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随着山村领着一帮相关的警察鉴识,赶到了薮内家。初步勘验后,得出结论。死者是薮内真知子,39岁,是上个月刚刚过世的薮内义亲的继室。凶器还没有找到,应该是胸部被刺,出血过多致死的。千钧和高木上前查看,觉得尸体好像被人翻动过。山村问广美,广美回答尸体是晚上10点多被发现的,又仔细讲述了在井下发现尸体的过程。山村吓得满头大汗,广美问他怎么了,山村擦汗,“光想想就毛骨悚然了……”大家都怀疑他是不是负责谋杀案的刑警,竟然会怕成这样。高木站起来,“当时,家里的人都有谁呢?”广美觉得山村一点都不靠谱,还是这个帅气的高木警官比较干练,就将大家都叫出来。
高木三人发现柯南在这里,都吃了一惊。柯南也愣了,“没想到高木、千钧、文良都来了啊!”大家彼此都很快搞清楚了对方为何来到这里。千钧也急忙上前见礼,“有希子阿姨……不,姐姐,你真是越来越美丽了!”有希子大为高兴,“是吗?我也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有魅力了。”文良擦汗,也过来见礼,他只是有些疑惑,有希子为何将柯南带来了。千钧立即猜到了,肯定是柯南动了尸体。
山村认为凶手可能就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广美却说不可能,继母是9点在饭店打电话,即便马上向家里走,也要过10点后,才能到家。但是,发现尸体前,大家都在同一个房间,根本不可能作案。有希子也承认,“当时没跟大家在一起的,只有正在洗澡的我。”山村立即大喝,“难道凶手就是你?”千钧好笑,“你白痴啊!有希子姐姐今天第一次见到死者,不可能的啦!”广美也道,“有希子一直住在国外,今天是有事碰巧过来的。”高木也觉得山村的判断太不靠谱了。
山村仔细看了看,却认出来,“你不会是女明星藤峰有希子吧?”有希子疑惑,点头肯定。山村警官说因为崇拜她以前演过《女警物语》的警察角色所以当了刑事,是有希子的超级粉丝。有希子碰到一个粉丝,也大为高兴。山村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劲,“那就更可疑了。电视上,你的刀枪全是一流水准,杀个人应该不在话下。”有希子好笑,“拜托,那是在演戏啊!我其实不大会用刀子和手枪的!”
高木批评山村乱来,山村不好意思地道歉,柯南汗,“这个刑事行不行啊?”高木转而问,“打电话过来的是真是死者吗?”广美肯定,“因为她有回答我的问题,而且我还听到宴会上的吵闹声。”山村来了精神,指着有希子,“看,只有你有可能行凶!”文良道,“拜托,你好好想想,有希子阿姨在洗澡,怎么行凶啊?再说她们又没有什么仇怨……”山村不好意思,“说的也是啊!”大家一起鄙视他。
千钧问道,“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广美想起来,“的确有个很可疑的人,戴着墨镜围巾和帽子在附近徘徊。”山村害怕,“怪人?”高木问,“你们认识他吗?”薮内义行道,“一定是舅舅!我妈妈15年前为摘山茶花坠井而死,他一直认为是我们当中有人将妈妈推下井去的。”薮内敬子反驳,“可是15年前,我和真知子都没有嫁进来,她为什么会被杀呢?”义行也觉得奇怪,“这个院子里很黑,会不会弄错对象了?”薮内秀和也说,“那他的报复行动应该还没结束。也许他想将薮内家的人赶尽杀绝。”
