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力气的整理了废酒瓶,气喘吁吁的搬到了门口,谁料刚一开门,就撞到了一堵人墙,沈易南抱着手臂斜睨着一箱子酒瓶,眼中满是嘲讽。
“哟,醉生梦死是不是就是你现在的状态”
林言本觉得有些许窘迫,可是听得他的语气,反倒理直气壮起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既然该说的早已说清,何苦各自困扰。
“沈董,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恕不远送了。”
显然沈易南没想到林言会是这个态度,
“你背着我不要孩子,我当你一时想不开,你心心念念的着旧爱,我当你用情专一,爱情至上。你提出离婚,我当你一时的气话。就算现在离家出走,躲在这里,我还心甘情愿的找来,等着你回心转意,林言,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易南语若冰霜,眼神冰凉,神情中是一丝倨傲。对面的女人不怒反笑。
“你错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以不等你的真爱找上门,我就自觉地给她挪地方,沈董,我觉得做前妻做成我这样,即使算不上高风亮节,最起码善解人意还是当得起的!”
“你、、、”难得沈易南也有被气得无语的时候。林言心里总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前妻也是要有证书证明的,现在你还是沈太太,就算要另择高枝也请你勿骄勿躁,别丢了我沈家的人”
“呵呵,放心,我就是再急也急不过你。”
“那是最好!”
你一言他一语,气氛降至冰点,懒得敷衍,林言伸手打算关门,谁料沈易南动作敏捷,长腿一伸。半关的门卡在那里,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彼此的眼神中只剩下倔强。到底还是生活了一年多,沈易南的性格林言清楚得很,在这耗着也只是让邻居看笑话。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手,兀自进屋去。
沈易南对这里自是相当熟悉,鹰一样的眸子环视一圈,还是原来的样子,目光触及那面酒柜,眼神微眯,显然架子上的酒已经喝了七七八八,不自觉皱了皱眉,不过才搬过来一周多,怎么喝了这么多。转身注视着正在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女人。这段日子她瘦了好多,本来就很消瘦的脸蛋现在看来也就只有一掌大,下巴比以前还要尖。以前每次缠绵过后,她都会把脸埋在自己的胸膛,尖尖的下巴总会硌疼自己。眼眸依旧清亮,凉到让人无法直视。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把这个签了。”语气中除了不耐烦,还有一丝忐忑。
顺着林言的目光,沈易南看见吧台上摆着两张A4纸,拿起来,五个大字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离婚协议书”。
“你若是不来,我也准备过几天去给你送去,刚好,倒是省事了。”
背对着林言的沈易南紧紧地攥着拳头,眼神变得猩红,后背的肌肉紧紧地绷着,似乎在酝酿一阵狂风暴雨。
见沈易南久久没有什么反应,林言的心中更加的忐忑,无论何时,沈易南的气场总是那么强大。
“咳咳”
“笔就在旁边,签吧”
一直在压抑的男人此时早已经怒火中烧,缓缓的转过身来,修长的手指拿起薄薄的两张纸,对着对面的女人,嘴唇轻启,眼中的愤怒难抑、
“刷~”
两张纸就这么一撕为二,轻飘飘的落在羊毛地毯上,如同折翼的蝴蝶。没了存在的价值。
“沈易南你干什么,好聚好散不好吗?”
“好聚好散?我劝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把嘴闭上,收拾了东西马上和我回去。立即,马上!”
沈易南的语气霸道坚定,气势非凡。可是林言有岂是轻易妥协的人,他的霸道悄悄激发了她的倔强。
“我不”
“你再说一遍”
白希的皮肤,樱红的嘴唇,呼吸中好似都有红酒的香味。
“我说我不,我不同意,我不会搬回去,我要离、、啊唔唔唔”
突然地大力让林言失了平衡,沈易南抓起她的肩膀,霸道的把她压在了床上,冰凉的嘴唇死死的扣住她娇女敕的唇瓣,离婚这两个字终究化在了霸道热烈的缠绵中没了下文。他故意的箍住她的头,海藻般的长发早已凌乱,苍白的脸色因为急切的亲吻染上了一丝红晕,空气中的暧昧越来越浓重,林言强迫自己月兑离出这份柔情,理智慢慢的恢复到眼底。两只手试图推开身上早已愤怒的男人。无奈心有余力不足,感受到身下人的抵抗,沈易南更加的变本加厉,丝滑的布料在一声裂帛声中碎成了一片。
堪堪的摆月兑了他的嘴唇,林言的声音带着娇喘
“放开我,你疯了吗?放开”
头顶上是一声冷笑。
“放开?别天真了,我早说过,这个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由不得你,离婚?你想都别想。”
感觉到林言的双眸暗了下来,沈易南心如刀绞。
“怎么?伤心了?呵呵,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姿态,我看着恶心”
林言没想到沈易南的说话竟然如此刻薄,眼神中满是愤怒,用尽力气推开来他,捂着身子,似乎只有逃离。沈易南短暂失神,随即大手捞回了试图逃开的林言,再一次将他扔回床上。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疯子?就算是疯子也是被你逼疯的。”
疯狂的除去身上的衣物,沈易南的眼神中满是冰凉,林言已经不在抵抗,他想要的,从来都是不得到誓不罢休。挣扎又有何用?
