弦一动。
钟玉灵便露出了委屈和求乞的神态。
风辄远却冷冷的盯住她。
钟玉灵自知讨好也没用,只得撑着酸疼的身子,吃力的往床边挪动。离得近了,她才发觉那里早就躺着一个赤着身子,除了露着挺拔高昂的男性特征,浑身蒙着白布,看不清面孔的男人。
风辄远冷酷的吩咐:“坐上去。”
“不——要——”钟玉灵转身哀恳的盯着风辄远:“遥郎,除了你,别的男人我都不要。你别——”
风辄远冷冷的笑一声,道:“没有你说是或不的余地。来人——”
门豁然被推开,薄荷带了两个小丫头站在门口。风辄远吩咐道:“扶你家小姐坐上去。她害羞呢……”
两个小丫头便见怪不怪的一左一右架住了钟玉灵。
钟玉灵紧抿着唇,绝望到了极致,反倒一声不吭,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薄荷还有将离。这两个贱人,都冷眼看着她的笑话呢,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她们两个也成为笑话之一。
她的心里是无措和绝望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对自己温柔恭顺的风辄远竟是这样难以把握和拿捏。从前那个多情公子,有求必应的男人,怎么变成了这样一个恶魔?
哭也没用,闹也没用,恨也无用。她盯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反倒是妩媚的笑了笑,道:“表哥。能不能,让我自己选。”
风辄远道:“过了今天,随便你选,只要你看中的,我就给你弄回来。”
钟玉灵恨的心头滴血。恨不能手指尖端能化出十根利爪来,把风辄远那张好看的骗人的脸挠个稀巴烂。
可是她却只是笑着,咬着唇,道:“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是一具死尸……表哥,你……我……”
风辄远哈哈一笑。道:“是不是死人,你上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一直无动于衷的将离忽然开口,问风辄远:“你把他怎么样了?”
风辄远瞥她一眼,道:“你说呢?我对他够仁慈的了吧,既让他享得世间艳福。又不至于看你的种种情态……”
那便是没死了。
将离几乎只看了半眼就没再看着孟君泽。她知道那是他,也相信一个死人不可能还有那样的反映。听风辄远这样说,也就别过了脸。
钟玉灵却掉过头来看了眼将离,再看向风辄远,无声的笑笑道:“表哥。为什么?别拿你爱我这种混蛋借口糊弄我,是不是为了这个贱人?你为了得到她。就出卖我,是不是?”
将离嘲弄的道:“今日不卖,日后也会,不是为我,为了别人,他也照样会出卖……”
钟玉灵想哭,哭不出来,恨恨的道:“你无耻。”
将离不看她,只当她骂的是风辄远。
不必她再在钟玉灵的心口上撒盐,风辄远已经走过去,一个耳光抽在钟玉灵的脸上,冷嘲的道:“我为了什么,还轮不到你置喙,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再给爷叽叽歪歪,磨磨唧唧的。你如果今天不上去,我就叫你上真的死人,你信不信?”
钟玉灵捂着脸,只阴狠的瞪着将离,咬牙切齿的道:“将离,你等着,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还真不用她诅咒,上一世她谁都没欠下谁的,还不是一步步陷入了苦难的深渊?也没见谁就步了她的后尘,成了她的今日将离承春。
将离冷冷的一笑,道:“钟玉灵,在你把我推上你亲亲表哥的床上之时,就该想到你也有今日。”
“你——哈哈哈哈……”钟玉灵反倒笑起来,状若颠狂,笑的浑身发颤,半晌也停不下来:“你,你狠,你歹毒,我当日就不该挑你这头白眼狼,好吃好喝的养着……”
说什么也没用,她的命运已经注成。
没人理会她的垂死咒骂,风辄远没了耐性,喝令薄荷:“还愣着做什么?把她架上去。”
薄荷不敢怠慢,同着两个小丫头把钟玉灵端起来,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直直的朝着孟君泽挺硬的部位骑跨着按坐下去。
钟玉灵与风辄远才行过**,孟君泽被药物所迷,那话儿虽是粗硬,钟玉灵却也不觉得有多苦。在它穿刺重重阻碍,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钟玉灵的心里涌起的反倒是畅快。
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只沉迷于肉欲,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不顾她的性命、尊严、名誉的一个禽兽。
她还有什么可失望,有什么可顾忌,有什么可觉得伤心痛楚的呢?就这样吧,在极大的苦痛中享受极大的愉悦,在被人轻贱凌辱的同时自轻自贱,也就不觉得有多难受了。
钟玉灵挺着胸,双臂按着孟君泽的下肢借以支撑,在两个小丫头齐心协办的上下顿挫中,任孟君泽那没有知觉的物件在她身体里进出。
雪白柔滑的身子,在空中抛出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弧线,她迷离的微眯着双眼,紧咬着唇,不自觉的扭动着纤细柔韧的腰肢。
仍然不时有压抑着的低吟从红唇中四溢,不知道是痛楚亦是享受。
风辄远看的心头火起,猛的把将离抻过来,近乎狞笑着道:“看也看了,该你亲自上阵了。”
将离收回落在钟玉灵脸上的视线,落到风辄远的脸上。这张脸,还是如她最初见到的那样俊美。只是皮相之下,是颗没有感情,没有温暖,没有一点人性的禽兽之心。
她仰头看他,问:“你怎么,就真的舍得了?”