薮内家的人都吓坏了,千钧急忙安慰,“大家不要害怕,现在警方已经接手了,会保护大家安全的。”可是大家都没有信心,觉得这个带队警官看上去太菜了。高木见山村还在发呆,急忙提醒他,“快点让机动队员搜索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顺便找找其他线索。”山村急忙结结巴巴地吩咐手下们进行仔细调查。
布置完后,山村强笑道,“也许那个墨镜男子不是你们的舅舅,或许他只是凑巧路过。”柯南掏出那朵山茶花,“不,很有可能是。这是在这位女乃女乃得胸前找到的。”高木警官抱怨柯南又乱动尸体,文良上前将尸体上的白布揭开,高木让柯南将山茶花放回去,看看大概的位置。柯南点头,上前将花放好。山村吓坏了,跌坐在地上,大叫,“救命啊!”高木觉得好丢人,千钧和文良也一起叹气。
大家奇怪,“怕什么,你不是刑警吗?”山村苦着脸解释,“我是第一次来到命案现场。因为组长感冒,就让我临时顶替的。所以看到尸体,难免有些紧张,呵呵……”大家一起摇头,怎么会有这样的刑事呢?高木想起自己第一次参与命案侦破时,表现也很差,还好没山村这么丢人。高木有些同情山村,上前将他拉起来。山村拿出本子记录,“我们只要找到计程车司机,就能知道死者确切的到家时间了,对不对,高木警官?”高木警官点头,应该是这样。广美急忙道,“我继母是自己开车出去的。”义行也说,“院子里或者门前应该有车吧?”高木三人都有点疑惑,“没有,除了一辆机车,就没有其他汽车了。”有希子急忙说机车是自己的。
广美以为高木等人没看到,就带着大家来到院子后面,“奇怪,明明就在这里,怎么没有呢?”文良道,“进来时,我们为了防止有人开车逃走,整个院子都看过了,没有汽车。”警员甲进来报告,在离家稍微远一点的树林里找到了汽车。山村、高木、千钧、文良等人一起过去查看,广美和有希子带着柯南也跟上来。广美立即肯定这辆车就是继母开走的汽车,是自己家的没错。山村开始胡乱推理,“一定是因为没有油或者引擎熄火才不得已停在这里的,然后步行回家,结果碰到了那个男人,见色起意……最后将她给咔嚓一下……”
高木大骂,“白痴啊,薮内真知子都快40岁了,容貌只能说中等,怎么会有人见色起意?再说,如果是半路熄火,应该会停在路上。绝不会跑到树林里来,她不可能连自己家的找不到了吧?”山村泄气,“我又错了吗?”高木鄙视,“你好像就没有对过!”千钧和文良已经上车检查了,千钧道,“奇怪,这车还能开动,连钥匙都插在上面。”文良也点头,“油料也充足,更没有爆胎。”
有希子发现车上有个录音带盒子,里面却是空的。千钧打开置物箱,柯南发现里面只有一个手机。山村抱怨他们几个乱动现场证物,高木也急忙阻止,让他们先回薮内家,“千钧、文良你们跟着大家,保护他们安全。我跟山村警官再仔细调查一下。”二人点头答应,送薮内家众人回去。路上,千钧反复叮嘱,“总之各位要在警方监视下休息,因为那个男子还可能在附近徘徊。如果大家发现异常,马上告诉我们或者警方,千万不要单独行动。”
大家回到房间,薮内义行抱怨,“真是的,大家都得挤在一起睡了!”敬子也道,“真讨厌!”有希子、柯南、千钧三人落在后面,有希子问柯南知道了多少,柯南说还不知道。有希子急忙哄他,“告诉我嘛,靠那个菜鸟警官,我会被当做凶手的耶!”柯南摇头,“才不会,高木警官还在那里呢!总之,现在都是谜团。”千钧问起来,柯南分析,“那个男人当然不用说,停放在树林里的车子和空录音带盒子,还有最令人在意的是绑在古井绳子上的尸体。虽然他藏在井里,但好像故意让人找到一样。”
千钧笑道,“我猜到车子和空录音带盒子的秘密了,其他的还不知道。”柯南和有希子吃了一惊,仔细问起来。千钧推测,车子应该是真知子故意开到树林去的,她从车里出来时,由于某种原因没来得及锁车,电话里听到的宴会吵闹声应该是录音带里的声音,她想要给人造成假象自己还在婚宴现场。柯南问,“那你说她为什么要制造假象?”
