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第三卷第九章何东进施计谋巧拆迁
纵观我们的社会，许多时候并不是我们的政府的错，也不是某一个人的错，其实这是我们几千年封建社会的遗毒：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可以举例，以当代为例。部长级的如前北京市市长陈**案；前国土资源部长田**案；各省的省领导如安徽前副书记副省长的二王**案，而且安徽的**分子简直是一大筐上至省长下至一个县市的局长副局长。东北沈阳慕马案属于厅级领导那也是一串串的，而那些县团级的县太爷们那是一把一把的，谁的后面是干净的？！大官捞大财，小官不但捞大财也捞小财。当了官的谁能闯过**关，钻过黄金洞，趟过名利场！人有人的软弱之处，也就是人的软肋！在美女、金钱、名利诱惑面前，柳下惠、杨震之流太少了。这是一种思想，不劳而获的思想。
以前我听到一则社会上流传的消息说我们的前总理说现在把十个当官的一块枪毙有冤假错案，隔一个杀一个有漏网之鱼。不知我们的前总理是否说过这样的话，更不知这话出自于谁之口，但我相信这话真的没有说错！
人没钱的时候想钱，有钱了就想当官，想要官仪拿官架耍官威。当官的耍特权也不是什么新闻！就象人说的“人吃猪不是新闻，猪吃人才是新闻”一样。因为在我们地方，当官的就是比老百姓过得好，在各方面，如生活质量上可以舒服地坐在家里享用安逸的日子而不受风雨侵扰，可以时时享受出门坐公车不掏钱的优越，心理上时时有人高看点头哈腰逢迎拍马。所以我们中的许多人都想当官，因为当官实在是好处太多太多。那些优裕于老百姓的日子谁不想呢！我们的政府发展到今天已经在不断地向前进，这是中国政府的觉悟。但小政府并不是这样的，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先给自家谋福利。我就听我老婆宫燕旎说她们医院准备修建家属楼，前任院长的思想是给中层领导修，后来的一任院长打破前任方案。新的方案是一套房子15万，拿当下的房价并不高，但这院长有自己的新招，凡有资格买房的人必须向院方无偿借款15万，归还时间不定。这一下子把许多人制了，谁一下子能拿出三十万？那买了房后总不能就空窟窿住进去吧！宫燕旎说有资格都是老人手领导，所以这次是凡是有资格的人都是有房子的人，而且好象人家都能买起，三十万真的是难不倒人哦！而且没资格的而工作二十多年的十几年的都有，一次拿出十五万的人也真的不容易！哪还能再拿出15万呢！这其实是院长给那些还没有房子的职工设置的一个障碍。我听了也对那家伙有些厌恶！太绝了！他当然能买得起而有些人当然也就买不起了，象伍子戌，那是一定买不起的，就算他可以拿出15万，也是东拼西凑的，哪能再整到15万！
现在大伙都嫌自己的东西少，什么都想要！我们常常说我们有五千年文明，可我们的文明可以比得了欧美几百年的文明！这话我们说不起！起码我们的素质并不高！这我们得承认！说这话并不表示我不爱国，我们得说实话！因为我就是一个，在官位，金钱，和享受上我有非常的要求。今天许多人有了钱后就在官上投资，然后又利用权来收取他们的投资，有些人善于利用权利为自己服务为自己的后人服务。资本家早期财产的积累是血淋淋的，而今天我们的许多官员们也在进行早期的投资积累，然后做大！他们可以把国家的倒腾成自己的，把集体的变成私人的！我们的古人有一句话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我说的这些话将来会被许多人骂的！这是一定的。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我也会骂的，因为我只是个凡人！我们都嫌自己的少，能多弄就多弄！