风辄远嘻笑着道:“你说呢?”
将离知道自己多余一问,他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事做不出来呢?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或不爱。喜欢就占有,不喜欢就毁掉,这样的事他做的少吗?
将离并不奢望从他那里得到和人相近的答案,只是无声的笑了笑:“你还真舍得。”
风辄远也不在乎将离是不是顺从,大手一抓就将她胸前的挺翘紧紧的握在手心,肆意的捏弄,邪笑道:“你若愿意说,只管说你的,今日爷要玩个痛快,让他得也得个臭烂婊子……”
将离知道风辄远口中的他是指林暮阳。
心中殊无波澜。她没有报复过后的快乐,也没有失望,更没有后悔,只是,有一种诡异的难言的失落:不值得。
早知道风辄远这个人做事没有底线,也知道钟玉灵将来会人尽可夫,却还是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样无耻的极致。这让将离觉得,把向他们这种人报复做为生活的目标,真他妈的太可笑太讽刺太可悲了。
上辈子因为无知、善软才会受那么多苦楚,这辈子却因为要验证一把上世的无知而从头含羞忍辱,结果就是看到他们的无耻永无下限吗?
身体被他揉搓的生疼,将离无意识的往后含胸,想要躲开这魔爪。风辄远反手把将离的手背过,强迫她挺起胸,冷笑道:“将离,这会再后悔已经晚了,我从不和女人讲条件,你已经是例外,若再敢反悔,信不信我让死人破你的元红?”
将离嘶哑的笑,道:“我很荣幸,只是风辄远,和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讲诚信?与虎谋皮,从来就不会有好下场,我反悔或是不反悔,又有什么不同?”
风辄远呵呵的笑。将离虽是说的不羁,却并没试图反抗,他倒也不怕她发动突然袭击。他把将离的大手高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轻松的攥住,另一只手一边揉捏,一边扯着她的衣服:“那就识趣点吧。”
门外响起撞门声。这不谐的噪声让风辄远十分不悦,他看向闲着的薄荷:“不管是谁,让他滚远点。”
风辄远压根没想过害怕,也没想过停顿。他这密室十分隐蔽,不管谁来,他也不会再一次让到嘴的肥肉跑掉了。
将离的衣服被扯开,鲜红的肚兜下是雪白的肌肤,那未经人事,散发着处子幽香的女体让风辄远无限沉迷。
他将膝盖挤进将离的双腿之间,猛的用力往上一顶,看着将离受到**的刺激而浑身震颤,风辄远邪恶的笑道:“将离,你还真是不一般的迟钝,不过也未必,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浸婬,就是石女也该化了。”
说着,手就滑下将离**的腰,直奔两腿之间。
将离死命的弯身往后,堪堪躲过风辄远作怪的手,嘶声道:“等等。”她以为她已经麻木了,可是还是不行,她不堪忍受他的触碰,浑身都是刺骨的疼。
风辄远不悦的道:“等什么?”
“不,不要在这……”将离勉强找着借口,看着不远处已经放浪形骸,不断摇摆、申吟、放纵的钟玉灵,只觉得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人人都不是自己,人人都不像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