千钧接着推理,根据薮内义行的说法,真知子已经有了新欢,一定是与新情人去树林里偷情,所以激情之下连车子都忘了锁。她之所以打电话回去,制造还在婚宴的假象,自然是不希望家人知道自己的丑事,毕竟明天才公布丈夫的遗嘱,她还想得到那份遗产。
偷情结束后,情夫先离开了,走的时候将录音带拿走了。真知子将情夫送上大路后,打算回到树林里开车回家,让大家以为她偷情这段时间一直在路上。谁知道碰到意外,被不知名的男人给抓住了,然后就给先那啥后杀了。凶手为了羞辱薮内家,还故意将真知子吊在前任夫人死去的井里。
听完千钧的推理,有希子连连点头,还颇像那么回事。柯南也觉得千钧关于录音带的推理是对的,其他的就是纯粹是异想天开了,一点也不靠谱啊,“真是的,你怎么总往那种地方想?”千钧撇嘴,“这是事实啊!真知子偷情的事情,薮内家的人不也有所察觉吗?”柯南摇头,猛然发现仓库的门好像是打开的。柯南问妈妈,有希子说不记得。柯南就急忙跑过去,千钧也追上,二人一起赶到仓库。
进入仓库里,黑漆漆的。柯南找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有希子也进来嚷嚷,要回去睡觉了。千钧发现有人在里面,偷偷走到附近,打算将人揪出来,那人急忙低声示意,千钧这才看清原来是他。千钧暗自发笑,原来他才是风衣墨镜的神秘男人,那么就绝不会是凶手。柯南在后面大喊,问千钧发现什么吗?千钧回头,“没有了,看来那人已经从这里逃走了。”说着话,三人离开出去,有希子抱怨千钧在里面耽误时间。三人出去后,那人大口喘气,掏出烟来点上,“千钧这小子,越来越厉害,我躲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还被他发现了。”
大家都回到大厅休息,山村为了表示以身作则,亲自蹲守在门口。文良好笑,“他不是想以身作则,而是害怕到外面去。”千钧也点头,“他好像睡着了啊!”过了一会儿,外面有警员乙喊山村,高木急忙过去将山村弄醒,原来凶器找到了,是一把菜刀,就在井下。山村挣开睡眼,总算还有点常识,让警员拿去比对伤口。高木疑惑,“这个大塑胶袋里是什么?”警员乙说,里面是一件女式雨衣,包着菜刀一起被发现的。柯南一愣,“什么?是女式雨衣?没有搞错吧?”警员乙肯定,确实没有弄错,的确是女式。
高木、千钧、文良也非常惊奇,高木道,“按理来说,应该是件男式雨衣才对啊!”文良皱眉,“难道凶手是个女人吗?”千钧思索,“会不会是凶手故布疑阵呢?”高木点头,“也有可能。”山村糊涂了,问大家为什么这么说。高木简单解释,这件雨衣应该是凶手为了遮挡杀人时溅出来的鲜血用的。山村大惊,“那凶手只能是有希子小姐了?”高木大骂笨蛋,“我们刚才不是说了,有可能是凶手故意混淆视线,想让我们警方怀疑有希子小姐。”
第二天,天刚亮,外面有个戴着眼镜,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非要进来,警员甲拼命拦住,告诉他这里发生了命案。山村和高木一起过去询问,原来此人是遗嘱律师,是来公布上个月去世的薮内义亲的遗嘱的。山村点头,让他也进入房间。山村听取了高木的意见,决定延后公布遗嘱内容。薮内家的人一片哗然,山村只好解释,凶手还没找到,调查也没有结束,所以要延迟公布。薮内义行大怒,“你开什么玩笑!”敬子也说,“你没权力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