我弄清了员外村在拆迁问题上的阻挠主要来自于他们各自的利益。原来村支书掌管的是村西北砖瓦厂，村主任管的村西南边的楼板场。这两处的生意都非常好，国家征用后也没地方再建，这两个厂子也就停业了！所以对这个村特别是管理者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但这两个地方都是征用地方，他们不同意又没办法，只好打拆迁的主意，暗地里鼓动一些人闹事。
区政府再次做了一定的工作后，村主任的西南楼板场表示服从区政府的号召，而西北的支书连人都没见到。想来他准备与拆迁办，不，是区政府对着干了！我想，跟政府闹事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决定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五天后，拆迁工作队在公安检察院法院的配合下开进了员外村。我随执法人员在一起。我听说的那些比较蛮横的村盖子们并没在，而是十数个老头老太太在拆迁区域聚集。拆迁办副主任当场再次宣读了区政府发的拆迁文件后，大型挖掘机开始轰隆隆吼了起来。那些老头老太太不顾危险地向挖掘机跟前撞，有六个扑得比较欢。挖掘机不能动了！电视台在不停地现场录象，公安检察院法院的工作人员都看到了。我轻声对他们说，不用铐子，谁再阻拦，就带上车。但似乎那些人并不畏惧，区公安局长说不用铐子没有震慑力。我点了一下头。那几个老太太老头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仍然不为所动且倚老卖老变本加厉。
六个老人被带上了警车，其余的人不走也不敢再起哄。副主任随即对在场的其他人说：“你们回去告诉这些老人的子女，谁家的老人谁去领人，要再以意寻隙闹事，今天被带走的老人就在看守所！将依法办事！”
这一天没有过去，几个老人都被领了回去，拆迁工作得以继续开展，没有再遇到麻烦。依据我个人的经验，这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把工作向熊三宝市长做了汇报。熊市长对我说要注意防止次生事件的发生。拆迁后，各项工作要加快进行。
对员外村所提出的要求除了在经济补偿方面适当增加补助金额外，其他不可能满足他们没有理由的要求。因为这项工程早已被尤方昭中标。
员外村支书袁世雄没料到自己在自家门前吃了大亏，他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就借机发给了在高速路员外村正施工的尤方昭的工人身上。
事情调查如下：这一年8月6日早晨，村西北袁金贵说施工人员偷了红线外他们地里的玉米棒子，但施工队没有人承认。袁金贵一口咬定是尤方昭的人偷了他们的庄稼并在工地纠缠不休！于是双方发生争吵继而撕打。袁金贵方有十一人参与打架，有五人被打致伤住院，施工队也有几个人受到重伤。不过袁金贵他们没有占上便宜。尤方昭没在，正好费理在场，这家伙有一身好功夫。当初尤方昭保他就是知道他有真功夫才不惜重金。
打架事后，尤方昭拿出三万元了事。
这是袁世雄的主意。看起来似乎是他们得了好处，但袁世雄说：“他妈的羞先人哩！在自家门前被外地人扁了！”于是袁世熊给尤方昭记上了一课。他只能这样做，他知道跟政府对抗，不会有好下场！
袁世熊想寻机出这口恶气，这人其实也就是一个地方的流氓头目，只所以坐镇员外村支书，这也是当今存在的一种怪现象，就是“神鬼怕的是恶人”，由这号人可以管住村子里的所有人。所以他在这个城市郊区黄金区域村委会支书多年。据我的消息回报，袁世雄在村里是有名“袁大（此处读音tuo,意为大的意思，贬意词）头”。我们这有一个说法，把爱嫖别人老婆的男人称为“大（tuo）头”，另“袁大(此处读da)头”是民国时期的一种银币，上面有袁世凯的大头像，所以袁大头就是钱。在这则是说这袁世雄不但爱钱而且钱多。我的人还告诉我袁世雄的家修造得跟皇宫一样。不怪别人叫他“袁大（tuo）头”。