“速度解决,然后马上消失,还有,你现在让我觉得恶心,就像个十足的嫖客”
她的语气太过绝情,她的眼神太过嫌恶。
“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就是妓女,你都没资格做”
柔软的大床上是两具没有了灵魂的躯体,他们互相折磨,互相纠缠,直至精疲力竭,剩下了声声喘息。沈易南践行了他的话,这一次,林言觉得自己比妓女还要贱,凌辱,污蔑,各种生冷折磨的姿态,原来没有了爱和怜惜的纠缠,真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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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除了清新,更多的是孤单和悲凉,因为少了热闹,喧嚣,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一种抽离般的伤心和无奈涌上心头,抽丝剥茧的褪去繁华,直流的一滴心酸泪。
靠在车边,一地的烟蒂泄露了时间的悄然流逝,似乎眼前还有几个小时前林言悲戚的双眼,怎么会弄得这般狼狈,
是孽缘?是牵绊?
“出来吧!”
沈易南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坚定。角落车子上的男人低笑,休闲帽下是一张有着古铜色皮肤的性感面颊,潇洒的打开车门,双手随意的插在裤子两侧,悠悠然的走过来。
“还是这么聪明,我以为你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这么显眼的车子,还想玩跟踪?幼稚”
男人的余光扫过角落里的红色法拉利,红得耀眼。
“OK,沈董,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不如我来帮你?玩腻了白皮肤高鼻梁的法国女郎,还真觉得咱们中国女人最有味道,尤其是有气质还有点小别扭的女人。”邪邪的目光挑衅一般的看着那扇窗,淡紫色的窗帘格外显眼。
“如果你还想活着滚回法国,就给我离她远点!”
“哈哈,我好害怕呀,沈易南,你以为是我是小孩子嘛?马上要到手的鱼儿就这么放弃,岂不是可惜了我的饵,林言,毕业于x大新闻学专业,毕业后工作在岳倾岩的杂志社,一年前同沈氏少董结婚,为人低调,性格也算是温婉,多固执,爱逃避,曾在大二暑假与远非程远相恋丽江,只可惜这段感情无疾而终,以至于似乎至今,沈太太还在怀念往昔吧,哈哈,真是苦了怎么沈大董事长做了别人的替身呢,一个月前,因为母亲去世,又亲眼目睹了丈夫出轨,所以悲痛流产,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提出离婚了吧?嗯?”
“看来你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沈易南的嘴角泛起弧度,可是眼神中却满是厌恶。
“做你的对手,不用点心,岂不是小瞧了你,沈易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当初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愚蠢,看好你的女人。拜~”
拉低了帽檐,男人修长的身影在红色跑车的叫嚣声中消失不见,只留得疾风下的背影。
“找几个靠谱的人,时刻给我盯着林言,但是不许被她发觉。”
“没错,他回来了。给我查查他住在哪里,最近的通话记录,还有全部的信息,我要完全掌握它的动态,做不好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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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海边格外的清凉,海浪似乎早已疲惫,退了潮,熄了火,休闲帽下的黑发被海风吹的凌乱,寂寥。
副驾驶上的女人涂着红唇,柔软的身段不停的靠向身边的男人,手指魅惑的抚模着他性感的嘴唇,眼神中满是**。
“北,这里好冷啊,我们会酒店怎么样?”
男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古铜色的皮肤下是一张绝美的脸,眼神中透着一股子高贵和冷漠。
“北~~~”
女人不依不饶的不停的抚模着男人的脸颊,喉结。
加大了力气,右手里的易拉罐被捏的变了形,嘴角蹦的紧紧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