现在高速路基底工程正在紧张地进行，大型挖掘机每天“轰隆隆”地在工地如火如荼。这基底工程的建设者就是尤方昭的工人，今天的尤方昭神通广大已今非昔比，而他的资本原始积累听说不下两个亿。他现在不但把他的“凤凰发展投资股份公司”上市，而且他的“方昭慈善基金”在这些年的经营中始终以慈善业为重。这给他带来了非常的声誉，并奠定了他在天上市辉煌的成就而因此被评为省“十佳优秀青年”称号。尤方昭现在已经是天上市政协委员，市人大代表，他的企业与基金会某些时候已经与政府挂钩，他个人也有一层政治光环笼罩在头上。
但尤方昭明日里有光环闪烁，暗地里却也不可告人。他的生意做大了，什么都有！如果军火可以的话，他也敢，当然也不排除尤方昭私藏枪支。
飞燕山工程后我再也没有与尤方昭接触过，我不是怕他！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但我害怕他的算计！当官的谁不怕人算计。但我想只要他没事，我也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也想只要韦达权没事，我也会万无一失。
这一次事情闹得有些大！可我的好运气似乎还没有到尽头。李后主有一首词《浪淘沙》，里面有一句“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这是我真正的感受！在人间的这个天上市，我不但经受着意想不到的升迁，而且也遭受了在权力达到顶峰后的一次前所未有的走麦城。
员外村拆迁所引起的斗殴事件在尤方昭的妥善处理下圆满解决，许多时候我根本不屑于与村霸在一起，甚至是尤方昭之类的人，只不过有时候也纯粹是彼此利用的关系。
今天，在我来天上市任区委书记一年后，尤方昭发案了。这是我常常惊恐的！其实不是他，是他的费理。这事还得归到员外村拆迁所引发的次生事件上。
对于拆迁，袁世雄袁大头耿耿于怀，这也许是他从就没有过的事，他怎么能善罢甘休！因为他是员外村的“袁世凯袁大头”。他说“我他妈的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狗日的‘何进无东’！”这是我听别人说的。许多人不买他的帐而买我的帐，他是什么，好了不过是个城市郊区的村支书，骂一句也就是“村霸”，再难听了也就是混混！我跟他计较显得我没水平。
“袁大头”对他自己的人袁金贵说，本来拆迁，我们是可以捞些好处的，就拿高速路过员外村这段，我们是可以挣好大一笔，却叫尤方昭夺了去。还有那个“何进无东”，他妈的得给这两小子找点机会。这是我后来听人说的！那时我已经没有什么职务了！
他对袁金贵说：“寻机给那些工人找些事。”于是袁金贵于某一天晚上到员外村边高速路基底边扳了一大笼包谷，然后把包谷叶扔到工地工人做饭的地方！这就出现了袁金贵所说的“偷包谷事件”内幕。那天不想遇到了费理。在尤方昭的公司，他有他的处事方法，一是用钱，一是用武。保费理出狱就是他用武的一招，许多时候他的武力加钱确实处理了许多难于解决的事，因为费理的拳脚功夫十分了得，一个人可以对付五六个不在话下。那天真是袁金贵倒了霉，原来准备着美美地在工地闹一阵后再敲诈些钱，不想工地做饭的师傅和工人根本不承认他们偷了包谷棒子。那一个师傅正在切菜，手里握着菜刀说：“有包谷皮你就断定是我们偷了包谷，说不定这是一些人想借机找事！”这本就是找事的！既然捅破了窗户纸，那袁金贵就气势汹汹地说“就是来找事的又怎么样！”
做饭的师傅说：“你来找事，难道我们怕了你不成？”
袁金贵是袁大头的自家人，也是袁的保镖，平时也是恶惯了的人，这一听：“吆喝！你是哪棵葱？他妈找打！”正出手要打做饭的师傅，恰费理来了。
费理是什么样的人？此处简略作一介绍：费理，男，34岁。凤凰县文泉乡人，武警出身。90年入伍，于93年全国武警散打比武中获银牌奖。复员后未参加工作，在县城与朋友吃饭时把一个喝醉酒调戏女服务员的男人一脚踢出酒店外！不想用力过猛，致使对方内脏破裂大出血死亡。那一出颇有些鲁智深拳打镇官西的剧情。事后他被证人保为见义勇为，而对方很有来头，也有证人证明费理喝醉酒骂人而与死者发生纠纷，非要致费理于死不可。见于舆论，官方以费理酒醉滋事致人死命判无期，对方再怎么纠缠也无济于事。尤方昭那时已经在凤凰做大，他听说费理的过去。因此他做通了许多人的工作包括死亡人的家属。他私下对家人说，保费理值得！确实，后来费理为他的事不遗余力倾身而出。尤方昭在文的攻不动后就派费理武力解决！果然费理一出马便大功告成！尤方昭花出去的钱早给他赚了回来！闹死人命一事使费理再也不相信官场，他因此铁心跟着尤方昭。
费理一把接过袁金贵伸过来的拳头，往自己身边一拉，右脚照着袁金贵的肚子就是一脚，袁金贵被踢出老远。这家伙抱着肚子躺在那动不了，就有三个一齐扑上来，这些东西那是费理的对手，只不过是一些街面的混混无赖。费理三拳两脚简直是没让三个人沾身。“虾有虾道，蟹有蟹路”，流氓的道就是流氓的道，占不上便宜就使坏，就使用一些偷鸡模狗的架势。那一次没讨到好处，过了几日，就纠集起一帮子无赖去工地闹事。费理先没有露面，让十数个民工在工地应付，待他们把几个民工打伤后，费理给110报警！
110到的时候，正好袁金贵和其他几个人抓住费理的手。
这一次袁世雄又没占上便宜，几个人住了院，袁金贵等人受到罚款和拘留。
这太让袁世雄恼火了。于是他指示一些人长期从事对尤方昭的公司进行跟踪，一图获悉尤方昭的蛛丝马迹而行对凤凰发展投资股份公司的暗中报复，他们觉得和尤方昭费理明着闹得不到什么好处，便使些下三烂手段以达到目的。不巧的是事情还真让袁世雄逮住了机会！
许多事需要忍，不忍就会出事！如今黑恶势力和地方流氓混混就是社会需要清除的垃圾。这些人对社会的危害极大，他们不但对老百姓有害，对某些政府官员也非常地致命。
员外村拆迁事是村支书袁世雄一手策划，目的是想得到政府对他们损失的大额补偿，并且再在高速路建设中得到一些项目。但他们并没有得到他们预想的收获。员外村一些人因为寻衅闹事已构成犯罪，但区委区政府不想就事态扩大，万事以和谐为重。如果袁世雄再胆敢煽动村民去区委区政府闹事，那就不会对他客气的，这都是我事先把工作布置了的！好在他们很快把那几个老人领了回去，也没有来闹腾。毕竟他们的事摆不上台面。
表面上员外村服从了区委区政府的工作，而心里则老大的不快。政府不容许城中村的一些所谓的规则，他们奈何不了政府。但这些城市的垃圾却仍然会寻机起事，找烂处下蛆，而政府有时也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我们的那一个尤方昭本来到现在是可以不出场的。也许他会做事，过去他的许多不为人所知的事就真的烂在了他们曾经交易的人的肚子里。如果不凑巧，某一处环节月兑链，那他的林林总总就会总总林林地倒出来，就象筐子里的豆子往外倒一样哗啦啦。
前面说到袁世雄派人找尤方昭的茬，真的找到了。这是我来天上市后一年多发生的事。尤方昭案发。其实发案的不是他，是他的费理。费理发案原由一起特大走私案。报案人是匿名电话，据可靠情报十成有九成九是袁世雄的人报的案（这是我在案发三天后知道的，当然全国人民后来也都知道了）。次年10月一辆车牌号码为安aa08555的大型箱式货车在天上市公门岭检查站被公安人员协同烟草局查获。涉案金额巨大达近千万元；涉案物资为国产名烟，不过全是假冒产品。这是尤方昭的货物。
烟草局感到事态的严重，一方面将情况上包省局，一方面暂时将货车扣押在公安局。
货车司机被查扣时已经赶紧给费理打了电话。费理急匆匆开车赶到时货车已经开进公安局院子。费理给尤方昭打电话，尤方昭不在服务区。
费理随即火速跟到公安局，并准备强行开车，被值班副局长牛乾坤阻拦。索要无果！费理一个电话立即有十余人冲进公安局。正值晚上，费理一伙人肆无忌惮地把阻拦开车的副局长牛乾坤打了一顿。没有人敢拦挡，谁挡谁挨打！费理最终把货车开出了公安局，并迅速将假冒名牌烟草的货车藏匿！
公安局副局长牛乾坤住院！
次日韦达权到医院看望牛乾坤！
次日省烟草局到达天上市！只看到拍录的货车和冒牌名卷烟草照片，没有车！
次次日没有什么事发生。
次次次日没有发生什么事
省厅介入调查！
费理逃匿！货车司机失踪！安aa08555是假冒车牌，无从查找司机人名。假冒烟草也无下落！
此后数日来，我已经在电视上看不到韦达权——
何东进积极加强拆迁工作,地方势力百般阻挠,尤方昭发案,费理逃